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創意工坊的新人們正忙著培訓的時候，張樂行已經悄然離開公司，前往加州的聖何塞。畢竟整個培訓期長達三個月，暫時又不能做什麽項目，留下來也起不了什麽太大的作用，所以張樂行隻是在培訓的頭幾天去瞧了瞧，之後就把公司的事情暫時托付給楚靜，連馬廣海也沒帶上（簽證沒辦下來），直接就從北京飛往了美國。
這次來舊金山國際機場接機的楊欣欣，她一見麵就劈頭罵道：“好你個小子，翅膀硬了連姐姐都不放在眼裏了，發生了那麽大的事，居然都不告訴我。”
張樂行知道肯定是香港那件事情東窗事發了，趕緊連連道歉，畢竟隱瞞這件事情說起來也算是自己的不對，雖然自己也是好心，但是從楊欣欣的角度來看卻顯得有些生分。哄了好一陣，楊欣欣的臉色才好了許多。
“弟弟，看在這次你提前回來的份上，我就暫時原諒你了，不過不許再有下一次了，還有你不可以一個人這麽到處亂逛了，我可不想再有任何意外發生了。”說著說著，楊欣欣的眼睛的都有些濕潤了。
張樂行隻好趕快表決心：“欣姐，以後我一定會小心的，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離開機場，楊欣欣領著張樂行先回別墅休息，隨行的保鏢多達十人，前後一共開了三輛車，陣仗比以往大了許多，看來香港那件事情對她刺激很大。回到自家的別墅後，楊欣欣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臉上笑容都多了許多，張樂行這時還以為是因為自己提前回來，後來才知道這並不完全是自己的功勞。
喝了點水，休息了一會，楊欣欣忍不住開始炫耀起她這段時間的收獲。兩個月前，張樂行還在國內的時候，楊欣欣花了一百三十萬美元投資了一家筆式隨身電腦的小公司，雖然這家公司剛剛初創，員工也沒幾個，不過他們追求“輕巧方便且人性化”的理念卻很對楊欣欣的胃口。
“傑夫他們的效率還是很高的，你看這就是他們的新產品。”楊欣欣從抽屜裏拿出一台隨身電腦來顯擺道。
張樂行伸一隻手去接，手一沉差點沒掉，看來這隨身電腦還真不輕，估計一隻手拿著還挺不容易的，趕緊又加另一隻手，小心的把隨身電腦放到旁邊的桌上。放好隨身電腦後，張樂行俯下身子仔細觀察，這玩意外觀上做的還不錯，看著還像那麽回事，就是尺寸大了點。隨身電腦的中間部分是一塊比較大的屏幕，下方是幾個充滿金屬質感的凸印文字“palmzoomer”。
這palm倒是跟張樂行記憶中的某款掌上電腦的牌子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家的，還是先試試再說。打開電源，張樂行抽出指點筆，準備試用一下。結果等了差不多5分鍾開機過程才算完成，歡迎畫麵總算出來了，倒是頗有一點vista啟動速度的風貌。操作界麵上出現的功能列表還是蠻豐富的，日程管理、電話號碼簿、記事本什麽的一大堆，張樂行隨手點了一下記事本打算試試，沒想到又等了2分鍾才出來畫麵。好不容易記事本出來了，張樂行拿筆在書寫區寫了個字，可是記事本上毫無反應，哦，對了這玩意還不可能支持中文的，張樂行又隨手寫了個字母，還是沒反應，難道太草了，張樂行隻好再次一筆一劃認認真真的寫了個字母“a”，這回記事本裏總算出字了。
“我的天，這玩意也太慢了吧，如果就這效果，買回去用處不大了哪去。”試用了一會，張樂行給這機器一個差評，誰讓這玩意還沒自己當年那款手寫手機好用呢。
對於張樂行在這方麵的眼光楊欣欣還是很信任的，她滿臉沮喪問道：“那我這趟投資豈不是打了水漂了！”
“好吧，誰讓是我姐出的錢，我不幫你誰幫你呢。”其實對於這種隨身電腦張樂行倒還真的有很好的好的想法，畢竟上輩子那會可玩過相當長一段時間掌上電腦，怎麽說也比現在這玩意要先進得多。
“我倒是有些好的建議，要不你把這家公司的負責人找來談談。”張樂行笑著說道：“我的收費很低的，隨便給個兩成股份就ok啦！”
