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部隊的人找到唐清和慕容風自是輕而易舉。。


    當李劍發現唐清身上有傷痕和衣服的劃破,滅了龍哥等人的心都有,他後麵將會如何整治龍哥和錢有良一夥人,唐清也懶得理會,她心疼的是慕容風的傷勢。李劍察看過後安慰她道:“不過是些皮外傷,看起來嚇人,處理以後包紮上幾天就會恢複的。”


    回到酒店,慕容風回想起今夜這初到香港發生的事,有如夢境。方婉儀、李劍之流的人物固然精彩,遭遇黑社會和見到真槍的事固然奇妙,和唐清在山坡滾下後那旖旎的擁抱,與璀璨的香港夜景交替在腦海中浮現,如夢如幻。


    經過李劍包紮的胳膊不知道被上了什麽上好的傷藥,居然隻有些許清涼感覺而無痛楚。慕容風輕歎一聲,想起唐清看到他傷處驚駭焦急的神色,心裏說不出的鬱堵,這段友情似乎逐漸有了離開軌道的跡象,今後該如何麵對唐清?思度之間,沉沉睡去。


    慕容風次日起來,和唐清在酒店內的spoonbyalainducasse餐廳吃早餐,這間餐廳由法國名廚開設,所有座位都可觀賞到維港的璀璨海景。真皮桌麵、火山石塊加木飾的酒吧、法國刀叉、獨家設計的調味瓶,550隻手造水銀玻璃勺點綴得天花板,處處顯現奢華風味。明亮的落地玻璃窗,將維港景致盡收眼底,港灣內來往的船隻仿佛觸手可及。


    包子憲和劉澤愷已經得到了消息,在他們吃早餐時來到酒店,見麵後不禁埋怨兩人來香港居然不提前通知他們,結果差點出事!說著上下打量二人,唐清昨夜被慕容風抱住,沒有怎麽受傷,經過一夜,又重新換了衣服打扮後,絲毫看不出來;而慕容風因為參加演奏會要穿正裝,也將包紮誇張的胳膊隱藏了起來,此刻氣度優雅從容,更是沒有昨夜驚魂的痕跡。兩人搖頭苦笑:“你們兩人啊,還真是有本事,剛來香港第一天就能惹出事來。”兩人不以為意,微笑不語。


    香港文化中心。


    雄據於九龍尖沙嘴維多利亞海旁的香港文化中心,於1979年奠基,1984年開始興建,1989年11月8日正式啟用,其揭幕儀式,邀請到當時的英國王儲查理斯王子及戴安娜王妃親臨主持。香港文化中心也是香港最具規模的表演藝術中心,中心每年上演超過800場本地精英及國際大師的演藝節目,而每年的主要國際藝術節,包括香港藝術節、香港國際電影節以及香港金像獎等均在此舉行。


    香港文化中心背靠大海,麵向城市幹道,環境優美,以淺咖啡色仿石麵磚飾麵,色彩明快,其獨特的滑翔式屋頂、斜坡式的外觀的建築特點和和如展翅飛翔海燕的藝術外形令人矚目,設計的最大特點是“沒有窗戶”,取意為“裏麵的表演由觀眾自行評判”。


    香港文化中心音樂廳,設計呈橢圓形,觀眾席分兩層排列在舞台四周,共二千零十九個座位。音樂廳內牆鋪設優質橡木,並置有可調校的回音罩及簾幕,以配合各種類型音樂會的演出。是香港最好的音樂演出場所之一。


    霍思琪的個人鋼琴演奏會,也將在這裏舉行。


    霍思琪畢竟是霍家的掌上明珠,雖然這次演奏會是麵向大眾的,但依然來了眾多的香港上流社會的名流名媛,貴賓席和包廂座無虛席。而價格並非特別昂貴的門票,也吸引了很多喜歡聽鋼琴音樂會的普通白領,二千多個座位竟然也上座率達到了近9成。


