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笑想也不想,就說道:“是袁震東麽?那麽這還有什麽可以想象的,這件事一定是袁震東做的。(.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朝廷中出了這麽大的事,一定是最有權勢的人做的,要是別人就是想做,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明月欣兒用力踩了踩蕭笑的腳,蕭笑哇的一聲大叫起來,說道:“拜托,很痛的,明月欣兒。難道說我錯了麽?我覺得我沒有說錯。”


    明月欣兒剛剛要說什麽,我擺了擺手阻止明月欣兒說道:“好了,你們什麽也別說了,蕭笑說得很有道理。其實,你們每個人心裏都是這麽想的,隻是不敢說出來罷了。晗晗,你傳我懿旨,就說我要傳召袁震東進宮。”


    “是。”晗晗點頭說道:“我馬上就吩咐下去。”晗晗說完就出去了。


    明月欣兒說道:“姐姐,我看蕭笑腿軟腳軟的,我繼續扶他去休息吧。你看怎麽樣?”


    我知道明月欣兒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她怕等一會兒袁震東來了後,蕭笑會亂說一些話,惹得我生氣。不過我卻覺得蕭笑雖然為人有一點任俠,但是卻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蕭笑並不是像明月欣兒那樣,隻會大吵大嚷,蕭笑是真的會思考,他說出來的每句話,即使是衝動之下說出來,也是有他的道理和依據的。


    因此,我說道:“明月欣兒,你就不用這麽護著蕭笑了,讓他在這裏坐會兒。他腿軟腳軟,本宮並沒有讓他站著,不是麽?你不用擔心蕭笑,蕭笑是什麽樣的人,哀家還不了解麽?哀家隻是想聽聽蕭笑的意見而已。我相信他能給我有用的意見的。”


    明月欣兒不敢說話,蕭笑就在一旁坐了下來,等袁震東進宮。


    過了沒有多久,晗晗就走了回來。我看她麵色有些陰沉,便問道:“晗晗。你派去傳召袁震東的人,回來了麽?怎麽說?”


    晗晗很為難的說道:“娘娘,已經回來了。小六子說,袁大將軍身體不適,不能前來。等過幾日,他身體好了,親自來見娘娘。”


    我拍案惱怒道:“袁震東這是什麽意思?本宮宣召居然敢不來?晗晗,你讓錢三親自去傳聖旨。就說皇上傳召,袁震東就是爬,也要給本宮爬進來!要是一個時辰之內,他還不進宮麵聖,那麽以後就不用再見皇上和哀家了!”


    “是。”晗晗說道:“奴婢馬上就去。娘娘息怒。”


    我冷冷說道:“以前地時候。哀家就是對袁震東太過於縱容了。才會讓他不知天高地厚。哀家就是因為太沒有脾氣了。才致使國庫地糧食居然被人偷竊一空。成千上萬地山西饑民被餓死!晗晗不敢說話。低頭走了。


    殿上沒有一個人敢說話。隻有蕭笑在那裏不停說道:“實在是太討厭了!這個袁震東。我也是認識地。怎麽不多日子不見麵。就變成了這樣!娘娘。你一定要好好懲罰他才是。我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地。我最明白饑民們地情形了。他們真地是很可憐!”


    明月欣兒一直拉扯著蕭笑。讓他不要亂說。但是蕭笑地話。地確是很得我心。從袁震東借故不肯入宮來看。這件事恐怕十有是他做地了。他做出這種事來。實在是人神共憤。我從來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他會做出這麽出格地事情。畢竟。災民地命。也是人命。而民生。是國之根本。袁震東居然不惜做出動搖國之根本地事情。他是為了什麽?


    是為了錢財?是為了權力?還是為了別地?可是他現在無論是錢財還是權力。都不缺少。他這麽做到底是為了什麽呢?我實在是想不明白。


    半個過時辰過去了。晗晗走回來。我問道:“晗晗。錢三回來了麽?袁震東怎麽說?”


