第47章拜師二


    張曉塵趕緊給索元途磕了三個響頭,舉起一手來發誓道:“弟子張曉塵,願拜索元途為師。弟子承諾答應師父三個條件,不幹涉天鷹教事宜,不傷天鷹教弟子性命,幫師父找回女兒。若違背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索元途很是滿意,趕緊扶起張曉塵,道:“好徒兒!”


    小蝶也站在旁邊笑顏悅色,說道:“恭喜二位喜結師緣!”


    索元途又道:“既然現在也沒事,吃飽喝足,我們便開始練武!”


    於是,在這破廟之中那索元途便開始教導張曉塵學習炙陽神功,又過四日,張曉塵已經學會炙陽神功第四招。


    那索元途對這徒弟甚為驚奇,要知道當初他學到第四招用了整整三年。他那兩個徒弟更是用了六年。不禁稱讚道:“好徒兒,你真的天賦異稟,進步速度之快,讓為師大為震驚!”


    那張曉塵毫無得意姿態,謙虛說道:“並非徒兒天賦異稟,是徒兒體內的三股氣息好似給了我天生的神力,學的時候氣息越發通暢,一通暢就順遂起來。就這樣循環往複,如此,才能這麽快學會第四招。再有師父教的仔細細致,徒兒都不用思索琢磨太多,就順著練,這才突飛猛進。”


    這一稱讚,讓索元途越發的滿意起來,索性一次性把後麵兩招全部教了。讓人驚奇的是,那張曉塵竟又在後麵兩日內全部學會,這更讓那索元途更加瞠目結舌,感覺獲得一天才少年徒弟,心裏不禁暗喜起來。


    待到第七日,那索元途道:“炙陽神功是我神隱派至尊內功絕學,學完前四招,就已經擁有不錯的內功基礎了,後麵再學一些刀劍之法,則事半功倍。如今你已經學完六招。也能使得我平常六成的功力。再勤家修煉,早日到達十成功力。”


    張曉塵明白,趕緊道:“師父教誨,徒兒必將銘記於心。一定日夜勤加練習。”


    那索元途又道:“現在我們準備出發前往天鷹教,我內傷已無大礙,但未痊愈,不敢太使用內功,天鷹教距離這裏往東五百裏,後麵遇到什麽山匪歹人,可全靠你出力了!”


    張曉塵道:“徒兒明白!”


    小蝶忽的道:“就怕前麵好長沒得吃的,反正要出發,不如拐到附近那鎮子好吃一頓!”這幾日甚是枯燥乏味,每日靠去那村子尋些粗糧來吃,小蝶早就想飽食一頓。


    索元途也大喜道:“那就去鎮上吃上一吃,補上一補。不過,我內傷未愈,你得像來的時候一樣載著我去。”


    於是,張曉塵腳踏伏羲之筆,抱著小蝶,後麵載著索元途,三人低空飛行來到鎮上。走到小鎮門口見有人,才收了伏羲之筆,步行進鎮。


    很快就走到那日打酒的酒樓,隻見門口多了一攤位,正有一算命先生坐著在給一女子算命,隻見那算命先生頭戴布帽,長著八字小胡子,留著絡腮胡須,小眼小鼻寬薄嘴,身旁放著一根木雕權杖,說道:“卜筮之道,源自易理,配合天地人三道之氣,推演人事物生死旺衰;古人曰:“至誠之道可以先知”。姑娘,如若你要算的準,必須坦誠相告。”


    那女子道:“師傅,我都跟您說了,絕無虛假。”


    那算命先生嘴角微笑又道:“您還是沒說實話!”


    那女子忽的麵露難色,道:“哎,我就跟您招了吧。我確實之前偏信別人的偏方,吃得傷了身體。後來已看遍名醫,都說我不能再生育。如今我就是來問你,我真的命中無子嗎?如若有子,何時才能生育?”


    那算命先生摸一摸胡須道:“根據您的生辰八字,晚年天降一子,前提要積德行善。”


    那女子頓時喜笑顏開道:“晚年是何時?”


    那算命先生又道:“至少要待四十以後!”


