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總一行人到達沙園時正趕上晚飯時間,沙園市委、市政府做足了準備工作,要說在這方麵的能力拜黑拉那真是天才,在省委的要求上又提高了一個檔次,卻又不顯得鋪張浪費,讓人很容易接受,感覺內心舒舒服服的。


    別看沙園的城市風貌和民風感覺上不如溫嶺那麽細膩柔軟,但是在拜黑拉的領導下,一頓簡單的接風晚宴都搞出了社交晚會的感覺,布置絢麗的大廳,溫文爾雅性感大方的禮儀小姐,還有那造型各異的拚盤菜肴,無不都顯示出了其在組織接待方麵的匠心獨運。


    寧總十分開心,雖然現階段的領導者都不是特別的在意接待場麵,同過去相比性格上都很隨和。可是都說禮多人不怪,看到地方上如此重視自己,誰看到會不高興?更何況拜黑拉真的很會做人,各項接待程序又都沒有超標準,隻是在細節上多花了些心思,越是如此越能證明地方幹部對領導的尊重。


    吃飯的時候,寧總就當著張鵬飛的麵誇獎沙園的拜黑拉,他微笑道:“鵬飛啊,這位女幹部不簡單,能在西北這種地方出任一把手,又能穩穩掌控住沙園這個大地區,你可真是慧眼識才啊!”


    張鵬飛說:“其實當年提拔她出任沙園的一把手,我也頂著很大的壓力。您應該知道沙園是出了大案子,當時沙園十分不穩定,在幹部的選擇上也很矛盾,還好事實證明我沒有選錯人,從這段時間的表現來看。雖然拜黑拉同誌在某些方麵存在不足,但是大局觀上是不錯的。”


    吾艾肖貝垂著頭擋著住,內心波瀾壯闊。當初提拔拜黑拉的時候他是有其它想法的,指望著她能出一些問題給張鵬飛抹黑,可是卻沒想到張鵬飛在選人用人方麵還真與眾不同,看沙園上下對拜黑拉都很支持。


    “一把手嘛……就需要抓大放小,不一定非要樣樣精通,隻要用對下麵的人就行了。天底有幾個你這樣的全才幹部?一會兒是科學家,一會兒又成了史學家的,一會兒還是哲學家了!哈哈……”寧總高興之餘也調侃起了張鵬飛。


    張鵬飛臉皮再厚此時也紅了,不好意思地說:“首長,您可就別逗我了,還是快償償沙園的特色美食吧!我們大家都是借您的光,要不然可吃不到這些好東西啊!”


    寧總認真地說道:“我可沒有逗你,在西北的幾個城市走了一圈已經發現你把哲學思想融入到了城市的發展建設當中,有條有理,這一點我們大家都要向你學習!”


    張鵬飛微笑不語,寧總果然是寧總,他能體會到自己在城市發展思路中的特點,足以見得也是這方麵的行家。換句話說,他同張鵬飛之間也算是知己了。


    吾艾肖貝聽著他們的對話,悶悶的有點不高興,他這些天就沒有一天高興過,活在張鵬飛的陰影下的感覺太難受了。還好現在烏雲的身體已經穩定,隻要安全度過了孕早期,那麽懷子應該可以說是保住了。一想到明年自己就有兒子了,他鬱悶的心情就會得以緩解。


    吃飯的時候拜黑拉走過來給眾位領導敬了一杯酒,寧總破例和她多說了幾句話。這一路走來,因為有張鵬飛在場,寧總是不直接和基層幹部講話的,這也是對張鵬飛的一種尊重。能夠陪著寧總說幾句話,拜黑拉顯得很激動,滿臉紅潤興奮異常。看著這個女人的嫵媚身影,張鵬飛暗自好笑,雖然她現在已經把身上那股風塵的氣息掩飾住了,但是在大領導麵前還是會不自覺地流露出那股勾人的味道來。對於媚自骨子裏的女人而言,天生就有吸引男人的本事。


    寧總的杯裏有半杯酒,他每次舉起都是淺淺的償一償。他看著桌上那漂亮的溫特酒瓶,目光轉向張鵬飛說:“你提出的那個葡萄酒項目很有想法,如果溫特酒的改革成功了,那個項目多半也能行!”


    “這麽說您不反對?”


    “我有什麽好反對的!你們現在大力推薦溫特酒,這無形中就已經提升了溫特酒的形象,也有利於未來的推廣和發展,說明你們的思路完全正確!這幾個項目搞好了對西北的形象也是一種提升,思路上完全正確!”


    張鵬飛笑道:“那行,我再好好琢磨一下,看看能否從法國找一些合作夥伴。”


    “法國嗎?”寧總微微一笑,目光如炬般射在張鵬飛臉上。


    張鵬飛明白首長的意思,他這是懷疑所謂的“法國夥伴”肯定也和自己的小金庫有關。


    拜黑拉在一旁插話道:“首長,張書記為了溫特酒的發展可是操碎了心,規定以後我們的公務宴請都得用溫特酒呢!現在整個西北都是溫特酒的香味!”


