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吹拂柳絮的枝葉,在空中肆意的搖擺。


    朝陽公主大大的眼睛不眨的盯著林天,認真的訴聽這些年的經曆,時而疼惜的神色出現在絕美的容顏上。


    半刻鍾後,林天停了下來,認真的看著朝陽公主的臉龐輕聲的說道:“我不會讓任何人將你從我身邊奪去。”


    “恩”朝陽公主精致的麵容驀然綻放出笑容,在花圃的簇擁下顯得格外的動人。


    “世子,時辰到了。”等候在遠處的宮女小聲的提醒道。


    “等我。”林天輕輕的抱了抱少女,隨即轉身向著景陽宮走去,背後的朝陽公主癡癡的眼神。


    “各位世子公子,皇帝欽定的成人禮代表這你們從今天開始已經隨時準備好成為我大周佂戈疆域的一員,因此,此次極為嚴肅,若發現懈怠之人,必將嚴懲。”一位身穿深色官服頭戴錦戴官翎的官員嚴肅的念到。


    “是。”


    語罷,便從偏門魚貫湧進數十位端著漆木盤子的宮女,站在已經站好的世子公子麵前精心的開始裝扮。


    將原本象牙白玉的配飾換成深墨色的隕鐵,頭髻高高的豎立成冠狀。


    緊接著開始在臉上畫圖文,根據大周社稷的象征一律畫成劍。


    皇帝劍的縮影!


    采用上好的墨以及專門從符師手中製成的畫筆。


    符師,整個聖元大陸最為尊貴稀少的存在。


    元器就是由符師加成畫出來的,可以這麽說,符師或許群體少,但要輪到影響力,絕對是整個大陸最為恐怖的存在,所有的修行者都離不開符師。


    當畫完後,所有的世子公子行跪拜禮,上啟天地仁師,並由祭祀禱詞。


    “恭喜各位世子成人禮結束。”禮部官員拿著書柬走了出來,看著靜站而立的少年不禁喜悅,假以時日這些都是大周的棟梁。


    “現在開始進行比試,各位世子可以指定人選,但不可傷及根骨。”一名身穿金白色鎧甲的禁衛嗡嗡的站出來大聲喝道。


    “是禁軍統領王颯,王大人。”


    有認出這名統領的學子驚聲說道。


    “翁”


    一道光幕從這個統領手中迸發,隨即一大片區域被包裹,顯然那就是比試的地方。


    白言默默的站了出來,臉上平靜無波,但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林天。


    “玉鼎候二世子不知想要找誰做你的武道證明?”王颯臉上絡腮胡大大咧咧的問道。


    “嗬嗬,我聽聞殺戮候世子最近勤修武,雖然剛剛起步,但我也想給他指點指點,以免心境不浮。”白言臉色溫和的拱了拱手輕聲的對著王颯道。


    “哦”王颯意外深長的看了看白言,隨即轉身看著站立的眾多世子漠然的說道:“哪位是殺戮候世子啊?”


    林天眼中閃過一抹厲色,隨即走了出來輕聲道:“我就是。”


    “哦。”王颯感興趣的歪著頭笑意:“那你可願意接受玉鼎候世子的挑戰?”


    “我願意。”林天平淡的說道。


    “恩?”原本準備了諸多手段的白言不禁皺了皺眉頭,他也沒想到林天就這麽容易的答應了他,在他看來哪怕絕世的天才修煉半個月最多元者中段而已,而自己是元士中段,相差整整一個大境界,可以說是輕鬆的碾壓。


    就怕林天不同意,所以他向自己大哥尋求了很多方法,但沒想到還沒有用,林天就這麽輕易的答應了。


    “這……”


    所有的世子都驚愕的看著林天,這分明是自尋死路的做法,在他們看來這位世子因為可以修煉了,導致盲目的自大。


    但隻有錦候世子王碩在人群中一臉陰沉,從那天以後王碩就極其的低調,沒有一絲一毫的引起注意,哪怕舉行成人禮都極其低調,但看著林天主動接受挑戰,一抹陰毒的神色在其眼中出現。