    那女子趕忙掏出一錠銀子遞給那算命先生,喜悅道:“看你這麽說,我信了。日後我一定多積德行善,吃齋念佛。”說完起身低頭行禮便走了。


    隻見張曉塵三人過來前往酒樓,那算命先生瞟了一眼索元途,又順帶瞄了一眼張曉塵和小蝶,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坐著,吆喝道:“算命算命!風水輪流轉,時來運轉,否極泰來,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依!”路過行人時不時躊躇張望路過。


    待到三人上了酒樓二樓,便點了一桌子菜吃了起來,索元途又要了兩壺黃柑酒,示意張曉塵一同品嚐,張曉塵道:“徒兒不善酒力,隻能小酌幾杯。”


    店夥計趕忙遞上兩大空碗,幫忙斟起酒來,索元途接過一碗,趕忙大喝一口,稱讚道:“入口甘滑,氣味濃香。好酒!”


    張曉塵也拿起一碗,學著大飲一口,忽的眼神一驚,道:“這酒居然芳香甘美,和以往喝的酒截然不同!”


    索元途笑道:“此乃黃柑酒,芳香超勝,天下第一。真不愧被稱作釀盡洞庭春色景。實至名歸,美哉美哉,又有活血化瘀之效。對內功受傷甚有療效。”


    張曉塵也稱讚道:“原來如此。”


    索元途夾起一片醬牛肉嚼了起來,又道:“和師父說說你的過往。”


    於是,張曉塵把這一路經曆斷斷續續講述給那索元途聽。尤其聽到賈有道那段,不禁憤慨激昂,又覺得和自己般家破人亡,同病相憐,不禁感歎,於是兩人多飲了幾杯,但也不敢深醉恐耽誤行程。


    另外一邊沃城內,孫又如,李無咎,王鐵花,赫連一夢在赫連府等了七日,白天也把沃城東西南北逛了個遍,除了皇宮不得去外,也未尋得那韓風的蹤影。於是按耐不住,準備出沃城尋找張曉塵和小蝶。


    而那賈有道忽然抓得一行竊鬼祟黑衣人,正準備用刑威逼,可能是太過於恐懼刑具,居然主動全招了,自報乃陽明教中人,說那日潛入皇宮行竊之事,乃陽明教企圖偷竊虎符用來密謀造反所為。這下龍顏震怒,要求賈有道兩周內處理完沃城本職份內之事,再點兵出征負責剿滅那陽明教。


    那赫連宏自然不信陽明教造反之意,先前跟隨多日,發現陽明教並非邪教有不詭意圖,反而憂國憂民,多有正義之氣,再說造反之事,就憑陽明教那三千人就算拿到虎符,也成不了氣候。帶兵打仗,未學兵法數年,如何調遣任用,並非易事。一群江湖之人如何能成氣候?想必是賈有道急著交差,整出這般嫁禍之事,欲加之罪,又何患無辭。加之先前為陽明教說過情,從而聖上撤掉了剿滅陽明教之意圖,如今不好求情再牽扯其中,隻得且觀且行。


    那被抓黑衣人在監獄中還自曝接線人員為陳了凡和宋亦成。引得賈有道下令去抓拿這兩人。


    此時陳宋二人正在參加比武招親決賽,兩人站在台下等待上台。忽得遠遠見著一群官兵氣勢洶洶往這邊奔來,兩人警惕得對視了一眼,趕緊機智跑上二樓,又找了個沒官兵的窗口跳了下去,逃了出去。後在一隱蔽處接到消息,才知道陽明教被人嫁禍,此刻成了朝廷眼中釘,不得多想,欲趕緊出城麵見教主李興。一到城門口發現,重兵把守。凡路過者皆被細細盤問。不得不退回,另尋出路。又至信鴿聯絡處,發現已經被賈有道帶兵搗毀,不禁大驚,局勢頃刻間忽變得火急火燎起來。


    那索元途,張曉塵,小蝶酒足飯飽後便下樓出門,往鎮門口走著,機敏的小蝶一扭頭突然發現那算命先生居然跟在自己後麵保持了二十米遠距離,原本以為順路沒多想,出了鎮門口,那人居然還跟著,張曉塵也發現了。張曉塵道:“師父,我們被人跟蹤上了?!”


