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婢不走,奴婢不走。***[***請到w^w^w..c^o^m看最新章節****]*”


    綠柳等人跪地哭著祈求曾柔,“奴婢知錯,奴婢……”


    曾柔冷笑一聲,起身道:“賣身契,我會交給安寧王妃,你們既然看她好,想來也願意舍了我這個無用的人而去伺候她!”


    “主子……”


    “把管家叫來,送她們去安寧王府,讓管家親自將她們交給謝傾城,就說我……多謝她這些年的照顧!”


    曾柔轉身去了書房,雖然有原主的記憶,但具體的曆史還是需要了解一下的。


    管家見皇子妃發話了,也不敢多言,二皇子去外麵做客不在府上,管家隻能先將被皇子妃打發走的綠柳等人去安寧王府。


    正同安寧王作畫的謝傾城聽聞二皇子妃將身邊的伺候丫頭在眾目睽睽之下送到王府後,俏麗的麵容上多了一抹的無奈,“是麽?柔妹妹既然將她們送來,就先讓她們住下好了。”


    安寧王是京城四大美男子之一,生於富貴,長於皇族,雖然比不上皇子貴重,然他也比皇子輕鬆,不用像皇子一樣為了皇位耗費心血。


    他從小偏愛繪畫,是皇族中最為出名的畫聖。


    有很多喜好收藏畫作的人上門千金求畫,他親手所畫的畫作價值不菲。


    安寧王是當今皇帝的親侄子,王府富貴奢靡,他的母親太妃是一位很擅長經營的女人,安寧王府雖說不是富可敵國,安寧王府在皇族和貴胄中是數一數二的闊綽。


    他全憑興趣作畫,因此他的畫作往往有價無市。


    他不僅擅長繪畫,其餘琴棋書法,詩詞歌賦都有所涉獵,他是皇族中公認的大才子,德行良好,性情溫柔,容貌又俊朗,對王妃謝傾城不僅體貼尊重,還很專一深情,安寧王是好丈夫的楷模。


    因此謝傾城才會是京城所有命婦羨慕的目標。


    也因此,謝傾城當初才選擇嫁給安寧王!


    安寧王聽謝傾城留下婢女,兩道劍眉皺了皺,帶出的一絲的不悅來,想開口時,他的手被愛妻謝傾城握住,隻聽謝傾城柔和,甜美的聲音灌滿了耳朵,“柔妹妹最近脾氣不大好,也不曉得聽了誰的閑話,對妾身有點誤會,王爺……我曉得您心疼我,柔妹妹將貼身婢女送過來是打我妾身的臉麵。”


    謝傾城長翹的眼睫毛輕輕扇動著,勸解安寧王:“我同柔妹妹相知一場,她傷了我,誤會我,我總不能同她頂著脾氣做對,先將婢女們留下,等柔妹妹想通了,我再將婢女們送回去。”


    “柔妹妹性情好,她會想通的。”


    “本王擔心傾城受委屈。”


    安寧王輕輕的撫摸著謝傾城的臉頰,溫潤如玉的眸子蘊含著一抹疼惜,“你如此為她著想,她可知道你的苦心?本王看傾城的好心,全被而皇子妃當作了驢肝肺!以前若不是傾城幫她,她能坐穩二皇子妃的位置?幾次三番不長腦袋似的……二皇子娶了這麽一個眼皮子淺的妻子,真是可惜了二皇子的人品,才幹。”


    “王爺,柔妹妹還是挺出色的,怎麽在您眼裏,她成了眼皮子淺的?”


    謝傾城薄怒的瞥了一眼安寧王,輕輕擺動著楊柳細腰,依偎進安寧王的懷裏,“妾身不願聽您說她的沒有遠見,她將二皇子府打理得很好,將逸遠教導得活潑可愛,對二皇子也很好,她是一位難得賢妻。”


    “尋常的內宅****,本王可沒看出她多有遠見,若不是你時常提點她,她得做錯多少的事兒?二皇子同本王喝酒時,曾經提過她做過的蠢事……聽二皇子的口氣,隻怕對她是心灰意冷了。”


    “二皇子納妾,納側妃不過是想找點心靈上的認同,這輩子她就沒明白過二皇子的心思!”


