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真是難為她們了


    “那時候我外公雖然隻是京都的教授,但是他為人熱情好客,跟外婆一樣是散財公婆,人脈寬廣。我頂著這麽厚重的金殼,自然旁邊不缺人。”


    “而且京都大院子弟們,在步入社會之前感情還能過眼,有幾個人張羅著,所以我就默認了拜把子。十個兄弟,東西南北四個大院的都有。”


    “都是平時到處瘋玩的一群人,也沒怎麽正式拜,就一次吃飯的時候,論了排名,然後喊著喊慣了。”


    說著話,應晏沒客氣地看著菜單點了滿滿一桌子的飯菜。


    劉小山眉頭都忍不住蹙了下,雖然公子哥們不缺錢,但他們也不會如此鋪張浪費,兩個人,哪怕算上他,也吃不了十七八盤菜吧?


    “行了,這裏沒你什麽事了,付了錢離開就行,”應晏淡淡地說。


    劉小山趕忙道:“應局吩咐我一定接您回家。”


    “不用接我也會回去的,”應晏諷刺地道,“不然在京都我還能回哪裏?”


    劉小山笑著點頭,“對,那是您的家。”


    “還是原來的地方吧?”


    京都最繁華、讓人擠破頭要去的是市中心的位置,以古代帝王所建築的宮殿為核心,往外蔓延。


    以前的建築很結實,哪怕上百年了,略微修繕仍能入住。


    東南西北四個大院,可以說是整個夏華國權勢滔天的所在!


    而這片地方是古代帝王給臣子們修建的住所,各個都是極為規整的二進四合院,有正方五間帶耳房,左右廂房三間,遊廊、垂花門廳三間,以及倒座四間,還有敞亮的庭院,能夠種花養鳥遛狗侍貓,怎麽住都很舒適。


    四大片住宅區外麵,則是新型建造的小樓,麵積大,也是人人搶著彰顯地位的去處。


    應家當時因為娶了秦家女,就入住了進去,而且還是最為搶手帶院子的一樓,四室兩廳,絕對最高待遇了。


    劉小山麵上帶著尷尬,“應局負責城市綠植建設,單位分了房子,上下班也方便。”


    “您離開五年了,不一定知道那地方,等吃完飯,我開車帶您回去。”


    應晏挑眉,背依靠在椅子上,一隻手搭在柯美虞的椅背上,像是將人攬入懷般。


    “單位分的房子?幾室幾廳,有我住的嗎?”


    “應家現在都有誰?”


    劉小山微低著頭認真地匯報著:“是三室一廳的房子,房子是沒有您當初住的四合院大,也沒有南院旁邊的家屬區敞亮。但是如今是非常時期,應局相應組織號召,一切從簡,所以主動要求搬離的。”


    “您家裏有應局和夫人,三個小姐。夫人早就將您住的臥室給收拾出來,向陽房,還有個小陽台呢。”


    應晏點點頭,“那行,你先出去逛一會兒,等倆小時後來接我們。”


    劉小山應聲,餓著肚子離開了,轉身後神色驀然陰沉。


    等人一走,應晏便湊到柯美虞跟前,輕笑著低聲商量:“媳婦兒,你說我們該不該去住?”


    柯美虞眸子轉了轉:“應晏,你說你爹巴巴將你召喚回來,為的是什麽?”


    “聽你說的話,你跟你爹關係一點都不好,他壓根沒有可能與你修複父子關係。他到底打得什麽主意?”


    應晏彎著唇角,“一個呢,給別人造成父慈子孝的假象,繞過我撈好處。比如,我外公外婆的一部分資產可能回被返回來,他想要截胡。又比如他想正大光明借助秦家的人脈,或者我那些兄弟。”


    “二呢,從劉小山的表現中看出,他們還不知道我結婚,估計想要將我跟誰推做一堆吧。”


    “至於其他的,他也沒這個腦袋去想。”


    柯美虞點點頭,“那你準備怎麽做?”