    “哈哈……”寧總大笑,目光卻沒有停留在拜黑拉身上。


    張鵬飛皺了下眉頭,這個時候拜黑拉插話明顯不合時宜,說到底這裏是沒她說話份的。張鵬飛看了眼拜黑拉,最終還是沒說什麽。


    總的來說拜黑拉今天的表現可以打滿分,但是張鵬飛也有擔憂,這女人屬於人來瘋,往往在這種時候容易不冷靜出問題,要是在首長麵前一時失態,那所造成的損失可以就毀了她的前途。為了提醒她,把首長送回房間休息後,張鵬飛特意把拜黑拉叫進了自己的房間。


    ……………………………………………………………………………………


    拜黑拉敬了不少酒,微微有些醉態,雙臉酡紅,看上去到是增添了這位半老徐娘的嫵媚味道,那媚惑的眼睛迷離而閃爍著,很容易讓人忽略她的年紀。這種少數民族女人確實比較耐人尋味,那一顰一笑間有股妖氣。


    “張書記,我們今天的準備工作還行吧?”拜黑拉興奮之餘有點托大,言談舉止便有些**。


    “你覺得呢?”張鵬飛麵無表情地問道。


    “我可不知道啊……”拜黑拉拉長了語調,“沒有您的拍板,人家的心還在撲騰著呢!”


    “是嗎?我可看你的膽子不小!”張鵬飛的語氣逐漸加重,神色陰冷。


    “哪裏……我可都怕死了呢,一下子來這麽多領導,張書記,您對我們的安排不滿意嗎?”拜黑拉的眼神越來越勾人了,看向張鵬飛多了些撒嬌的味道,身體前傾著,那火紅的長裙讓她看上去更加妖冶了。


    “拜黑拉,你在幹什麽呢?”張鵬飛看也沒看她胸前的凸起物,目光憤怒起來下來,心想看來是要好好敲打她了,這個女人還是不夠穩重。


    “張書記,我和您開個玩笑,?您別這樣嘛,我……”拜黑拉還以為領導也在逗她,所以舉止更加的放肆,伸手碰了碰張鵬飛的大腿,臉上的笑容更加媚人了。


    “拜黑拉,你要是喝多了我們明天再聊!”張鵬飛推開她的手,用力拍了拍茶幾。


    “啊……”拜黑拉被推的身子一搖晃,猛地驚醒過來,再一看領導麵沉似水,嚇得站了起來,可是酒後雙腿虛弱,身子不穩一個趔趄重重摔到了張鵬飛懷中。


    張鵬飛隻感覺雙腿一重,便被她的豐臀結結實實壓了下來,那瞬間的舒爽害得他差點叫出聲來。那豐臀驚人的柔軟和彈性勾得他恨不得想伸手去捏一把,他趕緊控製住雙手,抵住她的後背怒道:“你幹什麽,是不是真喝多了?”


    “啊……對不起,我……我……”拜黑拉的酒完全被嚇醒了,趕緊想扶著沙發爬起來,可是情急之下雙腳又踩空了,再一次重重地坐在了張鵬飛懷裏,好像彈簧一般壓得張鵬飛暢快不已。


    張鵬飛又氣又笑,雙手扶著她的腰把她提了起來,這女人的身體還是挺重的。拜黑拉免強支撐住身體,意識雖然嚇醒了,但必竟酒意上來了,渾身有點發軟,而且還有點那種想法,這個年紀的女人了對那方麵的需求自然多一些。再有酒精的作用,發發春也能讓人理解,現在某個地方都有些潮濕了。她垂著頭十分不安,都不敢看張鵬飛的眼睛了。想想剛才自己的失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張鵬飛看她衣服淩亂,心也跟著煩亂起來,氣道:“你瞧瞧你……哪個市委書記像你這樣?女人怎麽了?漂亮怎麽了?拜黑拉,你覺得這是你從政的資本嗎?”


    張鵬飛這話可就有點難聽了,這是擺明了在侮辱拜黑拉是借用身體來晉升的女幹部。拜黑拉臉色赤紅,嚇得也不敢出聲,暗暗後悔受到首長表揚後一時間有點得意忘形,如果讓領導誤會了自己,那可就真不好辦了。今天晚上自己的表現有點過了,實在是不應該。


    “酒醒沒?”張鵬飛自覺話有點重,緩和了一下語氣。


    “沒……沒事了……”拜黑拉的聲音有些顫抖。


    “真沒事了?”張鵬飛笑了笑。


    “嗯……”拜黑拉聽到領導笑,終於鬆了一口氣,看來領導還沒有放棄自己。


    “坐下說吧,站著像什麽話!”張鵬飛說道。


    “我……我還是站著吧,清醒清醒……”拜黑拉把頭抬了起來,衝著張鵬飛擠出一絲尷尬的微笑。


    張鵬飛也不免強她坐下,淡淡地說道:“知道我為什麽要把你叫過來嗎?”


