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抓緊,一直都在抓緊呢!”


    說到這,秦長青又看向秦毅,“毅叔,你也得抓緊了。


    我可是聽說您經常往程家莊走動呢,該把事兒辦了就辦了。


    當年您和馬伯伯救了我,都待我如己出,長青都記著呢。


    您要不好意思,長青去給您提親!”


    秦毅的臉一紅,“寡婦門前是非多,我這不是給人家添麻煩嘛。”


    “哪有,我聽瘸叔說是龍武衛的軍屬,她男人戰死了,留下一個三歲的娃,還有一個老母親。你要是相中了,全都接過來,咱們不是還有幾處房產呢嘛,給您做新房!”


    “就是,這麽多年你們都不容易,你不好意思去,俺老程去幫你提親!”


    幾句話說完,秦毅的老臉越來越紅,最後幹脆點頭了。


    但秦毅也提出來條件,那就是等和秦長青回齊州祭祖回來,在過去提親。


    大家也全都讚成,至於馬三寶,這個人沒媳婦,一輩子也沒啥女人。


    但從老程的隻言片語裏麵似乎能聽出來,馬三寶之所以不娶親,和平陽公主李秀寧有直接關係,但人家不說,誰都不能問。


    飯剛吃了一半,卻看見鳳兒帶人進來,“姑爺,柴小公爺來了!”


    “鳳兒添一副碗筷!”


    秦長青吩咐完,柴令武走進門剛要開口就看到了馬三寶。


    愣了一下之後,直接行禮,“叔兒,您什麽時候回來的?”


    “昨天回來的!坐吧,正巧下午要去找你呢。”


    秦長青有點奇怪,柴令武對馬三寶行的是父子禮。


    雖然說秦長青後來也知道,柴紹拋妻棄子之後,馬三寶和平陽公主的關係就不一般了,但沒到讓柴令武行父子禮的地步吧?


    但是,根據史料記載,馬三寶和平陽公主兩個人的關係很純潔的,是更高層次的精神交流的那種。


    “叔兒,有眉目了?”


    柴令武一臉期待的看著馬三寶。


    “有了,但你爹那裏……”


    馬三寶頓了頓,“會讓你去嗎?”


    “他不讓我去,我就自己找陛下申請押運糧草去關隴。”


    柴令武拍拍胸脯,“這身本事,您傳我的,就等著給我娘報仇呢。


    娘臨終前的話,乳娘都告訴我了,讓我待您如生父!


    我爹慫,不敢招惹那群雜碎,我敢!


    如果真的是他們害了我娘,就算是掉腦袋,我也縱兵屠了他們滿門!”


    “馬伯伯,您的意思是……”


    秦長青一皺眉,臉色瞬間漆黑起來,“長公主殿下是被人暗害的?”


    “不確定。”


    馬三寶略微沉思了一下,“你此去,重點關注一下王士晉和盧成哲。盧成哲是去除我之外,唯一活著的娘子軍親衛,王士晉當時是娘子軍錄事參軍!”


    “王士晉,也很有可能知道我們家被滅門的經過,長孫衝給了我一份奏疏,我此次回齊州祭祖,會重點關注他們。”


    “好!”


    馬三寶接著一再強調,別逼得太緊,把這倆人全都給逼死了,那真的就是懸案了。


    研究完去關隴重點排查對象之後,秦長青問柴令武,“你怎麽來了?”


    “我今天去清河公主封地換防,發現了一件大事。”


    柴令武說完小心的看向程咬金,“程伯伯,我說完您先別發火!”


    “你說!”老程突然就預感,不是什麽好事兒。


    “清河公主遇刺了,身中三刀,柱子中了一刀,羽林衛戰死六人,重傷三人。”


    砰!


    老程聽聞,猛地一拍桌子,“誰幹的?傷了我兒子和兒媳,誰給他們的膽子?”


    “不知道是誰,但這件事兒被陛下壓了下來,我還奇怪呢,怎麽突然派我去小清河駐防!明明一個都尉就夠用了,沒必要派我去的,到了那才發現……”


    柴令武一臉嚴肅,“這件事可大可小,我尋思來這裏和秦大哥通個氣兒,我要是去不了關隴,讓秦大哥幫忙查查我娘的真正死因,在查查這件事。”


    李煥兒起身,讓鳳兒去找常樂,然後和老程等人打了招呼,起身急急忙忙去了清河公主封地。


    李德賢身中三刀不是小事兒,李煥兒十分惦記妹妹的安危。


    “不對,不對!”


    老程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如果是五姓七望幹的,不會由皇帝壓下來。隻有一個解釋……”


    “李承乾?”


    麵對眾人的問話,老程壓壓手,“這件事兒你們都別管了,打傷我老程的兒媳婦和兒子,就算是皇親,我也掰下他幾顆門牙。做你們自己要做的事兒,這件事別參與了。”


    吃過飯,秦長青帶著眾人在秦家莊轉了一大圈,隨後老程離開,馬三寶也走了。


    臨走的時候,讓下人裝了一大車的禮物:綠菜、五糧醇、水果罐頭、火鍋、烤盤什麽的應有盡有。


    “你想去關隴?”


    “想去!”柴令武點點頭。


    “那你把尉遲寶林弄去小清河駐防,和我一道兒去。”


    “尉遲寶林?能行嗎?那貨沒比牛見虎和程處默聰明多少。”


    “就他最合適。”


    秦長青半眯著眼睛沉思了一會兒,“大唐不懼強權的就是程伯伯和尉遲敬德了,尉遲敬德手裏還有太上皇禦賜金鞭,上打昏君下打讒臣,他兒子尉遲寶林過去,小清河至少安全點。”


    “那行吧,我這就進宮,請示一下!”


    柴令武說完,也走了。


    秦長青找來部曲,去了鐵匠鋪。


    臨出門的時候,想了想,為了安全起見,讓所有人都帶了兵器,秦長青的腰間也掛了一柄長劍。


    可到了之後,卻發現柱子和二花全都在鐵匠鋪的廚房裏麵,柱子赤膊,右胳膊上還纏著繃帶。


    廚房被擴大了好幾倍,一麵牆壁上有貨架,擺著各種形狀的瓶瓶罐罐。


    灶台上麵放著好幾口大鐵鍋,柱子用鏟子不斷的在鍋裏麵攪合,二花在一旁陸續的放各種調味料。


    “受傷了你不休息,鼓搗這玩意兒幹嘛?”


    秦長青看到柱子受傷,鼻子一酸,隨後瞪了二花一眼,“還有你,不在家裏安心養胎,也跟著他胡鬧?”


    “哥,沒啥事兒,就是擦傷,還沒露骨呢。”


    柱子咧嘴一笑,像極了鐵憨憨,“哥,咱現在幹的勾當,是讓軍卒吃飽的勾當,軍卒有肉吃,就能砍那群混蛋了,咱們家才安全。”


    “到底怎麽回事兒?”


    秦長青仔細檢查了柱子的傷口之後,放心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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