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龍淵早有些預感，但也沒有想到真的有一天能和水至民總理一起吃飯。華夏高層的領導又是如何用餐呢？
龍淵還是好奇得很。
水至民叫著龍淵陪在身邊，站的位置居然比人家秦墨還更近些。
若是別的副總理，龍淵還是沒有什麽壓力，但秦墨的話，龍淵壓力山大。
“龍淵呀，這幾位你認得麽？”水至民笑著指著後麵跟著四人，問。
龍淵自然是搖頭了。
“來，我給你介紹下。”水至民臉上的微笑很真誠，指著秦墨道，“這位便是我們華夏的副總理秦墨，你可以叫秦爺爺。”
“哎，秦、秦爺爺好。”龍淵尷尬地道，臉上都冒出了汗。
水至民嗬嗬一笑，“我可是聽說你和人家孫女挺熟悉呢，怎麽叫聲秦爺爺這麽牽強？”
龍淵雖然驚訝水至民怎麽知道這些，但也不好回答，隻好裝聾作啞了。
“總理，你可就別取笑了。我家素素和龍淵同學關係很清白。”秦墨淡然一笑，卻是看龍淵的時候閃過一絲淩厲。
龍淵眉頭微皺，他可不知道自己哪兒得罪過這個老頭，但從他逼迫秦素嫁張世榮的情況來看，龍淵對他也是沒有一點兒好感。
水至民也隻是笑了笑，繼續介紹了其他三人。
這三人倒不是副總理了，一位是國務委員李景順，一位則是秘書長馬漢，還有一位是官職較小些的辦公廳秘書一處的劉天處長。
名字龍淵自然都記了下來，人的樣子也記了下來。
這群可都是大官，不過龍淵可不覺得有了水至民的介紹，他們就會對自己更加禮敬，龍淵現在還沒有這個能耐。
最多是有了些了解，知道水至民欣賞這個學生。
一個經濟學上造詣不錯的學生而已，又能怎麽樣呢？
話說間，水至民也是走在前頭，前往食堂了。
出乎龍淵的意料，這些領導並非是說天天有些大魚大肉，甚至說是有什麽一百多道禦菜。相反，他們也是在專門的食堂吃飯，不同的是，他們的食堂比較好，無論是衛生還是菜色都很不錯。
龍淵都甚至感覺這廚師的水平比自己高級的廚藝還高！
菜不多，也不奢侈。
“哈哈，我看你這小鬼頭是不是還在想什麽呢？”水至民笑了笑，輕拍了拍龍淵的肩。
龍淵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也沒什麽，隻是覺得和我們大多數人吃飯差不多，當然，菜更好吃……”
一同坐的著馬漢笑了笑，“我覺得啊，每一個第一次來中南海食堂吃飯的人都是這麽說的。”
“不錯。我們其實說到底也是人，吃的東西還能是瓊漿玉露不成？無非是搭配合理，有益身體健康罷了。”水至民微微感慨了一聲。
這會兒在場的劉偉經倒是比較謹慎，隻是聽著，沒怎麽講話。
龍淵點頭笑了，“也是。主要是我們平常人覺得中南海太神秘了——那主席是不是也在這兒吃飯呢？”說話間，龍淵還左右打量了一下。
在這個食堂吃飯的人還真不好。當然，在中南海常年辦公的人也不少。
水至民擺擺手，“你這小子是真不關心國家大事，主席今天訪美去了。”
“訪美？”龍淵有點兒不解。
“是這樣的，龍淵同學，主席今日受美國總統之邀，前去進行國事訪問。”馬漢簡單介紹了一下。
“說到訪美。”水至民放下了筷子，沉思了下，“你們京大明天便要前往南伊利諾伊大學開經濟學方麵的交流會吧？”
“是的，總理。”劉偉經也忙放下了筷子，正式地答道。
水至民擺擺手，“不用這麽拘束——國院這邊也有個任務交待給你們。”
“不管什麽任務，我們會堅決盡力完成！”劉偉經洪亮地保證。
馬漢輕道：“劉院長，待會兒飯後我把任務單給你。”
任務單？
看樣子，是絕對不止一個任務這麽簡單，龍淵自己吃著飯。
簡單，但很值得懷念的一場飯很快就吃罷，劉偉經跟著馬漢前去拿單子了，相信這邊也會有一些口頭上的交待，而龍淵卻是意外地被水至民單獨召見了。