    “劉小山追我這麽緊,就是不想讓我跟其他人多聯係,而那四個人恰好出現在這裏,也有些過於巧合,所以,我需要你替我打掩護,等飯菜上來後,我去去就回。”


    “給他來個釜底抽薪,然後咱們倆就去應家膈應他們去!”


    “這個簡單,”柯美虞也跟著笑得像是偷腥的貓,“我最喜歡作天作地了!你現在是沒有認清自己現實、仍舊不知天高地厚、習慣別人追捧的紈絝子弟。”


    “而我呢,就是仗著美色,以為釣了個金龜婿,到了婆家,拿捏住男人,就能頤指氣使,懟天懟地、懟公婆和小姑子。咱們夫妻合力,讓人知道,有些不是自己的東西,是不能夠惦記的!”


    應晏恢複了記憶,所以柯美虞沒有再隱藏自己的本事,用符紙變換成他的模樣坐在自己身邊。


    而應晏則拿了隱形符和疾行符,翻過窗戶離開了。


    黃鶴樓的廚子各個都是禦廚後人,每一個都有兩三道招牌菜,而這些都已經陸陸續續上來了。


    在美食麵前,柯美虞心情向來不錯,一邊慢悠悠細細地品嚐,一邊則豎著耳朵聽八卦,尤其是那幾個人所在的包間。


    “聽老爺子的意思,這一兩年上麵對於經濟的把控會逐漸放開,咱們爭取做第一批吃螃蟹的人!”寸頭雖然人常年在部隊,可是他各方麵能力並不算十分出色,能夠做到副團的位置,也都是靠著家裏走關係,以及他的鑽營。


    應晏是離開了五年,但這五年正是京都大動蕩的時期,他們這些固守在這裏的人,也不怎麽好過,每天提心吊膽的,即便如此,很多人也距離權勢中心漸行漸遠。


    他如今已經二十八歲了,看似年輕,但是身體素質最輝煌的日期已經不多,在和平年代,根本沒有多少戰功可立。他得提早為自己打算。


    “怎麽,你在部隊呆夠了?想要做點其他的?”卷毛也是紅色資產家的,他的爺爺跟秦老爺子關係不錯,準確來說是他爺爺單方麵這麽認為的,每次秦家有動作,他們家就緊隨著,如此有驚無險地走到新夏華成立,又堅挺到了現在。


    他們家裏有錢,已經開始聞風而動,插手了些公辦私人融資的生意,雖然利潤不豐、資金回流慢,但能積攢人脈、提前獲得資訊。


    寸頭不否認地點頭,“在軍營裏勾心鬥角不少,累死累活就那麽點工資,我還不如早早退出來,尋點來錢快的事情。咱就是個俗人,錢多的話,砸也能砸出個體麵!”


    “對頭,三哥你終於開竅了?”卷毛笑著撫掌:“成,回頭有機會,兄弟肯定不忘了你。”


    眼鏡男推推鼻梁上的鏡框,勾下唇:“我倒是有個消息。”


    黃芝榮也挑眉感興趣地問道:“八哥是什麽?如果隻是普通的消息,八哥絕對不開這口。”


    “看來,我也要拿出自己的零花錢,跟在哥哥們身後賺上一筆了。”


    其他兩人也是一副略微興奮、洗耳恭聽的模樣,“老八,你快點別賣關子了,到底是什麽消息?你整日跟著一把手,消息肯定比我們靈通。”


    老八笑笑,“也不是多大的生意,咱們兄妹幾個小打小鬧也足夠了。”


    “在天機市,有個全國規模前三的紡織廠,之前接了一個國際大單子,不過因為生產部門的職工疏忽,規格弄錯了,等全部生產出來後,才知道錯了。”


    “料子很好,量也很大,顏色豐富,就是寬度很窄,隻有一尺二,不管做被褥、成人衣服,尺寸都不足。”


    “啊?”卷毛不解地問道:“一尺二是不寬,但是給孩子做衣服也可以啊,怎麽有錢賺?”


