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060小東西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


    顧苡北也是玩心大起,隻是想著戲弄一下就算了。ziyouge


    安卉這人對酒精有些過敏,以前家道還沒中落那會兒,大家聚在一起喝過酒,當是不知是誰硬是起鬧讓安卉陪一杯,陪完就出事兒了。


    哪會兒的安卉在她麵前還沒表現的這麽陰險又腹黑,所以啊,這人啊都是現實的。


    她現在隻是想要警告安卉一下,別沒事兒就硬來找茬,她顧苡北不是什麽好欺負的善茬!


    她以為安卉會憤然翻臉離開,那樣的結果是在她意料之中的,她這麽做的原因也就是為了讓安卉翻臉,以後就少來假惺惺的對待自個兒。


    誰知,安卉目光如同一根根毒刺般將她看了一瞬後,一把拿起酒瓶子,怨氣十足地瞥了顧苡北一眼。


    頭微微一仰,對準瓶嘴兒,火辣辣的二鍋頭就這樣灌入她喉嚨中。


    顧苡北看了溫斯一眼,畢竟這種結果是她也沒有料想到的。


    睡知他卻像一個優哉遊哉的看客一樣,唇角還勾著一絲兒不明意味兒的笑。


    才灌入一大口,安卉就有些不適地俯身捂著胸口發出咳嗽聲兒,埋頭咳完了時,抬頭抹抹唇角的酒漬,眼裏浸著幽怨埋恨的淚意。


    隨即又開始繼續將剩下的大瓶繼續喝。


    顧苡北心想著應該夠了,不是誰都像她這樣,純屬是個女漢子,一瓶二鍋頭下肚毫髮無損!


    像安卉這種嬌嬌滴滴的小身子,就應該好好供養著,學什麽男人喝什麽二鍋頭啊,要不然讓江梓逸看見了,指不準兒又要指責自個兒半天了。


    就在顧苡北想要上前去攔住她的時候!


    突然,溫斯眼疾手快迅速捉住她胳膊,將她往懷裏扯了些,低頭伏在她耳邊以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語「寶貝兒,你不會是忘了剛剛來的時候怎麽說的了吧?那時你可是說要一巴掌還回去,現在礙於你心軟的問題,就算了,不會連這個你都要放過她?不如,讓我來幫你處理了怎麽樣?」


    溫斯這個心黑的!


    顧苡北連聲回拒了他「算了吧,讓她喝完這一瓶,兩清了。哥啊,你就給別人一條活路吧,我都能看的出來安卉是因為你,才這麽豁出去的,大家討生活都不容易。」


    「我們家寶貝兒,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善良了?」


    顧苡北推開他,畢竟在收拾安卉的場合下,實在不適合這麽膩歪,有失氣場。


    她嘟噥地回答他「一直都這樣,以後可以叫我活菩薩。」


    「我的小菩薩。」說著溫斯捏了她富有彈性的屁股一把。


    說白了,顧苡北還是心軟,她想,做任何事兒,小小的圖個爽快就好了,不要去將人逼到盡頭,狗急了還跳牆。


    更別說還是安卉這條不好惹的母狗,要是到時真做出什麽偏激的事兒,就隻有哭的份兒了。


    她一向知道拿捏分寸。


    在極其艱難的情況下,安卉連連幹嘔了咳嗽無數次,溢出的淚水直惹人生憐。


    隻是她是女人,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覺,看著安卉難受的小模樣,說實在的,自個兒心裏倒是挺歡快的。


