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人讓所有人都是一愣,他們不知道這個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幫沫流年。


    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瑟縮在牆邊的女人突然從自己的大腿內側拔出了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沫流年的頭,她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詭異的微笑。


    “砰”


    一聲槍響,讓沫流年的心下意識的一顫,順著那人的槍口望去,看到的卻是女人倒下的畫麵,她的手指還扣在扳機上,額頭上一個血洞看起來觸目驚心。


    看到這一幕,沫流年的後背瞬間溢出了冷汗,大意了,真的是大意了,原本以為這個女人沒有問題,沒想到她才是最大的問題。


    “怎麽一點都不知道小心,學院的三個月都是白呆的嗎!”


    這一道帶著責怪的聲音讓沫流年一愣,眼眸的欣喜一閃而過,接著她冷哼一聲,小手握在了一起,“我的事情輪不到你管,十一當家!”最後幾個字,她咬的極重,好像恨不得衝上去咬他十口八口一樣。


    夏藝從男人的身後走了出來,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看來這件事情的確沒有那麽容易解釋清楚,或許,自己今天就不該出來,看她的能力應該能夠輕鬆的解決,可是……實在是不放心哪,能怎麽辦?挨槍子兒就挨槍子兒吧,誰讓自己犯賤非得在那個時候睡覺呢!


    “流年,我……”


    “別,我可受不起你那樣的稱呼。”沫流年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們走吧,耽誤了我的比賽就不好了。”她側頭對著在一旁愣神的侍者說道,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是他沒有叫出來已經算是極為不錯的了,看來這裏的侍應生也有幾分膽色麽。


    “好,好的。”那名侍者咽了一口吐沫。有些冷冷的點點頭,瞥了一眼那個已經死去的女人,引著沫流年繼續朝前走去。


    “流年……”經過夏藝的身邊的時候,他伸手握住了沫流年的手。“小心一些。”


    “我知道,反正死不了,你就去陪著你的qing人吧,我不需要你操心。”沫流年沉聲說道,語氣中滿是醋意,甩開了他的手繼續朝前走去,連一個眼神都欠奉。


    夏藝看著她的背影,苦笑的摸摸鼻子,將目光放在男人的身上,嘴角勾起了一抹殘酷的微笑。“說說吧,那個女人是誰?你又是誰?”


    十一當家。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配擁有這樣的稱呼,就像是數字的代號隻有夏家的人擁有,十一這個代號也隻有一個男人擁有,所以。根本就不需要猜,隻要是有勢力的人都會知道,這個人就是夏十一。


    “真的是誤會。”姓周的男人略微有驚懼的說道,他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十一當家,那個女人跟我絕對沒有關係。這裏的規矩您也是知道的,一個女人。誰真的會在乎呢?”


    “我是知道規矩,可是,我為什麽要信你?”夏藝的眸子從他身後的那些手下身上掠過,手指輕輕扣動扳機,“砰”的一聲,那個人放在身後的手尚未抽出來就倒在了地上。


    地下拳場的規矩。除了老板帶過來的人,任何人都是不能帶槍進來的,所以,他們的手中並沒有槍支。


    轉移的槍口重新對著男人,夏藝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能夠帶進來一把槍,也算是你們的本事了。”


    “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麽。”男人心中一顫,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握起的雙手之中卻是滲出了汗水。


    “你不用明白。”夏藝搖搖頭,“都出來吧,一個不留。”話音剛落,隔壁的房間之中就湧出來了七八個人,槍聲響起,那些人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就紛紛葬身在了槍口之下。


    “就這個幾個人也想打流年小姐的主意,真的是活膩了呢。”其中一個吹了吹槍口,有些鄙夷的說道。


    “把這位周先生綁了,我想他會提供給我們一些信息的。”夏藝槍口一偏,側頭對著自己身後的人說道。


    “好的,當家!”