    ”打吧打吧,最好都死了。”在他看來林天雖然短短半個月到了元士初期是很妖孽了,可是想要真正麵對元士巔峰絕對會重傷。


    可誰也不知道,林天短短半個月之內飆升到了元士後期的強大境界。


    “林世子,請多指教!”白言妖異的臉龐盯著林天說道。


    林天看著眼前一臉譏諷的白言,自從自己十歲不能修煉後,每天就成了白言娛樂的對象,要是這樣也罷了,就連跟隨自己的丫鬟仆人都受到了虐待。


    十五歲那年,自己的侍女,從小跟自己在一起,視為姐姐的小蓮被眼前這個少年玩弄至死。


    自己被逼迫親眼看著小蓮在自己眼前一寸的距離被玩弄!


    力量對於強大的沒有太多的用處,但一旦被以前弱小的人得到,那麽曾經被壓抑的心靈會產生變態的扭曲。


    但林天看著眼前的人隻是平靜,這個人是自己的過去,或者說是曾經阻擋自己邁向第一步台階的路障。


    “鏗鏘”


    一把晶瑩的劍出現在林天的手中!


    “這是?”原本抱著手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的王統領臉色一變。


    “林世子似是經驗不足啊。”


    “元士的禦劍怎麽可以拿在手裏,難道他不會禦劍?”


    原本圍觀的世子紛紛竊竊的議論道。


    “恩?原來是元士境界的?禦劍都不會,看來是初段。”原本譏諷的白言愣了愣,但隨之冷笑。


    “刷’”


    一柄小巧的元氣劍在白言上空懸浮,但這還沒有結束,就在這柄元氣劍出來的時候,元氣隨之波動。


    “刷刷刷”


    三柄鋒利的元氣劍成品字形懸浮在白言腦袋上麵,猶如食人的毒蛇一般隨之待發。


    林天十年無法修行,但夢境的十年他洗了一把劍,在雨中洗了一把殺人的劍!


    “刷”


    白言譏諷的雙手掐訣,原本靜止的禦劍霎時間衝破空氣的阻礙以刁鑽的角度刺向林天。


    林天眼神一淩,手中的劍輕挑向上,在空中散落出道道殘影。


    “鐺鐺鐺”


    原本的禦劍在距離林天身前一尺的距離瞬間停止,緊接著原本的陣型瞬間變得淩亂了起來,隻見三把氣勢洶洶的飛劍倒飛而去。


    “嘩”


    在場的人各位世子公子紛紛動容的看著隻揮出一劍就將白言元士後期的禦劍擊飛,但隻有王颯原本隨意的神色皺著眉頭。


    白言臉色一變,陰沉的雙手掐訣原本被擊飛的禦劍成弧形的向著四麵衝向林天,微微的風開始在大殿吹拂,借此風力三把元氣劍霎時間消失不見。


    一股刺痛的感激讓林天皺眉,雙腳快速的後退,眼睛冒出一抹精光看向四周,隻見三道淡淡的痕跡在空中馳騁。


    “九劍!”


    林天低喝一聲,右腳踏地身體橫跨右手狠狠的揮出手中的劍,呼嘯的劍氣瞬間猶如燈火一般照亮整個大殿,原本消失的禦劍瞬間出現,劍氣摧枯拉朽的將三把元氣劍瞬間摧毀,但緊接著元氣劍衝向白言。


    看著劍氣衝向白言,林天眼神深處閃過一抹殺氣,手中的劍發出璀璨的光,瞬間揮舞了數下,圓弧般的劍氣成包圍式轟向白言。


    白言臉色發白的接連後退,但凝聚元氣劍需要時間,可近在咫尺的劍氣讓他無暇分出心凝結。


    就這劍氣將其分屍的時候,白言惡狠狠的盯著一邊的林天,眼神閃出怨毒,從懷中掏出一件大約一寸的劍。


    這柄劍帶著暗紅色,猶如紅色的翡翠般的出現,但林天心髒猛然收縮,危機感讓他眼神收縮成針眼般大小。


    就這白言將手中的劍高高舉起的時候,原本衝向他的劍氣猶如棉絮般瞬間破敗不堪。


    “小雜種,逼我拿出這件東西你死定了。”白言怨毒的神色盯著林天,隨即將手中的劍拋向空中。


    “呲!”


