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穿的薄,兩個年輕的男女在一起這麽鬧騰,身上肌膚貼的近,沒一會細細密密電流似得感覺就開始在兩個人之間縈繞了。


    開始是薑承湛紅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蘇晚晚。


    蘇晚晚神經大條,等發現他眼睛裏的火苗時身體都軟了。


    她貼著他的身體,明顯感覺到了某些什麽,俏臉一紅,控製不住嚶嚀一聲。


    蘇晚晚咬著嘴唇,男人不動,她也不動了,兩個人就這樣僵持這。


    蘇晚晚細細的算著她嫁給薑承湛半個多月了,兩個人過的倒是琴瑟和諧,每天開心,什麽事都忘了。


    又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以前,發現跟薑承湛在一起之後竟然是她這輩子過的最幸福的日子。


    這會低頭看著薑承湛。


    彼此的呼吸纏繞在一起,屋裏的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熱,空氣也越來越粘稠,到處都是一種無法描述的味道。


    從第一天晚上開始,占主導地位的都是蘇晚晚,今天自然也不會例外。


    別看人傻了,結實的匈膛可都是一點都不含糊,這人以前還不知道性感成什麽樣呢,還不到處都是荷爾蒙膨脹的氣息!


    蘇晚晚從他的薄唇一直往下親,薑承湛痛苦的喊了一聲:“老婆,湛寶受不了。”


    “知道了,知道了,”蘇晚晚又返了回去。


    ……


    每天吃喝不缺,錢呢也不用辛苦的去賺,關鍵還能玩扮家家的小遊戲,蘇晚晚覺得這大概就是她人生的最巔峰了!


    跟薑承湛完事之後,蘇晚晚全身沒有一點力氣,洗完澡爬上床就睡了。


    至於什麽半夜偷他的日記本的事,早就被她扔到了腦袋後邊。


    薑承湛倒是比她體力好,完事之後還找出小本本寫日記去了。


    湛寶日記:


    今天老婆生氣了,把湛寶的手腕都綁上了。


    老婆說她是我的女王大人,以後都要在上邊,湛寶擔心老婆繼續生氣,就讓著了。


    湛寶是不是很乖?


    不過湛寶今天也有一件高興事,老婆沒讓湛寶戴套套。


    那個東西好不舒服,每次都好難受,好像跟老婆隔著好遠。


    今天沒有,好舒服的感覺。


    不過老婆看樣子好累,其實在上邊也沒什麽好,每次都累的要死。


    既然老婆喜歡,以後就讓老婆在上邊吧。


    這會睡的正沉的蘇晚晚要是知道薑承湛都寫了什麽鬼東西,非扒他皮不可。


    第二天早上兩個人起的都很晚,蘇晚晚醒來的時候薑承湛睡的正酣,她沒叫起他,想著出去買點早餐吃。


    順便買點菜,查查菜譜學著怎麽做。


    主要是她現在太閑了,整天沒事做也不行。


    蘇晚晚洗漱完輕手輕腳的離開了家,在外邊又鎖好了門,害怕薑承湛睡醒了溜出去。


    昨天晚上沒有避孕,蘇晚晚買了早餐之後又去了一趟藥店。


    現在這個情況,薑承湛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麽保護一個孩子?


    徐紅梅和薑宇深還不知道以後要鬧什麽妖呢。


    畢竟公司大部分股份都在老爺子和薑承湛手裏,她不信他們會消停。


    買完事後藥,蘇晚晚又站在藥店裏停留了一會,現在薑承湛不肯戴套,還學會跟姑姑告狀,以後這事也別想了。


    可是也不能總吃事後藥,她聽說對身體不好。


    猶豫了一下,雖然很不好意思,不過還是問了問售貨員,有沒有長期避孕的藥物。


    售貨員給她推薦了一種,說是沒副作用,停藥之後三個月就可以要孩子。


    蘇晚晚想了想,買了兩盒放在了包裏。


    心裏琢磨著千萬不能被薑承湛發現,否則又不知道他會找誰告狀。


    蘇晚晚拎著早餐回到了家,剛走到門口就覺得不對勁來了,怎麽門打開了?


    心裏咯噔一下,她慌不擇路的就往屋裏跑,“湛寶——”


    “湛寶——”


    喊了兩聲沒人應,她把東西順手扔到茶幾上,連鞋都沒換就進了臥室,沒看見人,她又去陽台裏找了一圈,心裏發虛,“湛寶——”


    “薑承湛,你到底去哪了?”


