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男人頓時都覺得襠部一涼,夾緊了雙腿,警惕的看著一臉冷漠,手裏拿著一把還在滴血的劍站在帳篷門口的珠魚。


    這女人太凶殘了。


    珠魚像是沒有看見越來越多趕來圍觀的胡人一樣,慢悠悠的拿著手帕仔細的擦拭劍上的血,嘴裏念叨:


    “可惜,這劍髒了!”


    “要是在削兩個,這劍擦擦也不能用了,隻能丟了,真是太可惜了。”


    圍觀的胡人大漢們聞言,紛紛後退了幾步。


    在削兩個,這可真是個披這美女外皮的魔鬼啊!


    拓跋祿官帶著人趕來,見人群已經圍了裏三層外三層的,根本看不到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怒氣衝衝的吼:


    “大晚上的,都不睡覺跑來這裏做什麽?”


    “拜見可汗~”


    眾人一邊見禮,一邊讓開一條路,讓拓跋祿官走進包圍圈裏。


    拓跋祿官一進包圍圈,看著地上躺著的七八個勇士的樣子,也立馬感到下體涼悠悠的。


    不著痕跡的夾了夾腿。


    同時也正眼看著珠魚,沒想到她看起來嬌滴滴的風都能吹走的樣子,居然這麽威猛,能廢了部落八個勇猛的勇士。


    而且她衣服居然也沒有一絲淩亂。


    難怪宋丁雲每個隊伍隻配一個督察所的人在明麵上,原來都是些有實力的。


    珠魚一看到拓跋祿官,立馬收了件劍雙手背負在身後。


    “拓拔可汗,你來啦!”


    珠魚暼了眼地上躺著汗如雨下的人,解釋:


    “我剛才睡得正香,他們闖進了我的帳篷意圖不軌,我還以為是采花大盜,直接出手處理了,沒想到是拓拔可汗的族人。”


    “拓拔可汗,你說這事情,既然他們都有精力想亂七八糟的事情,要不要報上去,取消你們所有人的解藥啊!免得你們精力無處釋放,總想些歪門邪道。”


    提到解藥,拓跋祿官立馬急了,當即道:


    “女郎別生氣,你可千萬別上報,這事情他們做得不對,他們就交給你了,要怎麽處理他們,都隨便你,隻要你別上報。”


    珠魚繡眉一挑,烏黑的眼睛一轉悠:“那這樣吧,就罰他們以後不允許吃饅頭,吃其他窩窩頭什麽可以。”


    拓跋祿官立馬點頭答應:“行,都聽女郎的。”


    珠魚走到躺在地上的男人身邊,身腳就踹了一腳男人,然後環顧四周。


    眾人對上珠魚淩厲的視線,紛紛低頭或者是側頭避開。


    珠魚看了眾人一圈後,沉聲道:


    “我知道你們當中還有人和這些人有一樣的想法,誰要是衝著我來的。”


    “通通閹割掉,就不要你們的命了,誰要是衝別人去,那就按照規矩,十五月圓之夜,送你們下去和祖宗團員。”


    珠魚說完,用嗜血的目光盯著眾人,就和一個女修羅一樣。


    原本還有歪心思的人,心思也通通歇了。


    女人是好,可是小命更要緊。


    拓跋祿官立馬大聲附和:“對對對,誰在有歪心思的,後果自負啊!實在精力無法釋放,就別騎馬了,走路趕路…………”


    胡人們光顧著圍觀了,誰也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樹林裏,突然冒出幾個人。


    其中一個瘦高個眯著眼睛看著珠魚,低聲嘖嘖讚歎:


    “這女人好彪悍啊!不過也長得夠漂亮,身材可真好,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她待會兒歸老子了。”


    “都準備好了嗎?”瘦高個問身邊的矮小青年,青年立馬低聲道:


    “楊老大,準備好了,剛狗子傳來消息,他們已經得手了,就等田鴨蛋的消息了。”


    “那就好!”


    瘦高個一手握緊了手裏的大刀,一手隨手抓了把麵前地上的雪塞嘴裏當零食吃,目光一直盯著珠魚。


    珠魚總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順著視線看去,又是一群胡人。


    而胡人身後的樹林裏,雖然有月光,但是這裏的樹也不知道是什麽品種的,這麽厚的雪也沒有掉葉子,樹陰下,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清楚。


    雪風一吹,樹葉晃動,連帶著樹林裏的影子也跟著晃動,更加看不清楚,到底有沒有生物了。


    拓跋祿官見珠魚一直往樹林裏看,也跟著看了看,很正常的,什麽也沒有,好奇的問:


    “那樹林有什麽不對嗎?裏麵什麽也沒有啊!”


    “拓拔可汗,你派人去那樹林裏查看一下吧!我總覺得樹林裏有人。”


    “不會吧!大雪天華的這麽晚了,誰會來這裏啊!”


    拓跋祿官話雖然這麽說,還是老實的派了幾個胡人鑽進樹林查看。


    “那女人就是事情多,這冰天雪地的,大晚上的哪裏會有人來嘛!”


    一個胡人打著火把一邊在樹林裏查看,一邊低聲抱怨。


    “就是,我看啊!她就故意報複我們的,你先四處看看,我突然尿急了。”


    “行!”


    尿急的胡人走到一旁的樹後麵,剛低頭伸手準備解褲腰帶,瞳孔一縮,張嘴就要大喊,立馬被樹上落下來的人捂住了嘴巴。


    “唔……”


    其餘胡人聽到動靜回頭,舉起火把一看,剛才那兄弟居然不見了。


    隻剩下樹後半人高茂密的雜草在不斷搖晃。


    “咦?”


    “人呢?”


    “喂,阿斤後天回,阿斤後天回?你在哪裏?”


    “這人去哪兒了啊?尿急還能把人給尿沒了?”


    剩下的幾個胡人對視一眼後,盯著樹後麵的草叢看了幾秒,這時一陣風吹來,草叢又開始晃動了。


    “走,去看看……”


    為首的胡人提議道,幾個胡人一手拿著火把,一手握緊了手裏的彎刀走上前……


    草叢後麵,幾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走過來胡人,身邊有具屍體,樹上,也有兩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胡人。


    為首的胡人走到了樹後的草叢邊,剛舉起火把,一瞬間,草叢後麵人全部站起來,往胡人眼睛位置撒了把粉末。


    胡人立馬感受到眼睛裏有劇烈的灼燒感,仿佛有人在眼睛裏燒火一樣。


    頃刻間,胡人手裏的火把落地,通通捂著眼睛痛苦的哀嚎:


    “啊……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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