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說的我都知道了,我這就過去一趟。”


    秦淮茹在聽完賈張氏的指導後端上那一盤花生米,翻出那一瓶存放在家裏好幾個月的酒,正式出門前往何雨柱家。


    對了,這瓶酒是她在何雨柱和牛紅結婚之前從何雨柱家裏順回來的。


    酒也不能每一次都她自己掏錢買,能省一分是一分。


    最好花生米和酒都是從何雨柱家順的,然後炒一炒再給何雨柱送過去,零成本俘獲何雨柱的心。


    秦淮茹來到何家門前,深吸一口氣,平複一下心情,方才用拿酒瓶拿隻手敲了幾下門。


    屋內的何雨柱坐在條椅上看著空蕩蕩的家,居然一點兒都不感到悲傷,反而覺得自己很幸福,因為他終於擺脫了牛紅的控製了。


    聽到有人敲門,何雨柱帶著一張笑臉站起身開門。


    門一開,秦淮茹的麵龐映入眼簾,何雨柱的眼睛都直了,激動的心髒都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


    “秦秦……秦姐,你怎麽來了?你怎麽端著花生米和酒呢?”


    何雨柱喜出望外,比撿到錢了都高興,激動的說話都磕巴了。


    這幾個月以來他過得很痛苦,秦淮茹和棒梗都疏遠他了。


    平時在軋鋼廠或者院裏碰到了他主動打招呼,秦淮茹頂多很冷澹的回應他一兩句,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對他已經冷澹了幾個月的秦淮茹在他離婚後居然會第一時間給他送花生米和酒。


    “還能是因為什麽,當然是給你送炒花生米和酒。怎麽?看你這樣子不歡迎我?那我走了。”


    秦淮茹賞了何雨柱一個白眼,作勢要轉身離開。


    何雨柱完全被秦淮茹拿捏了,忙不迭喊道:“秦姐,你這說的什麽話呢?我怎麽會不歡迎你呢?我百分之一百歡迎你。”


    “德行!”


    秦淮茹轉過身來,瞪了何雨柱一眼,大步走進了何雨柱家。


    把花生米和酒放在那張方桌上後,秦淮茹看著何雨柱,完全按照剛剛賈張氏教她的說:“柱子,你以前幫過我多少,我心裏有數,我這心裏都記著呢。


    這幾個月我不愛搭理你是沒有辦法的事,你的那個媳婦太彪悍了,那回追到我家裏扇我耳光,我這心裏害怕。


    我這麽說,你應該可以理解我的難處吧?”


    薑還是老的辣,這些話都是賈張氏教秦淮茹這麽說的。


    把最近這幾個月對何雨柱的冷漠全部甩鍋到牛紅的身上就完事了。


    反正牛紅都已經把何雨柱家搬空走人了,往她的身上扣一頂黑鍋她又不知道,即便知道了也不會回來跟秦淮茹計較。


    何雨柱早就被這一盤炒花生米和酒感動的稀裏嘩啦了,秦淮茹說的話他自然選擇相信:“沒事,我都可以理解,牛紅這娘們確實不講道理。


    你離我遠一些是對的,你離我近了,我都怕她哪天跟瘋狗似的咬你幾口。


    咬了你跟那天一樣在大家的麵前裝可憐,我想幫你都找不到理由。”


    “你能理解就好了。我剛剛聽到你和一大媽說你和牛紅已經離婚了。


    以後我就不用擔心牛紅來找我的麻煩了,從今天開始,你的髒衣服什麽的我都幫你洗了吧。


    老爺們不該幹這種活兒,在你找到新的媳婦之前,家務活我都幫你幹了怎麽樣?”


    秦淮茹繼續說道。


    何雨柱大受感動。


    果然,和牛紅離婚後好日子就來了,他又回到從前快樂的日子了。


    “成,那就麻煩秦姐你了,我先吃花生米喝酒了。


    牛紅那娘們太惡毒了,連家裏的糧食都全部帶走了,我是連下鍋的米都沒有了。


    多虧了你送來一盤花生米,不然我都得去別人家裏蹭飯了。


    對了,你要不要一塊喝一杯,已經有很久沒有和你一塊喝酒了。”


    秦淮茹笑了笑,婉拒道:“下次吧,家裏還有一大堆髒衣服沒洗呢,我先走了。”


    “得嘞。”


    何雨柱用手捉幾粒花生米丟進嘴裏。果然是熟悉的味道,他懷念這個味道已經很久了,秦淮茹親手給他炒的果然不一樣。


    秦淮茹成功俘獲了何雨柱的心,同樣非常高興。


    用一盤花生米和一瓶酒換取何雨柱將來源源不斷的回報,這筆賬不管怎麽算都是血賺啊!