    看樣子是出去了,蘇晚晚不敢耽誤,趕緊出來找,可是院子裏外都看了一圈,連個人影都沒有。


    他現在隻有四五歲小孩子的智商,真要跑出去都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家。


    蘇晚晚急壞了,雖然兩個人相處才半個多月,可是感覺越來越依賴他了。


    薑承湛對她的依賴是生活上的,她對薑承湛的依賴更多是精神上的。


    不但是把他當老公,還是當成好朋友,親人。


    若果他真的走失再也找不到,蘇晚晚覺得她連唯一的親人都沒了。


    “薑承湛,你要是再不回來,我以後可不管你了,”蘇晚晚出去找了一圈,隻要是遇到人她就挨個的問一遍,有沒有見到一個傻兮兮那麽高的一個男人,可惜大家誰都沒看到。


    蘇晚晚氣急敗壞的想,等他再回來非給他綁起來不可以。


    想到綁起來就想到昨晚在床上的事,臉上一紅都不知道該怎麽說自己好了。


    蘇晚晚找了半晌,失魂落魄的往回走,想看看人回來了沒有。


    等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眼睛一亮,男人傻兮兮的站在客廳裏,手裏還拿著個手機,臉色不太好,不知道在生什麽氣。


    “湛寶——”


    蘇晚晚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水霧,怔愣了幾秒,忍不住撲了上去,抱住了男人精瘦的腰。


    “你幹什麽去了,嗚嗚,小混蛋,你要嚇死我啊!”


    薑承湛皺皺眉頭,神情不太高興,“老婆啊,剛才我沒看見你,想給你打個電話,可是你沒告訴我號碼啊!”


    “是嗎?”


    蘇晚晚拿過手機,才想起來兩個人不需要打電話,確實沒有互相存起號碼。


    這會也忘了問他去哪了,幹脆利落的把自己的手機號存到了他的手機裏,指給他看:“呶,記住了,這個是晚晚的號碼,以後自己不能出門,要記得給晚晚打電話知道嗎?”


    薑承湛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還是有些委屈:“那你也不要一個人出門。”


    “好,”蘇晚晚現在也後悔了,早知道把他叫醒一起帶出去多好。


    薑承湛這會高興了,伸出小拇指,愉快的說道:“那拉鉤鉤。”


    蘇晚晚嘁了一聲,擦了下眼睛,“嗯,拉鉤鉤,你也不能自己出去,我也不能自己出去,以後隻要出去我們就手拉手一起走。”


    “好啊,好啊,”薑承湛更高興了,“手拉手一起走,一起走。”


    “老婆去哪,湛寶去哪,一輩子都不分開你。”


    說到一輩子,蘇晚晚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薑承湛,雖然傻裏傻氣的,不過這話聽著卻讓人舒心,一輩子都不分開,這樣的感覺真好。


    早飯一直鬧到中午才吃,午後吃了些小甜點。


    也不知道怎麽了,一下午竟然來了三撥人。


    蘇晚晚覺得自己這裏都成了接待中心了。


    最先來的是薑承湛的兩個好朋友,據說薑承湛生病之後薑家人不讓進門就開始跟薑承湛保持距離了。


    秦明陽和柳宗禾。


    一個是和薑承湛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一個是高中時候的同學,後來關係特別好。


    秦明陽開始也在薑氏集團了,自從薑承湛出了事之後他就被薑宇深開除了,現在從新找了個公司。


    柳宗禾自己家有企業,雖然跟薑氏集團沒法比,可是自給自足在這個世界過上富裕的生活還是沒問題的。


    兩個人,秦明陽嘴欠,愛熱鬧,人看著也不怎麽靠譜。


    柳宗禾人比較冷,給人的感覺可以交付重任那種。


    蘇晚晚把人請進屋,端了一盤水果上來,薑承湛看見他們開始怔了一下,隨後去陽台裏把他那些玩具都抱了出來。


    因為抱太多了,路上還掉了好幾個。


    走到秦明陽麵前,嘩啦一下都扔到了地上:“給你玩。”


    秦明陽有些心酸,踢了踢麵前的玩具,低聲罵了一句:“草!”