地方是在水至民自己的辦公室中。
水至民的辦公室很簡單，沒有什麽奢華的物品和設施，在牆麵則是掛著幾幅字畫，並不是什麽名畫名字，但都是他自己書寫。
龍淵進了辦公室的時候，水至民正坐著辦公。
桌子上，疊著一份份厚厚的匯報，申請。
雖然都是經過了辦公廳的層層審核才將一些急批的文件先行遞交審批，但架不住量大，水至民每天要批的材料都是幾萬到十幾萬字。
更何況很多時候，水至民還需要到處走訪。
一個鎮、一個縣的行政一把手，就每天的事情都會累得不成樣子，一個國呢？特別是一個偌大的華夏。三十五個省市區，要處理的事情又有多少，又有多大？
龍淵難以想象。
十年兩屆，但基本上華夏的領導人都是在這十年之中蒼老著。
龍淵安靜地站在一側，看著水至民批著材料，眼睛望向了牆麵的字，“位卑不敢忘憂國”、“衙齋臥聽簫簫竹，疑是民間疾苦聲”。
字雖然算不上是書法名字，但卻獨有一種魅力。
滄桑的魅力。
等了大約有十幾分鍾，水至民這才輕晃了晃頭，放下了筆，“唉，老嘍，剛批改了兩份頭頸就酸了。”
“水爺爺，要不我幫你按摩一下？”龍淵也是莫名地叫了聲水爺爺。
水至民一愣，笑了：“怎麽，你還會按摩？”
龍淵自然會一點點按摩，不過卻談不上手法，因為這是從健體術中得出來的一些啟發，健體術是如何讓自身健體，同理，龍淵也可以通過一些手法來幫助他人達到這一種狀態，“會一點，不過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行，你來試試。”水至民輕輕後靠在椅上，閉上了眼睛。
龍淵還真有點兒驚訝水至民對自己的放心程度，不過當下也不矯情，走到了水至民的身後，輕輕地按在了肩斜上兩寸，而後配合著呼吸，緩緩輕揉。
也許是因為太累的緣故，水至民居然在閉眼之中睡著了。
按摩了大概十分鍾，龍淵便鬆開了手，讓水至民自己安然睡著了。
眼睛看向了桌麵上還未合籠的一份匯報。
《海省關於請求批準增加基礎教育資金的申請》。
材料是從教育局遞上來的。
由於海省的特殊性，他們並不敢輕易應批。
基教。龍淵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教育的重要性，龍淵曾在高中畢業後的頒獎典禮上作過發言，他可以肯定當時在場聽他發言的學生中沒有幾個人比他更懂得教育的重要。
不過，基教的落後，師資的缺乏，又讓情況更加艱難。
由於缺少老師——當然很多是因為老師不願待——許多村級小學都辦不下去。
即使是九年義務教育了，但多少小學生甚至家長都認為讀書沒什麽用呢？初中剛讀完就出外打工的大有人在。
可能是因為龍淵的歎息聲太重了，一下子就把水至民給驚醒了。
“唉，真是丟人嘍，居然不知不覺睡了二十分鍾。”水至民看了看表，晃了晃頭，感慨地道。
龍淵笑了笑，“總理忙活了一上午，中午本來就要好好休息下的。”
“不啦，休息不了，得盡快批好這幾份材料，下午還得去趟海省。”水至民搖搖頭。“不過，你的按摩還真是有效，我這脖頸一點兒也不酸了。”
龍淵輕應了聲，沒有說話。
水至民一邊批審，一邊問：“上午你所說的金融危機，究竟有幾分把握？”
“十分。”
水至民入下了筆，皺了皺眉，“不是猜測？”
“現在隻和總理談，我自然也不用加什麽猜測。”龍淵淡然地道，“華夏的宏觀經濟趨勢定會如此。”
“房地產泡沫麽？”
“不僅僅是房地產泡沫吧，我看還有整個世界經濟環境的影響。在我看來，美國的次貸危機正是這金融危機的導火線。”龍淵確切地道。
美國麽？