“切！不許玩花樣，老實告訴我。”楊欣欣故意板著臉說道，卻忍不住笑了出來。
……
兩天後，楊欣欣還真的把這款筆式隨身電腦的設計師傑夫·霍金斯給找來了，同來的還有他的合夥人唐娜·杜賓斯基，談話的地點放在了離公司不遠的一家咖啡屋，氣氛倒顯得不至於太嚴肅。
“傑夫，你們設計的產品很有想法，不過我試用過後感覺還不夠實用。我有幾點意見，第一你們的機器手寫識別能力太差了，稍微潦草一點就認不出來，我建議你們改變一下思路，把現在的機器適應人改成人來適應機器，設計一種專用輸入法，這樣可以有效提高輸入效率；第二你們機器功能太多了，建議適當精簡一下，不然運行起來速度太慢了；第三你們的機器太大了，又有點重，建議多精簡精簡，如果能放進襯衣口袋裏就比較完美了；第四建議你們考慮一下和電腦之間聯機交換數據的功能，最好是做一個專用聯機按鈕，這樣用戶操作起來會比較簡單。”張樂行把這兩天思考出來的和掌上電腦設計有關的想法說了出來，倒也算不上原創，隻不過是照搬“前人”的思想罷了。
張樂行一口氣說出好幾點建議來，讓傑夫和唐娜兩人一下子就陷入了沉思之中，看來聽到一次性這麽多有點一下子消化不了，不過張樂行相信他們會接受的，畢竟這些可都是“前人”們驗證過好設計。
“張先生，你提得這些建議很有見地，我們可能有點忽略了，不過這些都還未經過市場檢驗，我們希望能逐步試一下，要不然公司的資金上可能會出現問題。”清醒過來的傑夫說道。
這個傑夫倒是挺謹慎的，可惜張樂行沒辦法告訴他這些提議都是經過市場檢驗的成果，隻希望自己的建議能讓他們少走點彎路，能讓楊欣欣的投資早點賺到錢。
送走了傑夫和唐娜兩人，楊欣欣沒急著離開，叫來侍者，把張樂行和她的杯子都續上咖啡，看這架勢似乎還有的談了。
“弟弟，聽說你在國內搞了一個金山通用的公司，好像也是做文字處理軟件的。”楊欣欣用湯匙挑了兩塊糖放進咖啡裏，然後用湯匙慢慢的攪拌著。
張樂行直接端起咖啡抿一口，還真苦，於是挑了一塊糖放進杯中，一邊攪著一邊說道：“是有那麽家公司，就是規模小了點。”
“弟弟，我有點不太明白你怎麽想的了，咱們自己的公司不是也在做辦公軟件，你怎麽又另起爐灶了。”
“欣姐，我其實是考慮到壟斷還有自身動力這兩個問題。難道你不覺得，如果身邊有個競爭對手，那些開發人員們的動力會大很多，如果身邊有個競爭對手，就不容易被人說成壟斷。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擔心。”
“你這麽說也未嚐不是沒有道理。”
“放心啦欣姐，咱們是一家人嘛。”
“對了，弟弟，對公司今後的發展，你有沒有什麽新的想法。你在投資和公司戰略發展的眼光我一向是很佩服的，這麽多年很少有你看錯的時候，這會有什麽能跟姐姐說說的。”
“欣姐，想法倒是有一些，不過是不是先讓我了解一下公司現在的情況，這樣說起來才會有針對性的。”
……
隨著楊欣欣到visualsystem公司總部和旗下的研究院轉了一圈，張樂行倒是發現了不少好東西，比如運行在kylinserver（服務器操作係統）下的web、ftp等用於互聯網業務的服務器軟件，陳世卿的超級計算係統公司完成自己的超級計算機研製計劃後幫visualsystem公司搭建了兩套高性能計算機（據說峰值運算速度能達到1.02teraflops）等，看起來大家並沒有忽視即將引來快速發展的互聯網，而且visualsystem公司未來也不用擔心缺少計算能力。參觀研究院的時候，張樂行還注意到一個奇怪的事情，原本很多屬於操作係統事業部的員工被調到研究院內，並且還成立了一間專門的操作係統研究院，這裏麵就包括公司的首席科學家比爾·喬伊。
“欣姐，你怎麽把操作係統事業部的人抽調了這麽多出來，不會影響那邊的工作吧。”
