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縣令拍了一下驚堂木:“本官對本案的判決是,這兩種藥方為濟世堂所有,夏芽被判有偷竊之罪,你利用藥方所得收益皆要歸還濟世堂,且以後不準再製作這兩種藥膏,並賠償……”


    夏芽伸手打斷道:“大人,這可能不行。”


    被打斷話的縣令有些不悅,看著夏芽一點不怕他的樣子,更是惱怒:“你什麽意思?”


    夏芽從荷包裏取出一份東西遞給官差,官差交給縣令,縣令不耐煩地打開看了看,待看清楚上麵所寫的東西,臉色立即變了變。


    這時夏芽也道:“我賣了藥膏沒幾天,就把這兩份藥方以及製作方法賣給了許無惑,現在這兩份藥方的歸屬權在許無惑那兒,並且上麵說得很清楚,藥方的處置權歸他所有。”


    徐飛廉震驚過後,氣憤地指著夏芽:“許無惑是被你蒙騙了!”


    夏芽笑了:“他堂堂一個神醫,被我蒙騙?”


    徐飛廉:“這兩份藥方記載在白眉老人的手稿上,並未公之於眾,許無惑當然不知道此藥方出自白眉老人!”


    夏芽:“許無惑大言不慚地說過沒有他沒看過的醫書,原來,是他自誇啊?”


    “誰說我自誇?”門口傳來一個清清冷冷的聲音,眾人聞言紛紛看過去。


    隻見陸望推著許無惑走進來,後麵還跟著南星和榮蓉。


    縣令看到許無惑,連忙起身走過去,恭敬地行禮道:“許神醫。”


    許無惑就算見到皇帝也不用行禮,雖然沒有官職,但是地位尊貴,縣令會向他行禮也是理所當然的。


    說實話,看到許無惑夏芽還真有點尷尬,她不動聲色地往蕭景懷旁邊挪了挪,想擋住許無惑的視線。


    在來之前,夏芽便叮囑過蕭景懷讓他不要說話乖乖站在她旁邊就好,保險起見,她還給他戴了黑紗帷帽,從他走路來看大家也能看出來他是個瞎子,至於戴著帷帽,夏芽對官差的解釋是她相公畏光。


    這年頭打扮得什麽稀奇古怪的江湖人都有,一個走路都需要人牽著的瞎子而已,眾人並未在意。


    許無惑倒是不經意地打量了夏芽這個相公幾眼,但因為黑紗遮住實在看不真切,很快就挪開了目光,


    夏芽暗暗鬆了口氣,打算接下來少說話,免得惹許無惑注目。


    許無惑對縣令道:“大人能否讓我看一下手稿?”


    縣令猶豫地看向徐飛廉,徐飛廉道:“這是白眉老人的……”


    許無惑打斷他:“你既然把它作為證據,不就是給人查看證實的嗎,怎麽,是我沒有資格看嗎?”


    縣令連忙道:“不不不,許神醫當然有資格查看,去把手稿拿來。”


    官差聞言連忙跑過去,將案桌上的手稿送來。


    許無惑拿過手稿翻了翻,笑道:“白眉這些年糊裏糊塗,以前寫過的東西現在又寫了一遍。”


    說著許無惑也翻到了最後一頁:“這字跡確實是白眉的。”


    縣令附和道:“我就說是。”


    許無惑:“但這藥方是不是他發明的就不一定了。”


    徐飛廉:“你這話說得可有證據?”


    許無惑淡定地道:“問問白眉自己不就知道了。”


    縣令看向白眉老人,遲疑地道:“可是白眉老人這樣子……”


    許無惑一抬手,陸望便推著他到白眉老人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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