在上午的時候，龍淵並沒有講到這一層，所以大部分經濟學家都不同意，因為在他們看來，華夏經濟雖然有點兒怪異，但國家的宏觀調控力度比大部分國家都強勢，即使是經濟低迷了，也可以通過不少手段來刺激國內消費。
畢竟，華夏人口基數大，而人民的消費需求還很大。
這畢不同於美國。
美國那是什麽？居民消費過剩！
他們這個國家，平均人手是2.5輛汽車，大部分家庭現代化的家用電器、家具都是俱備，消費需求並不高。
但卻是銀行仍在不停地發放貸款，呼籲人民消費。
可他們的人民能消費得下來嗎？
華夏不同，華夏這個時候至少還有六億人口還沒有手機，沒有現代人的電器：電冰箱、電腦、空調等等。
所以說，華夏出現經濟低迷並不怕，隻要國家宏觀調控一下，比如說家電下鄉補貼等等，這消費立馬就刺激了起來。
可是所有人都忽視了整個世界金融局勢，太多的人都過於相信了美元的堅挺。
水至民輕點點頭，“如果事態不可避免，便隻有早些想方設法，盡可能地解決這些未到的危機。”
“是的。萬幸的是，我們華夏大多數人還有很多消費需求，龐大的基數更容易成為擺脫困境的優勢。”龍淵提點道。
水至民習慣地將這些重點記了下來。
“明天的交流會，我額外給你個任務。”水至民又道，“你說美國的次貸危機即將爆發，我需要更多的證據和資料，所謂的交流，你不用放心上，用心做好這個工作。”
直到龍淵從水至民的辦公室出來，頭腦還是暈暈沉沉的，這一個所謂的額外任務，龍淵還沒有真正領會其意思。
隻是證據嗎？
“龍淵，怎麽談了這麽久？”
龍淵剛出來，早在外頭等待的劉偉經就忙著急地問。
“沒什麽，就是隨便聊了些家常。”龍淵笑了笑，“隻不過，水總理公務比較忙，所以才多耽擱了會。”
劉偉經也不疑有他，“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這就回去吧。”
“嗯。”
坐上了回去的車，最後望著這美麗的中南海一眼，龍淵失神了。
龍淵還是好奇得很。
水至民叫著龍淵陪在身邊，站的位置居然比人家秦墨還更近些。
若是別的副總理，龍淵還是沒有什麽壓力，但秦墨的話，龍淵壓力山大。
“龍淵呀，這幾位你認得麽？”水至民笑著指著後麵跟著四人，問。
龍淵自然是搖頭了。
“來，我給你介紹下。”水至民臉上的微笑很真誠，指著秦墨道，“這位便是我們華夏的副總理秦墨，你可以叫秦爺爺。”
“哎，秦、秦爺爺好。”龍淵尷尬地道，臉上都冒出了汗。
水至民嗬嗬一笑，“我可是聽說你和人家孫女挺熟悉呢，怎麽叫聲秦爺爺這麽牽強？”
龍淵雖然驚訝水至民怎麽知道這些，但也不好回答，隻好裝聾作啞了。
“總理，你可就別取笑了。我家素素和龍淵同學關係很清白。”秦墨淡然一笑，卻是看龍淵的時候閃過一絲淩厲。
龍淵眉頭微皺，他可不知道自己哪兒得罪過這個老頭，但從他逼迫秦素嫁張世榮的情況來看，龍淵對他也是沒有一點兒好感。
水至民也隻是笑了笑，繼續介紹了其他三人。
這三人倒不是副總理了，一位是國務委員李景順，一位則是秘書長馬漢，還有一位是官職較小些的辦公廳秘書一處的劉天處長。
名字龍淵自然都記了下來，人的樣子也記了下來。
這群可都是大官，不過龍淵可不覺得有了水至民的介紹，他們就會對自己更加禮敬，龍淵現在還沒有這個能耐。
最多是有了些了解，知道水至民欣賞這個學生。
一個經濟學上造詣不錯的學生而已，又能怎麽樣呢？
話說間，水至民也是走在前頭，前往食堂了。
出乎龍淵的意料，這些領導並非是說天天有些大魚大肉，甚至說是有什麽一百多道禦菜。相反，他們也是在專門的食堂吃飯，不同的是，他們的食堂比較好，無論是衛生還是菜色都很不錯。
龍淵都甚至感覺這廚師的水平比自己高級的廚藝還高！
菜不多，也不奢侈。