    就當這把劍離開白言手中的刹那,空中冒出一道道白煙,好像燒焦東西一般講原本虛無的空氣灼燒。


    一股熱量瞬間讓林天臉皮發燙,全身不自然的開始出汗,衣服都冒出燒焦的味道,充斥著整個大殿。


    “這是什麽東西?”危機的感覺讓林天下意識的後退。


    王颯臉色凝重的盯著懸浮在空中的小劍,眼光瞥了一眼滿臉怨毒的白言,不喜的神色出現在滿臉絡腮胡的臉上,全身繃緊緊緊盯著林天,一旦有任何危險他會瞬間出手。


    “元將的血劍,用來殺你足夠了。”就這林天緊繃的時候,白言微不可查的傳音出現。


    “元將的血劍?”林天無暇顧及其他,手中的劍橫在身前,死死的盯著半空的劍,全身毫毛乍起。


    時間逐漸的過去了,林天全身被汗包裹,眼睛因為一眨不眨的盯著血劍導致腦袋發暈。


    就這血劍即將轟殺的時候,林天腦海突然出現一股熱流,奇異的熱量瞬間洗刷了林天的全身,但緊接著一股強烈的滾燙感瞬間衝向林天手中的劍。


    “吟”


    原本透明的劍出現了淡淡的黃光,隨即瞬間爆發出璀璨的金色光芒,緊接著發出劍鳴掙脫林天的手衝向半空,好像在鳴叫著什麽。


    “這……”林天張大嘴目瞪口呆的看著被自己元氣凝聚出的劍出現的變故。


    “這是什麽?”王颯向前走了兩步全身元氣湧動感應到。


    就這林天的劍出現變故的時候,略過唐城城門,經過皇城的宮殿,在整座唐城的最深處的一座被無數禁製籠罩的閣樓突然顫抖了少許,隻見閣樓的裏麵一個龐大複雜的陣法,在陣法中心處一把金黃色的無比華貴的劍正靜靜矗立,但緊接著一道劍氣瞬間從這把劍中迸發出,快速的衝破天際。


    “鳴鳴鳴”


    如風如龍般的鳴叫伴隨著波浪板的元氣湧動瞬間響徹整個皇城!


    “出什麽事了?”


    “這是什麽聲音?”


    無數的強者被驚動紛紛將目光看向皇城中央,無數的侯府的侯爺全身站立看向聲音所在的地方。


    “翁”


    一道紫色的雲驀然出現,威壓瞬間籠罩整個皇城,從紫雲中探出奇異的目光看著不斷震蕩的劍。


    “皇帝劍為何如此震蕩?”霸道的聲音帶著威嚴不解的響起。


    “拜見皇帝!”所有強者紛紛跪拜恭聲道。


    猶如煮沸的水一般的元氣從皇帝劍的中央開始翻滾,片刻好像找到什麽一般瞬間衝去。


    金黃色的劍氣帶著不可阻擋的殺戮割裂整個天際,隨即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斬破林天所在的大殿,劍氣瞬間進入林天的劍中。


    “轟隆隆”


    所有的人全都被這股尊貴無比的劍氣壓迫跪拜在地上,但隻有林天靜靜站立,帶著不可置信的神色看著眼前屬於自己的劍。


    就這劍氣進入林天劍的瞬間,原本在其對麵靜立的血劍好像看到什麽天敵一般瞬間發出淒涼的叫聲隨之瞬間粉碎。


    但劍還沒有停止,在所有人跪拜的瞬間一抹劍氣瞬間衝向全身顫抖的白言身體內,淒涼的慘叫讓白言全身抽搐,全身毛孔瞬間蹦出血滴,隨即暈死了過去。


    而在血劍粉碎的刹那,在唐城某個地方一道身影猛然身體一顫,一抹獻血從其嘴裏噴出。


    “白統領怎麽了?”