    “我……我不知道……”


    “嗯?”


    “我……我知道……不是,我不知道知不知道……”拜黑拉語言混亂,又是一陣緊張。


    張鵬飛聽得好笑,說道:“真不知道?”


    “那我……知道了……”拜黑拉又審視了一下領導的臉色,再想想他剛才說的話,也就知道自己猜對了。領導果然是領導,馬上就看出了自己的問題。


    張鵬飛沒有吱聲,給她留足了思考的時間。拜黑拉見領導不再開口,便深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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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黑拉知道領導這是要敲打自己在某些方麵要有所收斂,別被人誤會自己有多麽的那個。雖然她過去的風評不好,但那必竟是過去。領導早就暗示過自己,一定要重頭來過,好好的保護自己的形象,可恨自己一時興奮就又走了老路!


    拜黑拉心裏也暗暗罵自己犯賤,好好的工作不去搞,沒事就想這些事,老想著勾引張書記幹什麽?領導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自己在他麵前搔首弄姿,在他眼中也許連**都不如呢!拜黑拉想想自己的過去,心裏後悔不已。既然領導給了自己機會,那就一定要爭取啊,不能讓他再失望了!


    “真知道了?”張鵬飛頭也不抬地問道,隨後給她倒了杯茶,“醒醒吧……”


    “嗯,我知道了。”拜黑拉接過水杯:“張書記,您放心,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其實我……我今天有點興奮過頭,所以就……”


    “興奮過頭?”張鵬飛微微一笑,“這個詞說得好,看來你還不糊塗,怎麽……首長難得誇你兩句,你就找不到北了?”


    拜黑拉訕訕地笑,搖晃著身體說:“張書記,我……就是有點……”


    “我明白你是什麽人,像你這種女人有點陽光就燦爛,是吧?”


    “嗬嗬……”拜黑拉滿臉的不好意思,領導的這個評價還真是貼切。


    “行了,你快坐下吧,晃得我頭暈,以後沒別喝那些酒,你現在是一把手了!平時也要注意形象,女幹部酒還是要少喝,我又不強迫你,是不是?”


    “嗯,我知道了。”拜黑拉這次不再矜持,坐在了張鵬飛對麵,伸手捏了捏額頭。


    張鵬飛說:“今天的接待安排確實不錯,但是這還無法衡量幹部的標誌,無論是我還是首長,都比較看重工作能力。這一塊可是你的短板,你要努力學習啊,可別老想那些歪門邪道!”


    “張書記,您放心吧,我以後一定改。”拜黑拉誠懇地說道。


    “黑拉書記,你是一位聰明的女人,話我也不就多說了,今後怎麽走你自己看著辦。今天的事……我既往不咎,希望你能在工作上做出成績來!沙園已經遇到了曆史上發展的最好機會,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張書記,我明白了,今天……完全是我不好,看到首長高興就有點激動,以後也肯定不會了。”拜黑拉搓著雙手,顯得有些不安。其實她剛才坐進張鵬飛懷中的時候,已經感受到了他那巨大的反應,股心被個東西頂了一下。當時還以為領導要……不然也不會潮濕,沒想到還是高看了自己一眼。回想那一刻,她也說不出心裏是什麽滋味,卻不覺得多麽丟人。她覺得張書記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領導,這事發生也就發生了,隻要自己改正,相信他不會低看自己的。


    張鵬飛的目光打量著拜黑拉,心想這個女人有時候還真讓領導生不起氣來,雖然在某些方麵過於出格,可這也確實是女幹部的天性。放眼華夏的女幹部,又有多少真的“一本正經”?這不能怪拜黑拉,要怪也隻能怪風氣不好。


    “黑拉書記,別讓我失望!”張鵬飛前傾著身子,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拜黑拉能感受到領導目光中的關心,眼角有些濕潤,點頭道:“張書記,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我向您保證!”