    慕容風和唐清坐在了離演奏台最近的貴賓包廂內,慕容風一身黑色canali西服,黑領結,雪白的襯衫,袖口處的dunhil登喜路k金logo造型袖扣,讓他多了份貴族氣息。唐清更是一身givenchy黑色無袖絲緞雞尾酒裙,圓形環領和略微上提的腰線更顯得她搖曳生姿,身上唯一的首飾便是頸間的一條燁燁生輝的chaumet鑽石項鏈,更將她的傾城容顏映襯得奢華高貴,豔麗不可方物。


    演奏會開始了,音樂廳中逐漸安靜下來,悄無聲息的等待著演奏家的出場。


    霍思琪一襲白色晚禮服,雍容的自一側門中走出,頓時全場掌聲如潮響起!她優雅從容的走到鋼琴前,麵向四麵,微微行禮,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霍思琪麵帶微笑,環顧了一眼,轉身在鋼琴椅上坐下,掌聲逐漸停了下來,眾人抿聲靜氣,等待著她的演奏。


    霍思琪並沒有馬上開始演奏,她端莊的坐在琴椅上,打開琴蓋後,先閉上了眼睛,默默的體會著音樂的意境,琴譜和旋律如流水般在腦海中流淌。驀然,她蓮手輕抬,優美的做出了一個輕的彈跳動作,“叮”,一聲極其清亮悠揚的琴聲響起,觀眾竟然仿佛被這一聲便激了一個激靈,有如清泉忽然從頭而下,還不待觀眾反映過來,一串急促而連貫的琴音便如大小珠落入玉盤般,響了起來,如果有鋼琴大師在慕容風旁邊,此刻必然會微笑點頭,點評道:“音色清麗圓潤,旋律卻充滿了靈魂般跳躍著,她已經掌握了當年肖邦做這首曲子的感情和思想了!”正是肖邦的《bd大調前奏曲》。


    這場演奏會極其成功,霍思琪將整場演奏變成了她碰觸音樂靈魂的一次次美妙嚐試,帶著觀眾一起享受著音樂的快樂和美好,她彈奏中表情也隨著音樂時而悲傷,時而歡快,時而激昂、時而黯然。一曲曲鋼琴曲仿佛一段段人生,一個個故事,在傾訴著,在聆聽著,在分享著,在感動著。


    慕容風也聽過大師彼得.利茲的演奏會,霍思琪的演奏卻不同於大師那種全然控製著音樂和澎湃感染力的大氣磅礴,她的演奏很輕盈,也很親切,仿佛一個鄰家女孩在歡快的歌唱著,告訴大家她是多麽的喜歡鋼琴,多麽愛音樂,一曲曲名曲中的靈魂也被她的演繹賦予了她自己的特點。慕容風被她的演奏深深的吸引了。不時會和眾人一起,抱以熱烈的掌聲。


    終於,演奏會最後一個曲目結束,全場異常靜謐,忽然一個聲音高呼“bravo!”,頓時全場觀眾都站了起來,全場響起如雷鳴般的掌聲!霍思琪站起身來,優雅的向四麵謝禮,離得很近的慕容風從她的眼中,看到了驚喜歡樂的淚光。


    慕容風忽然間很羨慕霍思琪了,原本在他的感覺,霍思琪隻是一個喜歡彈鋼琴的音樂才女,可今天晚上的演奏會,卻讓他發現,原來全身心的愛一件事情,是件這麽快樂而幸福的事,當霍思琪彈著自己喜愛的鋼琴曲,享受著全場為她而響起的如雷掌聲時,她的人生也因此充滿了意義吧!