    劍靜靜的在空中矗立,而原本震蕩的皇帝劍瞬間歸於平靜。


    在皇帝劍歸於平靜後,在書院某個不可知的地方,一位老者抬起頭看向天際,放下手中的碗筷蒼老的聲音奇異的說道:“這枚棋子終究還是活了。”


    斷根殘垣的大殿,屋頂一道不規則的大洞彰顯著剛剛發生的意外,跪拜的世子全身顫抖的站了起來,他們隻看見璀璨的光從大殿上麵轟下來,一股冰冷凍結靈魂的劍氣讓他們忍不住顫抖,但隨即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原本傲然帶著怨毒的白言正全身破爛的躺在地上,而半空中依舊懸浮著一把淡黃色光芒的劍。


    世子門小心翼翼的後退,生怕引起其他的變故。


    王颯全身氣息湧動,將剛才的不適壓下,隨後臉色一變衝向躺在地上的白言。


    片刻後,驚駭的抬起頭看著林天嚴厲的喝到:“你剛剛做了什麽?!”


    林天淡淡的看著衣衫染血的白言一言不發。


    “刷”


    王颯焦急的看了林天一眼吩咐道:“看住他”。


    隨即抱著生死不明的白言衝了出去。


    眾多世子猶如蛇蠱般紛紛遠離林天,五六個禁軍麵無表情的站在林天的四周,淩厲的氣息瞬間鎖定。


    林天摸了摸臉,盯著半空懸浮著的劍,原本自己凝結的元氣劍現在猶如實質一般,以前沒有的紋理出現在劍體上,劍柄好像玉白石打造的一般呈現乳白色的實感。


    林天小心的探出自己的念頭,小心翼翼的接觸到靜靜懸浮的劍。


    “翁”


    一道淡黃色的光芒散發,原本站立的禁軍猶如大敵般瞬間籠罩整個大殿。


    隻見原本靜止的劍晃晃悠悠的飄了下來,林天小心的伸出雙手接住這把引起偌大動靜的劍。


    一股冰冷的觸感讓林天微微一顫,這把劍好像夾雜了什麽一般變得有些沉重了少許,但令林天驚奇的是這把原本虛幻的元氣形成的劍竟然被某種不可知的力量變成了實質一般。


    騷動被禁軍瞬間鎮壓了下來,但原本的成人禮的測試則提前結束,所有的世子臉色微變的盯著林天隨即紛紛離去。


    他們知道,無論好壞林天的命運自己和他們微微有些不一樣了,隻因為那道劍氣!


    林天緊張的站在大殿內,原本的禁軍增加到了數十位,全部圍繞在林天的四周,劍拔弩張的氣氛微微升起。


    林天苦笑著盤坐在地上,看著膝蓋上的劍,沒有想到隻因為腦海的異動就導致了這麽大的動靜。


    風慢慢的吹拂起大殿的簾幕,原本破爛的大殿屋頂被工部的巧匠修好,隻是天際的那道劍氣的痕跡怎麽也消散不了。


    半刻鍾後,一個身材深藍色服飾的太監彎著腰走了進來,清了清嗓子朗聲道:”此次意外跟林世子無關,請林世子準備好十天後的參軍之行。”


    說完繼續彎著腰走了出去,原本四周的禁軍全都步伐整齊的離開了。


    林天看著手中的劍,疑惑的站起身走了出去。


    此時的唐城已經被燈火籠罩,各色的燈籠掛在各個大殿的柱子上,顯得格外的華貴。


    無數的禁軍開始巡邏,密密麻麻的隊列在整個唐城運作。


    林天默默的沿著來時的路走了出去,在即將踏出宮門的時候,一道人影站在了他的眼前。


    白羽臉色平靜的看著手執劍的林天,微眯著眼睛將整個通道堵住,高傲的聲音帶著輕蔑響起:“就是你引動了皇帝劍的鳴叫?傷了我的胞弟?”