    “我相信你……”張鵬飛看著她雙眼通紅,眼神迷醉,看來醉意發作了,她這是強挺著呢,便揮揮手說:“醉了吧?回去好好休息吧。”


    “嗯,那我就走了……”拜黑拉緩緩站起來,雙腿還有些發軟。


    張鵬飛起身扶住她的手臂,說道:“等一下。”另一支手打了個電話……


    拜黑拉聽到了張書記的電話內容,內心一陣感動,心想領導對自己真好。她搖頭道:“沒事,我自己能回去……”


    “等著吧。”


    很快外麵就有敲聲門,張鵬飛走過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正是江小米。


    “黑拉書記可能喝多了,身體不太舒服,你送她回去。”張鵬飛說道。


    “行,交給我了。”江小米進門一瞧拜黑拉的狀態,內心狐疑,扶著她走了出去。


    張鵬飛伸了個懶腰,有時候同女幹部接觸還真是累人。剛才被拜黑拉這麽一頓折騰,他可有點上火。說實話,他不得不承認在那方麵好像也比較強,幾天不碰女人就有點受不了。他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好在他的身邊從沒缺少女人,隻不過有時候不方便。就比如整天和李鈺彤在一起,可是就是不知道拿她該怎麽辦。盡管他糊裏糊塗的以為已經和她有過了一次,可是要在清醒的狀態下和她發生點什麽,感覺真挺有壓力的。


    張鵬飛長歎一聲,脫了衣服準備去洗澡,這幾天還真有點想那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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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艾肖貝也沒有睡,他把巴魯山叫進了房間,這幾天兩人一直在秘密交流著,準備想辦法對付張鵬飛的崛起。吾艾肖貝原本單純的以為上頭同意對西北班子調整,這是對張鵬飛的一種打壓,會延緩他上升的腳步。可是現在一看根本不是那麽回事,張鵬飛在上層的支持不但沒有減弱,反而還有上升的意思。


    政壇中人都知道過去寧總和張鵬飛之間存在誤會,因為張泉那事,張鵬飛也不見得對寧總有什麽好感,可是再看現在兩人的關係,好像一直都很不錯似的。吾艾肖貝有點想不明白上層到底是什麽意思了,現在他也顧不上想這些,隻想著如何能壓一壓張鵬飛的勢頭。


    房間裏煙霧繚繞,兩個大男人都吸了很多煙。原本烏雲懷孕後吾艾肖貝都不怎麽吸煙了,但是最近幾天他又把煙癮撿了起來。


    “老巴,最近你也看到了,再這麽下去是真不行了,我們還有何地位?”


    “我知道,”巴魯山咬牙切齒地說道:“省長,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是不是決定搞他了?”


    吾艾肖貝皺了下眉頭,沉默不語。


    “省長,您要不表態我也沒辦法,這種事我都聽你的!事我可以來辦,不用你管,但是你必須得給我出頭!”巴魯山直白地說道。


    “好兄弟!”吾艾肖貝伸手捏住了巴魯山的肩膀,十分用力。


    “省長,您說幹不幹吧!”巴魯山握緊了拳頭。


    “幹!”吾艾肖貝拍了拍桌子:“不幹不行了,必須幹他!”


    “好,那就交給我了,這幾天我也琢磨了很多,他也不是無堅不摧!”巴魯山陰冷地笑道。


    吾艾肖貝興奮地說道:“我現在真他媽的後悔,如果之前就狠點,也不至於是現在的局麵!”


    “省長,不是我說您,如果當初您能果斷,那麽阿布和司馬……可能也不至於是現在這樣……”巴魯山瞄了眼巴魯山。


    “哎!”吾艾肖貝長歎一聲,他明白巴魯山的意思,過去如果自己對張鵬飛凶狠一點,那麽也不於導致阿布愛德江的“叛變”以及司馬阿木現在的陰奉陽違。提到司馬阿木,吾艾肖貝也很別扭,不知道如何對待他。看情況司馬阿木與張鵬飛也並非一條心,可是和自己呢?他搖了搖頭,總之司馬阿木是不能完全相信了。


    “省長,我覺得司馬那頭……您應該還是要和他嘮嘮,這家夥必竟也是條西北漢子,您說呢?”


    “嗯,再看看吧。”


    “這事如果有他的幫忙,那麽……”


    “你到底想怎麽搞?”吾艾肖貝問道。


    巴魯山微笑道:“我現在還沒想好,但是想搞人……其實也不難,您說是吧?外人都看到了張鵬飛的聰明,可是要想在黨代會前把他弄下來,我覺得挺容易的,稍微搞點動靜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吾艾肖貝皺了下眉頭,說道:“兄弟,我話可說到前頭,搞是可以搞,但是你也要保護好自己,千萬別把自己也弄裏麵,知道不?”


    “您放心,我有人!”


    “那……能信任不?”吾艾肖貝還有點擔憂。


    巴魯山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微笑道:“省長,您放心吧,我找的人肯定沒事,即使真出了事,您暗中拉我一把就行,別人肯定不知道這都是你的主意,這事就是我要幹的!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他憑什麽那麽牛氣?這可是我們的西北!”


    “沒錯,這是我們的西北!”吾艾肖貝麵露凶光。


    “哼,幹不死他也要讓他扒層皮!”巴魯山摩拳擦掌地說道。


    吾艾肖貝起身倒了兩杯酒,遞給巴魯山說:“來,預祝我們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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