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誠懇的說道:“許柔,我有難言之隱,多餘的話我,隻要我何易在外麵展到一定程度,是不會虧待你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許柔淚水自臉頰留下,看著何易有些激動的問道:“你在外麵還有什麽事情?為什麽不能告訴我?當殺手,當臥底,當雇傭軍,當特工,當間諜,有什麽不能說的,至於這樣隱瞞嗎?”


    “世界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簡單,許柔,你就聽我一句話,事情早晚有坦白的那一天,如今時候不到,說出來憑加負擔,對你沒有絲毫好處,反而危險萬分。”


    “你是普通人,現過好好享受著普通人的生活,以後就沒有這閑暇時間了,有時候我還挺羨慕你這樣的生活。”


    “我也不忍心讓你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為我付出,沒有絲毫回報。多則十年,少則五年,到時真相大白,你自會明白我的苦衷,假如我何易要是不死,就有你許柔風光的那一天,你是否能聽明白我說的話?”


    何易不對許柔說修真之事,有好幾種擔憂,一是告訴她真相,集團沒人管理,她肯定是心不在焉。


    二是修煉的快感無與倫比,這些世俗心思都漸漸消散,一心追求天道。


    三是告知之後,傳授她功法,不說集團之事,隻要有心思悱惻之人神念一掃,看許柔這麽漂亮,又剛剛修煉,邪心一起,那後果不堪設想。


    四是自身勢力不到位,修為低淺,保護不好,讓其受到無妄之災,這是何易萬萬不能忍受的,特別是女人一事,他心思特別敏感。


    五是傳授她功法,繼續掌管集團之事,那樣太容易惹起修真之人的注意力,一眼就能看清,到時別想安穩。


    以上種種顧慮,都是何易心憂之事,所以打算許柔把集團展到一定程度,本身修為突飛猛進,再有一定勢力,傳授她功法,這樣能保證她的安全,又不會憂心,可謂是一舉數得,也不枉幫自己一場的情分。


    “我明白什麽?我要什麽風光?我知道你以前的事情,不就是些違法的事情嘛!例數各個富豪,哪個沒做過,連我父親都親手殺死過兩個人,有什麽大不了的!人命價值幾何?這個世界還有什麽做不到的!”


    “我不管你在現在在外麵幹什麽,給我打幾個電話難道過分嗎?四個半月了!你就隻給我打過兩個電話,日期我記得清清楚楚,難道我是那麽不重要嗎?為什麽你要我管你的集團?為什麽你偏偏選中我?為什麽你救了我的母親?嗚嗚……嗚嗚……”


    許柔萬分激動,美目通紅,晶瑩的淚水飛快的下流,大聲哭喊起來,一句一句把何易問的啞口無言。


    “何……易……哥……”許柔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撲進何易懷裏,幾個月的日思夜想全都化成滾滾流淌的淚水。


    何易沒想到許柔這樣難纏,所說句句是實,不容反辯,看其意思,對自己頗為傾心,有些招架不住,隻能安慰道:“我承認是我的不對,現在時間緊迫,許……小柔,你要明白我的苦心,抓緊時間擴張集團,我的計劃也會日上章程,不說以往,隻說以後,我會常給你打電話,好不好?”


