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軍區總醫院裏的走廊上站著好幾個跺一跺腳華夏顫三顫的大人物,在醫院的四周分別布置著彪悍,幹練的保鏢。*******$百*度*搜**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此時這些決定國家大事的大人物們,正焦急的等候在手術室前,亮著紅燈的手術室的門緊逼著,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拍著身邊孫子的肩膀,“小逸啊,沒事,產檢的時候不是說一切平安麽?”


    “爺爺。”


    時任華夏某省副書記,某省會城市書記的陸逸勉強擠出個笑容,壓下了不安焦躁的心思,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此時他哪裏是在官場上呼風喚雨的省部級高官?


    他完全陷入某種自責中,真不該讓已經有了兒子的曾柔再懷孕!


    第一次生產也沒這麽慢。


    就算這次曾柔懷得是雙胞胎,也不至於慢成這樣啊?都推進去四個小時了,旁邊陪同中將軍銜的院長一個勁兒說沒問題,安排得是最最穩當的醫生。


    陸逸無法同旁人說,剛才曾柔被推進去後,他隱約有種不美妙的感覺。


    記起昨夜夢到了死禿驢,陸逸恨佛子,恨得牙癢癢。


    先不說上次他說送自己一份大禮,弄得曾柔差一點被別人拐跑了,這一次無緣無故的入他夢中,陸逸怎能不在意?


    在場的長輩都是很有身份地位的人,可他們也是凡人,幫不上陸逸。


    隨著時間的推移,陸逸的不安越來越重,拳頭也越攥越緊,禿驢,你又要做什麽?


    在陸逸的記憶中,可是有曾柔為自己擋子彈死在自己懷裏的那段記憶,那一次他寧可孤獨終老,撇下陸家的一切追隨曾柔,這一次莫非……莫非有要……開始新的征程?


    他討厭醫院,比任何人都討厭!


    手術室的燈滅了,穿著白大褂的軍醫走出了手術室,她先是被走廊裏的實權人物嚇了一跳,鎮定了一會道:“恭喜陸老,您孫媳婦剛剛生下一對龍鳳胎,一切平安。”


    陸老容光滿麵,雖然孫媳婦出身小康之家,但是言行大氣睿智,肚皮又爭氣,三年前已經給他生了個優秀的重孫子,陸老原先最疼長子嫡孫,如今最疼重孫子和孫媳婦!


    他逢人邊說孫媳婦的好,讓一眾老戰友,老對手們羨慕的夠嗆。


    如今孫媳婦有給陸家添了一男一女,陸老臉上笑容燦爛,“好,好,好。”


    除了說好之外,他第一個抱起重孫,重孫女。


    陸逸顧不得兒女,詢問大夫:“我夫人,我夫人怎樣?”


    眼前清秀俊朗的中年人便是京城都會議論的陸家太子,太子黨標誌性人物之一,年紀不大已經是省部級的高官,據說他同其夫人曾柔是最最恩愛的一對夫妻。


    有很多人女人想要巴結他,他的心裏眼裏隻有妻子曾柔。


    其夫人也並非是全依靠陸逸的女人,她主持修繕的憲法頗得好評,隨著陸逸的步步高升,曾柔在政壇上也廣為人知,他們兩個口子被稱為賢伉儷!


    大夫道:“她麻藥尚未散去,還在昏睡著,不過一切生命指標都先是很正常,陸書記盡管放心好了,尊夫人一切平安。”


    是麽?不見曾柔清醒,陸逸怎能放心?尤其是他在夢到死禿驢的情況下,佛子那莊重充滿玩味的笑容,讓陸逸恨不得打碎他的金身!


    還不是全憑小柔的功德,他才修成的正果?


    陸逸直奔產房,坐在曾柔身邊,緊緊的握住曾柔的手臂,“小柔,別離開我!小柔,別跟禿驢走,小柔……”


    曾柔記得自己在醫院生孩子,她聽到孩子的哭聲……心想孩子是平安生下來了,阿逸一定會高興的!


    當她睜開疲倦的眼睛時,滿心的歡喜化為了悲傷,憤怒,怨恨,眼前沒有同自己相知相許的阿逸,也沒有自己可愛活潑的兒子,更不是醫院產房,也不是她布置的溫馨舒服的家。


    古色古香的家具擺設,垂地的幔帳……曾柔閉上了眼睛,手掌下是柔軟的綢緞,有過幾生輪回經曆的曾柔無法說服自己眼前的一切是幻影!


    尼瑪!