    安寧王攬住謝傾城的腰肢,輕嗅她脖頸間的幽香,“二皇子是羨慕本王的,如今的皇室貴胄誰不羨慕本王娶了你?傾城你才是真聰明,大智慧。”


    “王爺……”


    謝傾城羞紅了臉頰,宜嗔宜喜的俏麵美到了極致,亮晶晶的眸子含情,“能嫁給王爺,得王爺一心一意的對待,是妾身的福氣,您高看妾身了,妾身哪有大智慧?隻是妾身一心一意都在王爺身上罷了,妾身若是沒有您的垂愛,妾身哪會有今日呢?”


    謝傾城從不錯過主動告白的機會,她會讓安寧王覺得她的一切都有安寧王主宰,她宛若嬌豔盛開的奇珍花朵,安寧王便是最好最好的園丁,沒有安寧王的澆灌,就沒謝傾城的今日。


    在她眼裏,心裏,安寧王不僅是丈夫,愛人,還是天神一般的存在。


    她伸手勾住安寧王的脖子,將自己的柔軟,香甜的嘴唇印在安寧王的唇瓣上,並且在安寧汪受不住她****,主動加深這個吻時,她主動開啟了皓齒,欲迎還拒的迎接安寧王的入侵,香舌時而被安寧王含住吸允,時而又躲閃開……


    謝傾城的身上綻放出讓安寧王沉醉其中的魅力!


    她輕輕的嬌吟,嬌喘微微的顫抖著,似要承受不住安寧王帶給她的衝擊,她軟綿綿倒在安寧王的懷裏,“王爺……天還沒黑呢,別……別戲弄妾身……”


    安寧王體貼的放過了她,低聲在她耳邊道:“小妖精,本王繞過你,晚上本王不會犯過傾城寶貝兒。”


    “嗯。”


    謝傾城媚眼如絲,臉頰紅暈情潮未散,攏了攏發鬢,“我放不下柔妹妹,王爺,我想先問問綠柳等人,柔妹妹是不是聽了誰的閑話?一定有人挑撥我同柔妹妹的關係,要不柔妹妹萬萬不會這麽做的,我同她的誤會還是早一點解開為好。”


    “你呀,就是太善良,太為二皇子妃考慮,你太慣著二皇子妃……”


    “她是我最好的密友,我不關心她,誰還關心她?”


    謝傾城姿態優美的福身,柔柔的說道:”一會妾身再來陪王爺作畫,用膳。“


    安寧王點頭,謝傾城轉身出了書房。


    她將手腕遞給親信的丫頭抱琴,穿過月亮門,離著書房遠了,低聲問道:“二皇子爺就沒阻止二皇子妃打我的臉?她將貼身婢女送過來給我用,到底是何居心?”


    “二皇子爺並沒動靜。”


    “想來他還不知道曾柔做了什麽!”


    謝傾城眉稍微挑起,原本還想給她正妻的體麵,曾柔眼下是執意同她為敵?“你親自去給二皇子送個口信!”


    “主子……”


    “快去,我若是傷了她,會惹下一身的不是,可二皇子教訓不知趣的妻子不是應當的?”


    謝傾城抿了抿嘴唇,眼底閃過對曾柔的嘲諷,“同她交手太沒趣了,王爺都看得出,她從來就沒同二皇子有過共鳴!她配不上二皇子,更不配擁有二皇子的愛慕,尊重,依戀,她不過是個管家婆子罷了,對了,還是個生子的工具!"


    對於將日子越過越差的二皇子妃曾柔,謝傾城在心底本能的看不起她,像曾柔那樣的蠢女人是抓不住二皇子心的!


    曾柔落到如今這步同丈夫離心,兒子不愛的境地,純粹是因為她蠢!