    最後,安卉終於將一整瓶二鍋頭喝的連一滴渣兒都不剩,擲地有聲的將瓶子擱在桌上,臉蛋嫣紅嫣紅的,跟小時候跳舞台劇老師給打的腮紅似得,顏色賊好看了。


    「顧小姐,這樣可以了吧?」安卉盯著顧苡北看,聲音鏗鏘有力帶著僵硬的反感。


    顧苡北又怎麽會不知道,這事兒主要是牽扯到了溫斯,目前溫斯所投資的影片,導演剛好找了安卉來當女主角。


    現在戲已經拍了一個月了,現在換主角的話,對安卉在演藝界的地位有所動搖,也會造成等等負麵影響。


    更重要的是,要是得罪了溫斯,她連因此被封殺都有可能。


    剛好如果想要過了溫斯這個坎兒,必然是要先來對顧苡北賠個不是,為了這條演藝路,好多姑娘連身體賠本進去了,更別說是來對顧苡北服個軟什麽的。


    「可以了,安小姐好酒量啊。」顧苡北浮出一抹友好的笑意。


    這事兒要是擱在幾個月前,顧苡北怎麽也不會想到她會和安卉像今天這樣處在這個尖峰對峙著。


    安卉臉上始終僵硬著,沒有一絲兒表情,轉眼看向溫斯時,像是立馬進了暖爐裏一樣,冰冷的麵龐回了暖「我身體不舒服,溫總,我要先走一步了,今天的事兒真是抱歉。」


    溫斯沒有開口回答她的話兒,連最起碼的目光都沒有落在安卉身上,漠然的神情微微點頭,表示默許。


    安卉受到他們兩個這般的羞辱,心中激憤不已,咬咬牙轉身就走,心中暗暗下了一個誓言!


    安卉離開後,顧苡北扯扯溫斯的衣角,問「會不會太過了?」


    「這樣剛剛好。」


    接著他又補充「寶貝兒,以後我不許你忍著吃任何的虧,都要像這樣還回去,任何後果還有我來擔著。」


    顧苡北帶著懷疑地目光將他瞧著「你沒吹牛吧?」


    聞言,溫斯眸子危險一眯,狠狠拍了她挺立的屁股一下「你覺得呢?」


    她抖著肩膀,樂嗬嗬地笑著「那樣我就可以肆無忌憚,囂張跋扈,無法無天了!反正有強硬的後台頂著呢!」


    從此以後,她顧苡北也是一個有後台的人了!


    「少跟我在外麵惹禍!」他俯身湊到她耳邊剛說完,四周就陷入一片黑暗,顧苡北一愣,下意識往溫斯身邊靠了些,尋求一絲兒安全感「擦,哥,你這裏也會停電啊?」


    她話音剛落,四周輕柔音樂聲兒不知從哪兒開始響起,漸漸落到耳畔。


    然後一些亮起一些微弱浪漫的燈光。


    以一般情況來看,這是要跳開場舞的節奏了。


    接著,一位主持人站在舞台上,拿著話筒開始說「各位來賓大家晚上好,接下來由酒莊的負責人,也就是琅端集團的董事長溫先生,與他的未婚妻顧小姐,帶給我們開場的第一支舞,請大家掌聲熱烈些。」


    顧苡北傻了眼,她哪裏會跳舞?以前隨著老顧去參加酒會,就是來混吃混喝,從來沒有參與過這些互動活動,而且老顧也不允許她與任何男人有親密舉動。


    溫斯握住她的手,屬於他的溫暖包裹著自個兒「寶貝兒,走吧。」


    顧苡北為難地搖頭「我不會。」


    「有我在。」他的聲音不輕不重,卻帶著極強的安穩與感染。


    顧苡北漸漸被他帶到舞池中間,這個節骨眼上,也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好在她雖然沒有吃過豬肉,見過豬跑。


    由溫斯帶領著,勉強還能糊弄過去。


    她認真跟著他每一個腳步每一個動作,根本無暇去顧及其它事兒。


    「溫太太,跳的不錯嘛。」


    他突然在她耳邊嗬了一口氣兒。


    這突如其來的話兒和動作,讓顧苡北亂了心緒和動作。


    腳突然一崴,就在要險些跌下去出洋相時!