    晗晗說道:”錢三公公已經回來了,他說袁大將軍過一會兒就會來到。”


    我點點頭,心中也明白,袁震東不肯來,要麽就是做了什麽虧心事,要麽就是欺負我孤兒寡母。


    一個時辰快要過去的時候,袁震東終於來了。他不是走來的,而是被抬來的。他渾身上下包滿了布條,包紮的嚴嚴實實的。今天早上上朝地時候,袁震東還是好生生的,一點事兒都沒有,但是現在忽然變成了這樣,實在是有寫不可思議,所以,我根本就完全不信任他。


    我冷冷說道:“袁大將軍,才一天不見,你怎麽變成了這種模樣?莫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麽?”


    袁震東隻是不說話。抬他進來的幾個人中,有一個說道:“啟稟太後娘娘,我們將軍出天花,早上還沒事兒,但是現在忽然就變成這樣了,不能說話,也不能動。我們將軍接到娘娘的聖旨,並不是不肯入宮麵見娘娘,而是因為天花這種病,是會傳染的。我們將軍用心良苦,還請娘娘見諒。”


    我見那個人說地頭頭是道,表麵上聽起來似乎是很有道理。而那個人,口齒清晰,說話明白,似乎是袁震東手下的軍師一類人物,於是說道:“你是誰?這裏有你說話地地方麽?”


    那個人不慌不忙的說道:“啟稟娘娘,小臣名叫歐陽柳江,是大將軍手下的軍師。小臣並不是要故意惹娘娘生氣,隻是袁大將軍口不能言,小臣隻好代大將軍說了,還請娘娘見諒。若是在平時,我也不會和袁震東鬧僵,可是如今事關重大,災民的生命危在旦夕,要是不查清楚這件事,把糧食追回來,那麽受災的隻能是災民而已。於是,我說道:“袁大將軍生天花,那也沒有什麽。要是果真如此,本宮倒是要瞧瞧袁大將軍到底生天花生成什麽樣子。來人,把袁震東臉上和身上的繃帶拆開,哀家要親自瞧瞧大將軍的病情。”


    歐陽柳江大約也沒有想到我會如此堅持和不講情麵,他往前走了幾步,說道:“娘娘,切切不可。袁大將軍患地是天花,一個不小心。傳染給娘娘,恐怕就麻煩了。”


    我冷笑道:“本宮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會被天花給打倒麽?何況,袁大將軍乃是哀家義兄,關心袁大將軍,那本來就是應該地。蕭笑,你和袁大將軍是舊相識,你去幫忙袁大將軍把身上的繃帶解開。若是誰阻攔你。本宮自會幫你出頭。”


    蕭笑站在邊上,早就等著我這一聲令下了。蕭笑上前去,就打算扯袁震東臉上地繃帶。旁邊幫忙把袁震東抬進來的幾個人,正打算去阻攔,我已經肅然道:“誰要是敢在哀家宮內動手動腳,就離開拖出去斬了!”


    那幾個人互相對望一眼,隻好不再說話,也不敢動彈。蕭笑上前就去扯袁震東身上地布條。卻忽然聽到外麵人聲嘈雜,小六子說道:“你不可以進去,將軍,絕對不可以進去”說話間,已經有人走了進來。那個人竟然是袁震東。


    而這時候,蕭笑已經把地上那個人臉上地布條扯了下來。那個人根本就不是袁震東。


    袁震東走進來。先跟我微微一拱手,說道:“臣袁震東叩見皇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歐陽柳江剛剛要說什麽,袁震東已經說道:“好了,你什麽都不用說了。我早就知道,這麽做怎麽會瞞得了皇太後呢?不知道皇太後傳召臣來,有何貴幹?”


    我見袁震東這般語氣。很是生氣。說道:“袁大將軍,哀家傳召你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你居然弄個人來渾身纏滿布條,這是什麽意思?”