“哈哈，我看你這小鬼頭是不是還在想什麽呢？”水至民笑了笑，輕拍了拍龍淵的肩。
龍淵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也沒什麽，隻是覺得和我們大多數人吃飯差不多，當然，菜更好吃……”
一同坐的著馬漢笑了笑，“我覺得啊，每一個第一次來中南海食堂吃飯的人都是這麽說的。”
“不錯。我們其實說到底也是人，吃的東西還能是瓊漿玉露不成？無非是搭配合理，有益身體健康罷了。”水至民微微感慨了一聲。
這會兒在場的劉偉經倒是比較謹慎，隻是聽著，沒怎麽講話。
龍淵點頭笑了，“也是。主要是我們平常人覺得中南海太神秘了——那主席是不是也在這兒吃飯呢？”說話間，龍淵還左右打量了一下。
在這個食堂吃飯的人還真不好。當然，在中南海常年辦公的人也不少。
水至民擺擺手，“你這小子是真不關心國家大事，主席今天訪美去了。”
“訪美？”龍淵有點兒不解。
“是這樣的，龍淵同學，主席今日受美國總統之邀，前去進行國事訪問。”馬漢簡單介紹了一下。
“說到訪美。”水至民放下了筷子，沉思了下，“你們京大明天便要前往南伊利諾伊大學開經濟學方麵的交流會吧？”
“是的，總理。”劉偉經也忙放下了筷子，正式地答道。
水至民擺擺手，“不用這麽拘束——國院這邊也有個任務交待給你們。”
“不管什麽任務，我們會堅決盡力完成！”劉偉經洪亮地保證。
馬漢輕道：“劉院長，待會兒飯後我把任務單給你。”
任務單？
看樣子，是絕對不止一個任務這麽簡單，龍淵自己吃著飯。
簡單，但很值得懷念的一場飯很快就吃罷，劉偉經跟著馬漢前去拿單子了，相信這邊也會有一些口頭上的交待，而龍淵卻是意外地被水至民單獨召見了。
地方是在水至民自己的辦公室中。
水至民的辦公室很簡單，沒有什麽奢華的物品和設施，在牆麵則是掛著幾幅字畫，並不是什麽名畫名字，但都是他自己書寫。
龍淵進了辦公室的時候，水至民正坐著辦公。
桌子上，疊著一份份厚厚的匯報，申請。
雖然都是經過了辦公廳的層層審核才將一些急批的文件先行遞交審批，但架不住量大，水至民每天要批的材料都是幾萬到十幾萬字。
更何況很多時候，水至民還需要到處走訪。
一個鎮、一個縣的行政一把手，就每天的事情都會累得不成樣子，一個國呢？特別是一個偌大的華夏。三十五個省市區，要處理的事情又有多少，又有多大？
龍淵難以想象。
十年兩屆，但基本上華夏的領導人都是在這十年之中蒼老著。
龍淵安靜地站在一側，看著水至民批著材料，眼睛望向了牆麵的字，“位卑不敢忘憂國”、“衙齋臥聽簫簫竹，疑是民間疾苦聲”。
字雖然算不上是書法名字，但卻獨有一種魅力。
滄桑的魅力。
等了大約有十幾分鍾，水至民這才輕晃了晃頭，放下了筆，“唉，老嘍，剛批改了兩份頭頸就酸了。”
“水爺爺，要不我幫你按摩一下？”龍淵也是莫名地叫了聲水爺爺。
水至民一愣，笑了：“怎麽，你還會按摩？”
龍淵自然會一點點按摩，不過卻談不上手法，因為這是從健體術中得出來的一些啟發，健體術是如何讓自身健體，同理，龍淵也可以通過一些手法來幫助他人達到這一種狀態，“會一點，不過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行，你來試試。”水至民輕輕後靠在椅上，閉上了眼睛。
龍淵還真有點兒驚訝水至民對自己的放心程度，不過當下也不矯情，走到了水至民的身後，輕輕地按在了肩斜上兩寸，而後配合著呼吸，緩緩輕揉。
也許是因為太累的緣故，水至民居然在閉眼之中睡著了。
按摩了大概十分鍾，龍淵便鬆開了手，讓水至民自己安然睡著了。
眼睛看向了桌麵上還未合籠的一份匯報。
