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素今日二更哦,表忘了前麵滴哦。(*^^*)


    隨著明珠府表小姐的離去,布耶楚克府又恢複了以往的寧靜。


    日子,眨眼便入了冬了。


    攬月樓,後院。


    **歲大的男娃娃嚴嚴實實的被裹在雪白的狐裘裏,頭上戴著頂淡煙色的貂皮暖帽,一張粉雕玉琢般的小臉紅撲撲的甚是可愛。男娃娃坐在窗台上,身子倚著邊沿,兩條小短腿懸出窗外,晃啊晃啊,晃得邊上侍立著的小廝心跟著七上八下的,生怕這小祖宗萬一有個好歹。可又不敢喊,怕把人給唬著了。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宇文羽陰沉著張臉走了進來,一眼瞧見那個坐在窗台上直晃悠的小人兒,臉色越的難看起來,走上前攬著腰一把將人拽了下來,怒斥道:“郭絡羅氏安靜,你要找死也別在我這裏找。”


    “唷,小氣包。”人被扯落在地,頭上戴的帽子骨碌碌滾出去老遠,倪可也沒惱,揉了揉有些微疼的腰部,笑了開來:“又受了誰的氣了?這麽容易生氣可不好,會老的快哦。”


    “除了你還有誰!”宇文羽伸出右手食指,一下一下的戳著她光潔的額,左手高舉著一本製作精美的類似禮單之類的東西,憤憤然道:“你今兒來的正好,你瞧瞧,你瞧瞧,這都是些什麽東西,嗯?神仙逍遙酒,嗯?你取這個名字也就算了,偏生還在後頭加個什麽,長期飲用,包您日日逍遙塞神仙。還有,這叫什麽,嗯?金槍不倒!霍!取這名兒你就取吧。偏生又在後頭加上了什麽此酒溫腎壯陽,常年服用,包君金槍不倒。你當我這攬月樓是什麽地兒了,嗯?”


    “嘶……”倪可倒吸了口冷氣兒,抬手捂著額,雙眼淚汪汪。無聲的控訴著宇文羽的暴行。嫩白的十指縫隙之間露出來的肌膚,隱約可見已然起紅來。


    宇文羽手僵在半空,再也戳不下去,隻得憤憤然的將手中的本子往桌上“啪”的一甩,唬得邊上的小廝短促的驚呼了一聲。


    “瞧你!不能輕著點兒麽?”倪可一邊偷笑,一邊假裝不悅地衝宇文羽道:“把我家小菊花兒給嚇壞了怎麽辦。(.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姑娘……”淡菊臉上頓時飛上兩朵紅雲。羞得直跺腳。


    宇文羽臉色越漆黑。手掌啪地往桌上一拍。衝倪可大吼:“你當我是你阿瑪那個笨蛋呢。啊?這一套在我這裏沒用兒。我告訴你。你給我坐好了。你說。你這打地什麽鬼主意呢你!”


    “啊呀。說你是小氣包。你還老死不承認。你說你一大男人。跟我個小丫頭較勁兒。你羞是不羞啊?”倪可笑眯眯地拖了椅子過來。爬了上去。終是在宇文羽暴走之前住了口。收起了笑臉。正正經經地拎起桌上地兩把小酒壺。分別往兩隻琉璃杯中斟了小半杯。往他麵前一推。


    宇文羽望著桌上地兩杯清澈透亮。呈色澤淺金黃地酒。雙眸頓時亮了起來。取過左邊那杯。放置鼻端略微一嗅。手輕輕晃了晃。深深吸了口氣兒。仿若荔枝、蜂蜜、檸檬一般地奇特香味頓時溢滿鼻端。輕抿一口。若蜂蜜並伴有新鮮地果香和花香地香甜口感在味蕾上彌漫開來。


