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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了小狐狸,沒了石無心,姐弟兩的生活一樣的過。


    可盧般出山的頻率增加了,盧非用腳丫子想都知道他進城找石無心去了。


    「姐,你又要下山啊?」某日,天氣不錯,盧非剛起床就見盧般在收拾東西。


    「是啊,你乖乖呆在家,不要亂跑啊,外麵有雪狼。」


    盧非抿唇,看著盧般收拾出了些草藥,還有新研發的萬裏軸圖紙和模型。他知道,她這是要將這個東西送入民間,投入使用了。


    盧非糾結良久,在她要走的時候,伸手拉住她的衣袖,有些撒嬌的意味,「姐,帶我去吧,我也想出去走走。」


    盧般微愣,轉眸看著捏著她手的少年,有些無奈的笑了。


    「下山得一兩日呢,太累了,你還是留在山裏吧!」


    「我想出去。」


    「……那好吧!」盧般無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走吧!」


    下山的路確實兇險,不但崎嶇難行,還時常有雪狼出沒,兩人翻山越嶺一整天,終於到了山下。等進城的時候,已經是二更天了。


    這是個小城鎮,這個時間,大部分客棧都消停了,隻有零零星星的幾家店還開著。


    兩人找了家客棧住下,第二天才出去辦正事。


    說是正事其實也沒啥,就是將圖紙和模型給送到官府門口,這些年盧般慣常這麽幹。


    盧非想不明白她為何這樣做,明明可以靠這個本事賺錢發家,偏偏要低調的住在深山老林,不到迫不得已都不下山。


    可他也沒有問過,不管是山裏還是城裏,能和她住在一起就好,其他的他並不想多想。


    想多了,他怕他控製不知自己的心。


    就像現在一樣,知道盧般下山不單單是為了送圖紙,還想來找石無心,他便忍不住的多想,想著她為何要找他?


    可憐他?還是喜歡他?


    隻要一想,盧非就忍不住想要拉盧般質問一番,想把石無心暴打一頓。可是他不能,他什麽都不能做。


    他長大了,已經到了獨立的時候了,若是讓盧般知道他的心思,她是不是就該趕他走了?


    畢竟男女七歲不同席,他都十五歲了,不可能再和盧般住在一起。


    他們……又不是真正的姐弟。


    盧非一路跟著盧般,看著她在路邊問別人關於石無心的消息,一路往石無心家裏走去。


    「婆婆,問你件事兒啊,你認不認識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很愛的喝酒的,是個獵人!叫石無心。」


    「無心啊,就在這條街裏麵,十三號。」


    盧般順著她的手指,看向對麵的小巷,對著婆婆點頭道謝。


    「不用謝,你是他朋友吧?」


    盧般愣了一瞬,新奇朋友這個詞,半晌才點了點頭,「是呀,我們是朋友。」


    老婆婆聞言,眼裏閃過淚花,深深了嘆了口氣。


    「哎,難得這孩子還有兩個朋友!」


    盧般抿唇,不懂老婆婆的意思。


    石無心是沒有朋友嗎?


    或許吧,天煞孤星的命格,會剋死兄弟姐妹,朋友……大概也避而遠之吧!


    「走吧!」


    盧般對著盧非招了招手,率先往小巷裏去。


    背後,老婆婆還在嘆息著,喃喃著可憐啊可憐。


    「姐,你為何要找他?」盧非看著近在眼前的房子,心裏一陣慌亂,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藏在心中許久的話。


    盧般腳步微頓,像是沒想到他會突然發問,愣了好一會兒都沒回答上來。


    「姐?」


    盧般擺了擺手,轉身看著他的眼,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小非,有些事兒,是姐姐必須去完成的,石無心他……」


    「什麽?」盧非呼吸一滯,打斷了她。


    盧般嘴唇囁嚅,良久方才聳了聳肩,「一時半會兒說不清,以後再跟你說。」


    盧非垂眸,失落盡顯。


    他知道這是盧般的託詞,這個以後,怕是要很久,最好是久到他將這件事忘記。


    可他也不敢再多問,隻看著她向小巷裏走,最後停在十三號,在門口站了良久方才敲門。


    可敲了半天的門,都沒反應。


    門是從裏麵鎖上的,人應該在家才是。


    盧般又敲了幾下,還是沒反應,想到石無心的身體狀況,心裏咯噔一下,欲撞門而入。


    奈何盧般身子骨瘦小,撞了幾下都沒撞開。


    盧非也看出事態不對,忘了和石無心計較,阻止了盧般撞門,「我來。」


    盧非撞了十幾下,終於將裏麵的門栓撞斷了,踉蹌了兩下才穩住身形。


    小巷光線不好,在屋外都有點暗,屋內更是暗得沒譜。


    可盧般透過僅有的一點光線,看到屋內的情況。


    一室一廳的屋子,入眼的是幹淨整潔的客廳,隻有一桌一椅,簡單到不能再簡單。


    桌麵上除了一個陶碗,一盞油燈,就什麽都沒有了。


    屋中不管是桌子地板還是屋頂,都一塵不染,高度潔癖還真不是說著玩的。


    看到這些,盧般居然還有心思笑了一下,可接下來聞到屋中傳出的酒味,便沖了進去。


    盧般沒想到會見到這番場景。


    內屋裏也幹淨得很,一個方木櫃子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白布麻衣的男子,渾身濕透,地上一個放倒的酒罈,好似一幅美人醉酒圖。


    當然,要是美人不蹙眉,身子不發抖,會更有美感。


    地上的酒漬差不多幹了,酒罈子裏麵還有小半的酒流不出來,在裏麵閃著粼粼的光。


    盧般第一反應就是這人喝酒濕了一身,還醉倒了失去意識。


    可看他緊蹙的眉頭,緊抿的唇,好像又不是那麽回事兒。


    「叫大夫!」盧般回過神來,終於看出了他的不對勁,手碰到他的手背,冰冷刺骨。


    盧非愣了好一會兒,才訕訕的退出了房間,出去找大夫來。


    ……


    「問題不大,就是酒癮犯了,又沒有及時飲酒,這才導致神識不輕,又感染了風寒。」


    大夫捏著鬍子好一番解釋,盧般才放下心來。眼睜睜看著大夫倒了碗藥酒餵石無心喝下,他的麵色這才好看一點。


    「我再寫個方子,你到藥房去給他抓來煎著吃。」大夫大手一揮,三兩下寫出來一個方子,遞給盧般就收拾東西走人。


    一切快得讓人實在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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