    站在他身旁一起起立鼓掌的唐清側過頭來和他說道:“慕容,思琪的演奏真的很棒吧!走,我們去後台給她慶祝去!”便拉著慕容風退出了包廂,向後台走去。


    在音樂廳的後台,此刻已經布滿了送來的祝賀花籃,還有眾多的媒體記者,長槍低炮的相機和攝影機擺滿了房門口,等待著霍思琪的出現,唐清和慕容風好容易才在霍思琪保鏢的保護下,擠進了化妝間的房門,隨即保鏢們便緊緊的關上了房門。


    房間內頓時安靜了下來,隻有霍思琪一個人一臉興奮的站在房間中間,依然穿著演奏時的白色垂地晚禮服,看到唐清頓時歡喜的跑了過來,抓住唐清的兩隻手興奮的叫道:“jenney,我今天的演出怎麽樣?是不是有什麽地方演奏的不好啊?”唐清憐愛的抓著她的手笑道:“哪有阿,我今天可是看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思琪哦,就像個鋼琴大師一樣的演奏!真的很棒!不信你問慕容。”慕容風看著霍思琪轉過頭來期待詢問的眼神,微笑點頭道:“不錯,思琪你今天的演出非常精彩,我都被迷住了!”霍思琪臉上頓時歡笑如花,鬆開唐清轉身撲過來,又抓住了慕容風的胳膊,驚喜的問道:“真的嗎?真的演奏的這麽好?”歡喜親切的神色,就像是個慕容風的小妹妹,慕容風也如唐清一般,從心底深處泛起一種對妹妹般的憐愛,笑著點頭。


    正在這時,房門又打開了,保鏢又護著包子憲和劉澤愷兩人滿麵笑容的走了進來。房門一開,頓時無數相機的閃光亮起,喧囂聲一片,隨著房門關閉,房間再次安靜了下來,包子憲和劉澤愷都張開懷抱,笑著對霍思琪道:“思琪,恭喜你,演奏非常成功!”霍思琪歡叫一聲,撲過去和他們兩個都是一個深深的擁抱,笑道:“真的很成功啊!那我可放心了,這次我daddy可是也來看我演出了呢,我好緊張!”包子憲和劉澤愷都是臉色一變,下意識的左右看了眼,沒有見到別人,這才安心,問道:“霍nuncle也來啦?!”


    霍思琪看他們臉色驚嚇的樣子,不覺俏笑道:“放心吧,剛才他們已經走了,daddy說明天在雙魚河馬會會所幫我慶祝哦!”劉澤愷頓時驚訝的道:“真的?思琪,你這次可風光嘍!”。包子憲微微一笑,道:“霍nuncle是馬會的董事,自然有這個麵子。”


    霍思琪笑顏燦爛,回身對唐清和慕容風笑道:“jenney,慕容,明天一起來慶祝吧,子憲是馬會會員,正好可以帶兩位賓客的!”包子憲笑笑點頭。他剛剛才獲批成為了香港馬會的第45名會員,有了帶名非會員進入會所的權利,劉澤愷雖然還不是會員,但其父卻是遴選會員之一,自然可以帶他前往。


    慕容風有些茫然,聽了唐清的介紹,才了解到了香港馬會的意義是什麽。


    成立於1884年的香港馬會最初由當地一批熱衷於速度馬競賽的人士創立,發展至今已經有1年的曆史,隨著會所服務和會員製傳統的發展,馬會現在已經成為亞洲地區最大、最高級的私人會所之一。馬會全部的近4000名會員中,既有李嘉誠、郭炳湘這樣的商界領袖,也有香港特首曾蔭權、官李國能、立法會主席範徐麗泰這樣的政府高官,還有律師、大學校長、醫生等各界精英。如果說他們之間有什麽共性的話,答案絕不是財富。


    香港馬會會員分全費會員、賽馬會員和公司會員,其中全費會員中有00名遴選會員,隻有他們才有資格向馬會推薦新會員。馬會接納會員有嚴格的標準,首先需要由兩名遴選會員推薦,然後馬會會調查候選人的背景並委托銀行調查他的經濟能力,此外更重要的是,候選人要為香港社會做出貢獻,並以此獲得一定的社會地位。


    馬會會員活動的主要三個場所就是三大會所:雙魚河、沙田和跑馬地,跑馬地和沙田的會所分別位於港島和新界,交通便利,尤其是跑馬地會所,當年由一片沼澤地填平而來,是先有馬場後建城市,因此日後的城市發展都圍繞著馬場進行,時至今日馬場周圍已經成為香港主要的商業區之一。位於鄉村的雙魚河會所是馬會唯一擁有馬廄、馬場的會所,會員一般會在周末攜家人到這裏與自己的愛駒共度周末。


