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怕她受人脅迫,說白了不就怕鳳芝欺負了她嗎?


    江半弦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有心想說,我孫女就算欺負了她又能怎樣?可想到那香氣醉人,令人垂涎欲滴的果酒便忍了下來。


    「真是磨嘰!行了,你們倆快去快回!」他像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


    來到後院,確定沒有人跟蹤,胡悠悠和蕭烈就進了空間。


    「我總覺得這件事兒有點奇怪啊!」胡悠悠跟蕭烈嘟囔道,「你說江前輩費這麽大的周折,不會就為了這兩壺果酒吧?可是他到底有什麽目的呢?」


    「為何不會?」蕭烈倒是有不同的看法,「悠悠,你做的吃食當然值得他這麽做。」


    胡悠悠哭笑不得:「你這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吧?就算我自認廚藝不錯,也不至於這麽誇張啊!」


    「莫非悠悠你沒發現靈泉對於內力的作用嗎?」蕭烈反問道。


    靈泉?胡悠悠心中一動,突然有些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這靈泉對於習武之人非常有用?」


    「何止是非常有用,簡直是視若珍寶。若是傳出去,依然會有足夠多的江湖中人聞訊而來,甚至有可能掀起一場腥風血雨。」蕭烈沉聲說道。


    胡悠悠抬眸望向他:「蕭烈,我們這麽充足的上路,是不是跟這件事也有關係?已經有江湖中人注意到了,是嗎?」


    蕭烈不想瞞她,緩緩點了點頭。


    「啊!那他們會對我家人動手?」胡悠悠擔心的問道。


    蕭烈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說道:「應該不會。他們主要衝著靈泉來的,隻要你離開了,家裏就不會有多大的危險。而且我派了暗衛保護他們,你就放心吧!」


    還是蕭烈想的周到!胡悠悠這才放下心來,又和蕭烈說了幾句之後,取了果酒送回客棧大堂。


    「拿來了?來來來!先把酒給我。」江半弦一看到胡悠悠手裏的酒壺,眼睛就亮了。


    他的孫女兒鳳芝很有眼色的上前,將胡悠悠手中的酒接過來,自己率先聞了一下。


    「好香的酒啊,妹妹你是怎麽釀出來的?」鳳芝臉上流露出陶醉的神情。


    胡悠悠好奇的看著鳳芝:「這位姐姐,你也愛喝酒嗎?」


    「這麽好的東西,我當然喜歡啦!不過……」鳳芝話鋒一轉,美目望向胡悠悠,「不過嘛,會釀酒的人我就更喜歡了。」


    蕭烈都黑了:「抱歉,悠悠很忙,沒空釀酒。」


    見到蕭烈連女人的醋都吃,胡悠悠不由覺得好笑。


    另一邊,薛神醫見到胡悠悠把兩壺酒送出去,心疼得不得了,眼巴巴的盯著,口中問道:「悠悠啊,你一共釀了多少壺酒啊?可別都送人了!」


    「師父,沒有酒,還有其他吃食啊!而且我帶了水果茶,也很好喝。」胡悠悠空間裏其實還有果酒,但考慮到薛神醫的酒量,她果斷決定隱瞞下來。


    「水果茶啊!」薛神醫覺得兩者相比,肯定還是酒好喝啊,但是沒有酒了水果茶也湊合,「那給我拿幾包先湊合喝吧!」


    江半弦耳尖的聽到兩人的對話,立即問道:「水果茶是什麽茶?為何我從不曾聽過?給我也來一包嚐嚐!」


    「不行!你都已經得了最後兩壺果酒了!」薛神醫想都不想的拒絕,「要不然你拿果酒來換!」


    江半弦轉轉眼珠,笑道:「用果酒換就免了!不過,我還可以拿其他東西來換嘛!」


    「你能有什麽好東西?」薛神醫一副看不上的樣子。


    江半弦斜睨著他,晃了晃手裏的酒壺:「最起碼我現在有酒喝,你有嗎?」


    說著,江半弦昂頭喝了一大口。


    薛神醫心疼的要死:「牛嚼牡丹!你這麽喝簡直是浪費!」


    「我的酒,愛怎麽喝就怎麽喝!你管的著嗎你?」


    ……


    聽著兩人鬥嘴,胡悠悠幾乎能想像到他們當初的感情一定很深厚。可是,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讓兩人心生間隙了呢?