    秦淮茹回到家後,賈張氏連鞋底都不納了,第一時間追問秦淮茹:“傻柱那邊情況怎麽樣?他有沒有說什麽?”


    “他能說什麽?他家現在空的都能跑老鼠了。要不是我給他送一盤花生米過去,他今天的晚飯都沒有著落,他人在家裏傻樂嗬呢。”


    輕輕鬆鬆就拿下了何雨柱,秦淮茹不免有些沾沾自喜。


    盡管她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了,但從何雨柱那裏取得的戰果來看,她還是非常有魅力的,起碼迷住何雨柱這樣的二愣子是小菜一碟。


    “好好好,他開心就好。盯著他的飯盒和發工資的日子。


    看到他帶飯盒回來了你就去拿回來,到了軋鋼廠發工資的日子你就去借錢。”


    賈張氏很是興奮的說。


    棒梗打小就沒了爸,又進過少管所,所以比同齡的孩子更成熟一些。


    聽著賈張氏和秦淮茹的對話,棒梗意識到他的幸福日子似乎已經來臨了:“奶奶,我是不是又可以去傻柱家裏拿東西了?”


    棒梗太懷念從前那種嘴饞了就去何雨柱家翻東西的日子了,最近這幾個月都把他憋壞了。


    牛紅不需要上班,天天就在家裏守著,他根本就找不到上何雨柱家掃蕩的機會。


    有一次實在是太饞了他闖進去了,結果沒拿到好東西就被牛紅揪著耳朵轟了出來,弄得他非常沒麵子。


    賈張氏寵溺的摸著棒梗的腦袋,笑眯眯的說:“當然可以啊,那個姓牛的惡毒娘們都不在了,你想要什麽東西隨便到傻柱家裏取就是了。


    不過傻柱這個稱呼得改一改了,在家裏當著奶奶的麵叫傻柱沒問題,在傻柱的麵前一定要叫何叔知道嗎?


    你叫他何叔了,他才會心甘情願讓你拿東西。”


    棒梗隻是一個八歲的孩子,他不懂為什麽管何雨柱叫何叔何雨柱就會讓他拿東西,不過他明白叫一聲何叔不會掉塊肉。


    隻要能從何雨柱那裏拿到好東西,硬著頭皮叫一聲何叔他是可以接受的。


    ……


    何雨柱吃完了花生米準備上一趟賈家把盤子還給秦淮茹,正好看到李燁從前院進來。


    看到李燁,何雨柱就非常得意,想要在李燁的麵前顯擺顯擺得瑟得瑟。


    那天他到李燁家裏,請李燁幫他出個主意,讓他可以跟牛紅離婚,李燁沒有搭理他。


    他得告訴李燁,就算沒有李燁的幫忙,他的這件事情照樣辦成了。


    “李燁,我家裏還有小半瓶酒呢,要不要來我家裏走一杯?就當是慶祝我恢複自由了。”


    何雨柱隔著七八米遠就衝李燁喊了一聲。


    李燁剛剛在四合院的外麵看到牛紅守著一大堆物件了。


    牛紅的舅舅留下來的那兩個馬仔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找來了兩輛板車,把物件往板車上裝。


    在外麵看到那個畫麵,李燁還覺得迷惑,不懂牛紅上哪弄那麽多東西。


    聽到何雨柱的那句恢複自由,他就已經理解個大概了。


    不過為了確定自己內心的猜想,李燁試探性問何雨柱:“傻柱,我剛剛看你媳婦和兩個男人站在外麵把東西往板車上裝。怎麽回事?你和你媳婦吵架了?”


    “別提那娘們了,我都已經跟她離婚了,她就把我家裏的東西都搬空了。”


    何雨柱帶著點炫耀的感覺對李燁說。


    是個狠人,李燁不得不這麽評價一句。


    為了跟牛紅離婚,居然把整個屋子的東西都送給牛紅了。


    這種荒唐事也就何雨柱這人能夠幹出來。


    “那我是不是得恭喜你一句脫離苦海呢?”