“弟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最近收到風聲，visualsystem公司在不久的將來肯定是要上市的。為了能保持我們當初定下的絕對掌握操作係統的決議，我隻能把操作係統事業部的部分人員抽調出來，並且計劃逐步把研究院和visualsystem公司分拆開，這樣將來公司上市後，我們還可以繼續通過研究院來掌握操作係統的核心部分。”
“欣姐，還有多久？”
“估計也就兩三年的樣子。”
張樂行其實知道，在美國很多公司發展一定程度，即使自己不願意上市，也會有各色人等來勸你上市的，這也是一種保持股市持續繁榮的方式，想不到這麽快就輪到自己了。至於如何應對，張樂行倒不太擔心，這方麵楊欣欣可比他這個半吊子強太多了，反正大家早就商量好了，旗下的研究院肯定是要直接掌握在手中，還有操作係統的核心部分，其他部分倒沒必要抓的那麽緊，適當的上市倒是一條補充資金的好渠道。
參觀完公司和研究院後的第二天，張樂行來到楊欣欣的辦公室，準備就公司未來的發展計劃和她討論一下。
“欣姐，我們當年定下來的策略是成為世界上最大的操作係統提供商，現在基本上已經實現了這個目標，不過今後還需要繼續努力，我希望以後隻要是需要操作係統的地方，都能運行我們visualsystem公司的操作係統，無論是pc機、遊戲機、隨身電腦或是其他什麽設備。”
“弟弟，這方麵你倒不需要擔心，我已經朝著方麵努力了。”
“欣姐，還有辦公軟件和數據庫兩個方麵我們也要成為世界上最大的供應商，我相信這兩個都是未來的熱點。”
“辦公軟件方麵我們的visualoffice已經達到你的要求，至於數據庫方麵，你原來參股的那家oracle公司已經被我們拿下，成為我們的控股子公司了，靠著我們的資金支持，現在的oracle公司在數據庫市場上zhan有率可是節節高升呐。”
……
“欣姐，除了以上這些傳統軟件行業外，我覺得還需要適當的開拓新的市場。比如現在新興的互聯網市場，我們公司研究出來的web、ftp等用於互聯網業務的服務器軟件在其中就能發揮出很大的作用。”
“你的意思是我們今後要銷售這樣的軟件？”
“不是銷售，而是免費提供。”
“免費提供，那我們怎麽回收研發費用。”楊欣欣急得站了起來。
“欣姐，別著急嘛。”張樂行示意楊欣欣先坐下來，然後接著說道：“我們可以成立一家新公司，專門負責互聯網業務。互聯網軟件我們可以通過免費的方式來提供，但是需要提供技術支持的另外收取服務費，這可是能按年收的。”
楊欣欣思考了一會，點頭道：“你說的也有些道理，這樣一來我們的互聯網軟件肯定能搶占相當大的市場份額。”
“對，這裏麵的重點就是企業市場。除此之外，互聯網軟件還有其他的盈利方式，比如我們可以做電子郵件係統，讓後放到網上免費給用戶使用，然後通過電子郵件係統的廣告位來盈利。這一點其實隻算小頭，將來如果我們掌握了足夠多的互聯網用戶，但是後再向發展什麽業務都會方便不少。”
“弟弟，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你怎麽想出來的，有時候我都想把你的腦袋打開來看看，到底裏麵和別人有什麽不同。”
“糟糕，有點說過了。”張樂行心裏嘀咕道。說得高興，沒想到一順嘴就給扯到以後的互聯網時代去了，這對楊欣欣來說是有點不容易理解，好在她對自己倒是很信任，雖然有時無法理解，但是總能想辦法執行的。
既然說都說了，張樂行索性在提前透露點：“欣姐，還有一個發展方向，企業it服務。我們可以成立一家專門做這個的新公司，通過這家公司整合我們自己的軟件產品和服務，包裝成適合不同企業的新產品，簡單來說就是以客戶為第一。”
“確實對企業來說，零零碎碎的到市場上挑選各種it產品來自己組合，對他們來說難度是大了點，這個方麵確實很有搞頭。”
“欣姐，公司現在找得到合適的人來做這方麵的工作嗎？”
“這裏倒不用擔心，憑我楊欣欣的眼光，你還怕沒人用嗎。”
