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一邊說著,一邊用拳頭摧在自己的胸脯上,痛不欲生……


    雨天若晴問道,“你家老爺,一家四口慘遭滅門,你可知道,你家老爺生前,可有什麽仇人,或者是結下什麽仇家?得罪了什麽人,才遭受此滅門橫禍?”


    那個中年男子擦了擦眼淚,說道,“我家蔡老爺,是個老實有本分的生意人,平時做的藥材生意!我家蔡老爺,平日裏樂善好施,人也客氣,人緣挺好,從來沒聽說過和什麽人有過什麽過節?也從來麽有聽說過和什麽人結下冤仇?”


    那個中年男子,說的句句是實話,一點也不撒謊!那個蔡福明確實是個地道本分的生意人,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人,從來不和人爭吵,也從來不和人有過什麽過節,蔡老爺一家四口被滅門,基本上可以排除仇殺的可能性!


    既然不是仇殺,那又是何人對此下的如此重的毒手呢?不僅蔡老爺和他的夫人遇害,就連幾個月大的孩子,也不肯放過!凶手實在是太殘忍了!太滅絕人性了!


    雨潤軒問道,“你家老爺死的狀況是什麽樣子的?身上有沒有傷口,或者是有什麽凶器留下的痕跡?”


    那個中年男子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家老爺死的時候,身上並沒有留下任何的創傷,也沒有留下任何的傷口,隻是……”


    雨潤軒問道,“隻是什麽?”


    那個中年男子結結巴巴的說,“隻是我家老爺、夫人,還有兩個孩子,他們的人頭,卻不翼而飛,隻留下了四具沒有人頭的屍體,更離奇的是,那四具無頭屍體,身邊居然沒有留下任何的血跡。”


    雨天若晴驚訝,這麽說來,這是一起無頭案。可凶手為何又怎麽殘忍,居然用如此殘忍的方式,殺害蔡福明一家人呢?


    雨潤軒心裏想,這屍體沒有頭顱,而且,屍體上還沒有血跡,那凶手一定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一定是個高深莫測的殺手,而且,殺人的時候,並不是用普通的凶器所殺,而是用的是移花接木的法術,把人的頭顱取走,而不留下任何的傷口。


    殺害蔡福明一家人的凶手,一定不是個凡人,一定是個道行高深莫測的高手!


    雨潤軒今天,跟著四姐雨天若晴,本來是要去焱國的使館調查九龍燈丟失的案件的,沒有想到會節外生枝,在這通往焱國使館的胡同,在這半道上,碰到了這一場無頭命案!這兩起案件,剛好碰到了一塊了!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焱國使館的九龍燈丟失的案件,這起無頭案,撲朔迷離,疑點重重,暫且可以先放一放。


    雨潤軒向雨天若晴使了個眼色,雨天若晴心領神會,於是說道,“你且先回去吧,一會兒官府的法醫,就會去調查,事情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還你家老爺一個公道的!”


    “是,大人!”


    說完,那個中年男子就回去了。


    而雨天若晴和雨潤軒,擠過了圍觀的人群,又繼續的朝焱國使館的方向走去。


    雨天若晴一邊走著,一邊深思,忽然間,雨天若晴問道,“七弟,你覺得這焱國使館丟失九龍燈,會不會跟這起的無頭屍體案件,是同一夥人所為呢?”


    雨潤軒深思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四姐,我覺得這焱國使館丟失九龍燈,和這起無頭屍體案件,不可能是同一夥人所為!”


    雨天若晴問道,“七弟,你何以見得?”


    雨潤軒說道,“四姐,這焱國使館丟失九龍燈,和這起滅門的慘案,兩者之間並沒有任何的關聯,而且,這兩起案件,又都在同一天夜裏發生的,我覺得這裏麵有些蹊蹺?”


    雨天若晴問道,“七弟,有何蹊蹺?你不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就是有人想故意的節外生枝,製造滅門慘案,好讓別人懷疑,從而引開人們的注意力,是在為了焱國使館九龍燈被盜,所遮掩引導注意力?故意的來誤導我們,讓我們誤導了思維,從而,落井下石,誤入了他們的陰謀之中?”


    雨潤軒說道,“四姐,你說的有這種可能!不過,我們還是先去焱國使館,查看一下再下定論吧?”


    於是,雨潤軒和雨天若晴,姐弟二人,就來到了焱國使館的大門口。


    姐弟二來,來到了焱國的使館大門口,此時的焱國使館的大門,已經貼上了封條,門口,有兩個禁衛軍在把守。


    這焱國的使館,昨晚上九龍燈被盜,已經不安全了!淩雲公主就帶著使團,離開了這裏,又重新的更換了別的使館。


    “站住!你們不能進去!”


    雨天若晴和雨潤軒剛要進去使館調查,卻被那兩個禁衛軍給攔了回去。


    雨天若晴亮出了腰間的腰牌,說道,“我們是負責調查這次的寶物被盜的案件,請讓我們通行!”


    那兩個禁衛軍看了看雨天若晴的腰牌之間,就讓開,讓他們倆人進去。


    “等等——”


    雨天若晴和雨潤軒剛要進去使館調查的時候,從他們的身後跑過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焱國這次負責調查此案的淩雲公主身邊的人,雷震。


    雷震走過來,遲疑的看著雨天若晴和雨潤軒他們倆,“你們,這是——?”