    溫斯摟住她的腰肢的手一緊,將她身體拋到另外一邊,另外一隻手穩穩接住,這才避免了讓別人看出端倪和破綻。


    由於黑燈瞎火的,大家也沒有看的出來顧苡北臉上的失色。


    恢復正常後,顧苡北這才心有餘悸地回答他「溫太太?」


    「怎麽?對這個稱呼不滿意?」他繼續在她耳畔吹著熱氣兒。


    她有說不滿意的權力麽?怕是她反對了,這男人也會強行給她扣上這麽一個稱呼。


    在說了,顧苡北這輩子除了溫斯,還真真兒找不到可以一起去過一輩子的男人。


    為了讓溫大爺滿意,就算是她覺著這稱呼將她顯得特老特俗,她還是得懶懶點頭「滿意滿意……」


    「寶貝兒,認真點兒,好好對我說。」


    擦!還是頭一回覺著溫斯怎麽那麽像個女人似得嗦,整個一悶騷貨。


    顧苡北抬起頭,臉上掛著敷衍觀眾的笑容,啟唇低罵「去你大爺!」


    「嗯?」


    溫斯放在她腰間的手移下,狠狠掐了一把她的屁股。


    「流氓!」她的目光與他帶著玩味兒十足的眼神互相交織著,似兩道高壓電觸碰到一起,兩股力暗自較勁兒。


    「小東西,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


    終於在兩人打打鬧鬧下,最後一個旋律隨著他們的腳步落下序幕。


    隨即簇擁著眾人的掌聲溫斯握緊顧苡北的手走上舞台,接過主持人的話筒。


    「各位來賓大家好,歡迎各位賞臉來參加琅端集團舉辦的這次酒會。此次酒會,最主要的軸心是我和我的未婚妻顧苡北的訂婚典禮,我們的婚禮將舉行在三個月後,在場的每一位都將收到我們婚禮的請柬,到時我和我的未婚妻恭候你們的到來。」


    顧苡北確實想到了溫斯舉辦這次酒會,目的是讓界內的人知道兩人明確的關係,但是沒有想到會有這麽隆重的介紹。


    她的心是緊繃著,臉上隻能掛著配合的笑容。


    「恭喜!」


    溫斯的話音剛落,圍觀的等人紛紛舉起手中的酒杯,開始嘈雜的道喜。


    這時主持人端來一個托盤,上麵有兩杯香檳。


    溫斯和顧苡北一人一杯,與各位來賓幹了這杯酒後,燈光師再次拉下燈,隻留舞池中那幾盞柔和的光輝,隨即輕柔的音樂聲再次徘徊在整個場內。


    舞池中的人越積越多。


    溫斯和顧苡北默默退下場。


    他吩咐了阿桑一些事項後,帶著顧苡北拎著兩瓶酒就出去了。


    兩人去了海邊,走在沙灘上這才發現茶茶和聞達兩個小身影在岸邊兒上奔跑,自然是少不了她家乖兒子的存在。


    前段時間去成都的時候,乖兒子都是聞達和茶茶來照顧的,隻是兩個熊孩子太會鬧騰,帶著乖兒子四處跑,又不給它洗澡,所以回來的時候,看起來那麽像一個流浪狗。


    兩人坐沙灘邊上,晚上在海邊乘涼是件特別愜意的事兒,盈盈的海風吹打著麵龐,穿透過沒一個毛細孔。


    「哥啊,我們真在三個月後結婚?」她突然問。


    溫斯用開瓶器打開一瓶紅酒,倒入兩個杯子中「嗯。」


    「你都還沒有求婚呢!」顧苡北側過身,有些急了。


    她覺著,終生大事兒,一點兒都不能含糊!


    他都沒有跟自個兒商量過,直接就昭告天下了,就算是她會同意,但是還是覺著有些怪怪的,甚至好像少了點什麽。


    「求不求你都必須嫁給我。」溫斯一句話兒,將她所有的憧憬都打破了。


    這是個什麽傲嬌男人啊啊啊!


    她顧苡北是寫小說的,所以特別追求完美,特別是在愛情浪漫這一塊兒。


    不追求不白不追求,反正人生都隻有這一次。


    顧苡北不依不饒,繼續追問「還有戒指呢!」


    「戒指早就給你了。」他似風輕雲淡般的輕鬆,對於結婚這事兒,他好像就覺著跟平時吃飯啊睡覺啊一樣簡單平淡。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結了無數次婚,已經結的一點緊張感都沒有了。


    顧苡北換了個坐姿,麵對著他「你什麽時候給我了?」


    在她的印象中,她根本就沒有收到過類似長的像戒指的玩意兒!


