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異本想憑借黑印令支開看護地宮的四名高級武傑,那四人顯然不願聽從號令,反而對蘇異的身份起了疑心。這時,蘇異看到其中一名老者閉上了眼睛,心下更著急了,因為這很有可能是全力運用靈力探查!


    要是被對方探查到木樓內已無活人,他們豈不是難逃出此地?


    “大膽!”蘇異急中生智,先是厲聲斥道。


    手提起重劍重重地鑿擊在地麵上,石層地麵立即被擊出數道裂縫來,人人看得驚駭。那力道可真不小,估計已是武士出手的效果,卻明明隻是個少年,連功力都沒釋出來就有這樣的能耐?木之鳴也默契地釋出功力來,寶劍在手,紫色階彩震懾全場。


    那名才閉眼的老者隻得睜開眼睛。四位傑階強者的眼睛是何其毒辣,從地上的裂痕立即看明白蘇異這一手的厲害。並且,和蘇異同伴的是一名天才武師,連天才武師都唯蘇異馬首是瞻,他們更知道這兩個年青人不可小覷,也不敢過分了。


    遠遠圍過來的護衛看到這兩個年青人的本事,都暗暗驚呼。


    “黑印令在此,你們敢不聽命?還不快去守護山門?!”蘇異沉聲命令道。


    聽到“黑印令”,眾護衛都竊竊私語,既是羨慕蘇異這麽年輕就得到少宗主的信賴,又是議論起地宮四強竟敢不遵黑印令。


    四名強者見蘇異發怒,加上周圍人的反應,壓力頗大,他們尷尬地相互看了看,目光古怪地掃過木離憂那張因緊張而略顯漲紅又顯得有些羞澀的麵孔,心想少宗主上半夜已有人作陪,玩得挺瘋狂的,因為裏邊的聲音此起彼伏,最後大半夜還特意命令眾人遠離木樓,好要縱欲,後麵如果再加上眼前這個少女,弄不好少宗人已玩得虛脫,這才不便讓人知道吧?


    一名老者幹咳了一下,無奈地說了聲:“屬下遵命。”再向其餘三人使了個眼色,各人都自作聰明地明白了怎麽回事,答應前往山門和袁護法一起守護地宮。


    木之鳴和木離憂不安的心情平複了好些,二人看向蘇異,對蘇異之能已是心生崇拜:有勇有謀者,方是人中才傑!


    “不知公子怎麽稱呼?”人要走了,那名疑心較重的老者仍要問上一句。


    “在下姓佩。剛才情非得已,還請各位不要見怪……”蘇異計謀得逞,也放下了身段。


    四老都表示理解,抱拳道:“佩公子必是前途無量”。說完,四人運功飛奔向後山去。


    麵對武靈,武師以下的力量不值一提,所以其餘人等都仍留在地宮四周,繼續守護之責。蘇異令各人散去,特意留下那名前來報信的高級武師,他一邊走向出口處一邊發問:“你從這裏到山洞口,要多長時間?”


    “隻須半刻鍾――不知大人您有何吩咐?”武師跟在後邊機靈道。


    “那三個武靈的功力你都知道嗎?”


    “屬下不知。”


    “我想,以袁護法的功力加上這麽多武傑強者,要對付三個武靈應該沒有問題吧?”


    “是這樣,袁護法隻是擔心那些武靈還有援手,這才來通知少宗主……”


    “嗯,明白,你很不錯――”蘇異壓低聲音,親切中又帶著神秘說道:“唉,我怎能不知道呢?隻是少宗主的確剛好不方便,那四個老家夥不明白,咱們年輕人還能不明白嗎?”


    “大人是說少宗主在做那事……?”那名高級武師對侯牯的風流之事也有所耳聞,聽蘇異主動提起,一下子就來了興趣,不小心問出這話來。


    他雖然已年過三十歲,但聽蘇異說“咱們年輕人”要把他也歸為一類,同時把那四個高級武傑稱為“老家夥”,親疏之別即刻顯現,又見蘇異隻是個少年就有天才武師做副手,還威風十足地喝令四名強者,心裏已是驚羨加上飲佩,現在蘇異和他掏心窩子一般的說話,他隻覺得自己夠有麵子了,這才敢有所逾矩。


    “哈哈,你懂的……”蘇異神秘笑道。


    木之鳴還是聽不懂蘇異的話,沒能看清木樓內情形的他,隻覺得蘇異的話玩得太高深。木離憂聯想起木樓內那對裸-身鴛鴦,她本清純,稍一琢磨這兩人說話的神情,最後還是聽懂了蘇異的意思,她咬了咬嘴角,心中暗罵:“無恥!”