    柳宗元倒是沒說什麽,看著蘇晚晚默了一會,問了些去醫院檢查的情況。


    蘇晚晚摸不準兩個人的底細也不敢多說,想著以後了解了再說也不遲。


    開始秦明陽心裏還不太舒服,以前薑承湛多瀟灑的一個人,人長得帥氣,又聰明,商場奇才,前途不可限量。


    可是現在,人傻兮兮的就不說了,腦袋上還紮了一個小揪揪是什麽鬼?


    不過看他倒是沒有煩惱,無憂無慮的還有那麽漂亮的一個小媳婦,什麽都不用操心,小日子過的還挺舒心。


    心裏歎了口氣,從沙發下來坐到地毯上開始跟薑承湛一起擺弄玩具。


    蘇晚晚跟柳宗禾說話基本是一問一答,她沒接觸過上層社會的人,有些拘謹,最重要的是不了解對方,也不敢亂說話。


    所以空氣就有些尬。


    就在這時,聽見門鈴響了,蘇晚晚終於鬆了口氣,她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我去看看誰來了。”


    看見來人之後,蘇晚晚嚇了一跳,神情特別不悅的問道:“你怎麽來了?”


    竟然是原主的前男友,田迎棋。


    來的真是時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薑承湛的兄弟來的時候來,人家不得懷疑他以前來過多少次呢。


    屋裏說話聲和笑聲接連不斷的傳出來,田迎棋歪著身子往屋裏看了一眼:“誰在呢?”


    蘇晚晚冷言冷語道:“誰在跟你什麽關係?”


    她說著就要關門,“這裏不歡迎你,抓緊滾。”


    田迎棋哼了一聲:“不歡迎我,倒是歡迎別人,怎麽,難道我在你心裏就連這點位置都沒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田迎棋這麽不要臉的。


    蘇晚晚斜睨著他,諷刺道:“人家是人,你呢?”


    “三更半夜的時候也不好好審視一下自己,做過的事叫人能做出來的事嗎?”


    “怎麽,現在錢花沒了,沒有第二個女朋友可賣了?”


    “你……”田迎棋臉色的鐵青的看著蘇晚晚,以前女孩性格很柔順,對他也算聽話,從來沒這樣對過他,渾身都帶著刺,稍微一想靠近就能刺到你。


    “快點滾,”蘇晚晚又罵了一句,“再不走我放狗了。”


    屋裏的秦明陽自從蘇晚晚出去後就一直觀察著外邊,因為有個小院的關係,他看不到外邊什麽情況。


    一臉納悶的跟柳宗禾說:“以前咱們也見過蘇晚晚,沒覺得她這麽漂亮,”他看了一眼薑承湛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有福了。”


    他給了柳宗元一個曖昧的眼神:“看了沒,蘇晚晚脖子上的牙齒印,”嘖了一聲,“還挺激烈。”


    柳宗元看了眼外邊的動靜,踢了一腳秦明陽:“少胡說,你出去看看,怎麽回事?”


    “吆——”


    還在蘇晚晚和田迎棋爭執的時候,秦明陽忽然插了一嘴,他雙手抄兜睨了一眼田迎棋:“這不是賣女朋友求榮的田總嗎?”


    一句話說的田迎棋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蘇晚晚忍不住嗤的一聲就笑了。


    笑完之後跟秦明陽說:“秦哥,門口有條狗,麻煩幫我趕出去。”


    語畢她也不理會田迎棋,抬腳就往回走。


    剛才還和柳宗元鼓搗玩具的薑承湛這會抱著兩個大僵屍出來了,“老婆啊,你幹什麽呢?”


    蘇晚晚聲音不悅的說道:“來了隻狗,正在趕。”


    被人罵了,田迎棋臉上掛不住,想發作看見屋裏有人也沒敢,稍一猶豫甩袖離開了。


    薑承湛一聽來了狗,扔下手裏的玩具抄起旁邊的花鏟就往外走:“在哪啊,老婆別怕,湛寶保護你。”


    蘇晚晚嗤的一聲笑了,把地上的僵屍撿起來,扔掉他懷裏的工具,拉著他往回走:“已經走了,沒事了。”


    “哦,”薑承湛放心了,不過還是說道,“以後再來瘋狗,你叫湛寶出來趕。”


    “知道了,知道了,”蘇晚晚給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髒東西,“下次給你發揮。”


    秦明陽在後邊看了竟然有些羨慕,也不知道這傻子哪來的好福氣,娶那麽漂亮個媳婦,還對他那麽好,連傻了都不嫌棄。


    三個人先後進了屋,薑承湛吵著想喝西瓜汁,蘇晚晚去廚房裏給他榨,等出來的時候屋裏又多了一個人。


    竟然是最討人厭的薑宇深,難道是今天大家約好了過來打麻將的?