    “嗚嗚……這可……可是你說的……”許柔哭泣的說道。


    待何易好言好語的安慰一陣,她才止住哭聲。然後轉移話題,把集團事情詢問一番,指出其中需要注意地方,吩咐大致方針。


    再傳授許柔一些基礎東西,讓其打好底子。又召集郝峰等人,見麵之後,自有一番說辭,看其忠心耿耿的份上,也傳授一點東西。在一起吃頓晚餐,拖延了到午夜十分,才告辭離去。


    何易回法獄見過古茗,溫存一番,又查看一下軟禁昏迷之中的麻木生,心中有事,無心睡眠,就給沈長鳴等二十六人打起了電話。


    約好在秦省北方一處地勢複雜的天然森林中見麵,讓其小心前來,萬萬不可暴露目標。


    何易隱身直接燃燒血霧飛行,快到達地點,查探一番,方圓十裏渺無人煙。


    一處長滿青苔的斷壁之下,有一人高洞口,地上有獸類爪印,周遭雜草叢生,蛛網密布,各種蟲子孜孜爬行。


    進去之後


    穴頗為寬敞,獸糞堆疊,臭氣熏人,森森白骨上還帶的碎肉,到處都是毛。


    何易祭出血玉環,一分為五,淩空飄飛,頓時紅光耀眼,炙熱襲人,雜物全部燒成空氣,又閃起黑光,溫度陡降。


    “鏘!”五塊玉片嵌入洞壁之內,布置一下,何易做了八個火把,插在牆壁上。


    然後拿出一個蒲團坐在洞口對麵最裏處,這裏剛好比其他地方要高出一塊,閉目垂簾,把神念散於洞外,延伸到盡頭,引導前來之人。


    片刻後,沈長鳴等人陸續來到,進來一看,一人閉目垂簾盤坐在蒲團上,全身青色朦朧,麵目依稀可見,正是何易的麵孔。神念遙遙一看,氣息絲毫不露,猶如死人一般。


    何易見人進來,也不招呼,眾人一個個打量兩眼,也各自拿出蒲團盤坐在地,目光閃爍的看著何易,不言不語,無形的氣氛越來越沉重,充滿似火藥的味道。


    待王陵風風火火的進來,剛要出聲招呼,身子頓感一沉,神念一掃,眾人表情收於眼裏,心裏暗道不妙,就乖乖的閉嘴隨便找個地方拿出蒲團坐下。


    洞壁上的八根火把像是隨時要滅掉一般,呼呼作響,眾人的影子投在壁上,配合這種氛圍,猶如鬼影一般。


    不知從何時起,一片濃霧憑空冒出,把洞口堵住,洞壁裏麵也似參雜一般,大是詭異。


    何易身子一正,睜開眼睛,爆出一團精光,隨即隱去,緩緩開口道:“自上回做了一大筆無本買賣後,本人瑣事纏身一直在外忙碌,早就想回來與列位把酒言歡,可惜時不待我,今日終於有暇,特相邀列位來此一敘。”


    沈長鳴眸光閃了了閃,皮笑肉不笑的道:“何獄長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把一些名門大派殺的落花流水,大漲了左道威勢。聽聞與南苗老祖還有舊情,不知是真是假?”


    何易搖搖頭,凝視著沈長鳴道:“南苗老祖?可是前幾日搶奪昊天鏡之人?何某才疏學淺,以往還真未曾聽聞此人名號,也是這幾日才得知。把一些名門大派殺的落花流水……不知沈老這話說的是何意?”


    王陵扭動一下身子,有點不耐煩,盯著何易搭腔接著道:“這事情已經被蜀山派公告天下,太極虛影之事那日兄弟們可都是親眼所見,玄地子乃是玄荒子師兄,當日之事肯定是告知詳盡,不然不會認出來,何獄長你就別打啞謎了,說出來大家心裏好有個底。”


    何易露出疑惑之色道:“王兄這話我聽得糊塗,不知是什麽意思?但請明說。”


    杜錦也是在座之人,一張臉蠟黃,偏偏虎背熊腰,比之王陵勢力稍差一點,此時有些沉不住氣了,接口道:“何獄長還不承認?前幾日引起動亂之人就是何獄長吧?何獄長也真是夠厲害的,聽說乾陽派伍濤、蜀山玄地子、玄劍派楊中立、丹劍青霞派丹霞仙子等人被你耍的團團轉。玄地子更是動用了傳訊玉劍,還是被何獄長無聲無息走掉,可見一般。”


    何易麵色一變,緊盯著杜錦道:“杜兄這是什麽意思?莫非懷疑那人是我不成?滑天下之大稽,洞內列位都與何某有生死交情,開開玩笑無妨,要是外人聽到後,豈不是把何某連累了!話可不能亂說!”氣勢湧出,威壓此人。


    杜錦麵色一變,身體一震,急忙對抗,有些招架不住,臉憋得通紅,張口欲言。包庇在旁解了圍,一副文文弱弱的樣子,有些諷刺的道:“亂不亂說,何獄長心知肚明,我等心裏也有底,此事不談。上個月去法獄探親吃了個閉門羹,一打聽之下,卻是又調來一位新獄長,不知何獄長現在高升到何處了?”


    何易頭部扭轉,杜錦鬆了口氣,隨即麵子掛不住了,對著何易怒目相視,起身就要翻臉,卻被旁邊的王陵在背後伸手死死拉住衣服,遞給他一個眼色,示意在稍安勿躁。


    何易看著包庇,緩緩開口道:“何某職位早已被撤,如今閑人一個,平時隻做點兒殺頭買賣,包兄是否有興趣啊?不如一起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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