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終於來到,炎仁身為這一輩的大哥,依照慣例要對在場的朋友逐一敬酒,但他對於示淨仍是小心的閃避他,十分不悅打從婚禮開始,她幾乎完全漠視他的存在。


    他在見到她對炎日他們笑得那麽開心時,他心裏的怒火在此時已達極限。


    因為如此,向來千杯不醉的炎仁,在今天竟然喝醉了。


    示淨也發現他喝醉了,看他臉色難看地一再喝酒,想不醉也難,不過她隻是安靜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聽著炎月他們說笑雖然她無意多聽,但她還是一再地陪笑。


    就在此時,她感覺肩上忽地有了重量——


    炎仁不知何時已放下酒杯,並將手搭在她肩上,那帶著酒氣的他令她不自覺地皺了下眉頭。


    炎月和炎日似乎想多說什麽,不過他們都是聰明人,都看得出炎仁的不悅,所以他們保持沉默,而且也想要看看這場冷戰要怎麽繼續下去,示淨與大哥在冷戰任誰都看得出來,隻是大家都沒說。


    這些日子以來,他們都很清楚示淨對大哥是一再地閃躲,而大哥則是一有機會就找她,這樣的相處讓他們這些旁觀者很好奇,究竟他們的婚姻要怎麽維持?


    他們猜想大哥是喜歡示淨的,因為向來自律性強的大哥還不曾有過這種行為,使他們都感到訝異,也都想要知道結果會是怎樣。


    “炎仁,你喝醉了。”


    示淨想要撥開炎仁的大掌,奈何她的力氣根本無法阻止地,而且眾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所以她也不敢大過用力地掙紮,隻能小聲地說著。


    “醉?我還沒醉,陪我喝一杯。”


    “炎仁?”


    她又沒惹到他,也沒做錯事,隻是乖乖的當個新娘,她真搞不懂為何炎仁又無端地對她發脾氣。


    “不肯陪我?”


    炎仁的雙眼略微眯起,臉上明顯寫著不快,見他這樣的態度讓示淨企圖向旁人求助,無奈炎仁是這一輩的大哥,在這個家族裏,沒有人敢去挑戰他的權威,況且他今天是新郎倌,所以他們都隻是沉默。此外,他們原本就搞不清炎仁與示淨的問題,這時候正巧是理清的最好時機;。


    “我不會喝酒。”


    “我教你喝。”


    炎仁硬是將酒杯送至她嘴邊,那嗆鼻的酒味令她皺眉。


    “大哥,大嫂真的不會喝酒,你就不要勉強她了。”


    炎月看不慣大哥的強硬態度,最後他還是開口勸阻,順便拿走大哥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看著炎月這麽護著示淨,炎仁的臉色更是難看。


    “你不要插嘴,我問的是她。”他的妻子什麽時候要別人護著?這一點讓他心裏很不是滋味。


    “大嫂不會喝酒,大哥你不要強迫她。”’炎娘也開回了。


    炎仁那銳利的雙眼直盯著示淨,隨後他無奈地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再一口飲盡杯中的烈酒。


    “淨兒?”炎仁再度出聲。


    示淨被他這麽一叫,隻好抬頭看向他。


    在一旁的炎日在這時突地開口,因為他發覺場麵似乎有些火藥味:“大嫂,不如你先送大哥回房去。”他生怕大哥再這麽問下去,受罪的隻是這個才剛過門的大嫂。


    “我……”


    示淨不相信炎日會這麽說,可是她又不敢拒絕。


    “是啊,大嫂,你就陪大哥回房,不要讓他再喝了。”眾人都曉得炎日的用意,所以都很配合地附和著。


    感情的事,旁人無法插手,隻有靠他們自己去解決了。


    為了應眾人的要求,示淨隻好照他們的意思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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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示淨吃力地扶著有些醉意的炎仁,那高大又沉重的身軀整個壓向她,使她不得不整個人貼在他的身側,好方便扶他向前走。


    好不容易回到兩人的房間,她扶著他走到床邊,他順勢地倒在床上。


    “你可以走了。”炎仁閉上眼沒有多看她,口氣很不友善地下逐客令。今晚是兩人的新婚之夜,他竟然要她離開?令她登時不知所措。“炎仁,我……”’


    “你不是要躲我嗎,怎麽還不走?”