    謝傾城可不認為是自己害的。


    她遣散丫頭後,坐在了梳妝台前,拉開抽屜從最底層取出一個盒子來,小心的打開紫檀木精雕細琢的盒子,盒子裏鋪陳著柔軟的絨布,裏麵包裹著一枚戒指。


    似感懷,似甜蜜的拿出戒指,謝傾城將鑲嵌鑽石的戒指帶在了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閃耀的珠光照亮了謝傾城美麗的臉龐,那雙絕美,溫暖的眸子溢滿了愉悅的光彩。


    有了這枚戒指,有了自己在他心裏的獨特地位,謝傾城不會再為將來擔憂。


    相濡以沫,忍受他三妻四妾,不見得是好事,可同他相忘於江湖,時不時的作為知己紅顏關心他,心疼他,他因為得不到,會記住謝傾城一輩子。


    鏡子裏的謝傾城,有著傾國傾城的美貌,有著恬淡寧靜的氣質……她抬起帶著戒指的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臉頰,性感的朱唇勾起,“曾柔……我這也是幫你呢,你不該恨我,也不該得罪我!沒有我,他的心也不會在你身上,若是將來他的心遺落在哪個小妾身上,你不是過得更悲慘?”


    “讓他永遠的惦記我,總比惦記側妃小妾來得好。”


    謝傾城臉頰上的梨渦盛滿了得意的笑容,青絲般亮麗,健康的頭發挽起,對著鏡子中風韻卓絕的自己,含笑道:“曾柔,我是不會同你爭名份的,不過我所擁有的東西你一輩子別想得到!安寧王是我的,二皇子也是我的,你這輩子就做個管家婆吧。”


    安靜老實,盡心為二皇子打理後宅,謝傾城會給曾柔留下一分體麵,若是不老實……曾柔的下場會更淒慘呢。


    二皇子的脾氣不大好,是典型的恨其欲其死的性格,異常的護短!


    謝傾城在他的心頭落下了一顆朱砂痣,二皇子怎麽會容許愚蠢的曾柔傷害她?


    曆史上的安寧王妃又如何?


    誰說曆史不能改變?


    曾柔……如今可全無曆史上最被後世女子羨慕嫉妒的待遇了。


    謝傾城從小就同曾柔相交,她潛移默化的影響了曾柔,將她帶偏了路,在絕色的謝傾城影響下,曾柔變得越來越蠢,越來越沒有自信,越來越憋屈……身為後人,自然知曉心態失衡對人造成的****影響。


    如今便是將曾柔扒光了送到安寧王的床榻上去,安寧王都不會碰她一下。


    方才安寧王對曾柔的評價和鄙夷,謝傾城在心裏痛快極了。


    她是安寧王妃,讓安寧王一心一意眷戀的人,並且也是未來皇帝的紅顏知己……謝傾城的手掌輕輕的蓋住小腹,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她不用再疼愛別人的孩子了!


    疼愛曾柔的兒子,隻是因為二皇子。


    至於二皇子將來登基後,是不是立曾柔生的兒子為太子,謝傾城並不在意,以二皇子的為人,他在臨死前一定會安排好一切的,她謝傾城這輩子就要過著冷豔高貴,富貴以及,又有丈夫疼愛的日子!


    曆史上安寧王妃曾柔過得日子,她要了,同時她還要一位帝王為自己眷戀一生,讓皇帝一生求而不得!


    如此才不辜負老天讓她穿越一場!


    給二皇子通風報信的婢女回到謝傾城身邊,將袖口裏的荷包遞給了謝傾城,“二皇子說,一切交有他,他會讓二皇子妃親自登門來給您道歉的。”


    謝傾城把玩著仿佛還留著二皇子體溫的荷包,玩味的一笑:“就說了這些?光道歉就成麽?”


    “別得話,二皇子沒說,不過他問了主子。”


    “你怎麽回答他的?”