如此張樂行也就放心了，本來真沒人可用的話，他還打算推薦路易斯·郭士納來呢，現在既然楊欣欣有把握了，那隻好便宜ibm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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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樂行知道肯定是香港那件事情東窗事發了，趕緊連連道歉，畢竟隱瞞這件事情說起來也算是自己的不對，雖然自己也是好心，但是從楊欣欣的角度來看卻顯得有些生分。哄了好一陣，楊欣欣的臉色才好了許多。
“弟弟，看在這次你提前回來的份上，我就暫時原諒你了，不過不許再有下一次了，還有你不可以一個人這麽到處亂逛了，我可不想再有任何意外發生了。”說著說著，楊欣欣的眼睛的都有些濕潤了。
張樂行隻好趕快表決心：“欣姐，以後我一定會小心的，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離開機場，楊欣欣領著張樂行先回別墅休息，隨行的保鏢多達十人，前後一共開了三輛車，陣仗比以往大了許多，看來香港那件事情對她刺激很大。回到自家的別墅後，楊欣欣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臉上笑容都多了許多，張樂行這時還以為是因為自己提前回來，後來才知道這並不完全是自己的功勞。
喝了點水，休息了一會，楊欣欣忍不住開始炫耀起她這段時間的收獲。兩個月前，張樂行還在國內的時候，楊欣欣花了一百三十萬美元投資了一家筆式隨身電腦的小公司，雖然這家公司剛剛初創，員工也沒幾個，不過他們追求“輕巧方便且人性化”的理念卻很對楊欣欣的胃口。
“傑夫他們的效率還是很高的，你看這就是他們的新產品。”楊欣欣從抽屜裏拿出一台隨身電腦來顯擺道。
張樂行伸一隻手去接，手一沉差點沒掉，看來這隨身電腦還真不輕，估計一隻手拿著還挺不容易的，趕緊又加另一隻手，小心的把隨身電腦放到旁邊的桌上。放好隨身電腦後，張樂行俯下身子仔細觀察，這玩意外觀上做的還不錯，看著還像那麽回事，就是尺寸大了點。隨身電腦的中間部分是一塊比較大的屏幕，下方是幾個充滿金屬質感的凸印文字“palmzoomer”。
這palm倒是跟張樂行記憶中的某款掌上電腦的牌子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家的，還是先試試再說。打開電源，張樂行抽出指點筆，準備試用一下。結果等了差不多5分鍾開機過程才算完成，歡迎畫麵總算出來了，倒是頗有一點vista啟動速度的風貌。操作界麵上出現的功能列表還是蠻豐富的，日程管理、電話號碼簿、記事本什麽的一大堆，張樂行隨手點了一下記事本打算試試，沒想到又等了2分鍾才出來畫麵。好不容易記事本出來了，張樂行拿筆在書寫區寫了個字，可是記事本上毫無反應，哦，對了這玩意還不可能支持中文的，張樂行又隨手寫了個字母，還是沒反應，難道太草了，張樂行隻好再次一筆一劃認認真真的寫了個字母“a”，這回記事本裏總算出字了。
“我的天，這玩意也太慢了吧，如果就這效果，買回去用處不大了哪去。”試用了一會，張樂行給這機器一個差評，誰讓這玩意還沒自己當年那款手寫手機好用呢。
對於張樂行在這方麵的眼光楊欣欣還是很信任的，她滿臉沮喪問道：“那我這趟投資豈不是打了水漂了！”
“好吧，誰讓是我姐出的錢，我不幫你誰幫你呢。”其實對於這種隨身電腦張樂行倒還真的有很好的好的想法，畢竟上輩子那會可玩過相當長一段時間掌上電腦，怎麽說也比現在這玩意要先進得多。
“我倒是有些好的建議，要不你把這家公司的負責人找來談談。”張樂行笑著說道：“我的收費很低的，隨便給個兩成股份就ok啦！”
“切！不許玩花樣，老實告訴我。”楊欣欣故意板著臉說道，卻忍不住笑了出來。
……
兩天後，楊欣欣還真的把這款筆式隨身電腦的設計師傑夫·霍金斯給找來了，同來的還有他的合夥人唐娜·杜賓斯基，談話的地點放在了離公司不遠的一家咖啡屋，氣氛倒顯得不至於太嚴肅。
