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婆惜疑惑的自語道:“真的不是故意的嗎?奴家第一眼見到官人就相中了,官人是瞧不上婆惜嗎?”


    林衝:“......?”


    這特麽,原來這位比潘金蓮還生猛啊?


    此時房門被推開了,閻西山的內人走了進來。


    閻婆惜急忙恢複了乖巧的模樣,林衝這才鬆了口氣。


    閻氏急道:“東家,武管事在外麵跟人起了爭執。”


    林衝一聽急忙竄了出去,武鬆那個愣頭青,三句話說不過就有可能動拳頭,一動拳頭就有可能打死人。


    他來到前麵的酒鋪,發展已經圍滿了人,武鬆和張三正在與人爭論,林娘子和張教頭站在後麵,麵色極為難看。


    林衝擠進人群來到武鬆跟前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武鬆指著與他爭論的人道:“此人帶著幾個潑皮在酒鋪前阻攔客人進店買酒。”


    林衝聞言仔細打量了鬧事人一眼,衣著打扮一般,吊兒郎當的樣子,不像是什麽有身份的人。


    “你是何人?”


    潑皮一叉腰道:“你管我是誰,不怕告訴你,有人不希望你家再賣酒了,識相的盡快關了鋪子。”


    林衝一皺眉,“我不關又如何?”


    潑皮道:“不關就拆了你的店。”


    武鬆氣的直往前竄,林衝一把攔住他,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那潑皮的臉上,“我記得當初就是這麽打高衙內的。”


    潑皮一下子被打蒙了,正要開口大罵,林衝又是一巴掌抽過去,潑皮頓時滿口鮮血,疼的哇哇直叫。


    潑皮的同夥正要上前,隻見林衝一隻手掐著潑皮的脖子提了起來,嚇得潑皮們都停了下來。


    林衝冷道:“我問你答,敢有一句假話,今天就廢了你。”


    潑皮被掐得上氣不接下氣,用力的點著頭,這輕微的動作還是被林衝看到後,他一鬆手,潑皮就捂著脖子大口喘起了粗氣。


    “誰派你來的?”


    潑皮此時又不想說了。


    武鬆一瞪眼道:“教訓還沒吃夠?還不快說!”


    潑皮被嚇得一哆嗦急忙道:“是......是,小人不敢說啊!”


    林衝聞言一把提起潑皮回了後院。


    “現在可以說了。”


    潑皮道:“是定王世子趙有儀。”


    林衝疑惑道:“他為何要找我酒鋪的麻煩?”


    潑皮急忙道:“他家也有酒鋪生意。”


    林衝得到想要的消息,一擺手讓潑皮走。


    潑皮急忙道:“你不要說是我說的啊!”


    “聒噪,還不滾。”


    潑皮急忙連滾帶爬的跑了。


    林衝暗道,就知道做酒的生意容易觸碰到貴族的利益,沒想到這麽快麻煩就找上門了。


    定王趙偲是趙佶的弟弟,趙有儀是趙佶的侄子,是妥妥的皇族,沒有必要的話,林衝自然不想惹到這些人。


    在汴京城做生意,沒有靠山是不行的,趙有儀請潑皮來鬧事,隻不過是投石問路罷了,隻要被對方發現林衝沒有靠山,很可能就要出手強奪。


    林衝又哪裏知道,他這三處生意都被皇族盯上了,起初隻是幾位郡主喜歡喝奶茶、吃冷飲,他們並沒有想要搶奪的意思,畢竟這兩門生意收入都有限。


    直到高度酒出現,徹底觸碰到了這些貴族的利益,這才讓人出手試探。


    趙有儀真正惦記上的是高度酒的配方。


    林衝不可能讓出提純酒的製作方法,他還指望著賣酒發財呢!


    高度酒每天隻能生產百十斤,一直是零散著賣,賣的不貴,也不多,隻要一開門就會被搶光。


    林衝現在是想燒製點玻璃瓶,弄個精美的包裝賣高價。


    物以稀為貴,生產的越少賣的就會越貴,他要用輕資產賺大錢,就連房子也是隻租不買,為的是方便隨時抽身走人。


    他回到酒鋪,林娘子、張教頭、武鬆三人正在裏麵等著他。


    “夫君,到底是誰主使的?”


    林衝怕他們擔心,沒有說主使是誰,而是吩咐道:“今天以後酒鋪暫時關門,每天釀的酒都存儲起來。”


    武鬆問道:“為何?”


    林衝道:“說了你也不懂,過段時間你就明白了。”


    武鬆以為林衝妥協了,氣的扭頭回了後院,獨自一個人喝起了悶酒。


    林娘子和張教頭還是能理解的,關就關吧!另外兩門生意還能賺錢。


    不多時,閻西山帶著幾個人回來了。


    “東家,這幾人都是泥瓦匠,幫人建過瓷窯。”


    林衝點了點頭,帶著這些人回了酒鋪後麵的院子。


    穿越者生存手冊裏有製作玻璃的方法及圖紙,林衝照貓畫虎很快將圖紙畫了出來。


    他要在這處院子裏建造一個小型燒製玻璃的工坊,隻要每天能製作一百個瓶子就可以了。


    林衝將圖紙交給閻西山道:“帶他們去買材料吧!”


    閻西山接過圖紙出了門,房間裏又隻剩下林衝和閻婆惜了。


    林衝還在紙上寫寫畫畫,閻婆惜研著磨條心裏想入非非。


    她發現林衝畫的與剛才那張一般無二,好奇的問道:“官人為何還要再畫?”


    林衝隨口道:“隨便畫畫。”


    實際上他這張圖紙要送去二龍山,讓魯智深他們在二龍山燒製玻璃製品來賣應該能賺不少錢。


    閻婆惜輕輕抬手放在林衝肩膀上,問道:“奴家幫官人鬆鬆肩膀如何?”


    她比潘金蓮膽子大的多,讓有些林衝措不及防。


    林衝撥開她的手道:“你不是我的婢女,無需如此。”


    閻婆惜不死心又抬手捏在他肩膀上道:“奴家全家都靠著官人才能活命,與奴婢何異?”


    “你若真心疼父母,可以去前麵鋪子裏幫忙,月俸與那些人一樣如何?”


    閻婆惜一皺眉,歎道:“奴家裹了腳”,做不了那種活。”


    林衝這才低頭看去,他很無語,閻家既不富也不貴的裹腳做什麽?


    真想有一天做個什麽都不幹的少奶奶?


    閻婆惜姿色是不錯,可也得有那個命才行呀!


    如果沒記錯的話宋江這段時間要納閻婆惜為妾,隻過閻婆惜被自己帶到了京城,那邊會是什麽光景呢?


    白日勝白勝是個賭鬼,平時沒錢都要賭,如今分了一兩千貫,沒理由忍得住。


    快事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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