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卷第三十三節【百年孤獨今朝醉,一晌歡娛千秋歲


    物流公司主要就是中轉貨運。


    把這個產業做到這麽大,在這麽大的城市把同行都擠垮,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老當家的大號田七。


    他一生無子,就養了這一個女兒,取了個名字叫田甜。


    田甜從小就像個男孩子,從來沒留過長發,一直都蓄板寸頭,比男孩子的頭發都短,長得濃眉大眼,高鼻梁,大嘴巴,一對招風耳也忽閃忽閃頗有威風。


    小時候虎頭虎腦還覺得可愛,長大後跟著父親風吹日曬的,吃的比男人還多,力氣比男人還大,個頭比男人還高,整天穿個大褂,踢拉一雙男式拖鞋,跟一窩臭烘烘的苦力混在一起吃喝。


    怎麽看,都不像個女娃娃。


    似乎,早已被人忘記了性別,除了她自己。


    田七死後,產業留給了田甜。


    沒有父親撐腰,田甜做的更加辛苦,也更加賣力。


    跟強哥地邂逅沒什麽傳奇成分。但是卻影響了她地一生。


    強哥是工廠下班後去托運站提貨邂逅田甜地。


    那個時間剛好托運部所有地工人都送貨去了。負責開單地小玉那天休息。收款員阿文有事請假了。碰到田甜正好一個人在那裏忙。


    這個貨運部是個很大地院子。到處停著車。碼著貨。還有幾個油布棚。


    院子最裏端。有個大倉庫。裏麵堆滿了尚未發走地貨。門口有個收銀開票台。


    台子後麵有個裏間。是看倉庫地倉庫管理員所住地地方。


    強哥以為她是男人,去了把提貨單朝她手裏一遞,便大喇喇坐在旁邊等她去拿貨。


    田甜拿過單子看了看,說道:“我們公司有專門送貨的工人,其實不用你們自己跑路。”


    強哥笑道:“我們工廠有的是閑人,剛才交班的時候你們的人送單子去,我正好在旁邊,老板想省這幾塊錢,就讓我來拿了。”


    田甜一笑,就爬到大貨車上去幫他找貨。


    剛扔了一個箱子下來,強哥就跑上前去:“你遞給我,我接著,免得摔壞了,我擔不起幹係。”


    最後一個紙箱被田甜找出來,她拖著箱子往後倒退著朝車邊上拉,沒有注意到地上有個硬膠圈,兩頭是鐵皮接口的那種束紙箱的寬膠繩。


    她的兩隻腳都套進了那個膠圈。


    膠圈是扁的硬的,被她踩到了,就跳起來,纏住了她的兩條小腿。


    她後退的動作連續性和連貫性都帶著步趕步的節奏。


    右腿帶著繩子,拉了左腿,左腿不受控製的被帶過來,受困的左腿一個大步後退想穩住身形,這個大步的結果是把右腿給帶離地麵,應**況下兩條腿一齊拚命後退來強求站穩,箱子早已脫手,最後,兩隻腳都離開地麵。


    她的整個人一個飛仰,重重的朝後麵跌過去。


    後麵,是車外。


    這種零擔貨運大卡車車身很高,她是爬梯子上去的。


    幸好強哥在下麵接貨,看到她兩腿被絞在膠圈裏,還沒來得及出言警示,那個魁梧的身軀便重重飛出來。


    來不及思索,強哥下意識伸手接住了她。


    強哥的雙手緊緊抱住了田甜的身體,兩個人一起跌落塵埃。


    強哥的手,無巧不巧也按在田甜的胸口。


    田甜外表像個男人,身體是不折不扣的女人。


    女人所應該擁有的物件,她一件也不缺,甚至更加擴大和誇張。


    每天晚上,她用香胰子洗了澡,嗅著自己身上散發的處子之香,撫摸著自己堅挺豐滿的大波,觀察著自己的圓潤光潔,總是微微歎息。


    到了早上,攬鏡自照,黑!真黑!黑的都泛著油光了。


    頭天晚上的憂愁馬上一掃而光,一天的精神頭都來了。


    拿繃帶把胸脯一束,穿上幹活的大褂子,寬腿馬褲,踢上夾大腳趾的大拖鞋。


    到了公司,前後跑,把幾個托運部跑遍,貨物發的發,收的收,處理完差不多一天也就過去了。


    強哥來之前,這裏到處碼著貨,工人們把貨物按片劃分開來,各自領了單子,大拖車拖上貨都一一送貨去了。


    田甜把地掃了一下,滿身熱汗,洗了個冷水臉,還熱,就跑到裏間把纏在身上的繃帶給取了下來。


    因為每天都有幹不完的活,那兩個長在身上好像根本就沒什麽用的東西總是晃來晃去影響做事,她就索性給緊緊纏住,跑跑跳跳起來才不會感到累贅。


    現在事情已經做完,單等工人們回來結了帳就回家洗澡睡覺,解了也沒什麽大礙。


    她沒有穿過胸衣。


    因為買不到那麽大的罩杯,也因為她懶得去搞那些花裏胡哨的東西,怕那些小女兒情態影響自己在人前的那份威風凜凜。


    雖然從小就緊緊束縛,但是,並沒有讓那東西變小變平,反而益發堅挺渾圓,結結實實,富有彈性。


    她解開那些繃帶,頓時感覺涼快多了,並順手把自己揉捏了


    這是她的習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撫摸那裏,會讓全身都處於一種幸福美好的感覺之中,從來沒有男人碰過她,她都是靠自我安慰得到解釋不清的那份快感。


    強哥被田甜碩大的身軀壓在下麵,差點喘不過氣來。


    不是因為田甜的身體重量,而是那手中捏住的東西。


    強哥的手很大,手指關節很長。


    他有點懵,男人,一個這麽健壯的男人,身上應該都是堅硬的健肌,怎麽會這麽柔軟?