    “如何?”倪可笑吟吟地望著滿臉閉目回味著地男人。


    “哼。不過爾爾。”宇文羽倏地睜開眼睛。假意冷哼了聲。用淡菊斟好了地清水漱了口。端起右邊那杯酒。將先前地動作又重複了一遍。


    雖然,兩杯酒乍看起來幾乎一模一樣,可一嗅一品。便立刻分出差別來。這後一杯酒。氣味雅致而醇厚,散著蘋果花香及杏子的芬芳。伴有些許肉桂的清香,入口之後,卻又品出了甜杏、芒果及濃鬱地無花果的甜美口味兒。


    看著宇文羽微醺的樣子,倪可偷偷笑了,又示意淡菊將放在邊上的食盒打開,自裏頭取出一碟燒烤出來的魚肉。


    “這是什麽?鰻魚?”宇文羽蹙了蹙眉,顯然對眼前這賣相普通的東西信心不大。


    “你嚐嚐再說。”倪可遞過去一雙筷子,衝他道:“這鰻魚是用炭火慢慢烤透後再蒸,最後用中火邊刷調味汁邊烤出來的,你試下,抿一口酒再吃上一口肉。”


    宇文羽將信將疑的舉筷,麵上神色從狐疑漸漸轉成了詫異。


    倪可笑得有些微的得意,她對正餐地研究不多,對這些精致的吃食卻是下過好一番功夫的,當年就連那父母特意為她請來的法國大廚都對她的手藝極為滿意。


    站起身來將食盒裏其它的東西也一樣樣的端了出來,倪可邊拿邊道:“食物和酒的搭配,有兩種極端極端和諧和極端對比。極端對比帶來的並不是味道地相互抗衡,反而是帶來更深刻的味覺享受。這酒跟這鰻魚就屬於極端對比了。”


    “那這,就算是極端和諧?”宇文羽若有所思的望著倪可擺放在他眼前精致的一碟碟小點心。


    “答對!”倪可打了個響指,讚許道:“孺子可教也!”


    宇文羽一張俊臉頓時又黑了下來。


    倪可暗暗吐了吐舌,趕在宇文羽再次怒之前道:“這酒,名為冰酒,冰酒和甜點曆來就被認為是天生的一對兒。品酒的時候,先抿上一小口,讓味蕾充分的感受下,然後再選擇你麵前對味的甜點,象這杯比較清香優雅,適合和清新水果味的蛋糕搭配,而這杯味道稍強烈點兒地,則適合甜膩一點兒地蛋糕甚至龍眼幹等幹果來搭配。”


    “嗯?曆來就被認為?”宇文羽眯起眼睛瞅著端著酒杯,一臉陶醉樣兒的倪可。


    啊呀,說漏嘴了,這家夥腦子轉地還真快。倪可訕訕的笑了笑,衝他道:“這是西洋的一種酒,傳說它的誕生是因為一場美麗的意外。西洋地酒大多用的是果子來釀造的,傳說某年夏天異常的冷,而冬天又提前到來。突然降溫的天氣將沒來得及采摘的葡萄凍結了起來,酒農為了挽救損失,隻好將錯就錯,將冰凍地葡萄采下壓榨,按照傳統方式酵釀酒。誰知,無心插柳柳成蔭。後來。世人因其釀造時的獨特原料,稱其為冰酒。”


    “嗯?”宇文羽又蹙了蹙眉,端起酒杯仔細端詳了片刻,問道:“聽你說來,這酒必須得天時地利人和,方能釀造而成,那你這酒,又從何而來?”不待倪可回複,又添了句:“你甭拿謊話兒來欺我。我可不信這是你打西洋那邊弄過來的貨色。”


    “嘿嘿!”倪可訕訕的笑了笑:“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不過,這酒倒也的確費了我許多功夫。試了兩三年,壞了許多回才弄出這個味兒來,本來不過是閑來無事,弄著玩兒的,但是,既然這攬月樓我入了股,那這生意,我也得盡點義務不是?是不是國產的不要緊,能讓別人相信這是打大洋彼岸飄過來的就成了。多地是有錢人為了圖個新鮮而揮金如土的。不是麽?”


