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臉現尷尬之色:“你看你,急脾氣不是,我這不是勸眉眉,給她寬心嗎?”然後罵過去:“小寶兒跟著你活倒黴!孩子是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哪能張口閉口就送人的。以後再聽到你說這樣的話,小心二姨掌嘴!”


    大姐終於忍住眼淚,吐了吐舌頭:“我也沒天天說過要把寶寶送人呀!就一次,把孩子嚇成那樣,我以後都沒這麽嚇過他了。但是,小眉她婆婆要是再這麽逼他們,我就願意把寶寶給他們。”


    二姨長歎一聲:“哪有你想的那麽簡單。那女人天生媚骨,舉手投足都風情萬種,光憑她那一口流利標準的普通話,怎麽看也不像鄉下人。那樣的風姿卻甘心守寡,一個人把文俊養這麽大,所受苦累暫且不說,我看她對自己的老公一定有很深的感情,想給她老公留後代,這種感情,可能隻有文俊的骨血,才能滿足,不是隨便是個孩子就成的。”


    是啊!


    我仿佛早就有了這種感覺,經二姨的嘴一說,頓時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滿身傷痛,滿腹惆悵,忍不住抽泣起來。


    一動不動的躺著還好一點,一旦哭起來,我的天哪,肚子上就像有人拿刀割用剪子剪用刺刀劃拉,那種千奇百怪的疼讓我臉都走了形。


    二姨看過來:“女人懷宮外孕的多的很。今天還有兩個葡萄胎呐,比你這個手術大多了。眉眉不用哭,要有穩定的心態,會好的很快,要不然,會留下很難看的疤痕。聽二姨的話,能讓你恢複到少女的模樣。”


    難看的疤痕?


    我頓時驚慌不已,文俊那麽喜愛我的身體,即使受一點點小傷,也會害怕留下傷痕。


    在山東“愛的小狗窩”的時候,我常常會因為幫忙做事,做壞了不說,自己也會受傷的,他每次都緊張的要命,生怕留下傷痕。


    有一次,我在裏麵睡午覺醒來,聽到他跟婆婆在外麵聊天,前麵的內容我沒有聽到,隻聽到後麵一句:“一定不能讓柳眉受傷,她身上,連一個針尖大的疤痕都沒有呢。”


    婆婆笑說:“你沒看到啊,那手燙起泡了,明兒泡一塌,全是烏疤,可惡心了。”


    文俊半晌不語,婆婆又說道:“這孩子,媽開玩笑呢,沒事兒,什麽疤都不會有,隻要認著這一種藥抹,不換別的藥,等好了,一點也看不出來。”


    文俊好像不大相信:“真的嗎?那一定要告訴她,千萬不要抹別的藥呢!最好把別的扔掉,她又馬虎,又沒心眼,一定記不住。”


    婆婆突然笑問:“咦,你怎麽知道她全身沒有任何傷疤,你都看到過呀?”


    我豎起耳朵聽,也很想知道原因。但是他們的聲音卻小下去,好像出了院門。


    在娘家柳園,我們偷偷晚上私會的時候,都有穿著寬寬大大的睡衣,沒有赤露過身體,後來,我也忘了問,他在婚前說那樣的話,究竟是什麽意思呢?難道,他居然那麽猥瑣,會在我睡著的時候偷偷脫掉我的衣服偷看嗎?


    文俊在結婚以後,對我的身體,更是視如珍寶,竭力嗬護,寸寸肌膚,撫遍吻遍,怎麽也疼不夠,溺不夠,寵不夠,愛不夠,流連的時間越長,疼愛的程度越深。


    如若我穿衣過於暴露,在家裏就沒有問題,出門他會很不高興,在一些宴會上,我穿暴露的吊帶裙被別的男人盯看的時間久了,他會忍不住走過去,半擁住我,遮住**的部位,或者直接帶走,離開那些讓他不快的目光。


    現在,肚子居然被生生拉開一刀,會產生什麽樣的猙獰傷口,簡直難以想象,並且,那是文俊最喜歡流連的所在。


    我感到又一次要崩潰掉了,孩子沒了,肚子破了,文俊回來,我拿什麽臉見他,怎麽跟他解釋這莫名其妙的一切?


