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煙兒櫻口微張,小聲道:“我不能失身。”


    林衝搖頭:“這與我無關,我也沒興趣。”


    陸煙兒又上前,雙手輕撫他的臉頰,將兩瓣紅唇印了過去。


    林衝感受到那一抹濕滑,心中暗罵,哪個孫子說能拒絕,他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房間內一片寂靜,唯有沾沾的聲音在兩人耳邊回蕩。


    林衝突然推開她,看著門外的瓊英,“是她強迫我的。”


    瓊英嘴唇打顫,瞪著陸煙兒,“哼!狐狸精。”


    陸煙兒轉身離開,走到門口時,朝瓊英挑了挑眉頭。


    瓊英氣得差點炸裂,瞪了林衝一眼,轉身回了房間。


    林衝在房間裏略作收拾急忙離開了,讓她們兩個掐吧!反正瓊英不會吃虧。


    他慢悠悠沿著白堤一路去了香水鋪子,遠遠地就看到鋪子門口圍滿了人。


    一名皂隸手扶腰刀上前,“酒監辦事,無關人等速速閃開。”


    許青娘堵在門口,柳眉倒豎,“你們敢!這裏是燕王的鋪子。”


    柳姝則躲在裏麵不敢出來,因為施全此時就站在門口。


    “燕王的鋪子也不能違法販賣酒曲。”施全一揮手,“給本官進去查。”


    林衝三兩步走到近前,冷聲道:“本王上次沒殺人,是不是讓你們有錯覺,覺得本王是個仁慈的人?”


    圍觀的人此時才知道這個鋪子的主人竟真是位王爺。


    許多人露出驚訝的表情。


    大宋百姓見到官家都不需要行跪拜禮,對王爺更是不需要見禮,隻不過百姓們多少有些敬畏,紛紛後退了幾步。


    施全見林衝來了嚇得急忙後退,“保護本官。”


    林衝冷冷的說道:“施全,別以為本王不敢殺你,金國皇子老子都敢殺,何況你一個小小的酒監。”


    施全躲在人後道:“林衝,別以為你被封為燕王就可以在杭州為所欲為,官家沒處置你,杭州的同僚卻不會坐視你這逆賊胡來。”


    林衝上前兩步來到門口,他自然不會真的當街殺了施全,那樣的話在杭州百姓眼中他就成了嗜殺之人,名聲會變的級差。


    施全這廝仗著榷酒務的職權找自己的麻煩,真是不知道死活,既然如此改日去一趟京城,找人彈劾掉這廝。


    林衝看著酒務的皂吏,厲聲道:“本王再說最後一次,酒務的人再敢找本王的麻煩,本王不介意滅他全家。”


    這話一出,擋在施全身前的皂吏都是身體一顫,施全是官員燕王或許拿他沒辦法,他們這些人,人家動動手指就能捏死。


    皂吏都低下頭,心想,下次絕對不能來了,施全得罪了王爺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他們這些人能去哪裏?


    施全臉色鐵青的站在人群後麵。


    林衝擺手道:“都散了吧!”


    百姓們急忙散開,王爺不讓看,還快不走等什麽呢。


    見人群散去,林衝轉身走進鋪子,伸手攬住柳姝的纖腰。


    施全頓時臉色如豬肝一般,他以為柳姝隻是借住在這裏,沒想到竟與林衝是如此關係。


    林衝我施全與你不共戴天。


    “咱們走。”


    施全再也待不下去了,他休了柳姝想要娶樂婉,結果樂婉娶不成,便讓人去打聽柳姝的消息,讓他沒想到的是柳姝竟會跟了林衝。


    柳姝知道林衝的故意的,卻還是被羞得臉色通紅。


    林衝看著施全退走,皺了皺眉,“施全背後肯定有人指使,否則不敢來這裏撒野。”


    他壓根沒想到施全是想找回柳姝的。


    許青娘道:“王爺,施全是來找柳姝的。”


    林衝愕然:“是嗎?”


    柳姝頷首:“奴家不會回去了。”


    林衝一陣無語,“青娘看好鋪子。”


    “是。”


    許青娘應了一聲,卻見林衝攬著柳姝的腰肢上了樓,頓時滿臉黑線。


    “掌櫃的。”


    門口傳來一聲女聲,許青娘扭頭看去,卻見是來了客人,忙道:“客人快請進。”


    林衝帶著柳姝上了樓,隨即將她攔腰抱起。


    “當家的!”柳姝震驚的看著林衝,“這,這,這不好吧!”


    林衝愣了一下。


    柳姝紅著臉說:“大白天的,被人聽到還如何見人!”


