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京城裏麵最炙手可熱的事情,就是焱國的使團訪問。


    然而,就在昨天晚上,京城裏麵發生了一件大事,焱國使團進貢給淼國皇帝的九龍燈,卻不翼而飛!


    這九龍燈,乃是焱國的皇帝派遣的使團,進貢給淼國皇帝的國寶!是由淩雲公主派人專門看管的,而淩雲公主的使團,一行人就住在使館裏麵,而且這使館距離皇城很近,而且這九龍燈,就是在使館內部丟失了的!


    淩雲公主使團住的使館,是芙蓉公主專門給淩雲公主使團安排的地方,周圍還排了許多禁衛軍把守。


    是誰這麽大膽,竟敢在使館裏麵,竟敢偷盜焱國使團的進貢給淼國皇帝的寶物?而且還在重兵把守的禁衛軍,眼皮底下把寶物盜走的?


    這盜賊也太目無王法,也在膽大妄為了!


    這九龍燈丟失,淩雲公主的心裏很著急,這九龍燈,是父皇托付給自己,親手遞交給淼國的皇帝的,如今,這九龍燈的丟失,又如何回去向自己的父皇交代?


    淩雲公主的心裏十分的著急,她急急忙忙的把看管九龍燈的雷震叫來,責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


    雷震也是一臉的無奈,雖然九龍燈是在他的手上丟失的,可他也是盡力了,昨天晚上,他是派了最可靠的侍衛守護的,而且外麵還有芙蓉公主派來的禁衛軍把守,應該是萬無一失的!那知道,早上醒來的時候,那九龍燈卻不翼而飛!


    淩雲公主責問道;“這九龍燈不是你看管的麽,怎麽會不翼而飛了呢?”


    雷震低著頭說道,“下官是派了重兵看管,外麵還有禁衛軍把守,今天早上去的時候,九龍燈就莫名其妙的不翼而飛了?”


    淩雲公主問道;“你可知道是何人所為,查出線索了麽?”


    雷震說道,“下官正在調查,目前還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的線索!”


    淩雲公主說道;“五天之後,就是淼國皇帝的壽辰,這九龍燈就是獻給淼國皇帝的壽禮,如今這九龍燈丟失,那麽五天之後,在淼國皇帝的壽辰上,各國的使節都會來朝拜,都會獻上壽辰,而我們焱國,又是堂堂的大國,沒有壽禮,豈不是被人笑話?”


    雷震低著頭說,“公主殿下責備的是,都是下官無能,下官沒有看管好九龍燈,下官罪該萬死!”


    淩雲公主說道,“現在不是承擔責任的時候,而是要盡快的找回丟失的九龍燈。現在,距離皇帝的壽辰,還有五天了!我要你在五天的時間內,找回丟失寶物!”


    雷震畢恭畢敬的說,“公主殿下,下官要盡最大的可能,找回丟失的九龍燈!”


    淩雲公主義正言辭的說道,“不是可能,而是必須一定!你必須要在五日之內,找回丟失的九龍燈,否則的話,你就提著腦袋來見我!”


    “是,公主殿下!”


    說完,雷震就唯唯諾諾的退了出來。


    九龍燈被盜,而且還是在京城的皇宮附近的使館裏麵,在禁衛軍的眼皮底下被盜的!而安排淩雲公主使團住使館的地方,就是芙蓉公主親自安排的,如今,九龍燈被盜,這讓芙蓉公主很是感到難堪!芙蓉公主下令,要盡快的找回丟失的九龍燈,擒拿盜賊!


    而負責調查這次寶物失蹤案的,就是京城的維護治安的衛戍部,而具體負責的偵破此案的,就是雨天若晴。芙蓉公主隻給了她五天的時間,要她在五天的時間之內,必須找回丟失的九龍燈,擒拿凶手!


    接到密令之後,雨天若晴就開始秘密的偵查了,而雨天若晴最信任的人,就是七弟雨潤軒了,上次在京城偵破異族高手謀害精英學子的時候,雨天若晴就讓雨潤軒配合自己一起破案,而這次的寶物失蹤,雨天若晴也叫上了雨潤軒,和她一起偵破次案!


    雨天若晴問道,“七弟,這九龍燈的丟失,你認為最有可能的是什麽人幹的?”


    雨潤軒想了一下說道,“四姐,這九龍燈的丟失,我覺得有些蹊蹺!”


    雨天若晴問道,“七弟,有何蹊蹺,你且說來!”


    雨潤軒縝密的說道,“四姐,你看這九龍燈是在使館裏麵丟失的,一般的人,是根本無法進入到使館裏麵,而且外麵還有重兵把守,這九龍燈,又是焱國進貢的重要的寶物,一定是看管的非常的嚴格!在這樣縝密的使館裏麵,居然寶物還是能夠被盜,你覺得不蹊蹺麽?”


    雨天若晴深思道,“七弟,你說的在理,這確實有些蹊蹺!”