    蘇異已想到,他至少有差不多一刻鍾的時間逃離,如果那個袁護法堅持以看護少宗主為重,令那四名高級武傑返回,以那四人的謹慎,應該很快就能發現侯牯的屍體,就會追上來。如何離開鬼鎮,蘇異想要更快更穩妥之法。


    “這位大哥,不知怎麽稱呼?”蘇異問道。


    “屬下不敢,大人叫我岑遠就可以……”


    “唉,岑大哥,不必客氣。我有一事相求,還想請你來幫忙。”


    “大人盡管吩咐,屬下願為大人效勞。”


    “是這樣的,此事機密,你可要保密才行。”蘇異等岑遠點頭應是,才低聲道:“事情是這樣的,這位姑娘深得少宗主的歡心,少宗主聽說她還有一位姐妹留在郡城,所以令我們領她連夜出去,早點找來,這樣他們就能在一起……唉,可惜我們雖是少宗主的貼身侍衛,但是怎樣快些走出鬼鎮也是所知不詳,你可知道有什麽近路?”


    木離憂聽到蘇異這些話,竟是直接把她的清白都給占了,還什麽“姐妹”之說,加上兩人猥瑣的神情,那種意味十分古怪,她氣得鼻息沉重,不能接受蘇異這個樣子,心下狠狠罵道:“下流!”


    此刻,她的心思變得很奇特。要是在平時,她根本不會把那些話往深處想,都是在木樓房內看到那對裸抱在一起的男女,她才開始了對這些話敏感起來。


    “哦,哦――”岑遠恍然大悟,一臉羨慕,這才理解少宗主為什麽死也不願意離開這個地方,而蘇異也能擁有黑印令,原來一切都是為了淫亂之事。他忽然想到了什麽,說道:“大人想離開鬼鎮,得有黑木令才行。”


    “黑木流水令?怎樣才能拿到?”蘇異此時懷念起交給花無落的另一麵黑木令。


    “大人,那得有外出的任務才能領到。”因為侯牯也是最近才常來鬼鎮地宮,岑遠並不疑心這貼身侍衛的生疏之處。


    “那你們平時怎麽出去的?”


    “我們不能出去……”岑遠的語氣,說得很向往外麵的世界。


    “放心,這次你要是幫忙完成了任務,就是為少宗主立了大功一件,日後有的是出去的機會。”


    “謝謝大人提攜!”


    蘇異又問:“要是沒有黑木令,從鎮上出去會怎樣?”


    “那不行,鎮上四處都有分管的武傑,管出不管進,出去的人隻要離開住宅地帶都經他們搜查,沒有黑木令就會出人命的。”


    “我有黑印令也不行嗎?”蘇異心道好險,這才知道進入鬼鎮之容易,原來是這麽回事。


    “屬下也不清楚,聽說外麵的人隻知道銷魂宗,他們有可能認不得黑印令……”


    放緩了向鬼鎮出口方向的腳步,蘇異做出一臉為難之狀,歎氣道:“這是個很特殊的任務,也不能讓他們知道了――”


    “大人,屬下倒有個法子可以一試。”岑遠得到了蘇異鼓勵的眼神,繼續說:“我們可以借用秘道先向總部去,那裏人人都認得黑印令,想要出去也不難。”


    “哦?我們想趕時間,路上有沒有什麽麻煩?”


    “有令牌在,定是暢通無阻!”


    “那好,你就在前麵帶路吧。”蘇異立即道。他說話的語氣,不像是他不知道這秘道的存在,而是想要多一個人來開路,順便送岑遠一個人情。岑遠猶豫了一下,為少宗主執行秘密任務的吸引力占了上風,再說有黑印令開道,也不怕濫用秘道的罪名,同意在前護行。


    四人改道轉向側邊的洞口,腳步輕快起來。進了側洞道,有黑印令開道果然方便,行走一裏之地,分出三四條岔道來,選了其中一條,再走半裏地,打開一個隱密的洞口,地勢陡然走低,像是深入地底一樣。


    一路上,蘇異暗想,幸好有這位“熱心”的黑印宗弟子引路,不然他們很難找到這條密道。


    “這頂上就是河流。”到了最低處,走過一段平坦的路,岑遠指著頭上說道。他已發現蘇異對這秘道不太熟悉,所以有意賣弄一下,也好和這位少宗主身邊的紅人拉近距離。


    “岑大哥對這一帶倒是很熟悉啊!”蘇異笑道。


    “那當然,我這才三十二歲,又年輕又有功力,最合適做通報信使了。”岑遠見蘇異為人隨和,也樂得表明自己也很有前途,但話說完,看了一眼邊上一直不吭聲的木之鳴,便奉承道:“這位大人看樣子不到二十歲,也是個武師,難怪會得到少宗主的賞識。”


    木之鳴靦腆一笑,蘇異卻哈哈大笑起來:“岑大哥快別說了,我們再厲害,能有少宗主那樣天才?”


    “大人說的是,少宗主前年去了一趟上都回來,聽說在青俊大賽上被一個三段武徒擊敗了,打那以後就發憤圖強,半年前才突破至武士,成為十四歲五個月的天才武士,還真不簡單!”岑遠隻顧感慨,沒發現蘇異三人的神情變化。


    “聽說那個人叫蘇異,在外麵是個很厲害的武徒――你相信一個三段武徒能把九段武徒擊敗嗎?我是不信的,想必是青雲園的賊子做了手腳!那個蘇異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東西……”岑遠意猶未盡。


    木離憂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岑遠看到三人神情古怪,奇異問道:“你們笑什麽?難道你們認識蘇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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