    老八又推了推鏡框笑道:“話是這麽說,但是這布料數量太大,如果登記出來,肯定會有人詢問。誰也不願意擔責任,所以,他們就將這一批布匹作為國際單子的布頭處理,也等同於瑕疵品。”


    “既然是瑕疵品,價格肯定很低,加上我與那裏的生產部負責人有些交情,咱們能用很低的價格拿到。”


    寸頭接著說:“我們拿到布料,轉手以優質布賣出,簡直一本萬利呀!”


    隨即四個人激動地開始分派任務,老三負責運輸,老五資本入股,老八談生意,分別占股二三四,就連黃芝榮都得了一成的股份!


    柯美虞微眯著眼,輕笑著轉下眸子,怎麽辦呢,她特別想要截胡……


    吃完飯,那四個人笑著來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並沒有發現應晏有絲毫的不妥。


    倒是黃芝榮又多說了幾句似是而非的話,彰顯自己與九哥哥格外地親昵、熟稔。


    應晏是踩著點回來的,先拿著桌子上的水咕嘟咕嘟喝了一氣,才笑著對柯美虞說:“妥了!”


    “果然跟我想得一樣,我外公外婆被平反,所有的資產都被悉數返回。他們之前有過養女,可也是栽在養女和上門女婿的手裏,所以他們,他們在離世之前,寫了遺書,同養女、女婿斷絕關係,隻認我一個。”


    “剛剛我得到消息,就拿著資料去了審查單位,開了條子,直接拿到了規整好的東西。”


    “回頭我們要拎著重禮好好謝謝幾個老爺子,就是因為他們共同出力,所以返還秦家的物資還算齊全。”


    柯美虞笑著點頭,並沒有詢問返還了多少,而是極為簡要地將那四個人商談的事情說了。


    應晏略微沉思下,笑道:“媳婦兒,你想要截胡?”


    她理直氣壯地連連點頭,“對呀,那個紡織廠的錯誤已經造成,而他們想著遮掩錯誤逃避責任,這邊幾人想要趁機低買高賣,我們從中得利,也沒什麽錯吧?”


    “是沒錯,”他揉揉她的頭,“如果我們能將程序合理化,以此為投路石,利益最大化的同時,還能氣得他們跳腳。”


    “那可是你的兄弟,”柯美虞托著下巴,眨巴下眼睛:“而且還有你的十妹妹……”


    應晏稀罕地將人摟入懷裏,親了下她,“要朋友做什麽,自然是遇到困難的時候,能夠患難見真情、刀山火海一起衝、兩肋插刀不二話,絕非插你兩刀。”


    “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我又不傻,雖然我不在京都,但是耳聰目明,誰是真心,誰是假意,五年還不夠摸清楚嗎?”


    “我不說,隻是不想讓你髒了耳朵。”


    柯美虞眨巴眼睛,“說說嘛,你不說,回頭我遇到人,不會有相應的警惕心,吃了虧怎麽辦?”


    應晏認真地看了她一會兒,雖然他確定能夠以自己的方式保護好她的安全,也相信她的底牌不會輕易吃虧,但是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好,這幾天我跟你細細說一下以前的事情。”


    劉小山掐著點來接他們,見滿桌的碗碟都空了,隻剩下些佐料,臉上表情一呆。


    應晏唔了聲:“沒辦法,我們夫妻倆常年在鄉下,肚子裏缺少油水,所以飯量大了點。”


    “應局的工資,不知道夠不夠我們夫妻倆的夥食費呀?”