《海省關於請求批準增加基礎教育資金的申請》。
材料是從教育局遞上來的。
由於海省的特殊性，他們並不敢輕易應批。
基教。龍淵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教育的重要性，龍淵曾在高中畢業後的頒獎典禮上作過發言，他可以肯定當時在場聽他發言的學生中沒有幾個人比他更懂得教育的重要。
不過，基教的落後，師資的缺乏，又讓情況更加艱難。
由於缺少老師——當然很多是因為老師不願待——許多村級小學都辦不下去。
即使是九年義務教育了，但多少小學生甚至家長都認為讀書沒什麽用呢？初中剛讀完就出外打工的大有人在。
可能是因為龍淵的歎息聲太重了，一下子就把水至民給驚醒了。
“唉，真是丟人嘍，居然不知不覺睡了二十分鍾。”水至民看了看表，晃了晃頭，感慨地道。
龍淵笑了笑，“總理忙活了一上午，中午本來就要好好休息下的。”
“不啦，休息不了，得盡快批好這幾份材料，下午還得去趟海省。”水至民搖搖頭。“不過，你的按摩還真是有效，我這脖頸一點兒也不酸了。”
龍淵輕應了聲，沒有說話。
水至民一邊批審，一邊問：“上午你所說的金融危機，究竟有幾分把握？”
“十分。”
水至民入下了筆，皺了皺眉，“不是猜測？”
“現在隻和總理談，我自然也不用加什麽猜測。”龍淵淡然地道，“華夏的宏觀經濟趨勢定會如此。”
“房地產泡沫麽？”
“不僅僅是房地產泡沫吧，我看還有整個世界經濟環境的影響。在我看來，美國的次貸危機正是這金融危機的導火線。”龍淵確切地道。
美國麽？
在上午的時候，龍淵並沒有講到這一層，所以大部分經濟學家都不同意，因為在他們看來，華夏經濟雖然有點兒怪異，但國家的宏觀調控力度比大部分國家都強勢，即使是經濟低迷了，也可以通過不少手段來刺激國內消費。
畢竟，華夏人口基數大，而人民的消費需求還很大。
這畢不同於美國。
美國那是什麽？居民消費過剩！
他們這個國家，平均人手是2.5輛汽車，大部分家庭現代化的家用電器、家具都是俱備，消費需求並不高。
但卻是銀行仍在不停地發放貸款，呼籲人民消費。
可他們的人民能消費得下來嗎？
華夏不同，華夏這個時候至少還有六億人口還沒有手機，沒有現代人的電器：電冰箱、電腦、空調等等。
所以說，華夏出現經濟低迷並不怕，隻要國家宏觀調控一下，比如說家電下鄉補貼等等，這消費立馬就刺激了起來。
可是所有人都忽視了整個世界金融局勢，太多的人都過於相信了美元的堅挺。
水至民輕點點頭，“如果事態不可避免，便隻有早些想方設法，盡可能地解決這些未到的危機。”
“是的。萬幸的是，我們華夏大多數人還有很多消費需求，龐大的基數更容易成為擺脫困境的優勢。”龍淵提點道。
水至民習慣地將這些重點記了下來。
“明天的交流會，我額外給你個任務。”水至民又道，“你說美國的次貸危機即將爆發，我需要更多的證據和資料，所謂的交流，你不用放心上，用心做好這個工作。”
直到龍淵從水至民的辦公室出來，頭腦還是暈暈沉沉的，這一個所謂的額外任務，龍淵還沒有真正領會其意思。
隻是證據嗎？
“龍淵，怎麽談了這麽久？”
龍淵剛出來，早在外頭等待的劉偉經就忙著急地問。
“沒什麽，就是隨便聊了些家常。”龍淵笑了笑，“隻不過，水總理公務比較忙，所以才多耽擱了會。”
劉偉經也不疑有他，“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這就回去吧。”
“嗯。”
坐上了回去的車，最後望著這美麗的中南海一眼，龍淵失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