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無奈隻得同意了靜休的決定,由於愛女心切,詩雅蕭青靈也紛紛理解靜休的心情,換成自己也會那麽去做。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所以二人均為規勸靜休,而是三人相擁而泣。


    決戰時間定的是兩日後,第二天靜休一人將自己關在房內,靜靜打坐,他知道應無名是絕頂高手,自己完全沒有把握能贏他,而自己此時淩亂的性情,更是沒了贏的機會,所以隻能借助打


    坐來平複心情。


    就在此時,突然門外有士兵小聲敲門,喊道:“大帥,門外有人求見。”


    靜休心情本就雜亂無章,小兵此時又來打攪,不禁有些惱怒,道:“這個時候我誰也不見,請他離開。”


    從未發過怒的靜休,頓時將士兵給嚇了一跳,於是道:“屬下遵命。我這就讓那個黑和尚和臭道士離開。”


    士兵正欲轉身離開,突然被靜休喝阻道:“且慢,你說什麽?黑和尚和道士?”


    士兵道:“沒錯,是一個黝黑高大的和尚和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道士。”


    靜休突然大喜,心想這定是阿鼻和朱洽了,於是大喊道:“快請他們進來,快。”


    於是士兵得令而去,稍後靜休大門大開,隻見阿鼻與朱洽二人徐徐而來。阿鼻邊走邊大笑,道:“小和尚,好久不見啊,沒想到你倒是升的蠻快,如今也是兩川三軍主帥了。”


    阿鼻放聲大笑,笑臉相迎,而靜休卻是湊眉緊縮,豪無一絲笑意,隻是拱了拱手,行了個禮,道:“黑和尚,前輩,有禮了。”


    見靜休表情,朱洽不禁問道:“靜休,你這是怎麽了,為何愁眉苦展?”


    靜休道:“說來話長,快隨我進屋,我細細給你們道來。”


    於是靜休將二人迎進屋,隨後說道:“朱溫傾盡自己全力大軍逼近夔州,誓要奪取兩川,但好在我們成功阻擊了他的進攻,還奪了他的江陵;梁軍由於受李克用所牽製,必須速戰速決,


    所以見短時間無法撼動我們,便打起了卑鄙無恥的歪主意。朱溫將他的親妹妹朱茵給抓了起來,以此要挾應無名與我比武一決生死,這樣一來無論勝負如何,我都不能再幫助蜀王抵抗梁軍了


    。而且他們還擄走了我的女兒,非要逼我一決生死。”


    阿鼻大驚,突然站了起來道:“應無名當真要和你一決生死?”


    靜休道:“朱茵乃是他畢生摯愛,為了她,應無名什麽都敢做,我女兒就是被他所擄去。”


    朱洽問道:“那你是答應應無名的決戰了?”


    靜休道:“我無路可走,隻能答應。”


    阿鼻突然大罵道:“老友,你看看,這就是你那寶貝徒弟使得無恥之計。你們玄門居然還視他如寶。”


    朱洽歎了口氣道:“我們玄門之人,一旦出仕,便是無招不施,即便手段卑劣了點、殘忍了點也是無可置喙。這就是玄門。”


    阿鼻道:“那你們玄門豈不成了無惡不作的邪門歪道了?”


    朱洽道:“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古今哪個帝王背後沒有一些見不得人的事,然而這些並不影響後人對他的評價。”


    阿鼻正欲反駁,靜休突然打斷了他,道:“黑和尚,你就不要再說了,朱前輩的心我能理解,畢竟敬翔是他的愛徒,門人,他沒有幫助敬翔也是對我大仁大義了。就像我跟應無名一決生


    死,到時候你是決定幫我還是幫他呢?”


    阿鼻沉默了,他無法回答靜休的問題,一邊是與自己相伴十多年的好友,從生死仇敵慢慢變成生死之交;一邊是自己的忘年之交,亦師亦友,性情相投。他根本無法抉擇。


    朱洽無奈地歎了口氣道:“一邊是我的愛徒,一邊是你這個忘年之交,我實在不忍偏向任何一方,還請諒解。”


    靜休道:“前輩無需自責,我理解。不過倒是你們為何今日到我這裏來了?”


    朱洽道:“三天前我們在安州吃酒,無意間發現了當今武林敗類,也是絕頂高手的三宗。”


    靜休好奇問道:“什麽三宗?”


    阿鼻道:“所謂三宗,就是釋道儒三教。而剛才我們所說的三宗敗類,實際上是打著三教名義為非作歹的三個敗類惡人而已。”


    靜休問道:“我怎麽從來沒聽過說這三人,他們有何厲害之處?”