    他忍不住揉揉捏捏感覺起來,越揉越捏越感覺不對頭。


    不對,不像男人!男扮女裝?為什麽?


    身上的軀體被他握住胸口倒下,整個身體就僵了。


    被他這麽又揉又捏又**,那份僵硬慢慢變得柔軟起來,柔若無骨,並輕輕嚶嚀。


    田甜已經二十七歲,被異**撫的渴望已經日甚一日的強烈。


    她深深壓製心頭的那份羞人的**。


    那些工人,都是大老粗,平常說話都很粗野,她並不阻止他們,不參與,也不因此走開。聽著,這邊耳朵進,那邊耳朵出,偶爾也會情不自禁悄悄意淫一番。


    被強哥摸來摸去,感覺奇妙得像在九天翱翔,她在心裏喊:“停手!快停手!”


    但是嘴裏卻幹得像沙漠,什麽也說不出來,隻是微張著,冒青煙。


    她也在心裏打算翻身而起,把強哥騎在**,暴打一頓,但是身體那麽不聽話的躺在那裏,沒有絲毫力氣。


    強哥其實就是一粗人,既不懂得深情款款,也不懂得憐香惜玉,更不明白這世間還有一種感情叫柔情似水。


    但是他卻無意中嗅到田甜脖頸裏散發的一種屬於汗臭之外的處子之香。


    看我書的人,應該都是美眉,也都應該知道,女人在被男人沾染之前,身上都會有一種淡淡的香氣,那應該就是處子之香。


    這種香,淡到幾不可聞,隻有湊到處女的肌膚之上才能感知,絕不是香水那樣的濃鬱香氛。


    強哥忽然明白了,這個人,是個標標準準的男人婆,百分之百的女人!


    他放開手,推開身上的身體,坐起來。


    看到田甜依然躺在那裏,微眯著眼睛,全身帶著一種似有若無的輕輕戰栗,就好像自己的老婆才結婚的頭晚,被自己愛撫之後享受餘潮的光景。


    他嗤地笑了一聲。這個女人,一定還沒被男人碰過,自己不過隔著衣服隨便摸下而已,老婆達到這個境界,可是自己辛辛苦苦奮戰了一個晚上才達到的。


    田甜睜開眼睛看向他,眼睛裏很快有了一層潮氣,臉色黑紅,羞不可抑。


    她想站起來,卻渾身發軟,站不起來。


    強哥蹲身把她抱起來,對她說道:“你要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你幹這樣的活。我舍不得話,本是揩油,沒有其他的意思。


    說完,把她抱到裏間,放到床上,打算出來裝貨。


    田甜伸手拉住了他的手,看著他,沒有說話。


    “噢!”他突然想起,從兜裏掏出錢:“忘記給錢了。”


    田甜搖搖頭,表示不是為錢。


    他靈竅一開,突然生出一個惡劣的念頭:“現在隻有這個女人在這裏,要是她不要這個錢,那可是個天大的好事。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東西拉走,回家把錢給老婆,老婆一定很高興。”


    這樣想了,他就更為大膽,坐到床沿,突然俯下頭,湊過去,親住了田甜的嘴唇。


    田甜沒有親過嘴,連這樣的電影都沒看到過。她是真正意義上從內到外都幹淨純潔的處女。


    她不知道這世間還有這麽奇妙眩惑的事情。


    她整個人完全醉了。


    “唔。”田甜嘴裏忍不住發出這樣的聲音。


    強哥停下來,伸手在她胸前狠狠揉弄一番:“嗬嗬,我走了啊!”


    說完,把錢塞進兜裏,出去把貨碼進自己騎來的三輪車裏。


    剛騎上,聽到田甜在後麵喊:“站住!”


    他回過頭,看到田甜慵懶的倚在門口,竟也有幾分不勝較弱之情態。


    他有些懊惱,下車看著她:“幹嘛?要錢?自己來拿!”


    田甜的黑臉又紅了:“不是。你還有個箱子在車上。我幫你拿下來。


    說完向卡車走去。


    強哥才想起來,這女人摔下車之前是有個箱子還沒送下來。


    他走過去拉了一下田甜的胳膊:“你在下麵接著,我上去。”


    說完三兩步縱上去,把箱子遞給在下麵接的田甜。


    田甜把箱子接住後直接給他抱到車上去了。


    他一個箭步從車上跳下來:“我走啦!”


    田甜紅著臉:“請等一下。”


    他的心一跳:“難道,還想要錢?”這樣想著,他從兜裏把錢掏出來:“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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