    雨天若晴和雨潤軒,姐弟二人,就朝著焱國使館的方向走去。


    清晨,京城的大街上起了一層的濃霧,雨天若晴和雨潤軒,姐弟二人,在京城的古街道上行走著,寬闊的大街,居然連一個人也沒有,就連街道兩旁的店鋪,冷冷清清的,也都關了門。


    按理說,清晨的時候,京城街道兩旁的店鋪,也就該開張做生意了!可是,現在街道兩旁的店鋪,卻都關閉了門,顯得冷冷清清的!雖然說今天清晨有些大霧,但也不至於這麽冷清?難道是因為焱國使館丟失了寶物?還是……


    這奇異的反常,就引起了雨天若晴和雨潤軒,姐弟二人的詫異!


    雨天若晴說道,“七弟,這京城裏麵,今天有些異常呀?”


    雨潤軒也說道,“四姐,這的確有些不合常理!按理說,街道上這個時候,應該有了行人,我們非但看不到一個行人,而且,就連京城街道兩旁的店鋪,冷冷清清的,今天也都今天關了門。”


    雨天若晴懷疑的說,“七弟,這就算是有大霧,也不應該這樣冷清呀?這確實有些不太正常,我們還是趕快去焱國的使館吧!”


    嗯!雨潤軒點了點頭,雨天若晴和雨潤軒,姐弟二人,就繼續的朝前走著,然而,他們還是沒有碰到一個人,感覺有些怪怪的!


    沿著寬闊的古街,再穿過一道胡同,就到了焱國使館的地方。就在姐弟二人,走到一條胡同的門口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他們震懾住了!


    隻見胡同的巷子裏麵,聚集了好多的百姓,密密麻麻的,裏三層,外三層的,把整個胡同,圍堵了個水泄不通!大約有上千人。


    原來,剛才雨天若晴和雨潤軒在京城的街道上沒有碰見一個人,原來這麽多的人,大清早的,就都擠在這胡同裏麵。


    雨潤軒看著胡同裏麵,密密麻麻的人,不下千人,這麽多的人,聚集在這胡同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麽?這些人是在圍觀著什麽?


    就在雨天若晴和雨潤軒,姐弟二人感到詫異的時候,這個時候,從圍觀的人群中,慌慌張張的跑出了一個男人,這個男子,四十來歲,神色有些慌張。


    “站住,你這是要去哪裏?慌慌張張的樣子,這麽多人,圍觀在這裏麵,他們是在看什麽?”


    雨潤軒叫住了那個神色慌張的中年男子,問道。


    中年男子神色慌張的說道,“二位是過路的吧,我是要去報官!”


    雨天若晴問道,“你這麽就急匆匆的,為何要去報官,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那個中年男子急切的說道,“前麵發生了一場命案,我家老爺和夫人,還有兩個未成年的孩子,昨夜被刺客殺害了!”


    原來,這是一場人命案,一家四口的滅門慘案!原來,那些圍觀的老百姓,都是因為凶殺案,前來的!


    雨潤軒問道,“你家老爺是誰?大概是在昨天晚上什麽時候被遇害的?”


    那個中年男子,疑慮的看了看雨潤軒,又同樣的疑慮的看了看雨天若晴,神色疑慮,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


    雨天若晴看出了那個中年男子的疑慮,就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就京城裏麵的負責調查案件,維護京城治安的官員,你有什麽冤屈,就盡管的說來吧?”


    說著,雨天若晴,就把身上的腰牌,拿出來給那個中年男子看。


    那個中年男子,看到雨天若晴身上的腰牌之後,趕忙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說道,“大人,請替小民做主,我家老爺死的好冤枉呀!”


    雨天若晴趕忙上去攙扶起那個中年男子,連聲的說道,“你有什麽冤屈,盡管的說來,我為你做主!”


    那個中年男子跌跌撞撞的爬起來之後,擦了擦眼淚,說道,“我家老爺姓蔡,叫蔡福明,是一個做生意的商人。我是蔡老家家的一個奴仆,昨天晚上,是我家老爺給自己剛出生一百天的孩子過滿月,家裏擺了十幾桌子的酒席,大請賓客!昨天晚上前來道賀的人很多,來來往往,一直到了晚上十二點,賓客們,才陸續的散去了宴席,才陸續的離去了……”


    雨天若晴問道,“那賓客們離去之後,後來又發生了什麽?你家老爺,又是怎麽死的?”


    那個中年男子說道,“當時客人們陸續的離去之後,我家老爺和夫人就回房間休息了,小的昨晚上也喝了點酒,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我家老爺和夫人,還有兩個小孩,都被人殺害了!”


    雨天若晴問道,“這麽說來,你是不知道刺客是什麽時候進的你家院子,又是不知道你家老爺和夫人,是在什麽時候被殺的了?”


    那個中年男子說道,“是的,要怪,都隻怪小的昨晚多貪了幾杯,才誤了大事!”


    雨天若晴說道,“你身為一個奴仆,看家護院,保護你家老爺,是你的本分,如今,連刺客是什麽時候潛入到你家院子的?你家老爺是怎麽被殺的,都不知道!你怎麽就如此的粗心大意呢?“


    那個中年男子痛哭流涕的說道,“都怪小的糊塗!我家蔡老爺,平日裏對小的恩重如山,從來都不把小的當下人看。昨天晚上,他還賞賜了小的酒菜,都隻怪小的一時的貪杯,疏忽大意,才釀成此悲劇!我愧對我家老爺和夫人,我不是人!都是我害了我家老爺和夫人呀!我有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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