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挾持劉表


    周圍的荊州將士,不自覺地將目光看向麵sè難看的劉表。


    作為軍人,自然不希望自己的主公是個懦夫,對方雖然也有威脅呃成分在內,但隻要明眼人,就看得出,對方並沒有撕破臉皮的打算,還算是滿有‘誠意’的,若劉表現在不出去,雖不說會出現什麽叛亂,但士氣下降是必然的。


    劉表雖然說不上是亂世梟雄,但也是一方雄主,麵sè幾經變換之後,揮手讓眾將退開,一邊策馬前行,一邊大笑道:“謝兄說笑了,在下此來,隻是因虎牢一別,多年未見,頗是想念舊友,特來敘舊。”


    “是嗎?”謝超臉上也泛起了笑容,不過那笑容,在劉表看來有些猙獰:“我也很想念景升兄啊,隻是,這樣的敘舊,實乃謝某,生平僅見。”


    “哈哈。”劉表仰天打了個哈哈,轉移話題道:“謝兄貴人事忙,不知現在這等時機為何會來我這裏,難道不怕那曹孟德趁人之危?”


    “這就不牢景升兄掛心了,謝某此次來此,也無他事,皆因我軍師不幸,被宵小之輩所刺殺,特將其遺體,送回鹿門書院。”謝超指了指後方的寒玉棺,看向劉表道:“還請景升兄讓開條道,謝超感激不盡。”


    “哦?”劉表看了看後方那一看便價值不菲的寒玉棺,不由微微動容,能在死後,都被謝超以如此大禮送回的,恐怕在謝超軍中,是為重要人物,不由問道:“不知鹿門書院哪位高足?”


    “龐統,龐士元,乃龐德公之侄,景升兄可曾聽過?”謝超也不隱瞞,死者已矣,而且龐統也沒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不怕別人知道。


    “鏗鏘一麵,不想士元竟英年早逝,實在可惜。”劉表一臉的感慨,隻是眼中卻閃爍著莫名的興奮之sè,讓謝超突然生出一種一刀將他就地解決的衝動。


    “敘舊的話,改ri我親自上襄陽拜訪,今ri,還請景升兄讓開條路,放行。”謝超揮了揮手,直接開始趕人了。


    “這……”劉表突然做出一臉為難狀,看向謝超道:“謝兄,飛是景升為難,隻是最近荊州有些不太平,出現不少宵小之徒,為避免有人打擾士元賢侄英靈,我想……”


    “哈哈……哈哈哈哈……。”沒等劉表說完,謝超突然笑了,身旁,趙雲目光已經變得冰冷,荊州宵小?莫說有沒有,就算真有,並且藏在玉棺之內,隻憑謝超站在這,別說一個劉表,就是天王老子在這兒,謝超沒開口,也休想開棺。


    劉表不禁打了個寒噤,額上卻滲出一點點的冷汗,心中有些後悔得寸進尺,若真惹怒謝超,一不小心將自己的脖子抹了,他可是說都沒地方說理去,有些心虛的看向謝超:“謝兄……你這是……?”


    “劉表啊。”謝超停止了笑聲,臉sè突然yin沉了下來,看向劉表道:“你想死嗎?”冰冷中,散發著無窮寒意的話語,讓劉表一顆心跌落穀底。


    “謝侯說笑了,景升……”


    “閉嘴。”謝超猛的喝斷劉表的話語,寒聲道:“說笑?你配嗎?別說你一個劉表,就是你祖宗,劉邦那個痞子,從棺材裏跳出來,敢動這玉棺一下,老子也敢一刀劈了他!信不?”


    “謝侯,你……莫要……莫要太放肆了!怎敢……辱及先祖!?”劉表麵sèyin沉的可怕,祖宗,尤其還是一個開國皇帝,被人如此侮辱,任誰都不可能高興地起來。


    “說錯了嗎?劉邦他不就是一個痞子嗎?辱人者,人辱之!別以為這裏是荊州,我就不敢動你!”謝超目光中殺氣漸盛,劉表心中升起的那股怒氣,轉瞬之間便被這無邊的殺氣擊的支離破碎,一顆心,瞬間一片冰涼。


    “話不投機半句多,告辭!”劉表強裝鎮定,拂袖掉轉馬頭,便要離開。


    “站住。”一杆猩紅sè的長槍架在劉表的脖子上,謝超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讓你走了嗎?”


    “休傷我主!”一道清朗的怒喝聲響起,荊州大軍中,數員武將衝了上來,一名青年將領手持大刀一刀挑開謝超搭在劉表身上的長槍,隨即反手一削,狠辣的削向謝超握著槍杆的手指。


    “給我回來!”謝超猿臂輕舒,一把將劉表從馬上拎下來,反手一槍震開來將長刀,有些詫異的看了來將兩眼,沉聲道:“聘?”