    那索元途緩緩道:“他是我天鷹教中人!莫驚慌!”


    張曉塵和小蝶甚是一驚,也不好再問。等到了樹林子裏,見四周無人,那人趕緊小跑上前,低頭彎腰抱拳行禮道:“參見教主!”


    索元途不慌不緊轉過身,看了一眼那人,又對張曉塵道:“你們二人去那邊先呆著去吧。我教中有事商量!”


    張曉塵瞬間明白道:“好。”說完和小蝶趕緊走開。


    那算命先生跟隨索元途來到隱蔽草叢中,索元途道:“局勢如何?”


    那算命先生道:“按照教主您的安排,我們的人假裝行竊露行被抓,再通過被抓之人供述,鏟除掉陽明教在沃城的眼線。不出所料,朝廷已經下令準備出兵剿滅陽明教。這樣一來,陽明教這次就算不死,以後也難對我天鷹教形成掣肘,日後行事將更加方便許多!”


    索元途滿意地點點頭,稱讚道:“神算子,做得好!這次事情進展很順利!多虧你在沃城多年的布局。就讓那李興焦頭爛額一段時間吧!”


    原來此算命先生叫葉知秋,外號神算子,四十五年紀,原本也是萵國平民,後納入北辰國平民後,娶妻生子,十年前崇州那年饑荒,未得北辰國救災資助,反被當做暴民鎮壓,如今隻剩下其一人,便誓死追隨那索元途複國大計,經過多年籌劃,在各地都有自己的卜筮算卦之追隨者,後這些人逐漸被他培養成各地眼線,又是天鷹教長老之一,平時喜歡出謀劃策,運籌帷幄,甚得索元途信任。


    此時小蝶遠遠看著這奇怪的人,嘀咕道:“那人長得好奇怪,那兩撇胡子看到沒有?”


    張曉塵看了看道:“嗯,看到了。”有感歎道:“確實想不到啊,這人居然是天鷹教之人!”


    那葉知秋謙虛道:“教主英明神武,大局在握,我也是想做個有用之人,故而絞盡腦汁才想得出一些計策。”


    索元途道:“行了,甭拍馬屁了!”又望向張曉塵二人方向,道:“我得回去天鷹教一趟!”那葉知秋不解道:“為何?不是說好了去陽明教隔岸觀火,再趁機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直搗陽明教老巢?”


    索元途忽的嘴角一笑,頗有些得意道:“我隻是晚些來。你們按計劃行事便是。”忽的話鋒一轉,又道:“看到沒有?”說完示意葉知秋望向那張曉塵方向,又道:“那小子是我新收的徒弟!”


    那葉知秋先是心裏一驚,想到教主多少年沒收過徒弟了,如今肯定看人看得細致,不是喜歡斷不能收那年輕人,但又好奇問道:“那,他也算是我天鷹教弟子了?”


    索元途轉過頭,看著葉知秋道:“暫時不算!教中之事暫時不要牽扯他!以後再說吧!”


    葉知秋跟隨索元途多年,自知教主行事向來任性,偶爾也古怪,也不便細問,心想應該有他自己的道理,便道:“那先恭喜教主喜獲新徒!”


    索元途道:“你先撤下去。有什麽情況就及時匯報!”“諾!”說完低頭行禮便轉身就走了。


    那索元途便走向張曉塵方向,那張曉塵和小蝶也趕緊向其走去,索元途道:“走路太慢,你用你那個筆載我!等到了下一個驛站,再買些馬換著走,這樣快些!”


    張曉塵點點頭,於是三人又乘筆飛行,這次小蝶精氣神好些,便也不需要張曉塵抱著,可站立飛行,張曉塵考慮到高空寒冷不適,也采用了低空飛行。


    剛要經過一村子,不禁都低頭看風景,忽的看到村口有四個身穿粗布麻衣的壯漢正在一轎子旁歇息,再往旁邊一看,三人頓足驚訝觀看,隻見不遠處五十米外,另有四個壯漢拉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女童往那嬌子方向拖走,那女童哭哭啼啼,百般拉扯抗拒,其後一老翁,一老婦緊跟著追上來,嚎啕叫道:“放下我孫女!”那女童不時回頭喊道:“爺爺,奶奶!”