    曾柔得到了幸福,可不知她不知道被老天爺扔到了哪個不幸的女人身上,這是為什麽?華夏想穿越,想重生,想拯救別人悲劇人生的女人多得是,為何偏偏又讓幸福的冒泡的曾柔穿越?


    翻身從床榻上坐起來,曾柔按著額頭,老天爺!你給我出來!出來!


    ‘曾施主,民間的癡女怨念太強,有人憑著金手指不停的欺負土著癡女,貧僧也是沒有辦法,你放心,你在這裏一年也隻是你哪個世界一小時而已。’


    佛子身穿金色袈裟,坐在蓮座上,含笑望著曾柔。


    讓陸逸罵自己是禿驢?讓他時常在自己麵前秀恩愛?讓他時常在自己麵前顯擺?


    哼!


    佛祖也是有脾氣的,況且永不妥協,自信自強的曾柔實在是化解癡女怨氣的最好人選。


    有了穿越重生的金手指,並非是為了讓馬麗蘇們欺負土著的,這些不是炮灰的女人被欺負的太慘了點,她們都在佛祖麵前發下宏願,佛祖不能不管……


    曾柔揮起拳頭向佛子擊去,“她們有怨恨,我就沒有?我被折騰的還不夠?讓我回去!你信不信我自殺?”


    ‘小柔,不過三世而已,這也是你和他應該做的,上次提前放你們回去,已經違規了。你若自殺,在你的世界裏,所有關於你的事情都會消失的。’


    曾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該死的,他威脅自己?可自己偏偏還得受他的威脅!


    ‘你快點解決,也可快點回去,放心,給貧僧辦事,貧僧不會虧待你。’


    ‘我需要你給的好處?’


    佛子聽聞此話,淡淡的一笑‘七生七世證永恒!你不想同他生生世世永結同心麽?小柔,在現世你隻是他身邊的賢妻,在這裏你可以拯救很多人,積累功德,恩澤後代。’


    ‘我的金手指呢?’


    曾柔知曉眼瞎再說什麽都是白費的,還不如要點實際的好處,萬一她在碰上帶著逆天金手指的人,她可不想被誰抬抬手給滅了。


    ‘你的智商不就是最好的金手指嗎?小柔,一切保重!’


    佛子留下這句話後,立刻消失了。


    曾柔豎起了中指,尼瑪,溜得到是快!檢查了體內,內力沒有,以前學得製毒術也因為重回現世而洗白了,換句話說曾柔又成了一窮二白的穿越女。


    她接手的爛攤子卻絕對不是輕易就能解決的。


    曾柔狠狠的錘了一下枕頭,辭枕安然無恙,曾柔的手紅了一片,該死!等有機會,她一定要同阿逸一起報複禿驢!


    狠狠的罵了佛子幾句,曾柔總算是平靜了一些,眼下這是什麽狀況?看四周的富貴擺設,不像是失寵的人,曾柔穿鞋下地,對著鏡子照了照,是一位端莊嫻雅的美****!


    從眉宇間殘留的陰鬱看得出,美****生前一定很糾結,困惑,這是為什麽呢?婚姻不幸福?有小妾囂張跋扈?


    曾柔靜下心翻找原主的記憶……癡女在佛前啊懇求,應該會有所覺悟和困惑的吧,可從記憶中,曾柔看不出這句身體的人有什麽不幸的事情。


    這人自然也叫曾柔!


    曾柔額頭冒出一縷縷的黑線,到底她的前生有多悲慘啊,怎麽不幸的人都叫曾柔呢?


    是不是因為自己前生過得太苦,太鬱悶,才有現世強悍的自己?


    曾柔能感到這具身體和自己靈魂的完美契合,前生過得悲慘,曾柔也覺得不好受,因此她雖然怨恨佛子,真說恨也談不上。


    腦海裏的記憶被翻找出,曾柔看了半晌,憋了一肚子氣,幸福燦爛的人生被穿越女攪和成這樣,原主還感覺不到有什麽不對勁,把穿越女當作好姐妹,難怪是癡女!