    「在我送你乖兒子的時候,你沒發現它的紅色項圈裏是空的,而且還能塞東西麽?我一直以為你那麽沉得住氣兒沒來問我,結果原來你根本就沒發現。」


    顧苡北眼睛睜大了些,二話不說,立馬蹭起身,脫掉礙事兒的高跟鞋,跑向前麵不遠處茶茶和聞達那邊的方向。


    「北北嬸!」還沒跑近,茶茶發現了她,就已經開始甜糯糯的喊她名字。


    她無暇去顧及茶茶,直接跑向乖兒子,一把將它按在地上。


    乖兒子大驚,蹬著狗腿掙紮著,不讓顧苡北亂動。


    「你丫在動一下,我將你丟到鍋裏去給溫斯煮湯喝!」


    顧苡北發出警告聲兒,乖兒子是隻機靈的狗,聽到警告聲兒立馬就不動了。


    茶茶和聞達不解的過來蹲下身。


    「北北嬸,乖兒子是得了狂犬病麽?所以你才會來突然這麽對待它?」茶茶天真地問。


    顧苡北沒有停下解開乖兒子項圈的動作,樂嗬嗬的對兩個熊孩子說「聞達帶著茶一邊兒去玩,待會你叔要跟我求婚呢,你們在這兒他會不好意思的。」


    「真的啊?那我們也要看!」聞達一臉驚喜地將顧苡北望著。


    「不行,少兒不宜!小孩子都不應該學,快快快,早點回家洗洗睡覺去,別攙和啊,你叔要是不向我求婚,我就賴你們身上。」


    「哥哥,什麽是求婚啊?」茶茶一臉無邪的問聞達。


    聞達聽了北北嬸的話兒,想著她這麽緊張這事兒,人小鬼大的他,自然不會死皮賴臉留下打擾他們倆的好事兒了。


    「好好好,為了北北嬸的幸福,我和茶茶就犧牲一下。」說完,他拉著茶茶的手往邊兒上扯「求婚就是我們小孩子不能攙和的事兒。」


    她似懂非懂地點頭,眼睛轉了一圈指著乖兒子問「那乖兒子怎麽不走啊?」


    聞達孜孜不倦回答她「那不是人,而是北北嬸和叔的結晶,這關鍵時刻肯定要乖兒子在這裏見證的。」


    「哦,我明白了。」茶茶乖巧的點頭。


    聽了聞達回答茶茶的話兒,她險些被一口老血給憋是死了。


    愛情的結晶?他們倆的結晶怎麽成一條狗了,不該啊不該啊!


    雖然顧苡北很想去跟將兩個孩子的思想給扭轉過來,但是她現在的好奇心超過了一切。


    專心致誌來解開狗項圈,以前她也想著解開狗項圈給它洗洗,可是費了半天勁兒,發現不好解以後,她也就罷工了。


    要是早點解開這玩意兒,她該有多驚喜啊。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項圈扯開了,一把將乖兒子丟在一邊兒上,發現皮製的項圈裏,真的有縫隙可以放東西。


    她用食指在裏麵掏了一會兒,摸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用指尖勾住使勁兒往外麵,發現真的是一枚鉑金鑽石戒指,在暗夜下也不失本身的光澤。


    戒指上帶著一個條子,她扯開條子看了看。


    上麵的字兒很簡單,隻有一句話「禍害我一輩子吧。」


    她眼圈突然有點兒濕潤,耳畔迴響著當初他在耳邊說的話兒,那句「禍害我一輩子。」


    其實他早就對自個兒求過婚的,隻是他將自個兒想的太細心太聰明了,以為會明白髮現這一切!


    擦!他完全就是在按照他的智商來做事兒!