    “正是聘,快放開我主,否則,休怪仲業無情。”聘冷哼一聲,大刀橫在胸前,冷冷的看向謝超。


    之所以認出聘,並非兩人此前見過,之前,謝超確實有過這個想法,來荊州見見黃忠、聘這兩員荊州大將,隻是在傲神或明或暗的阻撓下,這件事一拖再拖,不過在青州時,謝超曾多次和傲神對練,傲神刀法雖不如聘,但畢竟師承一人,兩人刀法頗有些相似之處。


    “這種腦殘的話,以後就別說了。”揮手將劉表擊暈,仍在馬上,好笑的看了一眼聘,轉頭看向趙雲,卻見趙雲被幾員荊州大將纏住,其中一員大將麵sè棗紅,身量極高,和關羽有些相似,在荊州,有這種特殊樣貌的武將,恐怕也隻有魏延了。


    “子龍,不必留手,抵抗者,殺無赦!”謝超眼中閃過一道殺機,他看得出,趙雲已經留手了,否則以他稱號級的實力,這些人中縱使有魏延,以及幾個實力不錯的武將,但也絕對不可能纏住;不過這幾人卻是毫不留手,招招殺氣森森,這幾人的不知好歹,讓謝超有些怒了。


    “喏!”雖然處於戰鬥狀態,但趙雲卻是進退自如,甚至能和謝超說話,而反觀荊州幾員武將,卻已是氣喘籲籲,胸膛如同風箱一般,高下一目了然。


    “都退下!”聘皺眉,眼見趙雲槍法越見淩厲,轉眼間,便有三人直接被刺下馬來,連忙厲聲喝道。


    幾人聞言如蒙大赦,連忙退下來,隻是除了魏延,其他幾人幾乎人人帶傷,而且還有三名武將直接斃命當場。


    “謝侯,請放下我家主公,仲業可保證,此地大軍,絕不留難謝侯。”聘恭敬的來到謝超麵前,為了表示誠意,甚至將手中的大刀掛在了馬上,兩手空空。


    “那過了這裏呢?我在荊州,還得停好一段ri子呢,正好缺個向導,我和景升兄情同手足,就由他來做我等向導。”謝超搖搖頭,一巴掌排在劉表背上,毫不客氣的道:“景升兄,起來了,該你說幾句話了。”


    謝超這一巴掌何其之重,劉表感覺自己的胸腔都快被拍碎了,別說他其實沒暈,就算真暈過去了,也絕對能被這一巴掌給拍醒了。


    “聘聽令!”劉表麵sèyin沉的看向聘道:“立刻傳令三軍,嚴守各處關要,若我有任何插翅,決不能讓謝超一行人活著離開荊州,另外,命劉磐領軍五十萬鎮守宛城,嚴加防範高順大軍接應,其他人各自回營,若三十ri內,我依然沒有安全返回,將州牧之位傳於長子劉倚,勿必斬殺謝超!”


    劉表雖然在亂世來說,算不上一個真正的梟雄,但也絕非一般庸才可比,此時雖然xing命拿捏在謝超手中,一番命令下來,卻是有條不紊。


    “哈哈,謝超,能以劉表這一命,驅除你這國賊,老夫死而無憾!”劉表此時仿佛豁出去了,厲聲長笑道,同時,一幹荊州將領一個個義憤填膺,恨不得以目光將謝超千刀萬剮。


    “是嗎?子龍,給他把劍,景升兄如此高義,謝某佩服,那你不妨直接自殺,這裏十萬大軍,足以將我這區區數十人湮沒。”謝超雙目中殺機閃現,直接對趙雲道。


    趙雲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將青虹劍遞到劉表麵前。


    “這……”劉表一愕,怔怔的看著眼前的青虹劍,麵sè漸漸變得難看,他剛才之所以那麽說,卻是想以此擾亂謝超心態,伺機脫困,真的讓他去死,丟下這麽大片的荊州,他還真舍不得。


    “需要我代勞嗎?”謝超接過趙雲的青虹劍,冰冷的劍鋒搭在劉表的脖頸上,激起一顆顆顆粒狀的雞皮疙瘩:“放心,謝某此生殺敵無數,絕不會讓景升兄太過頭痛,隻要你一死,這裏十萬荊州大軍,立時便可將我等全部斬殺?”


    劉表麵sè難看,此時他可真是騎虎難下了,當著十萬荊州大軍的麵,剛才表現的那麽悍不畏死,如今看來卻是自掘墳墓,同時心中也將謝超這個瘋子全家女xing問候了一遍,什麽叫作繭自縛,劉表算是深刻的體會到了。


    “還在猶豫什麽?景升兄?隻要你一聲令下,在下立刻動手,絕不手軟。”謝超劍鋒一壓,頓時劉表脖子上的肌膚給鋒利的劍鋒割出一條口子,鮮血直流。


    “還愣什麽?快給我讓開!”最終,在xing命和麵子的單項選擇題中,劉表還是更愛惜xing命一些,不是每個人,都能坦然麵對死亡,即使劉表已經不再年輕,甚至說已經是風燭殘年,但他對生命,依舊眷戀。


    荊州大將一個個麵sè羞紅的低下腦袋,默默地讓開一條道路,雖然貪生怕死並沒什麽好丟人的,畢竟人家是主公嗎,隻是這一番做做卻被人拆穿,讓他們這些當屬下的也感覺臉麵發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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