    “奴婢……”婢女湊近謝傾城的耳朵,壓低聲音說:“奴婢隻說,主子為二皇子妃所作所為有點傷心,奴婢還說……本來主子您不想來見二皇子的,可這樣的消息哪裏隱瞞得住?您擔心二皇子妃再做出不好的事兒,才讓奴婢送消息來的。”


    “不往我j□j你這麽多年,紅袖,你果然是個伶俐的。”


    “主子過獎了,跟在您身邊,奴婢還能沒點眼色?”


    謝傾城從首飾盒子裏取了一串寶石手串遞給紅袖,歎息道:“聰明的女人,得會告狀,會借著男人的手解決問題,隻有蠢笨的女人才會自己跳出來!她可真不像是……”


    像是曆史上的安寧王妃啊。


    且看看曾柔如何上門來向自己道歉!二皇子如何鄙視曾柔!


    ……


    二皇子府,曾柔將一眾婢女送走後,她耳根子清靜了不少,將謝傾城送過來的草莓推得遠遠的,曾柔悠然的躺在美人榻上,剝鬆子吃。


    一年,在一年內,她必須解決謝傾城!


    如果她將時間拖得太久,她在現世界昏迷太久的話,阿逸會瘋的。


    現世可受不了諸葛瘋子!


    想到自己的愛人,曾柔嘴角不由得帶出一抹的笑容來,分開後,曾柔才曉得自己有多想他。


    哪怕以前吵架的事情,在曾柔看來都很甜蜜,還有她在現世的兒女,曾柔存有幾分的原主的情感,自然會幫原主照顧兒子,但她不會將原主的兒子當作自己親生兒子看待。


    逸遠若在繼續跟著謝傾城的屁股後麵轉悠,無視生母,曾柔非得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怎麽都不能養個叉燒白眼狼出來!


    母愛是偉大的,母親一般都會護著自己的骨肉,但曾柔給他的母愛絕對不會是無私的。


    曾柔悠然的躺在了美人塌上,一顆一顆的剝著鬆子吃,該怎麽j□j逸遠?怎麽應對謝傾城的反擊?


    將婢女送去,固然有打謝傾城臉的意思,同時曾柔也想看看謝傾城的手段,隻有讓她頻繁的活動,曾柔才能抓住她的把柄,才有可能通過一次次刺激,讓謝傾城失去理智!


    曾柔不怕對手太強,太具有優勢,最懼怕得是對手按兵不動……謝傾城耗得起,曾柔耗不起。


    她可沒在這一世帶太久的準備,更沒同二皇子**的心思!


    目光掃過窗外,曾柔眸子微凝,從院門處走來一位麵容冷峻,身材欣長的男子,他腳下生風,似夾雜著一抹難言的憤怒,直奔屋子而來。


    二皇子?


    曾柔記得他!記得他是一位英俊,穩重的男人。


    事業成功,多金,地位很高,他的生母是後宮的貴妃,舅家也是皇朝的國之柱石,當今皇帝對二皇子頗為看重,以上的優勢養成了二皇子冷傲的性情。


    在府上,他一言九鼎,從不許旁人尤其是曾柔反對他。


    他給的東西,曾柔必須得接著,不接,就是曾柔不對,他不能給曾柔的,曾柔更是不能染指奢求。


    一旦曾柔渴求他不願意給的東西,曾柔就是觸犯天條,會被二皇子冷冰冰的對待!


    二皇子親手挑開門簾,走進了屋子,見曾柔躺著,並未向他行禮,二皇子的臉色更顯得陰沉,啪啦,啪啦,曾柔繼續剝著鬆子,二皇子眉頭皺緊並用冷冽厭煩的目光看著曾柔,仿佛是被他看煩了,曾柔夾著剝好的鬆子,問道:“您吃嗎?”


    一巴掌將曾柔手中的鬆子仁打掉,二皇子冷冰冰的問道:“你今日做什麽好事了?”