    薑宇深正大喇喇的坐在沙發上,薑承湛抱著大炮一臉警惕的看著他:“你不準欺負晚晚,敢欺負晚晚,我還打你!”


    這話一說出來秦明陽和柳宗禾立刻看向薑宇深,兩個人的眼光都很耐人尋味,薑宇深臉上訕訕的,訓斥的聲音說道:“你別胡說,我什麽時候欺負她了?”


    薑承湛還要再說,蘇晚晚趕緊過來把他拉到了一旁:“西瓜汁好了,湛寶先喝西瓜汁。”


    薑承湛又看了薑宇深兩眼,見他沒什麽行動才轉身離開,接過蘇晚晚手裏的果汁喝了一口,忍不住驚呼道:“好甜。”


    蘇晚晚不喜歡薑宇深,薑承湛的兩個朋友她又是第一次見,懶得應付他們拉著薑承湛去陽台裏玩拚圖去了。


    “上次你說的拚圖呢,我幫你拚大飛機呀,”蘇晚晚坐到陽台裏的地毯上,薑承湛把他的玩具都拿過來,“這個。”


    “不要大飛機,要大輪船。”


    “好,”蘇晚晚拆開包裝,“那就拚大輪船。”


    主人都走了,客廳裏的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尷尬了一下。


    秦明陽先開口:“薑總這麽清閑,還有時間來看侄子?”


    他現在不是薑氏的員工,不需要看薑宇深臉色,而且兩個人有仇,自然沒好態度。


    薑宇深哼了一聲:“你這麽閑,是不是又被人開除了?”


    “要是實在沒地方可去,說一聲,我那還缺兩個保安。”


    “你讓我當保安?”秦明陽生氣了,剛要發火,肩膀忽然被人按住,他轉頭看了一眼,柳宗禾正跟他搖頭,他忍了忍又坐了下去。


    三個人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蘇晚晚一個輪船都快拚完了外邊的吵鬧聲才消失。


    她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平時最討厭拚圖這種東西了,又瑣碎又無聊。


    要不是躲過來消磨時間,她才懶得弄這個。


    蘇晚晚躺到沙發上,雙手墊在腦袋後邊,望著天上的雲朵舒了口氣。


    現在一個個的跑來給她添堵,等哪天薑承湛好了,看他們還敢不敢囂張。


    第二天早飯過後,蘇晚晚帶著薑承湛去附近的離大轉了一圈。


    她沒上過大學,很羨慕那些從小到大都有步驟,有安排,有計劃慢慢成長的人。


    她的生活就是一團糟。


    不過原主卻上過大學,就是這離大畢業的,據說考上了研究生,可惜沒讀。


    當然了她肯定不能替原主讀了,她的英語還是初中學的,根本跟不上。


    誰知道這麽巧,竟然遇到了以前的同學。


    對方看見她還怔了一下,幾秒後指著她:“晚晚,你是晚晚,你怎麽在這啊?”


    原主是忽然決定結婚的,又嫁了個傻子,根本沒跟同學們說自己的情況就悄悄的失蹤了。


    今天碰見同學,她當然沒有原主的尷尬,隻是有些羨慕而已。


    對方是原主大學同學,王秀彥,也是原主宿舍的舍友,關係嘛,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原主最好的朋友出國留學了,婚前還有聯係,成親那天她穿過來之後就跟原主閨蜜沒聯係了。


    “秀彥啊,”蘇晚晚假裝熱絡的打招呼,其實對方在她心裏和陌生人沒什麽區別,“好巧。”


    “是啊,”王秀彥打開了話茬子,“怎麽不聲不響的就消失了,你到底做什麽去了,研究生也沒讀,現在幹什麽呢?”


    她的目光落到薑承湛身上,第一眼這人怎麽這麽帥,第二眼,頭上的小揪揪怎麽回事?