    “可別因為我們的回來,讓他負擔重呐,不然可是我們倆不孝了。”


    “不會的,”劉小山趕忙笑著說:“應局這些年省吃儉用,夫人也不是那鋪張浪費的人,家裏三個小姐更是乖巧懂事。每個月工資都能省下不少,都給您留著呢。”


    “那就好,我們倆能趕你們七八個人的飯量,既然家裏條件不錯,那我們就不用委屈肚子了。”


    劉小山開著車將他們拉回家屬區。


    這裏距離市中心有一段距離,按照後世的劃分,應該位於三環外圍的位置了。


    “小劉,這是應家的什麽親戚呀,這麽大排場,還讓你開著車去接?”


    劉小山剛下車,小跑去開門,就被幾個挎著籃子的嬸子、大娘給圍住了。


    從今年開年,南風市場開始有了以城郊公社為單位的攤位,賣的都是村民自留地上出產的東西,以及家裏飼養的肉蛋類。通常都是早市,一過中午就會減價。


    有許多人,喜歡踏著點去撿便宜的。


    “這是我們應局家的公子,”劉小山笑著說到,“剛下鄉回來,以後會在這裏常住,還需要大娘嬸子們多多照顧。”


    她們眼睛發光地看向應晏,不等說什麽,就眼睜睜瞧著他轉到車另一邊開門。


    好一對容貌拔尖的青年,她們都忍不住倒抽口氣,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


    等她們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上樓了。


    劉小山拎著沉甸甸的行李,領著倆人爬到四樓,氣喘籲籲地敲門。


    裏麵的人懶洋洋地應聲,半響才打開門,女人三四十歲。


    據柯美虞目測,一米五五的身材一百三四十斤的體重,人皮膚微黑,卻塗抹了一層白粉,隨著人動作那白色顆粒四處亂飄……


    五官不算出色,但是那眼睛裏眼白多,不知道天生如此,還是帶著輕蔑。


    她穿著白色小圓領襯衫、鵝黃碎花裙,齊肩發帶著油光。


    “夫人,這是應晏,”劉小山微微彎腰笑著介紹著。


    女人盯著應晏好一會兒,瞥了眼柯美虞,讓開身,抱胸撇嘴道:“家裏沒有多餘的拖鞋,你們光著腳進來吧。不行,你們坐了這麽久的車,腳得什麽味道。小劉,你先去衛生間端一盆水,讓他們洗洗腳晾幹再進來。”


    “夏天天熱,沒有一點風,屋裏有味半天都散不去!”


    劉小山不敢吭聲,餘光瞄向應晏。


    柯美虞挽著應晏的胳膊,直接氣鼓鼓地哼著:“應晏,這是你家的保姆嗎?怎麽你這個正兒八經的應家公子哥,還不能進家門了?”


    “不行的話,咱們去住招待所吧?我聽說二環有個招待所都是獨門獨戶的,不比一家子窩在這裏舒服?”


    女人氣得胸脯一起一伏。


    在這之前,應許輝無數次跟她強調,隻要應晏回來,一定想方設法將人留住。


    她還想著,人在鄉下呆了這麽久,吃苦受累到絕望,什麽棱角都被磨平,但凡能回到城裏,不得小心翼翼地生怕再回去嗎?


    這理直氣壯的小妖精是怎麽回事?


    剛一碰麵,她難道就要服軟,往後還能端起應家女主人的姿態嗎?


    不等她腦袋多想會兒,人還真得毫不留情扭身就要往下走。


    “應晏,去哪裏有家裏舒服和踏實?您開得是探親介紹信,隻能入住附近的招待所,而且京都不是其他城市、鄉鎮,平時招待所裏人滿為患,走親訪友、出差辦事的人很多。”劉小山趕忙說話,然後一副祈求地看向艾玉鳳:“夫人,應局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將公子接回家的。”


    “如果他沒有在家裏看到人,鐵定要發脾氣的。”


    艾玉鳳想想自家爹被擼下來,這兩年自己沒了之前的風光,反而要看男人臉色。


    想想能從便宜兒子身上撈到的好處,她不甘地緊抿唇,冷哼一聲扭身回了屋。


    劉小山暗暗鬆口氣,笑著將應晏和柯美虞迎進門,忙著給他們倒水切西瓜,又拎著行李去臥室。


    結果三間臥室都內鎖著門!


