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睡了沒多久,便聽見有人開門進來了,來人身上一身酒氣外加一絲淡淡的薄荷香。


    一隻冰涼的小手撫上了他發熱的額頭,瞬間如久旱的土地終於等來了甘霖。


    那小手一邊摸著,一邊口齒不清的嘀咕:「怎麽又熱起來了?我去給你打盆水來。」


    然而她口裏說著要去打水,身子卻並沒有動,顯然她已經喝醉了,腦子和身體已經不協調了。


    她非但沒有起身去給他找水找藥,那隻冰涼軟嫩的小手還不斷的在他臉上遊移,就像孩子終於觸碰到了她心愛的玩具,愛不釋手。


    她醉到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眼前這個男人是誰,她平日裏就是個膽子不小的丫頭,更別說借了酒勁,這時候的膽子簡直堪比綠林好漢。


    她先是摸摸他的眼睛,撩動著他的睫毛,再上下摩挲他高挺的鼻梁,最後挪到了他薄厚適中,從不會說出溫柔話語的唇上。


    「你是誰啊?你長的可真好看。我知道你是誰,你是方大人對不對?你怎麽倒下了?對了,你在發熱,你是不是很難受啊?」


    方時君是醒著的,隻是沒有睜眼打斷她。他現在如一隻被拔了牙的老虎,這丫頭不知道在哪借的酒膽竟然敢在他這裏爽酒瘋?他倒是要看看她還能玩出什麽花樣來。


    「發熱一定很難受,我身上很涼快,我來幫你降溫好了。」


    忽然,兩片柔軟的嘴唇貼了上來,涼涼滑滑的,上好的絲綢美酒也比不上那瞬間的衝擊。


    方時君頓時渾身僵硬,睜大了眼睛,她竟然不管不顧的上來吻他?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


    他腦袋還昏昏漲漲的,一偏頭都覺得酸疼,總算是躲開了她柔嫩香唇帶來的甜蜜折磨。


    他嘶啞的有氣無力的問道:「香兒,醒醒,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


    範香兒臉色酡紅,八分酒力,二分真心,她如唱歌般洋洋灑灑的回道:「我知道啊,我身上涼快,我要幫助你,不然你會燒死的。」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了,小手脫起衣服來倒利索的很,沒幾下就把她自己的衣服給剝光了,搖晃著上了床擠進了正天人交戰的方時君的被窩。


    方時君痛苦的想著,「方時君,你沒有病的要死!你什麽都知道,你可以拒絕的,你現在雖然渾身無力,但是喊人的力氣你總有,把她踹下床的力氣也夠,你快動手啊!」


    「香兒,快住手,不能再脫了!」現實裏,他卻隻能無力的勸說著。


    這顯然是沒用的,除非他真的把她踹下去。


    但是範香兒的冰涼小手已經如一條涼滑的無毒小蛇一般鑽進了他的裏衣,在他的胸膛上胡亂的撩撥著。


    「你身上好燙哦。」她尤嫌幫助的不夠,在方時君的半推半就下,把他的裏衣給完全拉開了,然後她整個人都爬到了他身上,手伸到背後弄了幾下,再一甩,她身上就什麽障礙物也沒有了。


    昏黃的燭火下,身上的光潔的少女如妖精般美麗誘惑,她喝多了,不隻臉上紅紅的,身上也是一片粉粉的,胸前兩個不是特別豐滿,卻形狀優美挺翹的雪丘在他眼前晃悠,直晃入眼底,晃散心魂。


    方時君的頭疼極了,這場美夢為何比噩夢還要驚心動魄?他不是真和尚!他更不是聖人!


    他不鬆不緊的鉗製住了她的手腕,故作嚴厲,怕把外麵的人給招進來,低喝了一聲,「範香兒,我再問你一次,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誰知那個小人完全沒有聽見他的話,而是整個人趴了下來,把整個冰涼的身子貼了上來。


    他瞬間就舒服的低吟出聲。


    他緊緊的握著自己的雙手,以防自己化身為惡魔一口把她給吃下去。


    身上的人卻完全感受不到危機,反而趴在他身上急切的扭來扭去。


    「你身上真的好熱,那一會兒我也熱了怎麽辦?」她腦子裏一團漿糊,也許是人類的本能在作祟,他的好看的下巴就在眼前,範香兒想也不想就啃了上去,然後順勢往上,含住了他的嘴唇,全當他是世上最好吃的糖果一般褻玩。


    身貼著身,她香甜的小舌不斷的含允著他,這讓他的理智差點崩潰,他本來就是抵抗力最弱的時候,偏偏這時候碰到了戰鬥力最強無所畏懼的範香兒。


    方時君忍了又忍,終於把大掌移到了她的細腰上,她的腰上微微有些肉,他的手一握,已經環住了大半,皮膚光滑細膩,手感絕佳。


    他使力把她把旁邊提,卻提不動,她好像知道他要把她甩開一樣,更加緊的貼著他,一點縫隙也不留。


    迷蒙之中危機感頓生的範香兒終於放棄了他的唇舌,漸漸往下,找到了兩顆神秘的紅豆子,硬硬的,她好奇用指頭一撥,舌頭就舔了上去。


    這個舉動一下子讓方時君的防線全線崩塌。


    範香兒,這是你自找的!


    他一隻手抬起胸前人的下巴,讓她對視著自己的眼睛,低沉顫抖的問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範香兒眼神散亂,咧著嘴笑道,「知道。」


    方時君不肯就此罷休,又問了一遍,「那你說我是誰?」


    「嘻嘻嘻,你好傻啊,怎麽不知道自己是誰?你是方時君啊,啊!」


    範香兒一句話還未說完,世界已經天翻地覆。


    方時君滿身大汗,用盡力氣把身上的人給掀倒在床上,然後整個人覆了上去,反客為主,終是化身為禽獸為所欲為。


    把人給上了的後果會怎樣?他已無心去考慮,範香兒醒來會不會後悔?他更是顧不得。


    他隻知道,再不把懷裏這個光溜溜的為所欲為的小壞蛋給辦了,他立刻就會爆乍。


    當他終於突破了阻礙,進入了她的身體,血紅的雙眼望著她嬌顫顫的小模樣,聽到她痛苦的哭喊聲,忽然,他竟覺得自己在此刻圓滿了。


    真是奇妙。


    那晚的戰況異常慘烈,陸陸續續的,天快亮了,他才徹底放開她,經過了一晚上激烈的運動,他的燒就這樣全退了。


    所以當初的實際情況根本就不像範香兒一直以為的那樣,方時君把她錯當成了佩琬。


    而是,方時君壓根從頭到尾都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在抱誰!


    方時君粗略的回憶了一下那晚的情形,他怕自己會笑的太放浪惹她生氣,便以手遮住口鼻掩飾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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