    我哭著朝柳葉喊:“姐,快關掉我的手機啦。明天文俊回來,你就跟他講,我出國了,到爸媽那兒去有事。這個傷口好之前,我不要見他的啦!”


    柳葉瞪大眼睛:“瘋了,幹嗎?正是讓他心疼的時候,憑什麽不見他?要不是怕他開夜車著急出事,我早就跟他打電話了。明天他回來,讓他好好疼愛,好好侍候你!”


    “不要。”我的哭腔裏含著撒嬌的情緒。


    肚皮疼的直吸氣:“不管你怎麽騙他都行,反正我好之前不要見他。婆婆會跟他一起回來,萬萬不能讓婆婆知道我又把她的孫孫弄掉了。她每天歎氣的聲音都侵犯到我夢裏來了。我都愁死了。”我用哽咽的哭腔,濃重的鼻音,和洶湧的眼淚,達到了柳葉和二姨聽話的目的。


    我的手機被關掉了,姐姐和二姨封鎖了我住院的消息,柳葉除了自己的公司,兼職管理我的幾座酒樓。


    然而文俊第二天並沒有回來,第三天也沒有,連電話都沒有。本來怕有消息的我,陷入了沉悶之中,煩躁無比。


    第四天,二姨決定給我辦出院,住到她一起去,用她的方法替我消除肚皮上的傷痕。


    柳葉來,告訴我,文俊接不來他母親。


    婆婆決定回到鄉下去住,但是承諾,隻要柳眉懷孕,馬上回柳城同住。將來,永遠不分開。但是在有孫子以前,不想再回到柳城。


    因為房子已經被燒毀,婆婆又執意不肯回來,文俊於是決定留在老家給母親蓋房。他說房子蓋好以後就回柳城。


    柳葉告訴他,父親病了,我到柳蕊那兒去看他們了,走前給他打電話了,沒打通,走的匆忙,手機落家裏了,酒店營運正常,讓他常常打電話遙控指揮。


    因為常常要跟酒店聯絡,我的手機沒關幾天就打開了,每天都有文俊的電話打進來,看著屏幕上文俊開心的笑容,我又高興,又鬱悶,又喜歡,又思念。如果柳葉和二姨在,就是她們接過去。繼續那個謊言。


    馬上兩個月了,刻骨相思中的我明顯的憔悴蒼白起來,吃什麽東西都難以下咽,被二姨逼著吃了,一個人到衛生間去吐。


    二姨愁的不行:“眉眉呀,你在這裏我好擔心呀。你現在瘦的隻剩七十多斤了,還沒有大哥的寶寶重呐。你究竟是怎麽了,我打電話讓文俊回來好不好?”我哽咽搖頭:“二姨,我還是回酒店去吧。二姨這麽忙,我在這裏太麻煩了。”


    二姨雖然不放心,但是看我憔悴至斯,終於還是答應,放我走了:“你天天呆在家裏。胡思亂想,不如到酒店去忙去,一忙起來,顧不得想東想西,也就好了。記得我給的藥膏要天天抹,最多再過一個月,連這個痕跡也會看不到了的。”


    在回酒店的路上,文俊的電話又打進來,此時已在深夜。我的眼淚突然瘋狂湧泄,接通了。


    文俊喂了幾聲,我喉嚨哽著,難以出聲。然後我突然關掉電話,調轉車頭,往山東方向開去。


    真想哭呐。


    點擊這麽低!


    是我寫的太差?


    真的這麽差嗎?


    聽說更新會在首頁顯示一下,隻要章節字數超過2000就可以。


    昨天下午更新後就去看,是有顯示更新的地方,沒有我的,刷新n次,後來,在我後麵更新的都顯示了,我的沒有,蹤影全無。


    昨天夜裏3點半,又更新了一章,強撐著等在那裏,想看看能顯示不,沒有,沒有,沒有...


    今天早晨六點起來看,還是沒有,在我時間之前之後都有,就是沒有我的,去看一下別人的,字數沒我多呐,狂暈,狂恨,我到底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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