    劉小山對上應晏不耐煩的神情,欲哭無淚,隻能小聲地挨個屋商量勸說。


    “憑什麽讓我給他騰屋子?什麽事都有個先來後到,客廳大著呢,讓他打地鋪呀!一個大男人怕什麽?”


    裏麵的女孩兒故意拔高聲音喊道。


    另一屋也嚷嚷著:“一共就三間屋子,我爸媽一間,剩下的一大一小,幹嘛要將大的給他,讓我們姐妹三個住小屋?”


    “我大姐馬上要出嫁了,難道接親的來家裏,看看局長家的三個千金跟小可憐似的,擠在巴掌大的屋子裏?明兒個應家就成了京都的笑話!”


    劉小山趕忙說到:“小祖宗耶,您小點聲。這不是應局吩咐的嗎?”


    “我爸又怎麽了?他這是重男輕女!”


    “不管如何,您真讓應晏住外麵?他那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等人走了,再回來可就難了。再說,夫人讓他們進門,就已經默許應局的決定。您們也不願意鬧得太過吧?”


    雖然應晏離開了五年,但是她們還是清晰記得他當年的威風,連應許輝的麵子都不給的。


    想想最近脾氣越來越大的父親,她們使勁地跺跺腳,還是打開了門。


    應晏和柯美虞吃了一個西瓜,又去冰箱那收刮了奶油雪糕、汽水、巧克力糖,等吃得差不多時,劉小山終於艱難地將行李放在了次臥裏。


    次臥亂得很,各種衣服、果皮紙屑到處都是,床單也是一塊又一塊的汙漬。


    劉小山認命地擼起袖子收拾。


    應家三姐妹到底是礙於應晏以前的名聲,沒有露麵,隻是氣呼呼地進了小屋。


    “真是難為她們了,”柯美虞幸災樂禍地笑著小聲說,“讓我猜猜,是不是你爹說你是搖錢樹,千萬得留住?不然就將她們母女四人掃地出門?”


    “嘖嘖,你爹估計巴不得擺脫她們吧?”


    應晏笑著點頭,將所見之處能搜刮的吃食都堆到茶幾上。


    “以前我不屑於如此,但是現在我想想,還是要順著內心,給以前的自己和母親討個公道,至少,不能讓他們日子過得順心。”


    “人的心很小,平時一點小事,都夠人惦記一天、氣悶一天的。”


    “咱們這幾天就吃好喝好玩好心情舒暢!”


    柯美虞直接將吃食收到一個木鐲裏。


    空間大能的收藏太多了,每一次她都能發現驚喜。比如堆積在角落裏極為不顯眼的一堆儲物器!


    雖然都是不能存放貨物、容積在一立方米、三立方米、五立方米等不大的規格,也讓人瘋狂了!


    她手腕上就帶著一個十立方米的儲物器,模樣像是雕花的紫檀木,雖然不能存活物,卻能夠保溫。


    這個儲物器被她祭煉過,卡在腕上如何都褪不下來,就像是從小帶上沒離過手般。


    如今她收斂的吃食大多收放在裏麵。


    當然了,對於知曉她半數秘密的應晏來說,也得到她贈與的二十立方米的儲物器。


    等劉小山將房間收拾妥當,身上已經髒兮兮地,頭發微亂,臉上也不知道從哪裏蹭了點顏料,哪裏還有剛見麵時精幹的模樣?


    好在應局矜持踏著點回的家,進門客氣地謝過劉小山後,冷淡地看了眼應晏,又在柯美虞身上逗留片刻。


    不過應晏很快將人拉扯到身後,冷冷地回視過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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