    雨潤軒說道,“我們是專門負責調查這起寶物失蹤案的,請問,你是?”


    雷震坦然的說道,“哦,原來二位是淼國派來專門負責調查九龍燈丟失案的官員,碰巧,我也是負責這次九龍燈丟失案的,鄙人姓雷,叫雷震,是焱國的這次訪問團的大臣。”


    雨天若晴說道,“雷大人,既然我們是同行,那我們就一起進去調查吧?”


    於是,雨天若晴和雨潤軒,就跟隨著雷震進入了使館,來到了一個密室裏麵,進入了那九龍燈所丟失的地方。


    這是一個封閉的狹小的密室,密室的四周,是一個三米平方的屋子,密室裏麵沒有窗戶,隻有一扇厚厚的鐵大門。焱國使團的這次進貢給淼國皇帝壽辰的九龍燈,就藏在這密不透風的密室裏麵。也就是在昨天晚上,這九龍燈,卻神秘的不翼而飛了!


    雨潤軒看著這間密室,密不透風!外麵的鐵門上,還上著鎖!甭說是人了,就是連一隻蚊子,也休想飛進來!


    雨潤軒問道,“雷大人,昨晚上,是誰把守的大門?”


    雷震說道,“昨天晚上,是我們焱國的侍衛,把守的大門,在使館外麵,還有你們淼國皇家派來的禁衛軍。”


    雨潤軒繼續的問道,“昨晚上,你們是在什麽時候,發現九龍燈丟失了的?”


    雷震說道,“回大人,我們是在今天早上打開密室門的時候,就發現九龍燈就不翼而飛了?”


    雨天若晴驚詫的問道;“你們是今天早上發現九龍燈丟失的,那你們昨晚上不是派人把守大門了麽?那你們今天早上開鎖的時候,有沒有發現這大門上的鎖,有什麽異常的麽?”


    雷震說道,“我們今天早上來的時候,發現大門上的鎖完好無損,並沒有什麽異常,隻是打開鎖之後,開了密室的門之後,就發現藏在密室裏麵的九龍燈,就不翼而飛了!”


    雨潤軒說,“能夠給我們看看,那把鎖麽?”


    雷震說道,“可以!”


    雷震把密室門上的鎖,交給了雨潤軒。雨潤軒看著這把鎖,也就是一把普通的銅質的大鎖,跟皇宮裏麵其他的地方,所有的銅鎖,幾乎沒什麽兩樣。


    這是一把很普通的銅鎖,雨潤軒仔細的看著這把銅鎖,看到也沒有什麽人為損壞的地方,完好如初,就覺得很奇怪!


    既然這銅鎖沒有被人為損壞,而且這密室的門,還有重兵把守,就算那盜賊能夠潛入到這裏,就算那盜賊用迷魂藥把看守密室的守衛迷魂倒,但是,那盜賊卻沒有損壞銅鎖,就輕輕鬆鬆的進入了密室,從而把九龍燈盜走了呢?


    雨潤軒按照這樣的推理下去,覺得有些不合常理!既然那盜賊沒有損壞銅鎖,就盜走了密室裏麵的寶物,說明這個盜賊,並不是普通的盜賊,而是高深莫測的江洋大盜!那個盜走寶物的盜賊,一定是個高深莫測的高人!一定是個會法術的高人!


    既然不是普通的人,既然是個會法術的高人所為,那麽,這起密室盜竊案件,會不會和那個無頭屍體案,兩者之間,有什麽關聯呢?


    雨潤軒說道,“雷大人,這既然這銅鎖是完好無損,而且看守寶物的衛兵,又重重的把守,那盜賊又是如何的潛入的到密室裏麵,從而把寶物盜走了呢?”


    雷震汗顏,“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或許的那盜賊使用了什麽法術,而盜走了那九龍燈。”


    雨天若晴說道,“既然那盜賊並非是個凡人,看來,我們偵察的案件,困難不少!請問,雷大人,你可有調查到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麽?


    雷震說道,“不瞞二位大人,這裏我已經調查過了,並沒有任何的有用的線索!”


    雨天若晴想到,既然那盜賊盜取這九龍燈,那就說明這九龍燈,對於那個盜賊,一定很重要!否則,那盜賊是不會冒著風險,潛入到這使館重地,盜取而去。


    雨天若晴問道,“雷大人,這九龍燈到底是何寶物?讓那盜賊如此的惦記,而闖入這使館重地盜走了呢?”


    那知道,雷震卻說,“這九龍燈,乃是我們焱國的寶物,是這次專門為了給你們淼國的皇帝的壽辰準備的賀禮,本來打算在皇帝的壽辰上呈現出來,那知道,昨天晚上,偏偏就出現了意外!”


    雨潤軒思索,這盜賊,並非是個等閑之輩!一定是個高深莫測的高人,江洋大盜!這盜賊,盜取寶物的目的,一定是有著不可告知的陰謀!


    這個江洋大盜的高深莫測的盜賊,會是誰呢?


    雨潤軒在這個密室裏麵,仔細的尋找著,仔細的查看著,想從這密室的周圍,找到一點蛛絲馬跡的線索,難度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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