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1958年到1960年,沒有深入調查研究,吃了為假象所迷惑的苦頭。[.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主席深有感觸地說:“河南一九五九年就說有四百五十億斤糧食,實際隻有二百四十億斤,二百一十億斤是假象,我們被這種假象弄得迷糊了。事物反映到我們腦子裏,要加以分析,去偽存真,去粗取精,由表及裏,由此及彼,抓住本質。我們要透過現象看本質,不要被現象所迷惑,要反映真正的客觀實際。這幾年,我們在許多工作中缺乏一種謹慎的和實事求是的態度,為某些現象所迷惑,值得我們注意。當然,我們的認識隻能大體上接近客觀實際,力求縮小同客觀實際的距離。”


    經過五次匯報會的討論、醞釀和思考,主席關於大興調查研究之風的思想逐漸形成。在中央工作會議最後的一天,一月十三日,發表了以大興調查研究之風為主旨的講話。


    他說:“這一次中央工作會議,開得比過去幾次都要好一些,大家的頭腦比較清醒一些。比如關於冷熱結合這個問題,過去總是冷得不夠,熱得多了一點,這一次結合得比過去有進步,對問題有分析,情況比較摸底。當然,現在有許多情況,就中央和省一級來說,還是不摸底。”“我希望同誌們回去之後,要搞調查研究,把小事撇開,用一部分時間,帶幾個助手,去調查研究一兩個生產隊、一兩個公社。在城市要徹底調查一兩個工廠、一兩個城市人民公社。”“這些年來,我們的同誌調查研究工作不做了。要是不做調查研究工作,隻憑想像和估計辦事,我們的工作就沒有基礎。所以,請同誌們回去後大興調查研究之風,一切從實際出發,沒有把握就不要下決心。”


    主席提出,要做到情況明,決心大,方法對。首先是要情況明。這是一切工作的基礎,因此要摸清情況,要做調查研究。他說:“今年搞一個實事求是年好不好?河北省有個河間縣,漢朝封了一個王叫河間獻王。班固在《漢書?河間獻王劉德》中說他‘實事求是’,這句話一直流傳到現在。提出今年搞個實事求是年,當然不是講我們過去根本一點也不實事求是。我們黨是有實事求是傳統的,就是把馬列主義的普遍真理同中國的實際相結合。但是建國以來,特別是最近幾年,我們對實際情況不大摸底了,大概是官做大了。我這個人就是官做大了,我從前在江西那樣的調查研究,現在就做得很少了。今年要做一點,這個會開完,我想去一個地方,做點調查研究工作。”


    1961年1月14日-18日,中國**八屆九中全會在北京舉行。鑒於“大躍進”所造成的國民經濟比例嚴重失調和帶來的嚴重困難局麵,會議強調貫徹執行國民經濟以農業為基礎的方針,全黨全民大辦農業、大辦糧食,適當縮短基本建設戰線和降低重工業發展速度。會議正式通過對整個國民經濟實行“調整、鞏固、充實、提高”的八字方針,並決定在農村深入貫徹《十二條》,進行整風整社。全會還批準上年9月中央政治局關於成立六個中央局的決定。在會上,主席號召全黨大興調查研究之風。這次會議,標誌著黨的指導思想的重要轉變,表明“大躍進”的方針實際上已經停止,國民經濟轉入調整的軌道。


    主席在全會結束的時候,再一次就調查研究問題發表講話。他說:希望今年這一年,一九六一年,成為一個調查年,大興調查研究之風。調查,要在實際中去調查,在實踐中才能認識客觀事物。


    主席克服嚴重經濟困難、扭轉整個形勢的基本思路已經明確,那就是從解決農業問題入手,緊緊抓住調查研究這個工作環節。農業生產的恢複和發展,是整個國民經濟恢複和發展的基礎,是貫徹“調整、鞏固、充實、提高”八字方針的基礎。


    八屆九中全會剛一結束,主席忽然見到他三十年前寫的一篇文章《調查工作》。這篇文章早已散失,是中國革命博物館在一九五九年從福建龍岩地委收集到的,由田家英親自送到他手裏。主席十分高興,他對這篇文章一直念念不忘,時下正值大興調查研究之風之際,真是來得恰逢其時。


    一九六一年一月二十日,主席給田家英寫了一封信,全文如下。


    “田家英同誌:(一)《調查工作》這篇文章,請你分送陳伯達、胡喬木各一份,注上我請他們修改的話(文字上,內容上)。


    二)已告陳、胡,和你一樣,各帶一個調查組,共三個組,每組組員六人,連組長共七人,組長為陳、胡、田。在今、明、後三天組成。每個人都要是高級水平的,低級的不要。每人發《調查工作》(1930年春季的)一份,討論一下。


    三)你去浙江,胡去湖南,陳去廣東。去搞農村。六個組員分成兩個小組,一人為組長,二人為組員。陳、胡、田為大組長。一個小組(三人)調查一個最壞的生產隊,另一個小組調查一個最好的生產隊。中間隊不要搞。時間十天至十五天。然後去廣東,三組同去,與我會合,向我作報告。然後,轉入廣州市作調查,調查工業又要有一個月,連前共兩個月。都到廣東過春節。