    宇文羽神情複雜的瞅了倪可半晌,別扭著張俊臉,也不知道是誇是貶地說了句:“這做生意的門道,你倒是挺精的麽。”


    “no!no!no!”倪可舉起食指搖了搖:“我隻是稍微研究過一點點的市場經濟學。”


    “你……”宇文羽動了動嘴,似是想說什麽,卻又半道兒改了口,隻是看著她的眼神越的複雜了起來:“雖然你如今這張臉算不上什麽惹禍坯子,畢竟是女孩子家家的,來我這兒也就算了。少去外頭閑逛。你若有什麽地兒想去,待我得了空兒,陪著你去就是了。”


    倪可隻手托腮,懶懶的道:“得了得了,你這話兒都念到我耳朵起繭子了,我就這麽沒信譽度麽?”


    “這半年來,的確是沒惹什麽事端,不過,半年前那樣地事兒。你三年惹出一樁來。就夠你阿瑪忙活的了,他已經很辛苦了。你莫再給他添麻煩。”宇文羽說著,站起了身來,將桌子上的兩壇子酒抱在懷裏,轉身出門而去。


    倪可怔怔的望著他的背影,看著門被掩上,好半天,才將視線拉了回來,自嘲一笑,端起桌上兩杯殘酒,一飲而盡,埋頭伏在了桌麵。


    在那個世界,一直到十八歲之前,她從來就沒交過朋友,生活裏除了學習,就是學習,還是學習,陪伴著她的隻有成堆的,隻有一個個博學的家教。十八歲後那糜爛的三年歲月,交地也不過就是一群混日子的狐朋狗友罷了,不過就是一起吃喝玩樂,能有哪一個是真心的,而那唯一一個曾讓她交付出整一顆心的人,卻玷汙了那份最純真美好的感情。


    好生羨慕呢,這兩個男人之間的情意。看他與那老狐狸平日裏相處時,隻需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知道彼此所想,得友如此,夫複何求。


    也許就是因著這原因,她總是莫名的喜歡惹惱宇文羽,看著他怒,跳腳,指著她的鼻子毫不留情的斥責,她竟然一丁點兒也不惱,反而有些莫名地歡喜,歡喜自己,終於也能象正常人一樣得到那些正常地感情。


    “姑娘!姑娘!”淡菊不安的輕輕推了推倪可,主子這又是怎麽了?怎麽突然感覺好悲傷似地。


    “小菊花兒!”倪可驀的抬起頭來,瞧著被唬了一跳的淡菊哈哈大笑了起來,伸手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嬉笑著道:“走,跟爺一起去找帥哥聊天兒去!”


    注釋:冰酒


    金黃色或深琥珀色的冰酒如液體黃金。稍涼的溫度、酸和甜的強烈對比、極濃鬱的水果香氣,構成了冰酒迷人的特色。冰酒是葡萄酒,卻又不僅僅是葡萄酒,因為冰酒的醞釀,並非人為努力就行,而是需要天賜良機,才能釀成這種甜美濃鬱的酒液。每一瓶冰葡萄酒所含的勞動、工藝、風險與其品質是成正比的。正因為難求,才令其顯得高貴。


    冰酒來自雪地,但不要以為冬天不適合飲用,其實,當它進入人體之後,就能轉化成趕走寒冬的熱能。


    目前世界上生產冰酒的國家很少,最出名的是德國、加拿大和奧地利,最近,中國也有了冰酒的生產基地,如張裕在遼寧省桓龍湖畔就擁有冰葡萄基地是引進加拿大的冰葡萄品種威代爾生產冰酒。


    到外國購買冰酒時要看清楚,標有icewine(冰酒)字樣才是真正的冰酒,標有icewinestyle)(“冰酒風格”)字樣是“亞冰酒”。“冰酒風格”之所以不能稱為純粹的冰酒,是因為它不是用冰凍葡萄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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