    原主生於侯府,為父母的嫡長女,在閨閣時備受父母喜愛,出嫁的丈夫是當朝二皇子,她為四皇子的正妃,二皇子精明幹練,在朝野上頗有威望,前程看好,即便將來二皇子做不成皇帝,也是一個賢王的料。


    既然是在三妻四妾的封建製度長大的,原主就沒想過二皇子隻有她一個正妃。


    她受的教育,讓她沒有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念頭。


    二皇子府上,有兩位側妃,侍妾若幹。


    她成親第二年便生了兒子,娘家穩固牢靠,父兄爭氣,她正妃的位置可以說穩如磐石。


    讓曾柔感到別扭的是,她其實不大喜歡二皇子納妾的,可她就是裝大度的什麽都不說,也沒想過努力讓二皇子不納妾,得過且過的做著二皇子的正妃。


    她把持著後院,嚴防死守側妃,侍妾,內宅當家主母的手段,她玩得很精通,她想靠近二皇子,可卻同二皇子漸行漸遠,前兩日徹底的失去了二皇子的心。


    如今二皇子隻把她當作打理後宅的下屬,她百般疼愛嗬護的兒子,不理解她,反倒同……曾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同她的閨蜜,安寧王王妃情若母子,張口閉口不離安寧王妃……她的丈夫,堂堂的二皇子,也將安寧王妃當作知己,看作妹妹,時常關注這安寧王妃!


    安寧王妃同曾柔一般大,家世也相當,從小她們就是最好的朋友,安寧王妃容貌脫俗,氣質婉約,知書達理,是京城最最出名的女人!


    在皇帝指婚前,安寧王,皇帝的侄子跪求皇帝將謝氏指給自己,安寧王雖然不是皇子,但擁有世襲罔替的爵位,安寧王隻娶了謝氏一人,王府無一側妃侍妾!


    曾柔被指婚給二皇子……婚後,她們因為離著近,兩人常來常往,二皇子府的事情,安寧王妃都知道的。


    安寧王妃一邊享受著安寧王給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待遇,一邊同二皇子……在曾柔看來,他們**上沒有接觸,但確實精神上的情侶!


    原主隻感覺到丈夫和閨蜜的有些不同,但卻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所以委屈,鬱悶的一命嗚呼了!


    曾柔按了按額頭,“這是朱砂痣,還是綠茶婊?”


    一直在封建製度下教養長大的原主是無法理解謝傾城對二皇子的精神攻略的。


    謝傾城?


    沒錯,這一世曾柔的對手就是她!


    原主的父母雖然疼愛曾柔,可更看重栽培兒子,況且原主的侯爺父親有妻有妾,有庶女,庶子,父母的關係更像是合作!


    父母的結合本就不是因為愛情,相處下來,他們的婚姻狀況同尋常的封建侯府沒什麽不同。


    不能說曾柔的父親渣,他始終如一的敬重嫡妻,最為看重的也是嫡妻和嫡子嫡女,也是再曾柔兄妹長七八歲後,他才開始有庶子庶女的。


    原主的母親侯府夫人一直著平靜,富貴,安寧的日子,在後院裏一言九鼎,小妾在她麵前始終是戰戰兢兢的。


    對唯一的女兒,她細心教導,教導原主怎麽主持中饋打理庶務,怎麽管束小妾,怎麽同丈夫相處……如果原主不曾遇見謝傾城,不曾和謝傾城成為無話不談的閨蜜。


    她也許會像她母親一樣,同二皇子相敬如賓的生活一輩子,像是所有封建家族的模範夫妻一樣。


    謝傾城婚後,根本不用向原主秀恩愛,謝傾城得到的專一,哪個女人能不羨慕?


    原主是矛盾的,一邊覺得母親教導得對,一邊有羨慕著謝傾城,想同二皇子也像謝傾城和安寧王一樣的生活。


    謝傾城因為同曾柔關係親近,頻頻登門來,幫曾柔排解淒苦,安慰她,勸導她,在二皇子府沒少展現她的傾國風情和才華。


    在賜婚前,二皇子就對她有點意思,隻是二皇子選擇了對自己更有幫助的曾柔……


    曾柔默默搖了搖頭,也許不是二皇子選的,而是謝傾城故意為之,故意讓二皇子選了曾柔,卻將謝傾城一輩子記在身上!


    安寧王要比有心帝位的二皇子好掌握許多。


    並非曾柔把謝傾城想得太壞,如果她不是故意的,會將原本的曾柔壓抑得鬱鬱而終麽?


    明明嫁了人,她夫妻生活和美,卻總是來閨蜜家……對待閨蜜的兒子比對自己的孩子還親切,前些天,謝傾城還帶著曾柔的兒子去野餐,放風箏……


    原主最後的記憶是,二皇子親自結回了兒子,並且同謝傾城一起騎馬歸來!


    夕陽西下時他們在一起回來的場景,刺痛了曾柔的眼,也刺傷了她的心。


    原主發現二皇子對自己是冷淡疏遠的,提起謝傾城時卻嘴角含笑,愉悅極了,原主更發覺二皇子新納的小妾身上有謝傾城的影子。


    她對二皇子徹底的死心了,可最大的打擊是她唯一的兒子,龍逸遠……他喜歡謝傾城,更喜歡謝傾城當他的母親,他喜歡坐在二皇子的懷裏同謝傾城說話!