    林天身形一頓,看著眼前的白羽,隨即頭也不抬的向著旁邊的通道離開。


    看著林天無視自己,白羽眼神深處閃過一絲譏諷不急不慢的說道:“還有兩個月朝陽公主就是我的妻子了,到時候一定給你請柬,哦對了……以後見了我就是駙馬了,要跪下說話哦。”


    原本莫不可聞的林天身體頓了頓,隨即慢慢的轉過身看著白羽,說了一句輕飄飄的話語:“十歲那年,我記得我把你揍的尿褲子了吧?”


    看著白羽楞然的神色林天抬起頭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你再敢這樣跟我說話,我依然可以把你揍得尿褲子。”


    說完不顧身後白羽元將氣息的湧動平淡的走了出去。


    沒有人記得十歲的事,不是想不起來而是不願意。


    十歲的林天當時震驚整個大周王朝,以十歲元將的強大修為,憑借自己老爹的威力將上京城所有的王侯官員的子嗣全都一個個挨著揍了一遍,哪怕是更大的長輩都依然的用小拳頭揍了一頓。


    所以,十歲的那年是整個王侯公子的噩夢。


    一旦林天出門,所有的王侯官員的子嗣全都大門緊閉,也可以這麽說,十歲那年林天就是整個上京城的惡霸。


    當時玉鼎候跟殺戮候不合,所有每隔三天林天都要去一次玉鼎候,雞飛狗跳的王侯府經常傳來慘叫,每次白羽白言都要躺在床上好幾天,以至於見到林天就嚇得尿褲子。


    但白羽的話對林天不是沒有觸動,所有林天出宮後沒有去往侯府所在的區域,而是向著京城偏僻的一個地方走去。


    原本神念觀看林天的各個勢力全都好奇的自語道:“這個惹禍精又要到哪裏去。”


    但隨之所有的人都怔怔的停下了自己的神念,不是不願意而是不敢。


    那片區域是所有神念的禁區!


    當林天走過繁華的街道的時候,走向了一片寂靜的區域,隨即無數強大的神念將其鎖定,半刻鍾後林天停了下來,抬起頭看向頭頂的府邸匾額。


    武穆府!


    “他要幹什麽?”


    無數的什麽紛紛動容,那個地方不是一般人敢去的區域,從那個區域出來的每一句話都意味著無數勢力的變革以及大陸的影響。


    大周軍神武穆的府邸!


    看著眼前的府邸,林天雙膝而跪伸手將懷中的書柬掏出,雙手舉著書柬靜靜的跪著。


    原本在武穆府的侍衛忍不住眨了眨眼,他們站在這裏這麽多年頭一次看見有人用這種方式覲見武穆。


    風逐漸的大了,天色暗淡了下來,無數的星星從白天的威懾下分散了開來,隨即履行自己的職責開始照亮星空順帶著照亮大地。


    但今晚卻沒有月亮,顯得格外的蕭瑟。


    看著武穆沒有絲毫的動靜,林天執拗的抬起頭,全身的元氣湧進手中的劍,一束金黃色的劍氣衝天而起,照亮了大半個區域,猶如月華的精華般的矗立在上京城。


    “嘶”


    無數的冷氣從各個勢力口中倒吸,他們親眼看著殺戮候世子覲見了武穆,但許久沒了動靜以為已經退去了,但沒有想到竟然如此大膽敢用這種方式驚動武穆。


    “鏗鏘”


    就在劍氣衝天而起的刹那,無數的殺氣瞬間籠罩林天的身軀,隻要一聲不滿,林天會被瞬間斬殺!


    就在氣氛驟然緊繃的時候,一道溫和的聲音在林天耳邊響起:“看在小時候我抱過你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機會,三年之內晉升到將軍職位則原本的依舊是你的,否則……”


    林天狂喜的站起身,全身被大汗淋漓包裹大聲道:“多謝武穆!”


    原本的殺氣猶如雨後燈火般瞬間消散,林天站起身來一步一腳的向著侯府走去,但他沒看到身後一道目光盯著他,充斥著讚賞以及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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