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鍾虎前輩!”


    鍾虎經常去桃園居,所以兩人對鍾虎並不陌生,急忙道謝,陳鶴麵容苦澀:


    “前輩,本來我們叔侄二人其實就待在桃園居,可剛才卻有一個邪修闖進了進去,甚至還破壞了斷大師布置的陣法,我們叔侄倆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


    “什麽,桃園居居然被人給侵占了?好大的狗膽!”


    鍾虎麵露不敢置信之色,居然有人敢主動往斷無極哪裏湊,得虧是現在,如果是平時,估計那家夥墳頭的草都能有三米多高了。


    他又問:“頭兒呢?”


    “師父現在應該在城中心,和徐老在一塊。”


    陳楓回答道。


    陳鶴忍不住問道:“鍾前輩可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麽?”


    陳楓也豎起了耳朵,直到現在,兩人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鍾虎看了他一眼,歎息一聲:“如今有兩尊四階邪修在城中布下了大陣,已經將整個西涼城都困住了。目的恐怕是為了屠城,利用這城中的百萬民眾來修煉某種神通,或達到某種目的。”


    “現在西涼城和外界已經被大陣完全隔絕開了。既不能出去,也無法進來。”


    “什麽?兩個四階邪修?!屠城!!!”


    叔侄二人被他說的這些話嚇了一跳。


    他們可不是什麽萌新小白,自然明白四階修煉者意味著什麽。


    “那豈不是說,現在我們已經完了?”


    陳鶴麵露絕望,陳楓也是有點呆愣。


    對他們兩個人來說,就算是三階修煉者,那也是高高在上,無法抵擋的大人物,更何況是四階修煉者?


    “隻希望,大明寺、金刀門、白猿山這三大勢力能及時派人來救援吧!”


    鍾虎歎息,雖身為刀術大師,可他亦是感到一陣無力。


    盡管他清楚城中也有許多強者,如南柯寺眾僧,徐老怪,斷無極,以及某些隱藏起來的高人等。


    可四階修煉者,乃是近仙的存在。


    能夠阻擋四階邪修的,也終究隻有四階!


    至於斷無極這些人,強則強矣,可要說對付天上那兩位,卻還差的遠。


    也就是說,現如今能救西涼城的,除了三大勢力外,在無其他!


    ……


    城外,某處凸出的高坡上。


    三波人涇渭分明,眺望著十幾裏外的西涼城。


    從城外來看,一座大陣籠罩了整個西涼城。


    西涼城上空,層層白煙混合著金光組成了禁製靈光,封鎖住了城池,大陣的邊緣,是一層模糊朦朧的霧氣。


    透過霧氣,隻能模糊的看到一座大城。


    整體看起來,就好像一隻巨大的金底白碗,將整個西涼城扣在下麵。


    這三波人正是大明寺、白猿山和金刀門的弟子。


    三大勢力在幽州發展了許多年,各個郡縣皆有他們的人手和耳目。


    一旦各地有什麽風吹草動,他們便會率先知道。


    西涼城也不例外,城中自然有他們的人,在發生異變的第一時間,他們就已經知道西涼城出事了。


    本來打算出手相助。


    誰知等來到城外,看著遠處那座被大陣所籠罩的城池,眾人卻遲疑了。


    這座大陣聲勢可怕,明顯是一座困陣,防禦力驚人,內裏更有兩尊四階鎮守。


    就憑他們這些人,不過小貓小狗兩三隻,如何破開大陣,救援西涼城?


    三大勢力,就算最近的金刀門,距離西涼城也有一千多裏遠,所以現在,除了駐守在附近郡縣的人趕來外,再無他人。


    “這兩尊四階邪修究竟是什麽來曆!白兄,玄慈大師,你們兩位是否知道?”


    人群中的一個中年漢子看了半晌,扭頭開口詢問。


    說話的是金刀門的一位外門長老,此人姓梁名青澤,也是在場的十幾名金刀門弟子中,修為和地位最高之人。


    四階修煉者,這等近仙的存在是有數的。


    整個幽州,不說暗地裏有沒有,至少明麵上的四階修煉者,共有六尊。


    三大勢力各有一尊,連雲山脈深處亦有兩尊妖王。


    除此之外,大瀾江的瀾江龍王,同樣也是一尊四階。


    所以眼前西涼城中的那兩位,顯然都是外州來人。


    “阿彌陀佛,讓梁道友失望了。”玄慈和尚雙手合十,搖頭道:“貧僧不知。”


    梁青澤有些失望,又看向在場的白猿山主事者——白任。


    卻見他也是搖頭,顯然是不知。


    “整個西涼城共有人口一百三十多萬。這兩尊邪修的目的,兩位應該已經明白。”


    梁青澤眼睛緊緊地盯著兩人,直接問道:


    “剛才兩位也已經聯係門派了吧,不知現在你們有什麽打算?”


    白任聞言目光微微閃爍,沒有說話,玄慈大師則歎息道:


    “我寺的渡厄師叔祖年歲已大,且如今正在寺內後山的藏經洞裏閉死關,參禪悟法,吾等弟子不敢驚擾他老人家。”


    “不過此事事關西涼城百萬民眾的生死存亡,我大明寺自然不能視若無睹,所以方才方丈師叔已經派了許多弟子前來支援。”


    渡厄禪師是大明寺如今的唯一一尊四階佛修,已有六百餘歲之齡,據說常年都在大明寺後山參禪打坐,就連大明寺內的僧人也極少見到他。


    梁青澤聞言,深深地望了一眼玄慈和尚,沒有多說什麽。


    然後,他又看向了白任,卻見白任神色淡淡,道:


    “梁道友,四階修煉者對我們三大派而言意味著什麽你應當清楚吧?”


    “這等存在又豈能輕易出動?我派距離西涼城實在太遠,就算要救援也是有心無力,根本來之不及。”


    梁青澤怔怔地望著他,停頓片刻道:“這麽說,貴宗是要眼睜睜地看著西涼城的眾多平民百姓被屠殺殆盡了?”


    “梁道友,話可不能這麽說。”


    白任眉頭一皺,明顯有些不悅,道:


    “梁道友你想過沒有,萬一今天這件事是別人的一場算計怎麽辦?”


    說道這裏,他兩手一攤,道:“所以這接下來的救援,就要多多仰仗你們金刀門和大明寺了。”


    聽到這話,玄慈和尚愣了愣,看向他的目光頓時有些怪異。


    “有心無力?”


    梁青澤冷嘲熱諷:“姓白的,虧你們白猿山向來以正道大派自居,想不到居然是一群貪生怕死的偽君子!”


    白任臉色頓時變的不太好看:“梁兄,我勸你想清楚自己在些說什麽!”


    “用不著你提醒,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麽!”


    梁青澤冷哼一聲,卻不再看他,而是望向一旁的金刀門眾弟子:“眾弟子聽令,拿好你們的刀,隨老子一起去救援西涼城的一百三十萬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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