    忽的兩老人就衝了上來,死死拉住自己孫女衣角,張曉塵正欲下去搭救,隻見一三角眼壯漢拔出刀來,一刀砍向那老翁脖頸,頓時鮮血迸射四散後倒地,那女童驚叫淒慘叫道:“爺爺!”另一鼠眼壯漢一刀砍向那老婦頭頂,隻見瞬間鮮血流淌到人中倒地,再一地的腦漿四散開來,那女童刹那間嚇成木頭呆滯在原地,直接被那四惡人拖著走向那嬌子處。


    張曉塵和小蝶看得目瞪口呆,直接下去欲鏟除此等奸邪之輩,忽索元途在後麵說道:“你真要救她?”張曉塵忿忿道:“不救,學這武功作甚?此等奸惡歹徒,人人得而除之!”


    那索元途心想你這小子也隻能除這一時,一路上得多少奸邪,那不得耽誤行程,若耽誤行程,也莫得怪我。正想著說出去這話,忽得聽著這小子說道學這武功作甚,好似對自己有些不滿,便咽了回去。


    待到三人落地,索元途道:“好徒兒,這次你就用我教的炙陽神功那幾招,對付他們足以!”


    那前後四人見到三人如此說,便知來者不善,迅速圍了過來,那三角眼砍死老翁的壯漢伸了伸手臂,亮了一眼帶血的大刀,問道:“怎麽?你們要多管閑事?”其中一人拎著那失魂丟魄的女童站在最後麵不遠處,剩餘七人皆拔出了大刀圍攏了過來。


    索元途幹脆背靠雙手,和小蝶站在一邊,張曉塵怒目而視,罵道:“你們都是畜生!光天化日居然強搶女童,謀殺性命!”那三角眼歹人打量了一眼張曉塵白淨素麵的小生樣子,看上去像文弱書生,猙獰笑道:“小白臉,等我們解決了你,後麵那姑娘就歸我們了!”說完給旁邊另一人使了顏色,喝道:“給我上!”


    刹那間,前麵兩人立馬衝了過來,兩刀齊齊砍向張曉塵,張曉塵刹那間縮肩一閃重心一低,躲了過去,馬上使出第一招拳來拳往,左右兩拳攻向二人腋下,隻見那兩人來不及大閃,輕微中招,索元途在後麵喝道:“速度要快!力氣要大!別心軟!”


    待二人還未反應過來,張曉塵又追上其中一人,一拳捶上心窩,隻見後邊又立馬跑來兩人砍向張曉塵後背,張曉塵聽得聲音,趕緊一拳擊中前人那心窩,推著他後退幾步,才躲過了後麵兩刀。那人中拳在地,張曉塵立馬轉身回頭,第二招爪進拳退,抓住一人往後一甩,正好甩向後麵另一人追上的一刀,那刀正好落在此人後背,真是互相傷害,可笑之極,隻見慘叫一聲,又一個倒地。


    忽的,後麵三人全部上前湧奔來,此時正好五人同時向張曉塵砍來。那索元途心想徒兒第一次實踐打鬥,經驗不足,趕緊喊道:“直接第五招,盈虛消長!”張曉塵趕緊雙手化圓,胸前形成一股真氣,刹那間五刀齊齊砍向張曉塵腦袋頂,張曉塵雙手一撐,凝聚好的真氣忽然一推,五人同時被震倒五人,發出痛叫聲音。頃刻間,七人都已經在地上躺著。


    小蝶站在旁邊看得拍手叫絕,稱讚道:“張大哥好厲害!”


    張曉塵一抬頭才發現遠處剩下的那一人已經不見蹤影,在往遠處一瞧,那人已經逃跑得遠遠的。隻剩下那女童已經走到那被殺的老人身邊,推著身子,喊道:“爺爺!奶奶!醒醒啊!”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那倒地七人中忽的有四人陸續爬了起來,那三角眼壯漢瞬間清醒過來,捂著胸口,跪地磕頭求饒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求英雄放過我們,我們一定改過自新,下次不敢了!”其他陸續幾人也跟著磕起頭來。


    張曉塵望向索元途,道:“師父,見他們也有改過之心,也受罰了,要不就放了他們?”