    袁震東冷靜回答道:“娘娘傳召。我自然要來。我剛剛不在府裏,手下居然瞞著我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實在是可恨。我一定回去好生教訓他們,請娘娘放心吧。”


    我明明知道袁震東是在說謊,不過我也知道,現在不是和他談論這個的時候,因而說道:“袁大將軍,這件事先拋下不說。哀家傳召你來,是想問你一件事,你隻要坦白回答就是了。國庫中的幾千萬石糧食,如今隻剩下不足百石,是不是你做的?還有李萬山的信使謝四海,是不是中了你的計策?事到如今,哀家希望你能說實話。”


    袁震東說道:“娘娘,我想你是弄錯了吧。臣怎麽敢去動國庫裏的糧食?那可是被砍頭地大罪。還有謝四海這個信使,臣更不知道這件事兒,怎麽可能會去截住奏章呢?”


    蕭笑說道:“袁震東袁大將軍,你胡說,我早就聽說了,整個朝廷之中,你的勢力最大,而且,你手下有人可以使喚。能搬空國庫中的糧食,除了有權有勢的重臣,又有誰能做到?”


    袁震東瞟了蕭笑一眼,說道:“你是誰?你有權力在這裏大呼小叫麽?”


    我立刻說道:“這位是蕭笑,是哀家親自冊封的戶部侍郎。糧食的事情,就是戶部的事情,他自然有權力過問?”


    蕭笑看我一眼,笑了笑,拍著胸脯說道:“你聽到了麽?我是皇太後娘娘親自冊封的戶部侍郎。戶部,你懂麽?就是管理天下民生地。我來向袁大將軍詢問,自然是很正常的事


    袁震東冷冷說道:“不管你是誰,這件事兒我就是沒有做過。太後娘娘,天色已經不早了,要是沒有事兒,我就先回去了。”袁震東說完,轉身就往外走。他身後的人,也跟了上去“慢著!”我霍然而起,用力一拍桌子:“袁震東,你給我站住!”


    袁震東的身子震了震,就慢慢站住了。他回過頭來,我說道:“袁震東,你給我說實話,國庫糧食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地?我們這麽多年的交情,我不希望你這時候來欺騙我!”


    袁震東回過頭來,他地嘴唇抖動了幾下,終於說道:“不是。”


    我說道:“好,如今我不當你是權傾朝野的袁大將軍,你也不要當我是西宋的皇太後。你要實實在在告訴我,國庫糧食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要是你一定要說不是,好,那麽你就以你死去的父親的名義發誓。隻要你肯以你死去地父親名義發誓,說你沒有做對不起災民地事情。哀家就會相信你。可是萬一你要是撒謊,那麽你父親就會做鬼也不得安寧,死後永遠不得超生!”


    “你”袁震東地臉色,頓時變作青紫,我知道他心裏最在乎地人就是他的父親,所以除非是他肯以他死去地父親的名義發誓,要不然我是絕對不會相信他的。


    我肅然道:“袁震東,你到底肯不肯發誓?要是你不肯發誓。這件事兒就一定是你做的,那麽你侵吞的糧食,就要全部給我還回來!要是你肯以你父親地名義發誓,我絕對肯相信你!袁震東,你肯麽?”


    袁震東的嘴唇顫抖了好幾次,終於沒有說出什麽話來。他盯著我,看了好久,終於。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蕭笑很不合實際的說道:“袁震東,怎麽樣?你沒有話說了吧?你還敢說糧食的事情,不是你做的。要不是你做的,你為什麽心虛?你為什麽不敢發誓?”