    因為隻有他們兩個人,所以炎仁連日來的怒氣便在此時爆發了,那憤怒的語氣讓她有些瑟縮地退後了一步。


    看到炎仁不舒服地扯開領帶,她才開口。


    “我去幫你拿條熱毛巾。”示淨並不想要與他起衝突,所以她在炎仁還沒回應前,馬上走進浴室。


    直到她覺得自己的情緒平穩,不再感到害怕了,才步出浴室,而在床上的炎仁則是安靜地躺著。


    她緩緩地走向他,就在她走近,還沒來得及將熱毛巾放到他臉上時,手腕已被他給拉住,而他本是合上的雙眼也突地睜開。


    “炎仁……”


    這個突來的舉動嚇著她了。“幫我解開領帶。”


    炎仁拉過她的手,直抵自己頸間。


    原本想要推卻的她,在看到炎仁似乎真的很不舒服的模樣後,她隻好乖乖地聽話了。


    她彎下身將炎仁的領帶解開,為了做出這樣的動作,使她的上半身幾乎要緊貼著他的胸膛。


    今天的婚禮,她穿著一襲十分貼身的禮服,那低胸的設計使她胸前的一片美景讓炎仁一覽無遺。


    正當她解下領帶,想要縮回手時,炎仁無預警地將她拉向自己。“炎仁?”她不明白炎仁怎麽會突然有這種舉動,她吃驚地掙紮著。


    可是,她的掙紮並沒有起什麽作用,不消幾秒,她已被他壓製在身下。“我到底該拿你怎麽辦?”炎仁悶聲地說。


    炎仁身上的酒味很濃,她感到十分不適,直想要移開身於,可是他的身體這麽沉重,她根本動彈不得,哪還能掙得開。


    她本想說話,怎知她還來不及開回,就馬上被他封住雙唇,登時令她呆愣住而忘了反抗。


    他竟然又吻她!這是怎麽回事?


    她知道他醉了,可是他也不能就這樣強吻她,想到此,她開始掙紮,想要脫離他的吻。


    炎仁以單手製住她想撇開的臉,他那極為霸道的雙唇根本不讓她有移開的機會,細細地品嚐那份甜美,連他自己都無法理解為什麽會吻她。


    但他無法控製那想要親近她的渴望,看著她與其他家人如此親近,他感到很不悅,甚至想要將她給藏起來,不讓他人多看一眼,這樣的占有欲連他自己都很吃驚。


    那甜美的雙唇令他欲罷不能地品嚐著,完全無視她的掙紮。


    對他而言,那小小的掙動根本無法撼動他。


    示淨很害怕地捶打著炎仁的胸膛及肩頭,想要讓他放開自己,可是他不但不為所動,反而更伸出大掌在她身上遊移。


    炎仁感覺出她的僵硬,他刻意放慢速度要她習慣他的氣息及親吻,而後他霸道地侵入她的紅唇,不顧她的抵抗便將舌移入她回中,與她的舌互相糾纏著。


    由於她的生澀,炎仁發現她真的很單純,這使他滿意地不再強吻,而是將雙唇挪至她頸項間。


    他一再地細細吮吻著那柔細的肌膚,在他移開雙唇的空檔,示淨才得以開口。“炎仁,你不要這樣。”


    她不曉得他是怎麽了,為什麽會如此大膽,又那麽粗蠻?他承諾過他不會碰她的,盡管她喜歡他,但她不要炎仁在這麽不清醒的情況下吻她,她委屈地紅了眼眶。


    “你忘了?你是我的妻子了。”炎仁的一句話說明了一切。


    炎仁的手不滿足隻能隔著衣料碰觸她,於是開始動手想要脫下她的禮服,他那熟練的動作令她害怕地隻想推開他。


    “不要……你放開我。”


    “淨兒,永遠都別離開我……”他不想要她走,炎柬說的對,錯過了想要再找回已是不可能了。


    他一點都不想放她走,隻想將她永遠地留在身邊。


    可是示淨的腦中一片空白,隻有任淚水一再地落下,根本沒理會他的話。


    這個新婚夜,炎仁教她成為真正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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