    “沒做什麽啊,看了幾本賬冊,又看了一本閑書。”


    曾柔的手背被二皇子打紅了,該死的,若是她還有內力的話,也不至於挨了一下子,從美人塌上坐起,攏了一下頭發,“誰惹您生氣了?妾身看您氣不大順呢。”


    “少給爺裝傻充愣。”二皇子指責曾柔,“你是不是將身邊的婢女都送去了安寧王府?你是不是忘了,沒有安寧王妃,能有你的今日?”


    “您不提,妾身還真想不出這些小事來。”


    曾柔將裝滿草莓的托盤遞給二皇子,笑盈盈的說道:“我不是謝謝她送給我的草莓嘛,總是要她親手做的,很有誠意,愛心的禮物,我不回點東西也怪不好意思的。我身邊的婢女一個個都很想伺候安寧王妃,她的話比我還管用呢,您也曉得我是個善待奴婢的,何必強留她們在自己身邊?”


    二皇子此時品出曾柔的話不對勁,麵前的草莓泛著清香……他略覺得不自在。


    曾柔尚且無法自由出入二皇子的書房,安寧王妃卻可以。


    二皇子身邊的長隨奴才,伺候謝傾城都很周到。


    他雖然心悅安寧王妃,可也曉得約束自己的感情,不能做得太明顯,以前他以為曾柔看不出的,“你的意思是說,府裏的奴才都是安寧王妃的人?”


    “這話妾身可沒說。”


    曾柔撥弄著草莓,“您看妾身的剝鬆子不順眼,想來看草莓順眼,聽說這是謝傾城親自種植的,草莓……大半都送給了爺,妾身很感動她的用心,想著等您回來一起用。”


    撚起一顆草莓,曾柔手疾的硬是塞進看草莓有點發愣的二皇子口中,“你嚐嚐味道,是不是能感受道安寧王妃的誠意?妾身想她是懷著誠意施肥,懷著誠意……聽說若是想植物長得好,都是要施肥的。”


    “草莓屬於草木果子,見風長在地上,也成爬爬果。”


    二皇子口中的草莓怎麽都咽不下去,不是俗氣,隻要一想到施肥,二皇子沒吃出其中謝傾城的誠意來,反倒有點惡心的感覺。


    曾柔再接再厲的感歎著:“真真是難為她了呢,她也是好好的一位美人,食指不沾楊春水,為了誠意,又是翻土,又是施肥,還得除草……爺,您可不能白費了她的誠意。您方才動怒是不是以為我給的回禮輕了?”


    “住嘴!”


    二皇子吐出了草莓,擦了擦嘴角,“你給爺閉嘴!”


    順帶二皇子一巴掌打翻了裝著草莓的盤子,這回有經驗的曾柔順勢讓盤子迎向了二皇子的手,二皇子雙手背在後麵,揉了揉手腕……隻聽曾柔遺憾的說道:“可惜了,謝傾城的誠意啊,聽說安寧王都沒吃到呢。”


    “你少給爺裝糊塗!”二皇子臉色陰沉,“你馬上去安寧王府,將你送去的奴婢領回來,並且給她道歉!”


    “為什麽?”


    “你還敢問為什麽?你將奴婢送去,不就是……”


    “爺。”


    曾柔收斂了方才的調笑,一本正經的盯著二皇子,她清澈眸子透著一抹不屈……二皇子的話說不下去了,似有虧心事,不敢麵對她純然的目光。


    還曉得做得不對?


    曾柔淡淡的說道:“妾身隻想問爺一句話,問明白了,妾身立刻出門去,爺,妾身是皇子正妃對吧,妾身低安寧王妃一頭,您不覺得丟臉嗎?您說妾身是您的妻子啊,還是安寧王妃謝傾城的奴婢?”


    “您若是回答不了妾身,妾身可以進宮同貴妃娘娘說說,也可讓陛下評評理!”


    安寧王即便是世襲罔替的王爵,但他隻是皇帝的侄子,二皇子確是皇帝的親生兒子!


    曾柔揚起了腦袋,欣賞著二皇子的鬱悶臉龐,問道:“爺敢讓妾身進宮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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