    我橫了蕭笑一眼,說道:“蕭笑。這裏沒有你的事,你閉嘴!袁震東。現在你無論說什麽,我都會相信你的。隻不過,我希望你一定要說真話,因為你是用你父親地名義發誓的。”


    袁震東看著我,看了半天,終於搖搖頭,說道:“好。我承認。糧食的事情是我做的。隻是我身為堂堂的鎮關大將軍,又是朝廷地侯爺。難道想用朝廷一點糧食都不可以麽?何況,這糧食並不是被我拿去中飽私囊了。而是供給軍隊需要。難道,這都不可以麽?”


    我說道:“袁大將軍,事到如今,你終於肯承認糧食的事是你做地了麽?那麽謝四也是被你誤導了麽?”


    “不錯!”袁震東說道:“是我做的。”


    “大將軍,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來人,把這裏的這個人抬下去,跟著袁大將軍過來的幾個人,你們可以退下了。小六子,你去給袁大將軍搬椅子來坐,讓袁大將軍慢慢把事情說清楚。”


    “是。”小六子答應著。當下,殿堂上的人,都紛紛退了下去,隻留下我的幾個心腹和蕭笑。小六子去端了椅子來,請袁震東坐下。袁震東坐了下來,慢慢把他的陰謀說了出來。


    原來,袁震東很早就知道山東鬧了一場水災,憑借他在鄉下地經驗,他估計到可能山西要出蝗災。所以他就特意留意到山西方麵地奏章和消息。果然,過了沒有多久,山西果然出了一場蝗災,讓百姓們流離失所,沒有飯吃,出了大批量的災民。袁震東一接到消息,立刻就派出人來,注意山西方麵地快報,果然沒有多久,就有謝四海送奏章前來,送到戶部張侍郎府邸。負責監視的人,立刻就去通知了袁震東。


    於是,接下來,順理成章地,袁震東就去了侍郎府。他是偷偷去的,不讓別人注意到他。而那時候,侍郎府裏張侍郎的小兒子和兩個孫子,忽然莫名其妙失蹤了。他正在擔心兒孫的安全。袁震東告訴他,說是他的兒孫已經被他抓住,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要是張侍郎想讓他的兒孫安全,那麽隻有一個選擇,就是把奏章交出來,同時向朝廷隱瞞山西遇到災害的事情,還有就是他自己要立刻向朝廷辭官,告老還鄉。張侍郎是萬分不想這麽做的,他的理想就是寧死也要報效朝廷,但是兒孫的生命受到了威脅,他也沒有辦法,隻好答應了袁震東的請求。但是張侍郎被逼著這麽做,心裏萬分難受,於是他就在當天晚上去找岑尚書,發泄了一通。第二天就在朝堂上告老還鄉,之後就帶著兒孫回鄉去了。


    袁震東何其聰明,他早就料到李萬山第一封奏章上報不了朝廷,不會就這麽善罷甘休,一定會繼續讓人送來第二封,第三封。他就派了人在城門口守著,等到謝四海再一次來的時候,必定是會把奏章送到戶部尚書岑大人處。袁震東早就派歐陽柳江在岑大人門前等著,謝四海一來,歐陽柳江就迎了上去,截下了奏章。所以,謝四海一直以為自己的奏章是送到戶部尚書岑大人手裏的。其實是沒有的。


    而第三封奏章,一定就會送到崔大人處。因為當時秦大人不在京師。袁震東又命人看好城門,等到謝四海的奏章到了,他故意讓人把他隱到一條街道上。這條街道上,袁震東已經派人設計好了。所以,謝四海就看到很多人向轎中的人叩拜,口稱“拜見崔大人“,這麽一來。謝四海的奏章又被截住了。


    袁震東連出奇伎,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就這麽把謝四海從山西帶來的奏章給攔截下來。而謝四海和李萬山,一直蒙在鼓裏。不過,袁震東沒有想到地是,李萬山會親自上京,通過秦大人來麵聖,請求朝廷支援。所以。他沒能派人攔截住李萬山。


    我實在不敢想象,袁震東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因而問道:”袁大將軍,你是為什麽要這麽做?你說你搬運空了朝廷的糧食,不是為了中飽私囊,那又是為了什麽?現在那些糧食在什麽地方?”


