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從上到刷了一遍,張玉娘疼的直呲牙,為自己這身嬌養的雪白肌膚可惜,養了這麽多年,被他這麽一刷都刷壞了,很多地方都見了血絲,汗水一浸還真是疼。


    侍衛滿意地將張玉娘上上打量一遍,最後又在旁邊的盆子裏洗了幾遍手,這才給張玉娘穿上放在一旁的衣服,然後再用繩子好好地將人給捆的結實,往床上一扔,去喊店夥計來倒洗澡水。


    之後的時間,侍衛就坐在椅子裏,眼珠都不轉一地盯著張玉娘,盯的張玉娘又恨又惱,幹脆把眼閉上裝睡。


    杜雪巧聽藍寶寶帶回來的消息,忍著笑,悄聲問燕福生,“福生,你這些侍衛都是……公公嗎?”


    燕福生微怔,“有幾個是自幼就在身邊侍候我的,有幾個是母妃家裏訓練的暗衛,還有幾個是我自己選的人,怎麽了?”


    “幸好今晚守著張玉娘的人是以往侍候你的人。”杜雪巧了然,想必能夠自幼跟在燕福生身邊侍候的就是公公吧,不然宮裏也不可能有男人,還好今晚負責看著張玉娘的是公公,不然就憑她的手段,杜雪巧還真不敢去試燕福生手人的忠心。


    燕福生想到之前杜雪巧讓人給張玉娘洗洗,再想到藍寶寶和杜雪巧吱吱半天,大概也猜出杜雪巧的意思,“今晚守著張玉娘的是周千,他可不是侍候我的人,不過他練的是童子功哦。”


    杜雪巧還從未聽過這種功夫,“是要從小練的功夫嗎?”


    燕福生笑道:“功夫自然都是要從小練起,不過周千的功夫比較特別,這一輩子都不能近女色,否則功夫也就算是廢了。”


    杜雪巧驚訝地張著嘴,“那豈不是隻能孤獨終老了?怪可憐的。”


    燕福生卻不以為然,“你說他可憐,他卻未必認為,周千他自幼癡迷武功,在他眼裏女人還不如他練的功夫呢,所以對於他來說,功夫可比女人重要多了。”


    杜雪巧就開始想周千的童子功,還有這段日子裏看過侍衛們與人動手時,那明顯幹淨利落的招式,若是她也能學功夫,再結合她的大力,想必要成為武林高手也不難吧。


    隻是女人練武的少,以她如今的身份,哪個男人又敢來教她?隻恨自己早沒想到練武,不然早就學成了吧。


    不過,不能跟別人學武,她可以讓燕福生給她弄幾本練習武功的書,大不了就跟著上麵練一練就好了,她也不求能練的上天入地、無所不能,隻要能自保就好。


    眼巴巴地瞧著燕福生,燕福生被她盯的有些發怵,“雪巧,你有心事嗎?說出來聽聽。”


    杜雪巧用力點頭,“嗯,很大很大的心事,可惜你幫不上忙。”


    燕福生到底還是有些小孩心性,不管在外麵裝的如何成熟,在杜雪巧麵前還是常常會顯得有些孩子氣,雖然知道杜雪巧是在激將,還是忍不住拍著胸膛道:“有什麽是本皇子做不到的?你隻管說出來就是,一切包在本皇子身上。”


    杜雪巧驚喜道:“福生,你去給我弄幾套適合我練的功夫吧,我想學學。”


    本以為燕福生會拒絕,結果燕福生隻是看了她兩眼,嘴角一撇,“切,還當是什麽大事,不就是想學功夫嗎?雖然暫時沒有書,我教你就是了。”


    “你?行嗎?”杜雪巧懷疑地盯著燕福生,不是她不信任他,隻是他自己都還是孩子,而且,一直以來她還真沒怎麽見過燕福生發威,上次在青崗山上滅了人家山寨,杜雪巧也認為是仗著人多勢眾,兵士們的配合又好才取勝。


    在她的印象中認識燕福生以來,燕福生都是一直處在被人追殺之中,上次在石蘇府若不是她將那個刺客爆頭,燕福生還不定怎麽樣呢?


    杜雪巧自然是不知道那名刺客有多厲害,還當是燕福生功夫不濟,完全忘了前世燕福生也是帶過兵打過仗的。


    燕福生被杜雪巧嚴重地打擊到了,尤其是杜雪巧用了一個‘行嗎’,雖然他年紀還小,可到底也是男人,被自己的女人問‘行嗎’,燕福生的自尊碎了一地。


    往杜雪巧身上一靠,“雪巧,你怎麽能問自己的男人行嗎?行不行,咱們試試?”


    杜雪巧‘啊’了一聲,突然就明白燕福生話裏所指,羞的滿臉通紅,“燕福生,你學壞了!”