    由於會所隻能讓會員進入,使之保持了私密性和尊貴性。在會所,每位會員至多可帶兩位非會員進入,而且必須預約。很多會員帶自己的夫人和孩子進入會所憩息,這些孩子長大後也慢慢成為會員。世代傳承。


    包子憲也帶著一絲驕傲的笑容介紹道:“馬會過去十年的全費會員人數一直保持在1000人左右,即便通過了所有審查,也要等老會員去世或移民空出名額才能加入,這個過程一般需要兩年時間,這樣平均下來,每個月新加入的會員隻有5個。我也是等了近4年,才在年初獲得批準的。”不過他又接著遺憾的道:“可惜我還沒有資格在馬會裏擁有一匹自己的馬……,不過我daddy的‘快樂’在周六的沙田賽馬中會出賽,倒是我們可以去看看的。”


    他們在房間內聊天,卻不知外麵已經喧鬧嘈雜成了一片。


    “剛才看到霍小姐和那個男人親密的摟在一起,不會是她的男友吧?”一個周刊記者悄悄和旁邊的攝影師說到,周圍幾個周刊的記者也都在竊竊私語。剛才包子憲等人進門的時候,他們一陣狂拍,卻從打開的房門縫隙內看到了霍思琪一臉驚喜的抱著之前進入房間的那名英挺男子的胳膊在說話,神態極為親昵!


    包子憲和劉澤愷等人和霍思琪是好朋友,這些媒體自然知道,但先前進去的那對男女卻是眼生,他們衣著華貴,應該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記者們敏感的發現了這是個勁爆話題,頓時議論紛紛,猜測著慕容風的身份,想著香港什麽時候又出來一位世家子弟。


    因此當霍思琪出來與記者見麵時,眾多媒體的問題卻並不在今晚成功的演奏會上,反而她與那名神秘男子的關係上。


    “霍小姐,請問之前進入房間的那名男子是什麽身份?”


    “霍小姐,請問那名男子和你是不是情侶關係?”


    “霍小姐,你今天晚上的演奏會這麽成功,是否會和那名男子共同慶祝?”


    霍思琪被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愣住了,她思索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他們問的是慕容風,便微笑解釋道:“不是啦,你們不要瞎猜!那隻是我在內地的一位朋友啦,再說人家可是有女朋友的,這樣亂講不好啦!”她性格溫柔,氣質中又滿是藝術氣息,眾媒體對霍家也有所畏懼,便不再繼續追問這一點,卻也不相信她的這種解釋。明明眾多記者親眼看見了兩人的親密姿態,哪會這麽容易被打發過去?


    第二天的各大周刊報紙,尤其是那些專門報道名門富豪八卦消息的周刊,都大篇幅的登出了慕容風進入霍思琪化妝間的照片和通過半開的房門拍到的霍思琪親密的抱著慕容風胳膊,笑容滿麵的照片,並配有大標題“霍家三小姐神秘男友曝光!個人演奏會後秘密慶祝!疑似大陸豪門子弟!”


    慕容風和唐清等人是為了避開記者,從後門離開的,當天晚上在包子憲的盛情邀請下,兩人還是入住了他位於太平山頂的別墅,第二天又直接從別墅前往香港馬會雙魚河會所,準備在會所休閑一天後,參加晚間舉行的霍思琪個人演奏會的慶祝酒會。卻是沒有機會看到這些報道。


    在雙魚河會所中,慕容風才真正了解到什麽是頂級的會所服務,什麽是真正富豪的生活享受。聽包子憲介紹,從會員踏入會所的那一刻起,每一個會員從貼身服務到後廚、采購需要六至七個工作人員服務,平日裏會所有100名全職員工,每逢馬賽還會增加000名兼職員工。馬會擁有一套專業的係統來記錄會員的個人信息,從他們喜愛的就餐位置、喜歡的食物到個人習慣,會員無需示意就能得到個性化的服務。


    看到眾多赫赫大名的香港富豪在會所中,打壁球、遊泳、看報,照顧自己的愛馬,會所中有很多世界級的名廚為會員提供中西餐飲的眾多美食選擇,就連紅酒的種類都達到了700多種!


