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45關於依舊不滿意的現實
好在事情總算出現了轉機。
不知道是不是又遇到了先知，我的口袋裏再次多出了一張紙條。
想辦法離開他。
這個“他”指的自然就是張順。
這次的字跡和上次的一樣，所以我斷定紙條也是先知寫的。
所以，他和張順真的不是一夥的？
那麽……我，要怎麽做？
猶豫的走回去之後，張順說：“吃過飯就出發。”
“去哪？”
這段時間的放鬆，幾乎讓我忘記了，還要聽從張順安排的事實了。
他這麽來一句，我還真一時反應不過來。
“回去。”
“三院？”
我皺眉說：“我說了，我已經決定不去三院了。”
“不是。”
接下來，不管我怎麽問，他都不說話了。
嗬嗬，還真是……
看來這是在逼我做選擇，我要離開！
“等等，我出去買點東西帶上。”
張順：“好。”
出去之後，我走進超市。
因為我不確定到底有沒有人跟著我，先知每次都是偷偷給我紙條，那麽肯定有他不能出來的理由。
這個理由，不管是什麽，我感覺都不怎麽美妙。
所以，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這家小超市是有後門的，這是我在買了幾次東西之後發現的。
進入超市，我在裏麵轉了很長時間，惹的超市的小老板看了我很久。
好在這段時間我來的次數不少，而手上的東西也拿的不少，他才沒有直接趕人。
選了半天之後，我偷偷的摸出一把錢塞到貨架上，然後拿著東西走進後門。
出去之後，我跑了很長時間才停下來。
“差不多安全了。”
一個聲音從我的身邊響起。
我驚訝的扭頭。
先知笑著衝我擺擺手說：“哎呀，好巧，又見麵了。”
“張順怎麽了？”
我可沒有和他說廢話的意思，直接問。
先知：“他很危險，我想你肯定聽過這句話。”
確實聽過，不過上一次說這話的是醫生，在我身上動手術的醫生。
“我沒有看出來，而且，他救過我。”
“救？
你確定他是救你？”
先知諷刺的笑笑。
我……不確定。
第一次離開，我根本沒有見到對方的麵。
第二次，張順受傷，我依然沒有見過。
第三次，就是蜥蜴那次了，事實上他不但沒有傷害我，反而看到我就直接離開了。
關於所有的一切，都是張順自己說的，所以真相是什麽，我並不知情。
還是一點都不知道的那種。
先知說：“那就對了，他肯定什麽都不肯說對不對？”
“不，他還是說了一些的。
隻要是我問的，他都回答了，張順比你誠實的多。
當然，如果你能同樣誠實的話，聽你說說廢話也沒什麽。”
說的這些……當然是我胡說的。
張順的保密措施做的可好了，別說秘密，就連目的地，在到達之前都不見得會告訴我。
先知：“說謊不是乖孩子。”
“我一點都不乖，真的。”
先知：“他不可能告訴你，不過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一些。
怎麽樣，想聽嗎？”
“你說錯了，張順確實很誠實。
至於想不想聽的問題，我並不信任你，你首先要取得我的信任。”
“嗬～”
這是我昏迷前，聽到的最後一個字。
我是在搖搖晃晃的感覺中醒過來的。
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車上。
手和腳都被綁著，就差堵著嘴了。
“現在對我足夠信任了嗎？”
我扭頭看著前麵，事實上什麽也看不到。
這是一輛三排座的車，我被綁在後排。
而先知，在開車。
“我都說了，年輕人啊，就應該乖一點。”
“你要帶我去哪？”
先知：“張順肯定不會告訴你目的地，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因為……我不怕你不去，更不怕你中途逃走。”
“這就是你表示友好的方式？”
先知搖搖頭說：“不不不，我可沒有一點對你友善的意思。
像你這麽麻煩的人，我其實是不願意搭理的。”
“那就別搭理了，千萬不要勉強自己！”
先知遺憾的說：“可惜啊，有些事情，不勉強自己是不行的。
所以，你死心吧！在我沒有達成目的之前，我一直看著你的。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像張順那麽變態的，囚禁什麽的，我是做不出來那樣的事情的。
畢竟～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你正常，那麽……”我沒有再說下去，因為說不下去了。
那個猜測太……
先知說：“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感覺他非常的不正常。”
“我還要謝謝你嗎？”
先知摸摸鼻子說：“不客氣，順手的事情，不用特意感謝，差不多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我一點都不想感謝他，真的！
因為不想和先知繼續說話，我開始看著窗外。
外麵的路，越來越眼熟。
我驚訝的說：“我睡了很久？”
先知：“還行。”
“你要帶我去三院？”
