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兒公爵一睡醒來,正是午夜,房間內燈火通明,兩名女仆安靜的守護在床邊,管家和皇家護衛在別的房間,都沒休息。


    “羽修羅騎士,你在哪裏?”這是艾薇兒睜開眼睛所喊的第一句話。


    她扭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發現並不是自己熟悉的臥室,頓時急了,胸脯急喘,掙紮著要下床。但是雙腿依然沒有知覺,並沒能如願。


    兩名女仆驚喜的喊叫道:“公爵大人,您發音終於清晰,難道已經完全康複?太好了,我這就請管家過來。”


    艾薇兒從小就被這兩名女仆照顧,對她們非常熟悉,見她們喜極而泣,有些不解:“你們為什麽這麽高興?還有,露絲和芭芭拉好像蒼老了一些,隻是一天沒見,你們的變化好大。哦,上帝啊,真讓人難以置信。”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自閉前,說話雖然很慢,但比發病時清晰數倍。


    兩個女仆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生怕再刺激到艾薇兒公爵,隻好出門大聲喊管家。


    老管家欣喜若狂的衝到艾薇兒房間,愉悅的喊道:“親愛的艾薇兒公爵,您真的康複了嗎?我是您的管家亨利,亨利?霍爾。”


    艾薇兒驚訝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了?羽修羅騎士呢,來自天朝的羽修羅呢,是他把我救回來的。親愛的亨利管家,到底是怎麽了,你為什麽也變得蒼老了?”


    亨利苦笑一聲,決定把這四年發生的事情講給艾薇兒公爵。


    王羽已在軍區招待所睡下,突然聽到飼主係統的提示:“您治愈了艾薇兒?羅塞公爵的自閉症,愛心值+10。”


    深更半夜的,直接被吵醒了,這事還是第一次發生。


    王羽惱火的開了燈,看看時間,發現已是淩晨四點多,等會就天亮了。


    “等到天亮再提示會死啊!”王羽前天打倒幾個鬧事的流氓,又幹掉一個殺手,如今的愛心值已有65點。使用了愛心上限卡的道具之後,上限值已經達到110,已夠資格收取冷豔。


    走到窗邊,透過玻璃,看著這個繁華又陌生的城市,王羽忍不住把它和正在發展中的臨江市相比較。比較之後,他覺得還是自己最熟悉的臨江市舒坦。


    被整個社會形勢逼出臨江,王羽表麵上不說,內心卻極不舒服。暗中使壞的倪青俊和介紹殺手的鄒少,已經被他列入黑名單。


    “你們陰不到我,下麵就該到我陰你們了吧?”王羽點了一根煙,煙火明滅不定,正中他的心情。


    兩名警衛員把王羽接到省軍區招待所後,他們返回部隊向領導匯報去了,早晨會派車接王羽。


    反正睡不著了,洗漱之後,王羽開始練習古五禽戲。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修煉,王羽在使用銀針治療時,已經不會虛脫,體內隱隱有股能量流動。


    王羽也共享過白玲的綿掌,同時需要內勁,雖然不像影視劇中那麽誇張,但體內的能量流過時,發揮出的攻擊力往往是普通攻擊的數倍。


    上次在拘留所,他用綿掌殺掉殺手張傑,表麵上無傷,心髒內部組織卻被震碎了。這是綿掌的功效,也是內勁的功效。


    吃早飯時,王羽突然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他茫然四顧,終於在側前方找到一個黑發披肩的美女。頭發柔順,麵目清秀,化有淡妝,穿著幹練的職業裝,在衝自己揮手。


    有點麵熟,但一時想不起在哪裏見過,通過飼主係統,知道對方的名字叫張怡柔,籍貫是省城的,職業是省電視台的節目助理。


    “啊哈,原來是張怡柔張大美女,好巧啊,你也住在軍區招待所?”王羽端著免費的早餐盤子走了過去,她那桌就她一個人。


    “王羽,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太意外了!”張怡柔臉上露出驚訝之色,站起來和王羽握手,站起彎腰的時候,露出胸前一抹雪白,惹人遐思,“在學校裏的時候,你不太喜歡搭理人,有一次學校舉辦元旦晚會,聽你們班的學生說,你唱歌不錯,我就跑去求你貢獻一個節目,可是你理也不理我,可把我氣壞了。”


    她這一說,王羽頓時記起來了,原來是農業學院的老同學,同級不同係。張怡柔是廣播傳媒係的,每次學校舉行活動,都是她做主持人,不少同學把她封為校花,當時寢室裏幾個損友還想追求她,但都沒有結果。


    “早知道讓你憤怒就能記住名字,會有很多牲口故意惹你生氣。”王羽開起了玩笑,他鄉遇故知,感覺不錯,更何況對方還是個美女呢。


    “那你當時……該不會故意不搭理我的吧?”張怡柔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受驚的小鹿在觀察沉睡的惡狼,一副小心翼翼的可憐眼神。


    “又被你猜對了,不然你絕對不會記起我。小爺我深謀遠慮,早就知道會有今天,所以當時故意不理你。”王羽得意的大笑起來。


    “討厭啦你,想不到你這麽貧嘴,咯咯咯咯。”張怡柔捂嘴輕笑,似乎又想起了什麽,“記得當時你聲稱要做本國最偉大的獸醫,那現在做什麽工作?”