    晚間霍思琪的慶祝酒會更是冠蓋雲集,要知道能成為馬會會員的都是香港最頂尖的人物,就算那些由會員帶來的非會員們也大多僅僅是因為資格原因還沒有成為會員,同樣都是香港上流社會中的名人,在這樣的酒會中,慕容風更是見識到了眾多耳熟能詳的香港人物,譬如,政界的香港財政司司長曾俊華,警務處處長鄧竟成等大人物,商界方麵更是因為霍家老爺子的麵子,城中大佬級人物多有出席,其他的諸如明星、律師等人物更多。


    這也是慕容風第一次參加真正頂級富豪的聚會。當然,這個圈子現在還不是他這樣的小人物能進去的。他不過是恰逢其會,感受一下氛圍而已。


    慕容風和唐清、包子憲等人站在一個角落,這種酒會他們的圈子卻也不大,畢竟那些大人物他們上去也搭不上話,隻是包子憲和劉澤愷給慕容風介紹了幾個關係親近的同樣年輕一代的朋友,大家聊的倒也不錯。慕容風之前愛好的高爾夫和擊劍,很是符合他們的喜好,也有了聊的話題。因為是在馬會,倒有很多關於賽馬的話題,慕容風也漸漸對賽馬、騎馬、養馬有了些興趣。


    倒是唐清,顯然是這種聚會的常客,很多富豪子弟對他也非常客氣,甚至駐港部隊的一個少將也走過來和她寒暄了幾句,非常尊敬,更讓慕容風對她的背景之深感受深刻。


    當然,慕容風也敏銳的感覺到酒會中很多人看到他時都流露出一種奇怪的神情,甚至幾個大人物偶爾和他眼光相觸時也會如此,他多是遠遠的頷首或舉杯行禮,沒有接觸,心裏的疑惑卻逐漸增加,直到酒會中的焦點人物霍思琪穿著一身豔麗的紅色公主裙走到他們這一群人中,頗為不好意思的向慕容風道歉,慕容風才知道無意中竟然鬧出了一段緋聞。


    “慕容,昨天我開記者會的時候已經說過了你是我在內地好朋友,沒想到這些記者還是這樣亂寫,你可千萬別介意啊!”霍思琪確實有些不好意思。那張化妝間內的照片發在報紙上,她也發現當時的動作的確有些親密。


    慕容風明白是怎麽回事後,反倒灑脫了下來,聞言笑道:“沒關係,反正我過兩天也就回北京去了,倒是希望這種緋聞對你沒什麽影響。”霍思琪燦然笑道:“香港的狗仔隊到處都是,我們這些城中富豪的第二代誰不是隔三差五的被他們爆個緋聞什麽的,早就習慣了,過兩天不理他們,他們無趣,自然就去找別的話題了。”


    慕容風聞言失笑,倒也有些明白他們的心理。


    這段小插曲也就此過去,幾人都沒有放在心上。


    兩天後就是每周末的沙田賽馬場的賽馬比賽了。由於包子憲父親的愛駒“快樂”也會出賽,在包子憲的盛情邀請下,慕容風和唐清便又多留兩天,準備看完賽馬後,再返回北京。


    慕容風與葉梓通了電話,告訴她會晚回去兩天,卻得知葉梓所在的項目竟然這麽快的過會了即證監會上會討論通過,下麵她需要去江蘇出差,在企業準備企業上市的事宜。估計慕容風回到北京時她已經離開了。


    兩人在電話中互訴相思,甜蜜肉麻的言語卻也不必複述,隻是葉梓嬌羞著放下電話的神情,足以說明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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