“傑夫，你們設計的產品很有想法，不過我試用過後感覺還不夠實用。我有幾點意見，第一你們的機器手寫識別能力太差了，稍微潦草一點就認不出來，我建議你們改變一下思路，把現在的機器適應人改成人來適應機器，設計一種專用輸入法，這樣可以有效提高輸入效率；第二你們機器功能太多了，建議適當精簡一下，不然運行起來速度太慢了；第三你們的機器太大了，又有點重，建議多精簡精簡，如果能放進襯衣口袋裏就比較完美了；第四建議你們考慮一下和電腦之間聯機交換數據的功能，最好是做一個專用聯機按鈕，這樣用戶操作起來會比較簡單。”張樂行把這兩天思考出來的和掌上電腦設計有關的想法說了出來，倒也算不上原創，隻不過是照搬“前人”的思想罷了。
張樂行一口氣說出好幾點建議來，讓傑夫和唐娜兩人一下子就陷入了沉思之中，看來聽到一次性這麽多有點一下子消化不了，不過張樂行相信他們會接受的，畢竟這些可都是“前人”們驗證過好設計。
“張先生，你提得這些建議很有見地，我們可能有點忽略了，不過這些都還未經過市場檢驗，我們希望能逐步試一下，要不然公司的資金上可能會出現問題。”清醒過來的傑夫說道。
這個傑夫倒是挺謹慎的，可惜張樂行沒辦法告訴他這些提議都是經過市場檢驗的成果，隻希望自己的建議能讓他們少走點彎路，能讓楊欣欣的投資早點賺到錢。
送走了傑夫和唐娜兩人，楊欣欣沒急著離開，叫來侍者，把張樂行和她的杯子都續上咖啡，看這架勢似乎還有的談了。
“弟弟，聽說你在國內搞了一個金山通用的公司，好像也是做文字處理軟件的。”楊欣欣用湯匙挑了兩塊糖放進咖啡裏，然後用湯匙慢慢的攪拌著。
張樂行直接端起咖啡抿一口，還真苦，於是挑了一塊糖放進杯中，一邊攪著一邊說道：“是有那麽家公司，就是規模小了點。”
“弟弟，我有點不太明白你怎麽想的了，咱們自己的公司不是也在做辦公軟件，你怎麽又另起爐灶了。”
“欣姐，我其實是考慮到壟斷還有自身動力這兩個問題。難道你不覺得，如果身邊有個競爭對手，那些開發人員們的動力會大很多，如果身邊有個競爭對手，就不容易被人說成壟斷。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擔心。”
“你這麽說也未嚐不是沒有道理。”
“放心啦欣姐，咱們是一家人嘛。”
“對了，弟弟，對公司今後的發展，你有沒有什麽新的想法。你在投資和公司戰略發展的眼光我一向是很佩服的，這麽多年很少有你看錯的時候，這會有什麽能跟姐姐說說的。”
“欣姐，想法倒是有一些，不過是不是先讓我了解一下公司現在的情況，這樣說起來才會有針對性的。”
……
隨著楊欣欣到visualsystem公司總部和旗下的研究院轉了一圈，張樂行倒是發現了不少好東西，比如運行在kylinserver（服務器操作係統）下的web、ftp等用於互聯網業務的服務器軟件，陳世卿的超級計算係統公司完成自己的超級計算機研製計劃後幫visualsystem公司搭建了兩套高性能計算機（據說峰值運算速度能達到1.02teraflops）等，看起來大家並沒有忽視即將引來快速發展的互聯網，而且visualsystem公司未來也不用擔心缺少計算能力。參觀研究院的時候，張樂行還注意到一個奇怪的事情，原本很多屬於操作係統事業部的員工被調到研究院內，並且還成立了一間專門的操作係統研究院，這裏麵就包括公司的首席科學家比爾·喬伊。
“欣姐，你怎麽把操作係統事業部的人抽調了這麽多出來，不會影響那邊的工作吧。”
“弟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最近收到風聲，visualsystem公司在不久的將來肯定是要上市的。為了能保持我們當初定下的絕對掌握操作係統的決議，我隻能把操作係統事業部的部分人員抽調出來，並且計劃逐步把研究院和visualsystem公司分拆開，這樣將來公司上市後，我們還可以繼續通過研究院來掌握操作係統的核心部分。”
“欣姐，還有多久？”
“估計也就兩三年的樣子。”