    走的不算太遠的沫流年聽到了身後短暫的槍聲,她幽幽的吐出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看到的卻隻是牆壁,原來不知道在哪一分鍾,那個男人已經脫離了自己的視線了。


    “流年小姐,到了。”在她愣神的時候,那名侍者輕聲說道。


    “哦?哦。”沫流年應了一聲,推開門,一股濃鬱的煙草味撲麵而來,她有些厭惡的皺皺眉頭,站在門口沒有進去。


    門被打開,屋子裏麵的人齊刷刷的將目光定格在了門口之中,全部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沫流年能從他們的臉上看到一份詫異。


    “這就是我要找的地方?”她眉頭一挑,有些好笑的問著那名侍者。


    “額,不好意思,搞錯了。”侍者臉色一紅。


    “喲,好靚的小niu兒!嘿嘿,來陪爺玩兒一把。”屋子裏麵響起了yin笑聲。


    流年看著他們門口微微皺起,因為剛剛浪費了一些時間,所以她也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她轉身離開,“我還是自己打電話吧。”


    背對著侍者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弗洛裏多的電話,等著對方接聽。


    看著她的背影,侍者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寒芒,一枚軍刺從他的袖子裏滑落,泛著冷芒的軍刺朝著沫流年的背後狠狠的刺去。


    感受到了背後的冷氣,沫流年的腰突然後彎,小手在腰上抹過,同樣泛著冷芒的匕首從侍者的肚子上劃過,她的嘴角一咧,握著匕首的手一鬆,快速的起身,翻轉,重新將匕首握在了手中,鋒利的匕首狠狠的嵌進了侍者的肚子裏,這個過程不到兩秒鍾就被她完成了。


    侍者愣愣的看了一眼自己肚子上的傷口,嘴角流下了一串血沫,他有些驚愕的看了沫流年一眼,似乎想不到她居然會有這樣的手段。


    “砰”的一聲,他的身體倒在地上,而沫流年則是從他的手中拿起了軍刺,倒提著染血的匕首,巧笑嫣然的看了包間裏麵一眼,“你們還要我陪嗎?”嘴角勾起了一抹俏皮的弧度,看似天真的笑容,但是他們此時卻是再也不會將這個女人同天真聯係起來了。


    下手穩準狠,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比擬的,再加上她的裝扮,再找麻煩的人要麽是極其的厲害,要麽就是腦殘了。


    沒有等到對方的挑釁,說實話,沫流年是有些失望的,不過也沒什麽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自己要找的地方。


    “爺爺真應該跟我一起過來的。”她有些惱怒的撓撓頭,為什麽要讓諾爾送她來?諾爾又是怎麽知道她會過來呢?要說沒有人通風報信,打死她都不相信。


    “流年……”側對麵的門輕輕的打開,弗洛裏多走了出來,看到倒在地上的屍體,臉上露出了一抹嚴肅,“怎麽了?”


    “咦?就在那裏啊。”沫流年撿起了地上的手機,“沒什麽,一隻老鼠罷了。應該是假扮了前去迎接我的人,為了要我的命吧。”她淡淡的說道,好像剛剛遭遇到了危險的不是她而是另外的人一般。


    “恩,就等你一個了,進來吧。”弗洛裏多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幾眼,看到她沒有受傷才吐出了一口氣,帶著沫流年走到了屋子裏,入目之處俊男美女絕對不會少,隻是陪在他們身邊的中年人或者老人有些礙眼而已。


    “嗬嗬,流年小姐架子真大,讓這麽多人都等你一個。”做在正對門口位置上的女人開口譏諷到,一雙藍色的眸子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沫流年,裏麵滿是敵意。


    突如其來的言語攻擊讓沫流年微微一愣,同樣的對方莫名的敵意也讓她感到無辜,你是誰啊,我認識你嗎?


    “抱歉了,因為遇到了襲擊,所以晚了一點。”可以無視她,但是沫流年做不到無視所有的人,所以,她隻能歉然的一笑,說明了自己來晚的原因。


    “嘖嘖,大家都一路順風,就隻有流年小姐遇到襲擊,誰知道是不是假的。”那個女人依然不依不饒。


    “我似乎沒有得罪你吧。”沫流年眯起了眸子直接說道,一看就是找茬的,既然這樣,她也不必客氣了,“若是你不相信可以去外麵看看,我想屍體還沒有處理掉。”


    “看那些東西,我怕髒了我的眼。”女人說道,看的沫流年越久,她心中的嫉妒就越重,這個女人的確有她所沒有的東西,而這種東西對於黑暗中的人誘*惑力又是那麽大,但是那又如何,隻不過就是一隻卑微的螞蟻,憑什麽跟她比?


    “來的晚了,流年小姐就沒有一個說法嗎?畢竟我們這麽多人,可是等你一個人啊。”她掃了眾人一眼,似乎拉上一個同盟,但是可惜的是,這些人都暗懷鬼胎,能夠附和她的人卻是極少,就連平日裏見過的幾個人,在自家長輩的目光下也是選擇了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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