    她捏緊條子,和戒指,又跑回溫斯那邊去。


    他還在原地享受著品味著高腳杯中的紅酒,等顧苡北過去時,他已經喝了快到一半了。


    她走近後,跪坐在他麵前,攤開手,眼眶裏還有霧氣「你藏的這麽隱秘,你不說,我這輩子都會錯過了。」


    溫斯浮起唇角,用另外一隻空著的手撫上她眼角下的痣「你們女人不是一向很敏感麽?」


    她立即還口追問「你聽誰說的?」


    「網上看的,送你們一個玩具熊,你們都會用剪刀拆開看看裏麵有沒有什麽驚喜的存在。不然我怎麽會平白無故突然送你一隻狗,難道真的是怕你無聊閑的慌?」


    這說明這事兒,他還真是跟著網上那些餿主意學的!


    「你跟網上學的?」顧苡北的心情突然就雲見天日,格外的舒暢。


    溫斯遲疑了一會兒,目光雖然完美的沒有留下破綻。


    但是種種跡象還是以無聲回答她了。


    「噗,哈哈,我的溫大爺智商與情商原來沒有成正比啊!」她捧腹笑的樂嗬。


    溫斯柔和的眼神閃過一道銳利,精準無誤攫住她下巴「我的寶貝兒的情商與智商也沒有成正比。」


    擦!她幸災樂禍的笑容一滯,這就是變著方兒來打擊她的!


    她一把拍去他的手「你弄那麽複雜,我覺著咱們大天朝就沒有幾個人能夠明白的。除了一類人,那就是精通於破案的。」


    「少在我麵前貧,戴上去給我看看。」


    顧苡北將手中的戒指放在他手上「那可不成啊,每個女孩這一輩子隻有這麽一次,一點都不能有所含糊的。」


    「所以呢,你要正式向我求婚,還得向電視裏演的那樣。」顧苡北站起來,拍拍膝蓋上的沙礫。


    見溫斯無動於衷,心中有些急了,背過身「你要是不求婚,我就去找一個願意對我求婚的人,哼!」


    溫斯笑著將高腳杯放下,跟著站起來,深邃的目光將她瞧著「你倒是敢去找別人試試!這輩子隻有我能娶你,一開始就註定好了的!」


    接著又說「我們家寶貝兒,永遠都這麽麻煩,這種事兒,不可以有下次了。」


    顧苡北見一向強勢的他終於服了軟,心情大好,點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得「沒有下次沒有下次了。」


    他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緩緩單膝下跪,兩指撚著戒指,目光真誠且帶著深意「寶貝兒,嫁給……」


    他的話兒還沒有說完,顧苡北連忙抓起他的手,讓戒指套入自個兒纖細又剛好合適的手指上,連連點頭「我願意我願意!」


    急的好像下一秒溫斯就會變卦似的!


    婚也求完了,總之比溫斯想像中要簡單的多,這女人也不是那麽難滿足,不像網上說的那樣。


    他站起身,微微低頭「你說的我已經做到了,寶貝兒,現在是不是也得有些獎勵?」


    顧苡北開開心心摸著自個兒戒指的手一頓,抬起頭,露出狡猾一笑,踮起腳尖抱住他脖子,深深吻上他的唇兒。


    溫斯倒是被她的主動大吃一驚,畢竟這妞兒幾乎很少主動的,就跟中彩票似得,純粹隻有十分意外的時候。


    他倒是來者不拒,一手扣住她的腰,另外一隻手鉗住她下巴,將這個吻更加引領上另外一個高峰。


    顧苡北絲毫不示弱,熱切回應他,你追我趕,爭先恐後,誰也不想服輸。


    畢竟這場戰事是她挑起來的,所以氣勢絕壁不能丟!


    顧苡北這些日子來,也被溫斯訓練的爐火燉青,每件事兒,經過天天訓練,無論怎麽樣都會進步!


    更何況,這本來就是與生俱來的本能!


    後兩竄小火兒交織在一起的後果就是大火越燒越旺!


    溫斯摟著顧苡北腰肢的手微微一收,她順著慣性往後仰!