張樂行其實知道，在美國很多公司發展一定程度，即使自己不願意上市，也會有各色人等來勸你上市的，這也是一種保持股市持續繁榮的方式，想不到這麽快就輪到自己了。至於如何應對，張樂行倒不太擔心，這方麵楊欣欣可比他這個半吊子強太多了，反正大家早就商量好了，旗下的研究院肯定是要直接掌握在手中，還有操作係統的核心部分，其他部分倒沒必要抓的那麽緊，適當的上市倒是一條補充資金的好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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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姐，我們當年定下來的策略是成為世界上最大的操作係統提供商，現在基本上已經實現了這個目標，不過今後還需要繼續努力，我希望以後隻要是需要操作係統的地方，都能運行我們visualsystem公司的操作係統，無論是pc機、遊戲機、隨身電腦或是其他什麽設備。”
“弟弟，這方麵你倒不需要擔心，我已經朝著方麵努力了。”
“欣姐，還有辦公軟件和數據庫兩個方麵我們也要成為世界上最大的供應商，我相信這兩個都是未來的熱點。”
“辦公軟件方麵我們的visualoffice已經達到你的要求，至於數據庫方麵，你原來參股的那家oracle公司已經被我們拿下，成為我們的控股子公司了，靠著我們的資金支持，現在的oracle公司在數據庫市場上zhan有率可是節節高升呐。”
……
“欣姐，除了以上這些傳統軟件行業外，我覺得還需要適當的開拓新的市場。比如現在新興的互聯網市場，我們公司研究出來的web、ftp等用於互聯網業務的服務器軟件在其中就能發揮出很大的作用。”
“你的意思是我們今後要銷售這樣的軟件？”
“不是銷售，而是免費提供。”
“免費提供，那我們怎麽回收研發費用。”楊欣欣急得站了起來。
“欣姐，別著急嘛。”張樂行示意楊欣欣先坐下來，然後接著說道：“我們可以成立一家新公司，專門負責互聯網業務。互聯網軟件我們可以通過免費的方式來提供，但是需要提供技術支持的另外收取服務費，這可是能按年收的。”
楊欣欣思考了一會，點頭道：“你說的也有些道理，這樣一來我們的互聯網軟件肯定能搶占相當大的市場份額。”
“對，這裏麵的重點就是企業市場。除此之外，互聯網軟件還有其他的盈利方式，比如我們可以做電子郵件係統，讓後放到網上免費給用戶使用，然後通過電子郵件係統的廣告位來盈利。這一點其實隻算小頭，將來如果我們掌握了足夠多的互聯網用戶，但是後再向發展什麽業務都會方便不少。”
“弟弟，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你怎麽想出來的，有時候我都想把你的腦袋打開來看看，到底裏麵和別人有什麽不同。”
“糟糕，有點說過了。”張樂行心裏嘀咕道。說得高興，沒想到一順嘴就給扯到以後的互聯網時代去了，這對楊欣欣來說是有點不容易理解，好在她對自己倒是很信任，雖然有時無法理解，但是總能想辦法執行的。
既然說都說了，張樂行索性在提前透露點：“欣姐，還有一個發展方向，企業it服務。我們可以成立一家專門做這個的新公司，通過這家公司整合我們自己的軟件產品和服務，包裝成適合不同企業的新產品，簡單來說就是以客戶為第一。”
“確實對企業來說，零零碎碎的到市場上挑選各種it產品來自己組合，對他們來說難度是大了點，這個方麵確實很有搞頭。”
“欣姐，公司現在找得到合適的人來做這方麵的工作嗎？”
“這裏倒不用擔心，憑我楊欣欣的眼光，你還怕沒人用嗎。”
如此張樂行也就放心了，本來真沒人可用的話，他還打算推薦路易斯·郭士納來呢，現在既然楊欣欣有把握了，那隻好便宜ibm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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