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雅雯被綁在木樁之上,詩雅頓時嚎啕大哭,並不停喊叫:“雅雯,我的兒.....”


    靜休蕭青靈立馬將其扶住,一翻勸慰。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此時敬翔站在戰車上衝著樓上喊道:“靜休,切莫怪我無情,我也是奉命行事。今日你唯有盡力一戰,方可確保你女兒安危。”


    靜休道:“敬翔,當年在陳州我還敬你的智慧膽氣,卻沒曾想到你是如此小人。”


    敬翔道:“行軍之人,本就應不擇手段,我若心慈手軟,那我的士兵便會增添傷亡,同樣是害人性命,害你女兒是一條,害我士兵就是千千萬,如此,你說我該如何抉擇。”


    此時朱洽站了出來,衝著敬翔喊道:“徒兒,你還識得為師否?”


    敬翔一看朱洽,立即拱手下跪,拜道:“徒兒拜見師尊。”


    朱洽冷笑一聲道:“你倒還知道我這個師傅。”


    敬翔道:“師尊授業之恩,徒兒終身不忘。不過師尊授靜休兵韜二十四,今日又出現在蜀軍陣營中,是否要與徒兒為敵?”


    朱洽道:“靜休雖是我忘年之交,但你也是我愛徒,你放心我絕不會偏私。但現在我還是要奉勸你一句,朱溫現在雖勢大,但他品行極差,缺乏帝王之範,而且命數不善,將來必定死於


    非命,你還是早日擇善而棲。”


    敬翔道:“忠誠不侍二主,我當初既然選擇了梁王,就會終生輔佐他,倘若朝秦暮楚,便失了我為人之本。”


    朱洽道:“要知道大丈夫能為所為,也能為不所為,你何苦要如此執著。”


    敬翔道:“師尊,你就莫要在勸我了,徒兒命當如此,怪不得他人。”


    朱洽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也不再多言。敬翔站了起來,道:“靜休,事情遲早要解決,你下來一戰吧。”


    靜休見女兒受苦,咬牙切齒,於是縱身一跳飛下了城牆,隨後突然發出一道強勁掌風衝向王彥章,王彥章措手不及,頓時被掌風吹落下馬,倒在了地上。但靜休並未使用殺招,隻是想給


    對方一個下馬威,並回敬靜休虐待自己女兒。


    王彥章驚慌地站了起來,怒氣衝衝地衝著靜休罵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靜休怒目圓睜,沒有多說,隻是大吼一聲:“你滾開。”


    王彥章大怒,想出手相抗,但被敬翔給嗬斥住了,並叫了回來,隨後敬翔道:“你今日的敵人不是王將軍,是他。”


    說罷,敬翔羽扇一搖,應無名便從大軍之中閃了出來,站在了靜休身前。


    阿鼻見果然是應無名,不禁在城樓上大喊道:“好友,真的是你,你為什麽要這樣。”


    應無名看了看城樓上的阿鼻,說道:“沒想到你也來了,是我對不住靜休,但我也無可奈何,為了我心愛的女人,我隻能辜負他人。”


    說罷應無名轉身看了看背後被綁在木樁上的朱茵,朱茵滿眼含淚,由於怕她在比武過程中出聲,亂了應無名方才,於是三宗便在其嘴裏堵了布條,所以他無法言語,隻能不停地衝著應無名


    搖頭,示意他不要為了自己以身犯險。


    但應無名哪裏肯讓自己女人受到傷害,於是狠心地轉過頭來,突然對靜休下跪道:“靜休,我如此做法當真是不仁不義,我在此先向你磕頭認錯,但即便是不仁不義,我也要做。”


    靜休將應無名扶起,道:“我不怪你,起來吧,為了我們的愛人,我們都全力以赴,來一場公平的較量。”


    應無名站了起來,嘴角漏出一絲微笑,而後點了點頭。隨後二人相互行了個禮。


    決鬥就此開始,應無名率先出招。隻見他雙手食指中指一凝,衝著靜休射來了兩道劍氣,靜休突然大叫一聲:“好,好。”於是飛身一閃,以絕頂身法閃過了這兩道劍氣。應無名還不給靜


    休喘@息之機,接連又發來一刀淩厲刀風,朝靜休腦袋削來,靜休不敢大意,腦袋一偏,成功又將其給閃了過去。


    應無名見自己數道刀風劍氣都被躲了過去,不由得大讚道:“好身法,不過接下來我看你怎麽躲。”


    說罷應無名雙手齊出,連翻出招,頓時無數道劍氣漫天而至,射向了靜休。如此多劍氣,靜休想閃是閃不過了,隻得使出絕學欲@望之海,在自己身前凝成一道氣牆,無數劍氣進入氣牆之


    內便被化為烏有。


    隨後靜休內勁一收,衝著應無名說道:“你曾授我刀劍之道,今日我便以這招百氣寒霜劍還你,以報你授業之恩。”


    說罷靜休雙指一並,隨後丹田真氣源源匯聚,經巨闕,璿璣,直衝百匯,運行一周天之後,這道真氣頓時增強數倍,再經中肩匯聚商陽,有雙手食指射出。該劍氣速度極快,而且內勁強勁


    無比。應無名見狀驚訝之餘也不敢大意,心想此招若是躲閃但怕自己身法不足,一旦躲閃不過自己將受重創。於是應無名絕頂接下此招。他也立即雙指聚氣,兩道劍氣急射而出,射向了靜休