    蘇晚晚含糊道:“沒什麽啊,就是隨便學點什麽。”


    王秀彥好奇薑承湛的身份,看著薑承湛問:“這位是……”


    蘇晚晚覺得要是直接說薑承湛是她老公,對方肯定會想點什麽,畢竟薑承湛現在傻兮兮的,所以稍一猶豫,她開口道:“親戚。”


    而且最重要的是以後薑承湛醒了不接受她呢?


    所以還是不要對外人說實話了。


    “哦,”王秀彥目光在薑承湛臉上打完轉,之後看著蘇晚晚笑了,“我還以為是你新男朋友呢,怎麽說也不能找個……”


    傻子兩個字她沒說出來。


    蘇晚晚臉色不太自然,連薑承湛都能感覺到對方不太友好的態度了,尤其蘇晚晚還說他是親戚,明明是老公的嘛,為什麽要說謊?


    他忍不住問:“老婆……”


    一句話還沒說完,蘇晚晚忽然跳起來捂住了他的嘴,“那個,湛寶,有事回家說。”


    隨即又跟王秀彥說:“不好意思,我們還有點事,先走了。”


    沒想到剛走了沒幾步,王秀彥忽然追了過來,“晚晚,你手機號多少,我記一下吧,以後方便聯係。”


    蘇晚晚不太想給,可是畢竟是原主同學,她表現的太離譜了不好,便報了自己的手機號。


    王秀彥記完又說:“過幾天同學們要搞一次聚會,你來不來?”


    蘇晚晚應付道:“看情況吧,有時間就去。”


    王秀彥卻忽然問道,“那個,晚晚,聽說你和那誰分手了?”


    蘇晚晚點了點頭:“是啊。”


    估計是田迎棋說出去的。


    王秀彥曖昧的笑了,“那個前兩天班長還跟我打聽的你了,到時候同學會一定要來哦。”


    終於跟王秀彥分別了,蘇晚晚鬆了一口氣。


    可是薑承湛不高興了,自從剛才說完他是親戚之後就一直撅著嘴。


    蘇晚晚這會感覺自己有些過分,剛才也不知道是虛榮心作祟還是什麽,反正那一刻不太想承認兩個人的關係。


    這會看薑承湛不高興,又開始後悔了。


    猶豫了一下,她用手指勾了勾他的手指,有些心虛的問:“不高興了?”


    薑承湛低著頭不肯理她,隻管繼續走。


    蘇晚晚怔了一下,跑上去拉住他,又問:“真的生氣了?”


    薑承湛垂頭喪氣的說:“姑媽說過啊,我現在傻了,要好好聽你話,否則會給你惹麻煩,可是湛寶也想照顧晚晚的,湛寶是晚晚的男人,不是親戚。”


    他說完眼睛濕漉漉的看著蘇晚晚,好像一隻被人遺棄的小寵物。


    蘇晚晚心裏狠狠的抽了一下,她無意中一句話真的傷到他了?


    他真那麽在乎是親戚還是老公嗎?


    可是他隻有五歲的智商啊。


    她咬了下嘴唇,想著怎麽把這個事情圓回來,吭哧了半晌,終於想到了:“湛寶啊,老公也是親戚呀!”


    “你沒聽說,每對夫妻到最後都會變成親人嗎?”


    “真的這樣嗎?”薑承湛有些迷糊,看著蘇晚晚的眼光卻變得柔和了些。


    蘇晚晚使勁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了,我們就是一下躍到親人那個階段了。”


    隻有四五歲智商的薑承湛說不過她,他沉默了一會,忽然說道:“好吧,老婆你說的是對的,回去我要寫到日記本上。”


    蘇晚晚心裏一沉,罵了一句,就會拿這事威脅我!


    “那個,你到底怎麽樣才算不生氣了?”


    薑承湛想了想:“那你要參加同學會,告訴所有人,我是你男人。”


    還告訴所有人,蘇晚晚可不想那麽幹。


    現在薑承湛傻了,當然什麽都好說,可是哪天他好了呢?


    還會不會認識她這個媳婦?


    到時候人家就說,看了吧,也就是人家傻了的時候要她,一清醒立刻就被人踹了。


    那她得多丟人。


    薑承湛看她不說話,情緒變得更加低落。


    蘇晚晚無聲的歎了口氣,伸手拉了拉的衣袖,“那個,給我點時間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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