先知扭頭，像看白癡一樣的表情看著我：“你傻嗎？
我阻止你過去，難道會自己帶你去？
你的腦子被三院的醫生挖了嗎？
怎麽蠢成這樣。”
還……真有可能！我也感覺自己蠢了很多！“能給我一點時間嗎？
我想去看一個人。”
先知：“當然，我不是變態。”
我想去看看施樂，那女人，不知道把他怎麽樣了。
希望他還好好的，不然……我真的會後悔沒有第一時間把那女人解決了。
我隻說了施樂的名字，先知就把我帶到了他家樓下。
我的心情一點都不好，這說明什麽？
說明自己一直被人掌控啊！連朋友的住址都記得清清楚楚的，我還有什麽事情能瞞過他們嗎？
先知：“你想多了，我們可沒有那麽無聊，關心你的各種亂七八糟的問題。”
“你知道施樂的住址不是嗎？”
我直直的看著他問。
先知摸摸頭說：“其實我們關注的是另外一個人。”
“那條蛇！”
“對。”
先知看著我：“看來，你已經知道了。”
“我離開的時候，差點把她解決掉，別告訴我你們不知情。”
先知：“現在知道了。
我已經說了，我們沒有那麽無聊，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做。
關於你，隻是一件不大不小，而且很麻煩的事情。”
“能問問，麻煩在哪裏嗎？”
先知聳聳肩說：“很遺憾，不能。”
輕車熟路的走到施樂家，然後拿出備用鑰匙打開門。
屋裏很幹淨，看的出每天都有人打掃。
廚房……有切菜的聲音。
其實我是不想去看的，施樂不會做飯，更不喜歡做飯。
如果做飯的是他，那麽隻有一個可能，那蛇妖還在繼續迷惑他。
如果做飯的不是他……那個人我一點都不想看到，更不期待。
事實證明，不管我的想法是怎麽樣的，總要麵對現實。
“你回來了？”
一個柔美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是我。”
“哐當。”
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接下來是雜亂的腳步聲。
“是你。”
聲音也從柔美變成了戒備和憤怒。
我看著她問：“施樂呢？”
“你還回來做什麽！不想我動手的話，就快點離開！這裏不歡迎你。”
“嗬。”
我笑著說：“怎麽能離開呢？
這裏可是我的半個家，對這裏，我比你熟悉多了。
至於你說的話……我想是對你自己說的吧，我不想對你動手，識相的就趕緊離開。”
“藺文！”
這是施樂的聲音，我轉過身，仔細的看著他。
頭發，沒問題，上身，沒問題，下身，沒問題。
“能轉個身嗎？”
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轉身了。
很好，背後，沒問題。
“我回來了。”
施樂並沒有高興的意思，他皺著眉說：“你回來做什麽。”
“看你，你還被那女人……”
“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不然我會報警的。
連環殺人案，我想，你一定不喜歡警察。”
我苦笑著說：“我想救你，你現在一點都不正常你知道嗎？”
先知拉住我說：“我們走。”
“不，我不走。
我不能對不起他，我要把麻煩解決，我要讓他恢複正常！”
先知歉意的說：“不好意思，他精神病又犯了，見諒。”
施樂的臉色這才緩和一點，勉強的說：“沒關係，你記得看好他。”
“是是，一定一定。”
說著，他把我拽了出去。
我不滿的說：“你明知道真相不是他看到的那樣，為什麽不幫我解釋？”
先知：“解釋有用嗎？
要是有用的話，你還用的著回來？”
我頹廢的說：“你說的對。”
先知：“你要麵對現實。”
“都是我的錯。”
我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腿，把臉埋在腿間說：“我應該早點見那個女人的，那時候他肯定不像現在這樣，陷得那麽深。
都怪我，我對不起他。”
“也不是沒有辦法。”
“你說什麽？”
我驚喜的抬頭。
先知清咳一聲說：“我說，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麽辦法！”
“你。”
“什麽？”
“你。”
先知蹲在我麵前，一臉神秘的說：“知道我們在研究什麽嗎？
隻要你參加研究，就能救施樂。
要參加嗎？”
“研究？”
“對，研究。”
“生物？
關於變異和進化？
還有很多培養皿？”
我想到了三院的事情，他說的研究，該不會就是……
難道，他和醫生是一夥的？
可是，不對呀。
“你還真是低估你了。”
張順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
先知站起來，看著他說：“有些事情，不是看的牢就能保住的。”
張順：“保不住又怎麽樣？
我能搶回來就行了！”
說著，他衝我笑笑。
這笑容，很讓人不安。
先知擋在我身前說：“看著，看我怎麽把這家夥踩在腳下。”
張順：“我忍你很久了！”
先知：“很遺憾，你隻能繼續忍著。”
“所以，你們真的不是一夥的。”
我忍不住打斷他們的對話問。
張順怪異的看著我：“你怎麽會這麽想。”