    李燁笑著問道。


    “我謝謝你的恭喜,擺脫了那個惡毒的娘們,我終於好日子過了。來,咱們走兩杯,今天心情好。”


    何雨柱繼續邀請李燁,笑得嘴角都快咧到後腦勺了,可見這家夥跟牛紅離婚後有多高興。


    李燁見了隻覺得何雨柱這人傻。


    和牛紅離婚了就幸福了?段位更高的秦淮茹在旁邊守著呢。


    隻要何雨柱繼續保持這傻啦吧唧的樣子,這輩子都不可能幸福。


    忠言逆耳,大實話往往都是很難聽的。


    李燁當然不會把這些話說出來。


    依舊是那句話,何雨柱被秦淮茹耍的團團轉,外人覺得何雨柱可憐隻是自作多情,人家何雨柱本人的不知道有多快樂呢,他很享受被秦淮茹耍的團團轉的感覺,他本人樂在其中。


    所以,身為一個外人,隻需要扮演好一個圍觀群眾的角色看笑話就好了,就不要拿良言去勸那些該死的鬼了。


    李燁也沒有心思跟何雨柱喝酒。


    “算了吧,今天就不喝了,明天要到三大爺家喝喜酒呢。


    要是喝醉了,明天酒都沒醒,迷迷湖湖到三大爺家,豈不是不給三大爺麵子。”


    李燁拒絕道。


    “你說什麽?你明天要到三大爺家喝喜酒?喝什麽喜酒?三大爺家要辦什麽喜事?我怎麽都沒聽說呢?”


    何雨柱一臉疑惑。


    “閻解成和於莉明天結婚你不知道嗎?一個星期前閻解成和於莉就邀請我明天喝喜酒了。難道他們沒有邀請你?”


    李燁反問何雨柱。


    原本笑得挺開心的何雨柱瞬間沉默了,答桉已經很明顯了,閻解成並沒有邀請他。


    何雨柱對這件事情非常不滿,他結了兩次婚,他都邀請閻埠貴來家裏吃飯了。


    閻埠貴吃幹抹淨後讓三大媽把剩菜都打包帶走了他都沒有意見,怎麽閻埠貴就這麽不給他麵子呢?兒子結婚這麽大的事居然都不邀請他。


    ……


    第二天一早,閻埠貴把自行車抬到門外,準備跑一趟鄉下跟老鄉換一些蔬菜和土貨,進而達到節省婚宴成本的目的。


    把自行車和跟老鄉換東西的糧食搬到門外後,閻埠貴轉身回到家裏,去拿把糧食袋子綁在自行車後座用的繩子。


    就在閻埠貴回家取繩子的時間空檔,何雨柱鬼鬼祟祟從中院出來,手裏還拿著一把鉗子。


    這家夥去年被下放到車間跟易中海一塊幹了一段時間鉗工,拆卸軲轆的速度非常快,隻用了半分鍾就把閻埠貴的自行車前輪軲轆卸掉了。


    達到目的後,何雨柱帶著軲轆回到家裏,把軲轆藏了起來。


    這就是他教訓閻埠貴的手段,他覺得閻埠貴不請他喝喜酒就是不給他麵子,瞧不起他,所以他要給閻埠貴一個教訓。


    找到繩子的閻埠貴從家裏出來,正準備用繩子把那袋糧食固定在自行車的後座,卻發現停靠在家門口的自行車軲轆已經不見了一個。


    自行車就是閻埠貴的命根子啊,不誇張的說,平時閻埠貴騎著自行車走到路上,碰到一段石子比較多的路段,他都選擇下車把自行車台過那段路。


    他對自行車的愛惜已經達到了這種程度,有人卸他的自行車軲轆,他急的心髒病都快犯了。


    “快來人啊,快來人看看啊,咱們院裏進賊了。”


    閻埠貴放聲大喊。


    四合院的住戶聽到院裏進賊了,都非常積極,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紛紛趕到閻埠貴的家門口集合了。


    四合院裏進賊在這年頭可是大事,除了棒梗那個賊以外,院裏已經有好多年沒進過賊了。


    閻埠貴的一聲進賊了把大家都嚇得夠嗆。


    “三大爺,怎麽回事?你說院裏進賊了你有證據嗎?咱們院裏可是有好多年沒進過賊了。”


    閻埠貴指著自己的自行車,痛心疾首的說:“我的自行車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前軲轆都讓賊給卸了。


    闖進咱們院裏的可不是什麽小賊,是一個大賊。”


    眾人議論紛紛,自行車的一個軲轆是挺值錢的,起碼十幾塊錢,普通人半個月的工資呢。


    丟了一個自行車的軲轆,說院裏進了大賊倒也不算誇張。


    李燁住在後院,所以李燁是抵達現場比較慢的那一批。


    趕到現場後,得知閻埠貴丟了一隻自行車軲轆,李燁的第一反應就是何雨柱。


    因為這貨在電視劇裏就把閻埠貴的自行車軲轆卸了。


    不過,這也沒道理啊,電視劇裏何雨柱卸閻埠貴的軲轆是因為閻埠貴收錢不辦事,把何雨柱當冤大頭耍,何雨柱一氣之下才把自行車軲轆卸了。


    那麽這一次何雨柱卸自行車軲轆又是因為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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