    燕福生卻不想放過她,就勢往杜雪巧身上欺過來,手更是不老實地在杜雪巧身上遊移著,杜雪巧被他欺的躲躲閃閃,最後還是被他逼到了角落裏,避無可避。


    燕福生正暗喜在心,若是可以他今晚就想讓杜雪巧真真正正地成為他的女人,別看才十三歲,燕福生覺得自己已經可以把飯做熟了,哪裏還會客氣?反正杜雪巧這輩子也隻能是他的女人,不過是早幾年、晚幾年的事。


    杜雪巧原本還有些羞澀,可眼看再不反抗就要被燕福生給得逞了,想到自己還在守孝中,哪裏就能依了燕福生,輕輕推了燕福生一,“你這是幹嘛啊。”


    別看杜雪巧自認力氣用的不大,燕福生卻被她這麽一推,直接就坐到地上,雖然摔的不輕,卻還是讓燕福生深深地傷了自尊。


    明明他是男人嘛,卻被自己女人拒絕時,想用強的都沒人力氣大,一想到今後因力量的懸殊,就算成了親他還得被雪巧給拿捏著,感覺一點都不好。


    委屈地望著杜雪巧,“雪巧,你是嫌棄福生嗎?”


    杜雪巧也沒想到隻那麽輕輕一,燕福生就被她推的坐地上了,雖然是為了不被占便宜,可到底手有些重了,再看燕福生這副被打擊到的神情,杜雪巧不忍地上前,將燕福生從地上拉了起來,“我怎麽會嫌棄福生?隻是你我還未成親,太過親密了總是不好。好啦,以後我不推你了還不行嗎?”


    燕福生眼中精光一閃,隨即又有些低落地道:“可是,我力氣沒你大,到時你反悔了我也沒辦法不是?”


    “那你想怎樣?”杜雪巧皺眉,這還得要得寸進尺了?


    見杜雪巧有些不悅,燕福生哪裏還敢說出心裏是打算著讓杜雪巧答應他無論怎麽被占便宜都不反抗,隻能訕訕道:“也沒怎樣,要不你讓我親一吧,就一!”


    杜雪巧挑眉,“就一?”


    “嗯!就一,好不好?”燕福生睜大雙眼,真誠地看著杜雪巧。


    杜雪巧突然笑了聲,“好啊,就一。”


    燕福生欣喜地上前,就想往杜雪巧的臉上湊,結果被杜雪巧攔腰一夾,別看他如今看似比杜雪巧長的還要高了,被杜雪巧這麽一夾,還真是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杜雪巧夾著燕福生就來到門前,到底還是顧及燕福生的麵子,先是將門打開,向外瞧了瞧,見門外沒有站著人,這才將燕福生往地上輕輕一送,之後將門用力關上,無論燕福生怎麽敲門,就是不肯打開。


    躲在暗處的暗衛見自家殿被人像扔小雞似的給扔出來,顯然是又惹怒了杜姑娘,雖然都想笑,卻又怕殿麵子上掛不住,一個個憋的很是辛苦。


    杜春住在杜雪巧的隔壁,原本是想要跟姐姐嘮嘮嗑的,結果被姐夫一句‘長大了,要自己睡’給打發了。


    其實,他真的隻是想和姐姐說說話,哪裏像姐夫這樣賴在姐姐房裏就不想走,恨不得就長在姐姐房裏似的。


    當聽到姐姐房間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時,趕忙抱著小銀狼過去打開房門,就看到姐夫站在姐姐門前,很是寂寥地摸著鼻子。


    在燕福生轉頭望過來之時,杜春和小銀狼同時嚇的一縮脖子,‘咣’地一聲將門給關上。


    顯然,姐夫是讓姐姐給‘趕’出來了,這時候的姐夫脾氣很暴躁,他可不想去捅這個馬蜂窩。


    燕福生很滿意杜春的識趣,又敲了敲門,杜雪巧一聲不吭,無奈之,隻好回自己的房間,來日方長,總有一天雪巧會心甘情願地成為他的女人,反正他還小,真的不急。


    而且,他們這樣子越想越想小情侶鬧著玩,想想還是怪有趣的,至於那些暗衛,反正就算他們看到了,誰還敢當著他的麵說他們看到了?燕福生幹脆就當他們什麽也沒看到好了。


    杜雪巧將燕福生扔出房間後,臉上就一直熱的不行,若不是還記得自己是在守孝,說不準真就便宜那小子了,誰讓每當麵對他那張漂亮的不像話的臉時,她都會看的差點忘了自己是誰。


    看來往後到成親之前,她絕對不能和燕福生單獨在一起,他整天就想著這點事,難保哪天就被他給拐的忘了防備,嗯,從明兒開始,除了睡覺時候她都要一直讓春兒陪著自己,免得被燕福生找到可趁之機。


    想著,躺到床上的杜雪巧心裏還是挺甜的,腦海中前世那個傲慢任性的燕福生和今生這個什麽都以她為重的燕福生交織在一起,既使是到了此時,她還有些恍惚,分不清是夢是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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