好在事情總算出現了轉機。
不知道是不是又遇到了先知，我的口袋裏再次多出了一張紙條。
想辦法離開他。
這個“他”指的自然就是張順。
這次的字跡和上次的一樣，所以我斷定紙條也是先知寫的。
所以，他和張順真的不是一夥的？
那麽……我，要怎麽做？
猶豫的走回去之後，張順說：“吃過飯就出發。”
“去哪？”
這段時間的放鬆，幾乎讓我忘記了，還要聽從張順安排的事實了。
他這麽來一句，我還真一時反應不過來。
“回去。”
“三院？”
我皺眉說：“我說了，我已經決定不去三院了。”
“不是。”
接下來，不管我怎麽問，他都不說話了。
嗬嗬，還真是……
看來這是在逼我做選擇，我要離開！
“等等，我出去買點東西帶上。”
張順：“好。”
出去之後，我走進超市。
因為我不確定到底有沒有人跟著我，先知每次都是偷偷給我紙條，那麽肯定有他不能出來的理由。
這個理由，不管是什麽，我感覺都不怎麽美妙。
所以，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這家小超市是有後門的，這是我在買了幾次東西之後發現的。
進入超市，我在裏麵轉了很長時間，惹的超市的小老板看了我很久。
好在這段時間我來的次數不少，而手上的東西也拿的不少，他才沒有直接趕人。
選了半天之後，我偷偷的摸出一把錢塞到貨架上，然後拿著東西走進後門。
出去之後，我跑了很長時間才停下來。
“差不多安全了。”
一個聲音從我的身邊響起。
我驚訝的扭頭。
先知笑著衝我擺擺手說：“哎呀，好巧，又見麵了。”
“張順怎麽了？”
我可沒有和他說廢話的意思，直接問。
先知：“他很危險，我想你肯定聽過這句話。”
確實聽過，不過上一次說這話的是醫生，在我身上動手術的醫生。
“我沒有看出來，而且，他救過我。”
“救？
你確定他是救你？”
先知諷刺的笑笑。
我……不確定。
第一次離開，我根本沒有見到對方的麵。
第二次，張順受傷，我依然沒有見過。
第三次，就是蜥蜴那次了，事實上他不但沒有傷害我，反而看到我就直接離開了。
關於所有的一切，都是張順自己說的，所以真相是什麽，我並不知情。
還是一點都不知道的那種。
先知說：“那就對了，他肯定什麽都不肯說對不對？”
“不，他還是說了一些的。
隻要是我問的，他都回答了，張順比你誠實的多。
當然，如果你能同樣誠實的話，聽你說說廢話也沒什麽。”
說的這些……當然是我胡說的。
張順的保密措施做的可好了，別說秘密，就連目的地，在到達之前都不見得會告訴我。
先知：“說謊不是乖孩子。”
“我一點都不乖，真的。”
先知：“他不可能告訴你，不過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一些。
怎麽樣，想聽嗎？”
“你說錯了，張順確實很誠實。
至於想不想聽的問題，我並不信任你，你首先要取得我的信任。”
“嗬～”
這是我昏迷前，聽到的最後一個字。
我是在搖搖晃晃的感覺中醒過來的。
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車上。
手和腳都被綁著，就差堵著嘴了。
“現在對我足夠信任了嗎？”
我扭頭看著前麵，事實上什麽也看不到。
這是一輛三排座的車，我被綁在後排。
而先知，在開車。
“我都說了，年輕人啊，就應該乖一點。”
“你要帶我去哪？”
先知：“張順肯定不會告訴你目的地，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因為……我不怕你不去，更不怕你中途逃走。”
“這就是你表示友好的方式？”
先知搖搖頭說：“不不不，我可沒有一點對你友善的意思。
像你這麽麻煩的人，我其實是不願意搭理的。”
“那就別搭理了，千萬不要勉強自己！”
先知遺憾的說：“可惜啊，有些事情，不勉強自己是不行的。
所以，你死心吧！在我沒有達成目的之前，我一直看著你的。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像張順那麽變態的，囚禁什麽的，我是做不出來那樣的事情的。
畢竟～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你正常，那麽……”我沒有再說下去，因為說不下去了。
那個猜測太……
先知說：“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感覺他非常的不正常。”
“我還要謝謝你嗎？”
先知摸摸鼻子說：“不客氣，順手的事情，不用特意感謝，差不多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我一點都不想感謝他，真的！
因為不想和先知繼續說話，我開始看著窗外。
外麵的路，越來越眼熟。
我驚訝的說：“我睡了很久？”
先知：“還行。”
“你要帶我去三院？”
先知扭頭，像看白癡一樣的表情看著我：“你傻嗎？
我阻止你過去，難道會自己帶你去？
你的腦子被三院的醫生挖了嗎？
