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沒有!”蟻後作為女孩子,嘴硬反而討喜。若是男孩子這般,唯有被打的份。 ̄□ ̄||


    “你別不承認。”大白相當了解她。


    “就沒有!就沒有!就沒有!”


    “打住!我的。”


    “本來就是你的問題。”喃喃自語。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盡顯不悅。


    完蛋,被他聽見了。正當蟻後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易傑又發話了。


    “姐姐,我記得我有給過你壺觴。”


    哈哈~不愧是本宮的好弟弟,知道幫本宮解圍。“我有,那廝沒有。”蟻後說完竟還偷偷向易傑做了一個單眼wink,試問誰受得了?


    噗通~噗通~噗通~隻一瞬間,易傑感覺有被電到。於是不斷暗示自己:忍住!要忍住!必須忍住!她……她……也太……也太……(不知為何,我不想描寫他此時的內心活動。)


    “她好看嗎?”須天的口吻充滿譏諷。


    “好看。”然而易傑卻毫不在意。


    “你心動嗎?”


    “心動。”


    “一個媚眼就把你迷成這樣?”


    “你不懂。”


    “還我不懂?我呸。”


    “怪她過分美麗。”


    這該死的小妖精,簡直要人命。不行了,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怕是又要重蹈覆轍。可最終,他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好美~真的好美。別問上述之人是誰?一猜就是常威。


    “當我傻是嗎?我特麽全看見了!”大白的聲音很大,表情也逐漸凝固。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蟻後一跳,驚慌之中禮盒險脫手。“看見了就看見了,你tm瞎吼什麽?”她的聲音更大,並且更加尖銳。


    “他還是個孩子!”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大白本是隨口一說,可剛說完他就麵露古怪之色。(先是憤怒、然後慢慢咧嘴、再到忍不住笑出聲,期間大有一氣嗬成之勢。)


    反過來看蟻後,她仍不知所以。


    “沒啥意思,你就當我沒說。”大白開始閃爍其詞。


    “快說!不然揍你!”蟻後有意揚揚拳頭。


    “說了你又不信。”無奈。


    “那你在笑什麽?”好奇。


    “我想起高興的事情。”


    “什麽高興的事情?”


    此對白一出,易傑傳音道:“你開了一個不好的頭。”


    “怪我咯。”須天聳了聳肩。


    “不怪你怪誰?難不成怪我?”


    “有你一半的鍋。”


    畫麵轉向大白,隻見他停頓了。


    “你倒是說啊!”蟻後催促道。


    “他有故事還有酒。”大白將話題引向易傑。


    而蟻後也成功入坑。“險些忘了正事。”


    易傑這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待2人入座後,他又自如意中取出一個壺觴放在大白身前。


    蟻後見此,亦將壺觴置於身前。


    左看看、右看看,易傑特意選了一壺自己喜歡的酒。“酒名醉風。”開封瞬間,便有一股濃鬱的香撲麵而來。


    “好香吖~好好聞。”初聞,心曠神怡;再聞,陶醉不已。聞過,蟻後猛的起身,指酒,忙曰:“風信子的花香!是與不是?”


    “正是。”


    “不愧是我。”


    酒香四溢卻遲遲不倒酒,大白因此不耐煩了。“你倆擱這磨嘰啥呢?越扯越遠。我酒癮犯了!快倒酒。”


    “我們就磨嘰就扯遠,氣不死你!”蟻後張口就懟。


    “你……”


    大白正欲回懟便被易傑打斷。


    “這就給你滿上。”


    “她……”大白似是還有話說。


    “我知道,很美很迷人。”


    好在沒掐起來,不然又沒完沒了了。易傑邊斟酒,邊向大白使眼色。


    “不想說話!”大白轉過頭去。


    “別介,你繼續說。”蟻後笑個不停。


    “你要說你說,反正我不說。”


    “既然你不說,那我也不說。”


    “哼~”


    “哼~”


    哈哈哈哈~易傑樂得不行。“你們不說,我說。”見蟻後坐下,忙幫她斟酒。臨了,再給自己滿上。“整個家族以我四爺爺最為好酒,而家父自幼隨他修行。”才說一句,傷感已顯。“我四爺爺的酒癮很大,隻要他一醉酒,家父必免不了一頓毒打,久而久之,性格本就內向的他變得愈加沉默寡言,所受委屈也盡數憋在心裏。”說到這兒,端起壺觴一飲而盡。“某天,四爺爺邀家父一同飲酒。雖說心情是舒暢了,但也染了酒癮。”自顧自滿上後,又一口悶。“雖說家父癮大,量卻很小。”至此,話鋒突變!“別人飲酒,他酗酒!別人醉酒後便睡,他醉酒後卻要亂性!”


    “怎麽個亂性法?”起初蟻後還挺難受,當聽到其父酒後亂性轉瞬就不難過了。


    “胡說八道、信口雌黃、顛倒是非,這些都算好的!”


    “那不好的呢?”


    “他幾乎天天酗酒!天天發酒瘋!”


    “什麽?他天天發酒瘋?”蟻後大驚。


    常威搖了搖頭。


    須天默不作聲。


    至於大白,怎麽說呢,充耳不聞,隻知痛飲。


    “酒後罵人習以為常,關鍵他還打人!”易傑情緒激動。


    “對家人也是如此嗎?”蟻後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一陣苦笑過後,易傑沒有說話。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


    易傑繼續苦笑。


    “媽蛋~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而就在這時,大白說話了。“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誰說不是呢。”易傑很無奈。


    “攔有用嗎?”蟻後又問。


    “除了我堂叔誰也攔不住,隻可惜他常年在外。”易傑再次把酒滿上。


    “那戒酒有用嗎?”


    “沒用,或者說他就沒想過。”


    “可苦了你了。”


    “早就習慣了。”


    氣氛欠佳之時,大白總會在關鍵時刻站出來。“酒都是好酒,隻可惜美中不足。”


    蟻後知道他的心中另有算計,忙問:“何出此言?”


    “光有酒了,肉呢?花生米呢?”大白用他那滿懷期待的眼神緊盯易傑。


    “額~我沒有。”易傑略顯尷尬。


    “沒有?你要我們陪你幹喝?”


    “將就將就。”


    “我不管,我就要吃肉!”


    “你這不是難為我嗎。”


    “誰讓你準備不充分。”


    “那啥……東西南北瓜成嗎?”


    “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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