    袁震東冷靜的說道:“回稟娘娘。我袁震東作為天下的兵馬大圓帥,執掌天下兵權。自然首先得保證邊疆的將士們有飯吃。他們有飯吃,才有力氣為國家打仗。而我猜測到山西可能會旱災和蝗災時候,就已經料到朝廷必然會開倉賑災。可是這樣一來,將士們的軍糧,就不能保證有足夠供應了。將士們拚死拚活,為國家打仗,保衛朝廷。要是朝廷都不給他們吃飽。那他們哪裏有力氣為國效力?微臣把國庫糧食運出來後,已經著最得力的人。全部運到邊關去了。”


    “你”我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麽好,我也知道袁震東是行伍出身。所做地一切都是為了將兵,但是他這麽說,豈不是歪理邪說呢?邊關的將士們如今可以豐衣足食,吃的好穿的好,而山西的饑民每日都要餓死很多很多人。袁震東就是不把朝廷的糧食偷運到邊關,將士們也不至於餓死。可是袁震東一旦把糧食運去了邊關,那山西的饑民卻要被活活餓死。


    我說道:“袁大將軍,你把國庫的糧食都運走,宮裏頭這上上下下吃什麽?”


    袁震東卻渾然不覺得自個兒有錯,他說道:“娘娘,我已經計算過。我當時留下了三百石糧食,這三百石糧食足夠支撐到新糧納上來。天下間誰做苦?最苦地是邊疆的將士們。他們稍微有個閃失,那便會萬劫不複。他們是上戰場殺敵的。而普通的老百姓,能做什麽?西宋有這麽多地方,這麽多人,多一個百姓不多,少一個百姓不少。但是邊關將士餓死一個,以後打仗就會少了一分力量,打贏的勝算就會少一分。”


    我冷冷說道:“袁大將軍,你口口聲聲怕邊關將士沒有飯吃,本宮問你,你以前帶領僵屍打仗,西宋可有苛刻你口糧麽?”


    袁震東說道:“娘娘,以前是沒有,可是現在與以前不同。以前地時候,是西宋與北陳交戰,是在打仗,要是朝廷給將士們的糧草少了一分,這個仗就沒有辦法打下去。西宋就隨時會有被北陳侵吞地可能。但是現在呢,現在邊疆已經“馬放南山,刀槍入庫”,朝廷用不到將士們打仗了。給將士們的糧食待遇,就遠遠沒有以前。娘娘,請恕微臣說的不好聽,即使現在不打仗,也不代筆以後不會打仗。現在苛刻將士們,以後打仗的時候,又有誰會為國家出力?軍隊是國家的根本,沒有戰爭的時候,也要養兵,這才能讓國家更好的存在下去,這樣更多地黎民百姓也才可以安居樂業。”


    “混賬!”我怒道:“袁大將軍,你說來說去,不就是為了保住自個兒地兵權麽?如今邊關已經休戰,哀家說過,以民養兵,是不理智的行為。這樣一來,老百姓們每年要交地賦稅,又要增加很多。如今國家百廢待興,豐收之年,百姓們尚且可以圖個溫飽,萬一遇到災荒,就會餓死人無數。哀家不是說過麽?你要想朝廷你削兵,那麽就要想辦法自力更生。邊關地區,有荒田無數,將士們完全可以開墾種田,自給自足,這樣一來,可以給朝廷減輕很多負擔,哀家也不會減你的兵馬。”


    袁震東也暴怒起來,他大聲說道:“娘娘,我邊關地將士們,是打仗的!不是墾田種地的農夫!你讓他們都去種田,誰還有心思練兵?要是不練兵,遇到戰爭之年,誰去為國家打仗?娘娘你一介女流,我和你說這麽多,你也不會明白的。總之,邊關的事兒,你就別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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