    “我是一名光榮的保安,不但能醫治寵物,還能保護寵物們的安全。今天有什麽需要,請打我電話。”說著,王羽給她掏出一張名片,羽蝶安保公司的業務經理兼安全顧問。


    張怡柔以為他開玩笑,接過這張劣質的白底黑字名片一看,果然差不多,比保安強一點,好歹是個保安公司的業務經理。


    “好吧,本國度最偉大的獸醫不見了,卻多出一個最強大的業務員。等我成為本省最著名的主持人時,說不定會請保鏢,到時候你可得給我優惠價。”張怡柔收了名片,放進貼身小包。


    “你在斜對麵的省電視台工作?”王羽裝作很驚訝的模樣,笑道,“哪個節目的主持人?”


    張怡柔有些尷尬:“現在還是節目助理,過一陣子有了空缺,就能當上主持人了,我已經和節目總監商量好了,他會幫我向台長申請的。”


    就在這時,從外麵進來一對男女,女的身段風流妖嬈,帶著墨鏡,模樣嫵媚,正是省電視台的一個娛樂節目主持人。她毫不避諱的挽著一名年輕男子的手臂,秀著屬於她的幸福,走進餐廳。


    她這副派頭,果然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特別是穿著白色小背心的上衣,把胸前一對**擠得像木瓜一樣,搖搖晃晃,在走路時,露出誘人的雪白浪濤。她身邊的男子也享受這份張揚,摟在女人腰上,時不時的在女人耳邊說句什麽,逗得女人大笑。


    她突然發現了張怡柔和王羽,麵色一變,附在年輕男子耳邊說了句什麽。


    “喲,這不是咱們電台的未來之花麽,平時鄒少約你一點麵子不給,今天怎麽有空陪男人吃早飯?這裏是酒店耶,該不會剛陪男人開過房,順便下來吃飯吧?”女人走到王羽和張怡柔旁邊,捏著嗓子嘲諷道。


    王羽掃了這突然出現的女人一眼,上身白色小背心,下身穿著牛仔熱褲,一雙細白的美腿沒有任何修飾,白生生的暴露在空氣裏,異常的誘人。穿著的高跟涼鞋有**厘米高,像驕傲的天鵝般,憑她這條件也確實有驕傲的資本。


    不過王羽卻聽到她嘴裏提到了“鄒少”二字,頓時把目光移到了她身邊的男子身上,通過飼主係統一看。真他媽的巧,真是鄒玉昆,和倪青俊合起來謀害自己的混蛋。


    張怡柔麵色微變,掃一眼許芯,又看了看鄒玉昆,解釋道:“許蕊,你說話不要這麽難聽。這是我的老同學,剛巧在這裏碰到,你不要把所有人想的和你一樣,碰到一起就開房。”


    “你還敢頂嘴?你不想在電視台混了吧?鄒少一句話,就能讓你滾出電視台。”許蕊憤怒的叫嚷一句,然後搖著身邊男子的胳膊撒嬌,“玉昆哥,你看她,越來越囂張,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越來越不把咱們當回事。”


    鄒玉昆先是掃了王羽一眼,沒看出他有什麽特別的地方,一身衣服的總價格不超過一千塊,沒什麽威脅,和自己不是一個級別的,頓時放下了心。


    他拉張椅子坐在張怡柔身旁,神色古怪的笑道:“怡柔,你的出身我已經查過,你沒什麽靠山,不跟我,你這輩子也別想在省台做主持人。你看看你交的都是什麽朋友,像這種沒品位的下三濫的人能幫到你什麽?”


    王羽很不爽,我還沒找你麻煩,你就把小爺當墊腳石,作為追求美女的道具?


    “鄒玉昆,你有錢,有家勢,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非要把我往絕路上逼,這是何苦呢?我在電視台努力一年,才有機會做節目主持人,你憑什麽仗勢欺人,找人取消我的主持人資格?你有許蕊這麽漂亮的女人在身邊了,還騷擾我,不怕別的女人寒心嗎?”張怡柔在老同學麵前丟了臉麵,心中憤怒和無奈各占一半,強忍怒火,用盡量緩和的聲音說道。


    鄒玉昆還沒回答,旁邊的許蕊卻笑了:“哈,什麽年代了,隻要男人優秀,有三五個女人算什麽。隻要玉昆哥高興,他再找十個八個女人,我也不會吃醋。”


    許蕊感覺把張怡柔逼到了死角,心中興奮,也拉張椅子,坐在王羽身邊。她期待著張怡柔能被鄒少蹂躪,這樣再也不會被她嘲笑了,也報了當日的嘲笑之恨。


    四人位的餐桌,被他們占滿了。


    在半夜的時候,王羽還想著什麽報複鄒玉昆,怎麽也想不到會在早晨和他坐在同一個餐桌上吃飯。


    “你真是一個好女人啊。可是我剛找到一個女人,你們兩個一來,就想合謀把她搶走,問過我沒有?啊,有沒有問過我?”王羽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氣憤,一張英俊的麵頰氣得通紅,好像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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