    哪知索元途直接盯著那幾人,眼睛滿是殺意,語氣冷冷道:“殺了他們!”


    張曉塵和小蝶甚是一驚,上次在破廟可不是這麽說的。那幾人一聽更是害怕,更加用命虔誠地磕出了響聲!張曉塵趕緊道:“師父,為何?上次不是您教我放過他們嗎?”


    未等張曉塵說完,忽的那索元途原地吸起一把刀,直接甩了過去,那刀瞬間一刀劃圈同時砍死四人。張曉塵瞬間不解,有些憤怒道:“師父,為何您前後不一致!”


    那索元途不慌不緊道:“他們可不是災民!好徒兒,你脫掉他們外衣看看!”


    張曉塵趕忙上前,單腿跪地,撇開一漢子領口,還未全部打開,一看那暗紫衣服,身子一震道:“怎麽會這樣?”又起身連續攤開幾人衣領,疑惑道:“師父你是怎麽知道他們不是災民的?”


    索元途緩緩道:“他們的刀具過於統一,身子骨過於壯實,不像餓得饑腸轆轆的災民。我再看了漏出的一些領口子,我就猜到!”


    小蝶聽得雲裏霧裏的,疑惑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麽,什麽不是災民?”張曉塵趕緊解釋道:“他們是冒充暴亂災民的悍卒!”小蝶更加疑惑道:“可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


    忽的地上剩下的三人中又有兩人陸續爬起來,還有一人昏迷,索元途道:“還不快了結他們?”


    張曉塵眼睛裏充滿憤慨,撿起一刀,大步走過去,盯著那人,忽的有些緊張,畢竟是第一次殺人,做好決定後,便牙一咬一刀砍了下去,隻見鮮血迸發的玷汙了自己褲腳,又刷刷兩刀把餘下兩人也結束了,然後扔下砍刀,欲走向那轎子看看。


    索元途繼續解釋給小蝶聽,說道:“總有一些壞兵會趁機打劫作亂,以此嫁禍給災民。就算查下來,也不過是給災民安一個暴民罪名罷了。”


    小蝶又疑惑問道:“那他們搶這女童做什麽?”索元途道:“你跟著去看看吧!”


    說完三人一起走向轎子,張曉塵剛靠近轎子,隻聽得裏麵有抽泣聲音,趕緊上前大步走到轎子處,一掀開簾子,隻見裏麵兩個孩童,一男一女也不過十歲不到,兩人驚恐望著張曉塵,嘴巴塞了髒布,手腳皆被捆綁,那男童滿是淚水。張曉塵趕緊道:“別怕,我不是壞人,馬上放了你們!”


    小蝶趕緊幫忙把兩孩童抱下解綁,兩人被拿走塞嘴髒布,那女童較淡定些,感謝道:“謝謝哥哥姐姐!”待到兩人鬆綁完,張曉塵問道:“你們是這村的嗎?”兩人點點頭,又道:“趕緊回家吧!”兩孩童趕緊向村子方向奔回去,忽然路過那先前女童,正蹲在兩老人屍體旁發呆,一起拉著那女童奔向村子去。


    小蝶看著三人遠去的背影,依舊疑惑問道:“他們不單搶女童,還搶男童,搶這些做什麽?”


    索元途道:“北辰國的那些皇親貴胄,達官顯貴,能有些什麽愛好!青樓去的膩煩了,就開始孌童!”說完便轉身就走了。


    小蝶聽得一驚,趕忙望向張曉塵,隻見張曉塵此時沉默不語,神色凝重,忽的想起要照顧小蝶情緒來,轉過頭,稍微和顏悅色些,依舊忿忿道:“往後碰到這類變態惡人!我見一個殺一個!我們走!”說完伸出一隻手來,小蝶趕緊走近一步牽上一同往前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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