    “剛剛被施全氣到了。”林衝不管不顧地將她放在床上,伸手解開她腰間的係帶。


    柳姝沒想到他這樣做是因為施全,可自己與施全早就沒關係了,這也太離譜了。


    她正要解釋卻被林衝吻住了唇,隻是片刻她便動了情。


    緊接著襦裙小衣紛紛落地。


    她被遷怒了。


    林衝將對施全的怒火全發在了她的身上。


    良久,林衝摟著懷裏的美人,不由得生出一陣悔意。


    “柳姝是我衝動了,我應該想到你與那廝沒了關係。”


    柳姝支起身體俯身一吻,柔聲細語地說:“王爺若覺得這樣能解氣,奴家也是不會怪您的。”


    “確實很解氣,再來。”


    柳姝心頭一顫,緊接著大腦又不聽使喚了。


    不知過了多久,看著柳姝昏昏睡去,林衝穿好衣服下了樓。


    許青娘正皺著眉頭向一位女子介紹香水。


    女子見到林衝,急忙低下頭,羞羞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


    許青娘覺得這很不正常,自己整整介紹了一個時辰,她也不點頭,肯定是有別的原因。


    林衝問道:“青娘,這位是唐家七娘吧?”


    許青娘忙道:“是的,唐家娘子在咱們店裏還有不少存銀呢!”


    唐七娘紅著臉,心想,他竟然記得自己。


    林衝點了點頭,“好好招待,等我回來你再回島上去。”說著出門去了。


    “好的!”許青娘應了一聲,又向唐七娘介紹起來。


    唐七娘急忙點頭,“就選這個香味吧!存銀可還夠?”


    許青娘道:“夠的,下次再買就不夠了。”


    唐七娘頷首將薔薇水收起,急忙出門去了。


    許青娘眉頭彎了彎,“哼!這唐七娘八成是相中王爺了。”


    唐七娘剛出了店門便聽到旁邊有人議論。


    “真沒想到啊!這家店鋪竟然是燕王開的。”


    “真的假的?”


    “就是剛走的那位,還能有假?”


    “燕王爺的相貌真的賽過潘安啊!”


    “沒想到天底下竟真的有這樣的人。”


    唐七娘聽完頓時渾身發顫,她聽人說過燕王林衝,卻沒想到自己中意的人會是他。


    她一時之間心亂如麻,以至於隨從丫鬟跟過來說話都沒聽到。


    他好像名聲不太好啊!


    據說有了王妃,身邊的女人也不少。


    自己豈不是......


    唐七娘一路患得患失地出了湧金門,急忙坐著馬車回府去了。


    她剛回到府裏便被唐劉氏叫到了跟前。


    “七娘,那人你不要想了。”


    唐七娘點了點頭,“娘親也知道了?他是幽州的燕王。”


    “可不是,為娘也沒想到他竟然是位王爺。”


    唐七娘失魂落魄地回到閨房。


    唐劉氏心裏一歎,這丫頭心氣高,媒人踏破了門都不肯點頭,好不容易相中一個,卻又是這般人物。


    “夫人因何歎氣?”


    唐恪出門訪友歸來,看到唐劉氏唉聲歎氣不由問道。


    唐劉氏欲言又止。


    唐恪抬了抬袖子坐下,“夫人有話直說,你我之間有什麽不能說的。”


    “老爺,奴家問你個事。”


    “夫人想問何事?”


    “老爺可知道燕王爺來了杭州?”


    唐恪點頭道:“此人非常人,可惜咱們大宋不會允許有活著的異姓王。”


    唐劉氏一聽哪裏還敢將唐七娘相中林衝的事說出來。


    “朝中的事老爺就不要與奴家說了。”


    “夫人為何提起此人?”


    唐劉氏道:“好奇罷了,聽說燕王一表人才。”


    “一表人才又如何,他連蔡京的孫媳都……”唐恪突然住了嘴,“此事不提也罷。”


    唐劉氏點了點頭,又問:“老爺的官職真的沒指望了?”


    “在家閑賦些日子再說吧!”


    “也好,七娘都十六了,老爺左右無事,不如張羅著將七娘的親事定了?”


    唐恪捋著胡須說:“為夫正有此意,不過七娘眼光太高,不好尋啊!”


    “不能由著她的性子胡來了,再拖就真成老姑娘了。”


    “為夫省的。”


    ……


    ……


    林衝離開鋪子先找到李二根,讓他將牛車交給兒子,帶著自己在杭州城裏四處轉轉。


    “王爺想去哪裏?”李二根也是剛剛知道林衝的身份,卻並沒有拘謹,隻是說話比之前客氣多了。


    “杭州城裏誰家最有錢你清楚吧?”


    “知道個八九不離十。”


    林衝笑了:“帶我去看看。”


    “這......王爺要做啥?”


    “不做啥,去認認門好想辦法賺他們的錢。”


    “王爺,你……”李二根覺得這話一點都不好玩。


    林衝瞪眼:“少廢話快帶路。”


    李二根急忙前麵帶路,同時介紹道:“朱勔、高俅等官員府上最有錢,其次就是一些商賈,還有唐恪家裏也很有錢。”


    林衝點了點頭。


    李二根自是不可能帶他去官員家,那些人的錢可不是做生意賺來的,想賺他們的錢根本不可能。


    他帶著林衝在杭州城裏兜兜轉轉,林衝根據李二根的介紹鎖定了不少商賈的府邸,準備劫富濟貧的同時,順便打出盜帥的名頭。


    【作者有話說】


    明天就是新年,不才在這裏提前給各位讀者老爺們拜年了,不知不自覺這本書已近百萬,多謝各位的大力支持。


    祝各位在新的一年裏財源廣進,諸事大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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