    朱洽道:“三宗皆是卑鄙無恥之徒,名聲不好,故而你沒聽說過也正常;他們雖然品行低下,但武功卻算得上武林翹楚。第一個,峨眉山暮雲和尚,為了習得佛門至上武學,接連數次轉


    投師門,殺師拜師,最終集得數宗武學於一身,雖然是惡人,但卻練得都是佛門功夫;第二個,南海朱崖長生殿道清老道士,一生癡迷修煉長生之術,雖然現在已是半百之人,但看上去仍是


    二八樣貌,他為了練就這長生駐顏之術,竟狠心盜取孕婦紫河車,殘害無數無辜;第三個,乃是蘇州秀士林掌門司馬秀,秀士林名為儒門講學論道之地,實則上卻是淫@虐婦女的肮髒之地,裏


    麵的人四處采@花,玷@汙良家女子,弄得蘇州一帶怨聲載道。他們無惡不作,但那些官府軍閥都忙著爭奪地盤,也不會顧忌老百姓的安危,所以使其逍遙至今。”


    阿鼻道:“我們無意間聽到他們要來夔州為梁軍助戰。這三大惡人除了名聲平齊之外,毫無瓜葛,現在卻結伴要來夔州,所以我們怕他們會對你有所不利,於是便一路跟了過來。後來一


    直跟到梁軍軍營。為了讓你有個防備,所以今日我們才來通知於你。這三人要是聯起手來,市裏不可小覷,你一定要小心提防。”


    靜休拱手道:“多謝兩位好意,此次我和應無名雖是生死之決,但他也說了,是一場一對一的公平較量,我想也輪不到那三宗插手。”


    阿鼻道:“應無名為人我信得過,可是那三宗、那敬翔為人我就信不過了,應無名會跟你一對一,可保不齊其他人暗施毒手。本來這次我就是來提醒你一下,但誰知你要和應無名生死對


    決,我決定不走了,留下來幫助你。”


    靜休大驚,道:“什麽,你要幫我?”


    阿鼻抬了抬手道:“你不要誤會,你和應無名都是我的生死之交,你們一對一比試我不是插手,但旁人若要對你們暗施毒手,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尤其是這三宗,罪大惡極,一旦讓我逮


    到機會,我便會施雷霆手段。”


    靜休感激道:“謝謝你,黑和尚。”


    阿鼻道:“我所能做的也隻有這麽多了。隻是你心裏有沒有決勝的把握。”


    靜休道:“我雖隨應無名學過一年多的武功,但那都是他的基本法門,至於他的實力到底有多深,我根本猜不透。”


    阿鼻道:“不要說你了,就連我跟他打了十多年,也沒能摸透他的實力。”


    靜休大驚道:“你門曾經不是生死之戰嗎,難道都沒有全力以赴?”


    阿鼻道:“你可記得我曾經對你說過,驚鴻無聲,秋風不二這句話?”


    靜休道:“我知道,這就是應無名的曠世絕學。”


    阿鼻道:“沒錯,據說此招速度非是人力所能及,一旦出招無人可擋。但當年他始終沒有對我使出那一招,否則今日我不一定能站在這裏與你說話。”


    靜休道:“我也希望他明日不要使出此招,畢竟我不想與他生死相逼。”


    阿鼻道:“但應無名已經陷入情關,敬翔又咄咄逼人,逼到了極限,我想也不一定。驚鴻無聲,秋風不二從不輕易出手的原因還有一個,它是應無名的壓箱底絕技,一旦此招使出,成功


    擊殺敵人還好,但倘若沒能成功那自己就再無籌碼,而且使用此招需要耗費全身真力,一旦真氣耗盡,敵人反擊,自己必敗無疑。所以,你要勝他的關鍵就是要擋下此招,擋下你就勝,擋不


    下你就敗。”


    有了阿鼻的幫忙以及朱洽的信息,靜休心中焦慮稍減幾分,心情也平複了不少,至少他不用擔心對方會暗箭偷襲,而且有朱洽在,敬翔也會有幾分忌憚。


    第二日一早,梁軍大軍便將江陵城團團圍住,王彥章騎著高頭大馬在城下罵戰。


    “靜休你聽著,今日便是約定的比武時間,你的女兒就在我們手上,快快出來應戰。”


    靜休做好了準備,平複好了心情,蜀軍全體將領都來到了城樓上,詩雅蕭青靈也跟著來了。站在城樓上一看,梁軍密密麻麻將城池團團圍住,在城牆前麵留出了一塊空地,王彥章便在空


    地上叫喊。隨後一眼往前方望去,隻見梁軍中軍敬翔站在一龐大戰車之上,遙望著城樓,在戰車上豎著兩根木樁,上麵捆綁著兩人,一個是朱茵,一個是雅雯。雅雯正哇哇大哭。在敬翔身旁


    站著三個裝束古怪之人。第一個是一個中年和尚,手持金剛禪杖,麵相凶惡;第二個乃是一十多歲模樣的年輕道士,但看起來年齡雖小,但卻一臉奸相,令人生寒;第三個是一個書生,手持


    折扇風度翩翩,麵相溫和,這就是三宗,暮雲、道清、司馬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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