    他則傾身上去龐大的身軀壓在她身上,兩人就在沙灘上進行著讓人麵紅耳赤的濕吻。


    每次一接吻就迷失了自我,兩人頭都暈,特別是在顧苡北麵前完全不能將自個兒原始獸性壓製的溫斯!


    曾經有書上寫過,如果你被一個男人吻得暈頭轉向,軟軟乎乎,說明你愛上了這個男人,顧苡北想,她現在可以確定的是,她大抵是愛上了溫斯。


    就在溫斯胡亂探向她身體禁區的時候,顧苡北迷糊得腦袋瞬間清醒,雙腿猛地夾住他的手。


    她別開臉,離開他炙熱如火兒的唇「等會兒會有人路過的……」


    她可不想在這外麵就和他幹些少兒不宜的事兒,加上今天日子特殊,隨時都會有人出現,能收斂一些是一些!


    知道這妞兒擔心的是什麽,溫斯自然也不願意等待會兒根本控製不住的時候,被人看到了。


    他可不願意將他寶貝兒撩人誘惑的一麵給其他人分享。


    從她身上翻過,倒在她旁邊,喘著粗狂的氣息,與她十指相扣,這一刻是他等了許多年的。


    「哥啊,我們相處也才一個多月到兩個月的樣子,算不算閃婚?」望著天空星星的顧苡北突然問。


    「不算,就算是相處一天我都閑長。」他的聲音清朗沒有任何雜質。


    書上都說了,如果真的愛上一個人,一眼都嫌長,更別說他們這長時間,那對於兩個相愛的戀人來講,已經超越了很長很長一個世紀了。


    「北北……」溫斯突然叫了一聲。


    「啊?」


    顧苡北心裏有些莫名其妙,因為每次溫斯叫她北北的時候,裏麵包含的情緒,她讀不懂!


    上次叫她北北的時候,是那次兩人躺在床上,他壓著自個兒,叫她忘了陸齊遠好不好。


    這一次……


    「沒什麽。」他釋然一笑。


    顧苡北總覺得,溫斯有太多太多東西瞞著自個兒。


    她也不敢去問那些東西,因為她怕那些東西最後會影響到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她怕那些是不好的東西。


    所以,很多事兒,他沒有主動來告訴你,你就不要去問!


    這是一個聰明女人最基本的準則。


    「不想說,那就不說吧。」她嘴角銜著不淡不淺的笑意。


    顧苡北是個樂觀向上的人,這些小插曲隻要日後不再次刨出來提,她會忘的,會忘的很快的。


    「我們回去吧。」


    溫斯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兒,而是坐起身。


    顧苡北跟著起來「你不回去管你那些賓客了嗎?」


    溫斯看起來沒有多大所謂「讓他們自生自滅,不是還有阿桑?」


    阿桑找到他這個boss真不知道是喜還是憂。


    「哥,我要你背我回去。」她伏在他臂膀上,像個小孩子一樣撒著嬌。


    對溫斯撒嬌提要求,顧苡北還真是頭一回。


    情侶之間,就是得偶爾來點小情調來促進感情,她是寫小說的,沒有誰會比她更懂這其中蘊藏的小調調。


    「好。」


    得到他的允許之後,她二話不說像個小飛賊似的蹭上了他後背。


    自從峨眉山那次後,她發現她還真真兒喜歡上他的後背,上了癮!


    從這裏距離小洋樓大概要走十幾分鍾的樣子,倒也沒苦了溫斯。


    星星如凡塵人間千萬家燈火一般一閃一閃點綴著,是空寂無岸天空唯一的裝飾品,星星微弱的光輝下,那沿著海岸線那道重疊的身影越走越遠。


    回到小洋樓的兩人,像是火山突然噴發似得,所有壓製的火焰全數點燃了引線然後爆炸!


    連開燈的時間都不想去浪費,他直接將她按在沙發上,幾乎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開始!


    顧苡北的意識一下一下被弄的潰散,她抱住他的肩膀,啟著唇兒發出從身體本能就想要溢出的聲兒。


    這就是溫斯壓抑了一整天突然爆發的下場啊!


