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落,麵容清冷淡漠似天神的薛仁貴緩緩的自虛空之中顯現出了其英挺魁梧的身影。


    背生雙翼,獠牙暴突的庚煞白虎如一隻乖巧的小貓一般靜靜的趴伏在薛仁貴的身旁。


    “你是何人?”


    洪承疇滿臉警惕之色的望著突然冒出來的薛仁貴。


    冥冥之中的直覺告訴他,那個位於虛空之上的男人很可怕。


    “朝歌,安南將軍,薛仁貴!”


    薛仁貴麵色清冷,語氣淡漠。


    他不介意和死人多說上幾句話。


    “朝歌!?”


    聞言,洪承疇眼底閃過了一絲可怖殺機,而後他悄悄的向身後的武鬥親衛營做了一個動手的手勢。


    和薛仁貴單對單的打,他實在是沒什麽信心,他甚至都懷疑自己可能會被這個自稱為薛仁貴的男人一招秒殺,所以他要用點上不得台麵的招式。


    五百名武鬥營親衛對洪承疇的手勢心領神會,隨後他們於極短時間之內取弓,上箭,瞄準!


    “給我殺了他!”


    又是一聲大喝過後,五百名武鬥營親衛同時鬆開手中緊緊繃起的弓弦,五百枚箭頭處閃爍著凜冽寒光的箭矢當即就向位於虛空當中薛仁貴撲殺了過去。


    “小醜一般的把戲!”


    薛仁貴宛若高高在上的神靈一般俯視著底下眾人的小動作,道:“如果你們隻會這些下三濫的小把戲的話!”


    “那你們現在就可以去死了!”


    言罷,他緩緩的將不斷發出錚鳴之聲的白虎七殺畫戟舉起,然後他隨手就擲了出去。


    輕鬆寫意,漫不經心,薛仁貴仿佛是在和一群螻蟻玩著遊戲似的。


    至於那些向他撲殺過來的箭矢嘛,薛仁貴隻是用一手隨意一揮,然後那些箭矢就紛紛如失去了生命的鳥雀一般飛速向下墜去。


    “那究竟是何方神聖啊!”


    “怎麽,怎麽會如此厲害!”


    “他真的還是人嘛?”


    揮揮手屏退無窮箭矢,高居虛空猶如天神一般俯視眾生。


    這是薛仁貴留給那些武鬥營親衛的第一印象。


    與麵露震驚之色的親衛不同,此刻的洪承疇是滿臉的驚懼。


    現在的他神色煞白,心髒緊縮,額頭之上暴汗如雨。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啊!”


    “為什麽差距會這麽大?”


    他如瘋魔了一般瘋狂的囈語著。


    就在這時,一抹白光光亮自他眼眸之中閃現,而後他隻覺心腹一痛,他下意識的往疼痛處看去,隻見他自己的心髒位置已經被一柄寒氣森森的畫戟貫穿了。


    “你這樣的人物……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嘴角不斷滲血的洪承疇掙紮著說出了最後的話語,而後腦袋一垂,就此永眠。


    “大帥死了?”


    洪承疇身死過後,五百名武鬥營親衛瞬間就炸開了鍋。


    慌亂,驚恐,頹喪等等負麵情緒瞬間就填滿了所有武鬥營親衛的內心。


    這既是洪承疇特性的反噬亦是一支軍隊喪失了主帥之後的正常反應。


    “對了,你們這群雜魚也可以去死了!”


    將白虎七殺畫戟緩緩牽引到手中之後,薛仁貴又將雙眼投注到了那些驚慌失措的武鬥營親衛身上。


    他緩緩的抬起一隻白皙如玉的手掌,然後看似漫不經心的向位於下方的敵人一壓。


    瞬間,氣浪咆哮,天穹晦暗交替。


    位於其下方的武鬥營親衛們此刻皆看見了一隻足以遮蔽天穹的恐怖大手。


    “那……那是什麽東西啊?”


    武鬥營親衛們麵色煞白如紙,語氣也由於巨大的驚恐而導致含糊不清。


    “轟!”


    以上的這一切都隨著一聲轟然爆響而宣告結束。


    五百名武力堪比白銀級品質武將的武鬥營親衛被薛仁貴一掌拍成了一堆飛灰。


    “我特碼,這……這還是人嗎?”


    已經領軍衝至朝歌中軍位置的李德倫親身目睹了洪承疇和武鬥親衛營覆滅過後,其不禁是言語發顫,麵容之上冷汗直流。


    洪承疇可是黃金品質武將啊!


    這樣的存在,整個一品堂也隻有三尊,可現在他竟然被那個自稱為薛仁貴的人輕鬆秒殺。


    “那個人至少是鉑金品質的存在啊!”


    伸手擦了擦額頭之上冷汗的李德倫,暗自合計著薛仁貴是何種品階的存在。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兩萬名自開戰以來都未有動作的兩萬名步人甲精銳已經悄悄的合圍了突上來的兩萬五千名草原遊擊士!


    在步人甲精銳這些殘暴的戰場屠夫眼中,這些被合圍的草原遊擊士已經成為了一盤可口的菜肴。


    “將軍,您……您看?”


    一名草原遊擊士校尉聲音有些發顫的指著四周已經圍攏上來的步人甲精銳。


    聞聽其聲,李德倫抬眼向四周一掃,緊接著他的心就開始止不住的往下沉了。


    四周皆是黑壓壓一片的重甲步兵,他若是想要在這種陣勢之下活命,那就得領兵衝擊重甲步兵的包圍圈,但這談何容易啊。


    “媽的,拚了!”


    已成困獸的李德倫並沒有選擇俯首待斃,而是選擇了和敵人死磕。


    凶殘和狡詐這兩種特質幾乎是每一個黨項人都會擁有的。


    “眾將士,隨我殺出一條血路!”


    麵露狠曆之色的李德倫率先縱馬持槍向步人甲精銳力量較為薄弱之處發起了衝擊。


    位於其後的兩萬多名草原遊擊士見狀,紛紛棄掉了手中勁弓,轉而抽出了掛於腰間的雪亮彎刀。


    距離太近了,弓弩已經失去了效用,想要撕開口子突圍出去,他們就必須要和步人甲精銳硬碰硬的白刃廝殺。


    雖然他們不是專精貼身肉搏的輕重步兵,但在死亡的威脅之下,他們紛紛變得嗜血而又不要命。


    兩萬多名手持雪亮彎刀的草原遊擊士緊緊的跟隨於李德倫身後,其壯如河流改道,泥沙傾瀉,甚為壯觀。


    “你們這些蠻夷一個都走不脫!”


    “今日都得死在這裏!”


    身材挺拔,神情冷酷的郭遵以一種看待死人的目光看著向他所在位置不斷湧來的敵軍。


    此時的郭遵手持一柄镔鐵霸王槍,手腕之中綁縛著一條狀若毒蛇的鐵鞭,身著一套由玄鐵打製而成的盔甲。


    現在郭遵的戰鬥力基本上達到了其之前的全盛地步,即使在猛將如雲的朝歌之中,他的戰鬥力也能穩居於第二梯隊中的中等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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