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鼎穀內,一個巍峨的山頭之上,一座巍峨的宮殿依山而建,氣勢恢宏。


    大殿內一個裝飾豪華的房間中,一個身材火辣的美貌女子,身著深藍色的九鼎穀弟子服飾,斜坐在一張軟塌之上,身材凹凸有致,黑發如瀑,眉目如畫,一張絕美的臉上,浮現出慵懶的神色。


    “噔噔噔!”


    門外小跑著跑進來一名男弟子,同樣身著藍色服飾,也是一名內門弟子,不過和那名美貌女子的服飾稍有區別,那名美貌女子身上的領子上多了一個彎月的標誌,表明這個女子不僅僅是內門弟子,而且還是內門弟子中藍月榜上的強者。


    “鼎主,外門弟子的考核一會兒就要開始了!鼎主有何吩咐,還請示下!”


    那名男弟子畢恭畢敬地對美貌女子說道,眼神裏流露出一絲絲的狂熱。


    鼎主,這是九鼎穀中一個專門稱呼,細劃分的話,分為上鼎主、中鼎主和下鼎主,分別指指烈日榜、藍月榜以及紫星榜的強者,正如先前呂胖子對柳飛歌所言,這些強者都可以招收一定的弟子作為自己的扈從。


    紫星榜上的強者為下鼎主,可以征用十名外門及以下弟子,作為自己的扈從。


    藍月榜上的強者為中鼎主,可以征用五十名內門及以下弟子,作為自己的扈從。


    至於烈日榜上的強者為上鼎主,更是可以征用一百名真傳及以下弟子,作為自己的扈從。


    當然,這是一般情況,如果有更為厲害的強者,願意追隨三個榜單上的強者,而已無可厚非,隻是這種強者並不多見,畢竟一個人的實力越高,往往就有越高傲的本錢。


    而這些鼎主的扈從,稱呼自己追隨的強者,便為鼎主。


    那名剛剛進來的內門弟子,稱呼美貌女子為鼎主,也就是說明,這名男弟子雖然和這名美貌弟子一樣是內門弟子,卻是這名美貌女子的扈從。


    “哦!要開始了?那小子如今是什麽情況?”


    那名美貌女子懶洋洋地問道,稍稍坐直了些身子,還伸了一個懶腰,盡顯窈窕的身姿。


    “那個小子剛成為雜役弟子,就將凶名卓著的黑白雙煞給揍了一頓,然後三個月一切正常,為了避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我們也沒有過於關注,倒是沒有發現這個小子有什麽不正常的地方。”


    那名藍衣男弟子,偷偷瞄了一眼美貌女子那驚人的曲線,暗暗吞了一口唾液,這才出言回答道。


    “嗬嗬!區區一個化凡二品的雜役弟子,又怎麽能翻出什麽波浪來。”


    那美貌女子輕笑一聲,帶著幾分不屑的口氣說道,也感受到了那藍衣男弟子熾熱的目光,卻是絲毫不以為意。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要稟報鼎主,就是我們在盯著那姓任的小子的時候,感覺似乎還有至少兩撥人暗中窺測那小子,故而我們愈發謹慎,不敢過分靠前,不過我們已經想辦法通過他的室友,一個姓呂的胖子嘴裏得知,這姓任的小子,每天除了修煉就是修煉,幾乎門也不怎麽出!那個姓呂的小胖子,在雜役弟子那邊開了一家小飯館兒,極為貪財,隻要給他靈石,那個任西風每天上幾次廁所都會說得是清清楚楚!”


    藍衣弟子想起了什麽似得,接著出言說道,語氣中對那個貪財的呂姓胖子極為鄙夷。


    “哼!這倒也不意外,那個姓任的小子飛揚跋扈,不可一世,還不知道已經得罪了多少人呢!不過這小子修煉倒也勤奮,倒要看看到底是個什麽貨色。”


    美貌女子冷哼一聲,很明顯,對於柳飛歌很是不滿。


    “那請問鼎主,接下來我們怎麽做?”


    藍衣弟子恭聲請示道,眼神卻是毫不恭敬地在美貌女子的身上亂瞄。


    “罷了,為了我那不成才的弟弟,本姑娘也隻好走上一趟了,走,叫上幾個人,我們一起去見識見識這個任西風去!”


    那名美貌女子微微一笑,笑容中卻是帶出了森森的冷意。


    “是!”


    那藍衣男弟子看到美貌女子那森冷的笑容,不由暗暗打了一個寒顫,心中暗暗思忖,那個叫任西風的小子竟然敢招惹自家鼎主,從此以後,這小子在九鼎穀中的日子恐怕要不好過了!


    ……


    九鼎穀內,一處幽靜的山穀,幾間雅舍錯落有致地點綴在綠水青山之中。


    一座雅舍前,小溪潺潺,鳥語陣陣,雅舍前的石桌旁,一名身著九鼎穀藍色衣袍的女子,托腮而坐,一雙明亮的眸子中流露出沉思的神色。


    “任西風你個臭小子,竟然敢不把本姑娘當回事兒,真是氣死人了,此番雜役弟子晉升外門弟子的考核,估計會有人會作祟,到時候沒有本姑娘幫忙,看你怎麽辦?”


    這名藍色衣袍女子,突然將拳頭輕輕地在石桌上捶了一下,氣哼哼的說道。


    這名女子藍色衣袍的衣領之上,赫然也有一個彎月形的標誌,說明此女也是藍月榜上的人物,若柳飛歌在場,自然可以認出來,此女不是別人,正是珍品閣的閣主白幽幽。


    橫跨小溪的青石橋上,一名藍衣女子步履輕盈地走了過來,看到白幽幽之後,麵色一喜。


    “鼎主,雜役弟子晉升外門弟子的考核馬上就要開始了,你不是一直掛念著那個任西風,要過去看看嗎?”


    那名藍衣女子奔至白幽幽身前,出言說道,很明顯,這藍衣女子正是白幽幽的扈從。


    “康莎莎,你個臭丫頭,什麽叫做掛念那個任西風?我隻是對他有些好奇而已!”


    白幽幽聞言,頓時俏臉一紅,沒好氣地說道。


    “鼎主,你一向對男人不假辭色,如今突然對這個姓任的小子有了好奇心,這還不奇怪嗎?再說了,你若不是心虛,你臉紅什麽啊?”


    那藍衣女子康莎莎分明和白幽幽關係極好,根本就不在意白幽幽的臉色,依舊是滿臉的笑容,繼續打趣道。


    “你個臭丫頭,再胡說八道的話,我就撕爛你的嘴!”


    白幽幽聞言,臉色更是通紅,又羞又惱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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