    叫她今天晚上吊了他無數次胃口,現在是遭受到報應了!


    待溫斯身體上得到釋放後,扣緊她的手,與她嚐試著各種姿勢。


    這場硝煙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隻知道那天晚上,顧苡北被他折騰下半夜,小洋樓裏才漸漸平息戰況。


    哪次他心情好時,不是進行到下半夜的?


    軍人老公固然好,可是付出的代價也確實夠慘烈。


    直到第二天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一陣嘈雜的鈴聲吵醒的,而身邊沒有溫斯的蹤影。


    她拿出手機看了看,現在差不多十點了,這是她醒來得最晚的一次。


    有時候真的不明白溫斯究竟是個啥身子,晚上那麽累而且睡的那麽晚,早上還能起的這麽早。


    真是越做越精神,她為毛越做身體越軟呢?


    有氣無力滑開通話鍵,是江梓逸打來的,她雖然不知道具體是為了什麽事兒,多多少少自然還是能猜測到七八分的。


    「苡北,你昨晚讓安卉喝了多少酒?還有安卉的新劇女主角被撤,這件事兒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一句話兒都還沒來得及說,江梓逸那邊就已經開始七嘴八舌進行緊張的質問。


    顧苡北懶懶坐起來,揉揉眼睛,本來想要下床拉開窗簾看看上午的陽光,但發現自個兒什麽都沒有穿,而且一身的淤青,想想還是作罷。


    聽江梓逸說完,她這才緩緩開口,還帶著如夢初醒的嗡嗡聲兒「那瓶二鍋頭是她自願要喝的,沒人逼迫她。至於你說她新劇的事兒,我不知道。」


    江梓逸那邊的語氣有些無可奈何的急了「苡北,別鬧了,安卉割腕自殺了。」


    聽到這句話兒倒是有些振奮神經的,但是她生不起任何緊張,如果安卉現在已經死了,那麽江梓逸打電話的語氣絕對不一樣。


    「她死了嗎?」她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沒有事兒,被搶救過來了。」


    顧苡北點點頭「我就說嘛,她不會有事兒的,她這人這麽熱愛生命,肯定不會捨得去西方極樂世界。」


    「苡北,這個緊要關頭了,你就不要落井下石了好嗎?安卉有些地方確實做的不對,但是現在你也不該站在旁邊說這種話兒!」江梓逸語氣加重,帶著細微的慍怒。


    「我落井下石?好,你怎麽說可以,我也不反對。」


    反正顧苡北也不介意當那些壞女二,這是一個現實的社會,沒有那種不管你做了什麽得罪別人的事兒,善良又好心的女主角都會原諒她,而且還會跟什麽事兒都沒有發生過似得去照顧她。