    她很想問個清楚,又知道現在不是時候,隻能等孔家的事了了再說。


    薛神醫鬥嘴鬥不過江半弦,便拿孔家的人撒氣,號令那些隨從繼續唱小曲兒,孔明誌跳舞。


    這一夜下來,那些隨從唱的口幹舌燥,而孔明誌更慘,感覺胳膊腿兒都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至於胡悠悠,早就被蕭烈帶去了客房睡覺,說待到孔闕易回來了再叫醒她。


    這一睡,便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等胡悠悠睡到自然醒的時候,發現已經臨近午時了,蕭烈並不在房內。


    用手掩著口打了個哈欠,她閃身進入空間內去洗漱,待到洗漱出來,收拾利索之後這才出了客房。


    「主母!」守在門口的邪六一見胡悠悠出來,立即躬身行禮。


    胡悠悠愣了愣,問道:「邪六大哥,蕭烈人呢?」


    「主子在樓下大堂。」邪六恭敬的答道,「主母,主子說若是您餓的話,可以先在房間裏吃了早飯再下去。」


    早飯?現在吃飯得是午飯了吧?


    胡悠悠心知這是邪六在給自己留麵子,不由笑著問道:「蕭烈吃過了沒?」


    「主子……」邪六遲疑了一下。


    胡悠悠便明白了:「邪六大哥麻煩你叫蕭烈上樓來。」


    「是!」邪六應聲,朝旁邊的暗衛遞了個眼神,立即有人飛快的下樓去尋主子了。


    胡悠悠回到房間裏,從空間拿出吃的擺在桌上,等候蕭烈一同用膳。


    不多時,敲門聲響起,在胡悠悠同意後蕭烈推門而入。


    「找我有事?」蕭烈進門便先問了一句,旋即看到了桌上擺著的吃食啞然失笑,「若是薛老知道你我躲在房裏吃獨食,隻怕又要發脾氣了。」


    「我師父沒用早膳嗎?」


    「沒有。」蕭烈搖搖頭,「你又不是不知道薛老習慣了吃你做的飯菜,吃別人做的都味同嚼蠟。清早客棧掌櫃端上來的早餐被他罵的狗血淋頭,說是連豬食都不如呢!」


    「我師父是準備這一路上把人都得罪光嗎?」胡悠悠也很無奈,「要不我們端下去吃?」


    「還是算了。江前輩在下麵跟薛老磨牙呢!咱們趕緊先吃了再說。」蕭烈可不想胡悠悠餓著肚子下樓。


    兩人很快用過早膳,下樓之前胡悠悠才想起來孔家的事,便問道:「那孔闕易來了嗎?」


    「一早就到了,江前輩讓他在旁邊等著呢!」蕭烈答道。


    「啊!怎麽不叫我?」話問出口,胡悠悠見到蕭烈那雙帶笑的眸子才意識到對方是不捨得叫醒自己,想讓自己多睡一會兒。


    蕭烈看出她的難為情,勾唇輕笑:「是他來的早,理應等著。」


    「咱們也不能欺負人欺負的太過分了啊!」胡悠悠嬌嗔的瞪他一眼,快步朝樓梯走去。


    客棧大堂裏,孔闕易忐忑不安的等待著,額頭滲出點點汗水。


    時間倉促,他一時之間去哪裏湊出五千兩銀子來。


    將家中帳房的所有銀子支了出來,又找正妻和姨娘們湊了湊,才勉強湊出了三千八百兩銀子。


    至於那剩下的一千二百兩,隻能用家裏的字畫等等東西來抵了。


    隻是,字畫這些東西價值難以估算,還不知對方能不能看上眼。


    正惴惴不安的思量著,便見胡悠悠和蕭烈聯袂走下樓來,孔闕易連忙堆起笑臉迎上去:「兩位好!」


    「孔家主辛苦了。銀子可湊夠了?」胡悠悠笑著問道。


    孔闕易尷尬的擦了擦汗:「這……孔某隻湊出了三千八百兩銀子。不過家中有些字畫,不知夫人可看得上?」


    「字畫啊!」胡悠悠望向蕭烈,「我不懂字畫的價值,你能幫我估算一下嗎?」


    「當然。」蕭烈頷首,示意孔闕易將字畫呈上來,一一看過之後表情淡淡的,「沒什麽收藏價值,加一起也最多五百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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