    。兩道劍氣相遇,頓生發出尖銳刺耳的鳴響,並釋放出強大內勁,震得四周士兵口嘔朱紅,並紛紛後退數十步。


    就此兩道劍氣相互化解,應無名靜休都紛紛為對方功法感到敬佩,應無名道:“好一招百氣寒霜劍,你能以禪宗內功心法將劍氣修煉至此,我由衷敬佩。”


    靜休道:“但對於刀劍雙絕的應無名來說,我仍是相形見絀。”


    應無名笑道:“那你就拿出你所有的本事吧。注意來,看你如何接我這招刀風劍雨。”


    說罷應無名雙掌往後一揚,頓時地上塵埃飛揚,遮天蔽日,隨後在內勁地催動之下化作無數刀劍之氣,飛速朝靜休射了過來。靜休立即使出欲@望之海抵擋。欲@望之海縱然厲害,但剛才應


    無名已見識過了,此次定不會故技重施,作無用之功。靜休心裏也深知此點,但他無法知道應無名將使用何暗招。無數刀劍之氣射向欲@望之海氣牆,但此次這些劍氣刀風卻沒有被化解,而是


    聚集在氣牆之前,越來越強,對靜休行成巨大壓力,壓的他幾乎窒息。


    靜休此時方才明白,欲@望之海能化解任何一種真氣,但此次應無名此次以塵埃凝聚為刀劍,這就不是真氣了,而是有形之物,這樣欲@望之海就無法化解了。如此強大的刀劍之陣在眼前,靜


    休無法再過多僵持,於是他想到了禪宗絕技鐵布衫。雖然鐵布衫乃尋常絕技,絕對擋不下應無名的劍氣,但靜休修的三大禪宗心法源流,有如此內力加持,任何武功都會威力倍增。於是靜休


    立即將內力關注全身,並運起了鐵布衫法門,頓時他整個身體都變成了金剛不壞之身。靜休突然一放手,無數刀鋒劍氣齊刷刷射向了他的身體,但隻聽得無數鏗鏘之聲,刀劍之氣如泥牛入海


    ,雖然射中了靜休,但卻未對他造成一絲傷害,而後消散烏有。


    應無名點了點頭,內心生起一絲膽寒,不禁道:“好一個鐵布衫,禪宗鐵布衫能練到如此威力,我想也隻有達摩祖師而已。”


    靜休道:“你若盡全力,我又如何能擋得住。”


    應無名道:“這隻是,接下來你留神了。”


    語畢,應無名雙掌左右一揚,灌注真氣,隨後朝靜休衝了過來,靜休也立即運氣雙掌真氣對了過去。頓時四掌相對,發出一聲巨響,真的四周飛沙走石,草木皆灰。二人此次比的是內力,


    容不得旁人有任何幹擾,一時間兩人紋絲不動,掌風相對,僵持了起來。


    此時敬翔身旁的三宗,見二人開始比拚內力,臉上紛紛漏出一絲奸笑。隨後在敬翔的示意下,突然消失在了人群之中。阿鼻一直盯著三宗的行跡,見他們離開了戰車,心知此三人必定是


    要出暗招。於是立即飛到了城牆下,枕戈以待。


    果不其然,就在靜休和應無名僵持正酣之際,三宗突然從大軍中衝了出來,奔向了二人。阿鼻見狀,大吼一聲:“你們三個無恥小賊,竟敢趁人之危,可惡至極。”


    說罷,阿鼻腳下一蹬,飛到了靜休應無名二人身前,雙掌齊出,一道宏大掌氣打了出去。三宗始料不及,頓時被這道掌氣震退數十步,險些晃倒在地。


    三宗之一暮雲和尚大喊道:“哪裏來的野和尚,竟敢在我們三宗麵前撒野。”


    阿鼻道:“要說野和尚,你才當之無愧。拜師殺師的小人。”


    暮雲大怒,道:“大膽狂徒,看我不扭掉你的腦袋。”


    說罷,三宗齊上,暮雲手中禪杖猛烈橫掃,直衝阿鼻下盤掃來,道清一臉奸笑,長劍一揮,直衝阿鼻心髒刺了過來,司馬秀旋轉這手中折扇,朝阿鼻脖子掃了過來,就這樣阿鼻上中下都被


    對方鎖定,普通人根本躲無可躲。可阿鼻畢竟是威震武林的絕頂高手,這些雕蟲小技怎能奈何的了他。隻見他不慌不忙,左腳猛烈一踢,暮雲手中頓時發麻,戶口被震出血,隨後禪杖離手飛


    出數丈遠,掉落在了地上;而後阿鼻身子一偏,使得道清一劍撲了個空;而後阿鼻脖子一歪,右手成抓一伸,死死地將司馬秀的折扇抓住,任憑他如何拉扯都動彈不得。隨後阿鼻胸口往前依


    靠,靠在了道清左肩,道清瞬間被阿鼻撞退數十步,他右手在一摔,又將司馬秀給甩出了數丈。頓時三宗三人心血上湧,氣喘籲籲。


    道清不禁道:“好一個野和尚,有些本事。”


    司馬秀笑了笑道:“不過就要看你的本事能不能敵得過我們三宗聯手。”


    說罷三人相互瞪眼示意,於是紛紛雙掌聚氣,一齊朝阿鼻打了過來。阿鼻紋絲不動,任憑三人打在他的身體之上。見擊中阿鼻身子,三宗心裏暗自欣喜,心想這和尚看似厲害,倒也是個


    花架子,我們三人都打中了你身體,看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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