    在顧苡北的觀念中,那顯然是不可能的,她是一個普通人,有她的底線,也有她的報複方式,讓自個兒難受了的人,就得付出同等的代價。


    對她好的人,她自然會以加倍去那個人好。


    「好了,苡北,什麽都不要說了,我們出來見一麵吧。」那邊的江梓逸顯然是沒有多大的心思與功夫與她爭論下去。


    「好,在哪裏?」發生這種與她相關的事兒,她自然不會沒有良心的去拒絕江梓逸提出來的要求。


    江梓逸回答她「在醫院。」


    顧苡北掛了這段不怎麽愉快的通話,點開手機網頁。


    安卉果然是上了頭條,大概內容就是,著名女星安卉在琅端集團舉辦的酒會上,與集團領導人的未婚妻發生爭執,琅端終止了與安卉的一切合同。


    她關了網頁,她從來沒有對溫斯提起過這事兒,應該是他處理的。


    其實看著溫斯為自個兒出頭,心裏還是挺暖的。


    她起床先去洗了個澡,然後換了衣服,急匆匆地下樓,溫斯替她準備的早餐早就涼了,她拿了一塊麵包就出了門。


    一路到了江梓逸所指的醫院,然後詢問護士安卉所處的病房。


    出了電梯走到走廊,卻看到有一間病房圍滿了人,紛紛都舉著攝像機話筒照相機等器材,閃光燈啪啪啪刺眼的很。


    顧苡北加快腳步上去,那些七嘴八舌的記者紛紛被人從病房趕了出來。


    正在那些媒體無計可施的時候,突然不知道是哪個眼尖的逗比瞥到自個兒,用話筒指著顧苡北,像是發現新大陸般的激動。


    「那就是琅端集團董事長溫斯的未婚妻顧苡北!」


    這個稱呼好長啊……


    顧苡北心裏撲通一響,如果等會兒那些記者一蜂窩圍上來,問些刁鑽又刻薄的問題,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去收場。


    腦子都來不及轉過來,轉過身就想逃。


    可是已經來不及,那幾個扛著攝影機的男人像是拚了命似得,跑上來將她堵住。


    隨後各家媒體和記者跟著上來。


    哢嚓哢嚓,各種嘈雜聲兒鑽入她耳中。


    「請問顧小姐你和安卉是不是有什麽過節?」


    「顧小姐,請問是不是你故意叫你的未婚夫封殺了安卉的電視劇?」


    「據知情人士報導,安卉的男朋友是和你一起長大的,並且是你青梅竹馬的前男朋友,都說你們是因為那位男士而不和的嗎?」


    「顧小姐,你跟琅端集團的董事長溫斯是不是有利益牽扯呢?」


    「顧小姐……顧小姐……。顧小姐……」


    這些見縫插針莫須有的問題,問的顧苡北耳朵裏嗡嗡作響,她不敢亂回答,然後惹起另外一股風波。


    難怪娛樂圈中,那麽多人會被激怒的去痛打記者!


    這種場麵,顧苡北從來沒有應付過,這種孤單無助的時刻真心要將她逼瘋,她不知道自個兒還能忍受多久就會控製不住自個兒的情緒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兒來。


    此時孤立無援,她又不知道該怎麽去回應這些記者,盡量讓自個兒保持平靜,試圖想從這些人牆中穿出去。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闖入進來,用自個兒的身體擋住顧苡北,盡量少讓她在照相機下曝光。


    「各位,這裏是醫院,請大家收起你們的相機可以嗎?」


    聽聲音和看背影有些熟悉。


    「這是mu文學集團的總經理司澤!」


    突然中間有一個人喊著說。


    司澤?


    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會站出來給她解圍的人會是司澤。


    「請問司總你和顧小姐有什麽牽扯關係麽?」記者的注意力從她身上轉移開,移到司澤身上。


    「我們隻是朋友,好了,這裏是醫院,請尊重一下醫院的病人。」司澤從容不迫回答這些記者,麵對記者胡諂的問題,他一點都不絮亂。


    看來是個老油條了。


    回答完記者,司澤突然轉過身握住顧苡北的手腕,目光盯著她,在嘈雜的聲音中,蠕動著唇形「跟我走。」


    喜歡看陰暗係寵文的妞們可以跳坑《重生之阿修羅萌主》文/黑童話十七


    長不大的娃娃臉,大得不可思議的眼睛,抹了硃砂般通紅的嘴唇,鞦韆雪有著很特殊的一張臉。


    更特殊的是,她有一根比正常人反應要半上半分鍾的神經。別人打她一巴掌,半分鍾後她才感覺到疼。


    她的一生就因此被嫌棄、被歧視、被嫉妒、被玩弄著,還莫名其妙的被害。


    重生回娘胎,當慢反應神經不再,她立誓將別人當玩具。


    在那萌得不像話的外表下,不知道多少人被她賣了還幫她數錢,


    不記得多少人在被她害死前還撲上去把她護在懷裏。


    擁有一張騙死人不償命的外表,自然要物盡其用。


    當一個人真正有人見人愛的魅力時,與她做對,隻會死得很慘。


    【千金復仇】/【陰暗係】/【偽裝係】/【暗黑係】/【病嬌】/【精神變態】/【女主黑化】/【小驚悚】/【黑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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