    主席一月二十日下午四時此信給三組二十一個人看並加以討論,至要至要


    主席又及”


    根據主席的指示,廣東、湖南、浙江三個調查組很快組成,分別由陳伯達、胡喬木、田家英率領趕到調查地點。這是主席直接領導的調查組,到實踐的第一線,到最基層,去作係統的曆史的調查研究。重點是農村。主席帶頭作調查,在全黨起了表率作用。三個調查組向主席提供了許多具體的、生動的、有重要價值的第一手材料,成為主席調整農村政策的重要依據。


    按照主席的計劃,三個調查組要用十天到十五天的時間在三省作農村調查,然後到廣州會合,向他作報告。


    三月二十三日,廣州中央工作會議閉幕。再次講話,主題仍是調查研究。這是自北京中央工作會議以來,第三次講這個問題了。


    話是從《調查工作》講起的。對這篇文章失而複得的高興心情,又一次流露出來:“別的文章丟了,我不傷心,也不記得了,這兩篇文章(指《調查工作》和另一篇在這之前寫的《反對本本主義》)。我總是記得的。忽然找出一篇來了,我是高興的。”


    他說:“這篇文章中心點是要做好調查研究。反對本本主義,這裏頭包含一個破除迷信的問題。那個時候不管三七二十一,隻要是上級的東西就認為是好的。比如黨的第六次代表大會的決議,那個東西你拿來如何實現呢?你如果不搞些具體措施,是很難實現的。不要說第六次代表大會的決議有部分的原則性錯誤,即使都是正確的,沒有具體措施,沒有調查研究,也不可能實現。現在我們中央搞的文件,如果沒有具體措施也是不可能實現的。要有正確的措施,就要做調查研究工作。”在這裏,從曆史與現實的貫通上,講述了一個重要原則,就是貫徹執行上級(包括中央)的指示,必須與本地區本部門的實際相結合,訂出具體措施;而要做到這一點,就要做調查研究。這就是實事求是、一切從實際出發的思想路線。


    會議閉幕那天,通過了經修改審定的**中央《關於認真進行調查工作問題給各中央局,各省、市、區黨委的一封信》。信中要求縣級以上黨委的領導人員,首先是第一書記,把深入基層,親身進行有係統的典型調查,每年一定要有幾次,當作領導工作的首要任務,並且要定出製度,造成風氣。信中有一個名句:“在調查的時候,不要怕聽言之有物的不同意見,更不要怕實際檢驗推翻了已經作出的判斷和決定。”這句話給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增強了人們在調查研究中解放思想的勇氣和力量。此信的發出,進一步推動了全黨的調查研究工作。


    廣州會議後,從中央領導人到各省、市、自治區負責人,包括領導的三個調查組,帶著“六十條”草案,深入基層,征求意見,開展更大規模的、更加深入的調查研究。


    在廣州停留了幾天的時間,在這裏等待聽取陶鑄和陳伯達在番禺大石公社貫徹“農業六十條”草案的情況匯報。隨後,他離開廣州,先到了湖南,再次聽取湖南省委和中央調查組的匯報。期間,他去了趟武漢接見外國客人,然後又回到長沙,繼續聽取湖南省委和中央調查組關於農村幹部群眾對“六十條”反映的匯報。


    1961年4月2日至5月16日,**專程來到湖南寧鄉、長沙農村進行蹲點調查。主要調查食堂問題、退賠問題、社員房屋問題、山林問題等。四月十一日,在長沙與會麵,就農村工作問題交換了意見。**這次調查,曆時四十四天,其中有三十天住在農村。


    周恩來於1961年4月底5月初到了河北邯鄲,重點對武安縣的伯延公社進行調查。


    1961年主席在**八屆九中全會上提出:全黨要大興調查研究之風,一切從實際出發,希望1961年能成為“調查研究、實事求是年”。會後不久,朱老總就趕往上海、廣東、福建、四川、河南等9個省市進行了曆時4個多月的調查研究。每到一地,他總要聽匯報,找人談話、開會和到基層參觀,深入細致地了解情況。每次調查研究後,他都要寫成詳細的報告,實事求是地向黨中央和**匯報,以利於黨中央能製定出正確的方針政策。


    陳雲在6月下旬到7月上旬,到上海市青浦縣小蒸人民公社做調查。調查後,向黨中央送了三個報告:母豬也應該下放農民私管;種雙季稻不如種蠶豆和單季稻;按中央規定留足自留地。


    4月至5月,鄧小平、彭真同誌利用處理書記處日常工作的間隙,到北京順義、懷柔縣搞調查研究,隨後寫信給,就《十六條》中有關供給製、糧食征購、公共食堂等問題提出意見。


    直接領導的三個調查組返回原地調查。與此同時,中央新派出了大批的調查組,僅農村調查方麵,就有楊尚昆同誌領導的徐水、安國調查組,習仲勳同誌領導的河南長葛調查組,胡耀邦同誌領導的遼寧海城調查組,錢瑛同誌領導的甘肅天水調查組,王從吾同誌領導的黑龍江雙城調查組,平傑三同誌領導的山東泰安調查組,陳正人同誌領導的四川簡陽調查組,廖魯言同誌領導的山西長治調查組,謝富治領導的河北邯鄲調查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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