怎麽蠢成這樣。”
還……真有可能！我也感覺自己蠢了很多！“能給我一點時間嗎？
我想去看一個人。”
先知：“當然，我不是變態。”
我想去看看施樂，那女人，不知道把他怎麽樣了。
希望他還好好的，不然……我真的會後悔沒有第一時間把那女人解決了。
我隻說了施樂的名字，先知就把我帶到了他家樓下。
我的心情一點都不好，這說明什麽？
說明自己一直被人掌控啊！連朋友的住址都記得清清楚楚的，我還有什麽事情能瞞過他們嗎？
先知：“你想多了，我們可沒有那麽無聊，關心你的各種亂七八糟的問題。”
“你知道施樂的住址不是嗎？”
我直直的看著他問。
先知摸摸頭說：“其實我們關注的是另外一個人。”
“那條蛇！”
“對。”
先知看著我：“看來，你已經知道了。”
“我離開的時候，差點把她解決掉，別告訴我你們不知情。”
先知：“現在知道了。
我已經說了，我們沒有那麽無聊，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做。
關於你，隻是一件不大不小，而且很麻煩的事情。”
“能問問，麻煩在哪裏嗎？”
先知聳聳肩說：“很遺憾，不能。”
輕車熟路的走到施樂家，然後拿出備用鑰匙打開門。
屋裏很幹淨，看的出每天都有人打掃。
廚房……有切菜的聲音。
其實我是不想去看的，施樂不會做飯，更不喜歡做飯。
如果做飯的是他，那麽隻有一個可能，那蛇妖還在繼續迷惑他。
如果做飯的不是他……那個人我一點都不想看到，更不期待。
事實證明，不管我的想法是怎麽樣的，總要麵對現實。
“你回來了？”
一個柔美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是我。”
“哐當。”
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接下來是雜亂的腳步聲。
“是你。”
聲音也從柔美變成了戒備和憤怒。
我看著她問：“施樂呢？”
“你還回來做什麽！不想我動手的話，就快點離開！這裏不歡迎你。”
“嗬。”
我笑著說：“怎麽能離開呢？
這裏可是我的半個家，對這裏，我比你熟悉多了。
至於你說的話……我想是對你自己說的吧，我不想對你動手，識相的就趕緊離開。”
“藺文！”
這是施樂的聲音，我轉過身，仔細的看著他。
頭發，沒問題，上身，沒問題，下身，沒問題。
“能轉個身嗎？”
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轉身了。
很好，背後，沒問題。
“我回來了。”
施樂並沒有高興的意思，他皺著眉說：“你回來做什麽。”
“看你，你還被那女人……”
“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不然我會報警的。
連環殺人案，我想，你一定不喜歡警察。”
我苦笑著說：“我想救你，你現在一點都不正常你知道嗎？”
先知拉住我說：“我們走。”
“不，我不走。
我不能對不起他，我要把麻煩解決，我要讓他恢複正常！”
先知歉意的說：“不好意思，他精神病又犯了，見諒。”
施樂的臉色這才緩和一點，勉強的說：“沒關係，你記得看好他。”
“是是，一定一定。”
說著，他把我拽了出去。
我不滿的說：“你明知道真相不是他看到的那樣，為什麽不幫我解釋？”
先知：“解釋有用嗎？
要是有用的話，你還用的著回來？”
我頹廢的說：“你說的對。”
先知：“你要麵對現實。”
“都是我的錯。”
我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腿，把臉埋在腿間說：“我應該早點見那個女人的，那時候他肯定不像現在這樣，陷得那麽深。
都怪我，我對不起他。”
“也不是沒有辦法。”
“你說什麽？”
我驚喜的抬頭。
先知清咳一聲說：“我說，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麽辦法！”
“你。”
“什麽？”
“你。”
先知蹲在我麵前，一臉神秘的說：“知道我們在研究什麽嗎？
隻要你參加研究，就能救施樂。
要參加嗎？”
“研究？”
“對，研究。”
“生物？
關於變異和進化？
還有很多培養皿？”
我想到了三院的事情，他說的研究，該不會就是……
難道，他和醫生是一夥的？
可是，不對呀。
“你還真是低估你了。”
張順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
先知站起來，看著他說：“有些事情，不是看的牢就能保住的。”
張順：“保不住又怎麽樣？
我能搶回來就行了！”
說著，他衝我笑笑。
這笑容，很讓人不安。
先知擋在我身前說：“看著，看我怎麽把這家夥踩在腳下。”
張順：“我忍你很久了！”
先知：“很遺憾，你隻能繼續忍著。”
“所以，你們真的不是一夥的。”
我忍不住打斷他們的對話問。
張順怪異的看著我：“你怎麽會這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