    他甚至問出了,謝傾城是不是才是他的生母?


    曾柔不過是頂著二皇子妃的名頭!


    龍逸遠不過五歲,還是個孩子,但孩子的童言童語更傷人。


    原主對兒子的疼愛並不少,可原主沒有謝傾城花樣多,沒有謝傾城會做一些吃食和玩具,也沒謝傾城活潑善良……原主曾經仗斃通房丫頭的事情,被龍逸遠看到過……


    丈夫另有精神伴侶,後院的側妃侍妾有著謝傾城的影子,兒子不認原主,也是個白眼狼依靠不上的,原主又苦說不出,京城誰不曉得謝傾城對二皇子妃掏心掏肺的好?


    如果原主說一句安寧王妃一句的不好,不說安寧王和二皇子怎麽著,就是京城的百姓勳貴也會唾棄她不識好歹。


    原主本就懵懵懂懂的,思覺有點混亂,唯一能安慰她的母親,又隨著父親去了江南,在兒子的刺激下,原主崩潰了……曾柔對原主的遭遇既是可憐,又是痛恨。


    不過,讓一個以保守,內斂,賢惠,端莊,大度為標準的古代貴婦同謝傾城較勁,對原主要求有點高。


    不少穿越裏,原主不都是被這麽打敗的?


    永遠無法同丈夫有精神上的交流,做什麽錯什麽,稍微嫉妒一點朱砂痣,保護一下自己的婚姻,便會被丈夫怨恨沒事找事,被朱砂痣的丈夫認為她是嫉妒瘋狂,被兒女們認為不善良,不知曉感恩。


    最好的結果,不過是安靜的在一旁看著丈夫和朱砂痣精神上的愛戀,獨守空房眼看著丈夫寵幸替代品……結局壞一點,嫡妻會被以惡毒之名休棄,成為人人鄙視的惡毒女人!


    真愛妾讓人惡心,但像謝傾城這樣的朱砂痣,曾柔怎麽越想越想掐死她呢?


    好吧,她如今同尋常命婦沒區別,內力,毒藥皆無,而且……曾柔摸了摸胸口,原主好像還沒徹底的消失,也許等她通關後,原主會回來吧。


    現在的一年,等同於現世的一個小事。


    曾柔可是曉得阿逸的脾氣,超過三天,她若是不清醒的話,沒準阿逸會將醫院給掀翻了。


    早點解決,早一點能同阿逸團聚。


    “主子,您醒了?”


    從外麵走進來一位俏麗的婢女,手中捧著一個托盤,碟子上擺放著新鮮紅彤彤的草莓,“安寧王王妃特意讓人送過來的,她有什麽好東西都惦記著您。”


    這個婢女叫綠柳……原主身邊的婢女媽媽,有八成都被謝傾城吸引去了,另外兩成不被謝傾城吸引的人,根本進不了曾柔的身前。


    綠柳將將草莓放在曾柔麵前,笑盈盈的說道;“聽王府來人說,草莓是王妃親手種的,王妃隻留下了一小半,剩下的草莓都您送過來了,安寧王妃對您實在是沒得說,您看紅紅的草莓多新鮮?是不是很誘人?”


    曾柔盯著草莓出神,綠柳等貼身丫頭早就習慣了多說安寧王妃的好話,曾柔雖然對二皇子的側妃侍妾下手不留情,對伺候自己的婢女丫頭卻是很護短!


    輕易不會怪罪她們。


    綠柳很得原主的信任,寵愛,說話便很少有顧忌,“安寧王妃前兩日勸您的話,您也得往心裏去,安寧王妃哪一件沒說準?側妃明擺著就是借著有孕打您的臉,此時你若是讓了,萬一側妃生出個兒子來……您豈不是更遭心?安寧王妃可是為您好,她那樣慈悲,善良的人若不是因為您,也不會說出那番話來。”


    “您數數勳貴人家哪一家不喜歡王妃?不羨慕您有王妃為好友?”


    “她對您盡心盡力了,您何苦為了逸遠王子的話,就疏遠了她?”


    “弄得王妃都不敢上門了,若奴婢說,這事還是您做得欠妥當,王妃可是個大好人呢……”


    曾柔原本默默的聽著,突然抬頭問道:“草莓是不是也給逸遠和二皇子送去了?”


    “是啊,王妃親自種的草莓,怎能不讓皇子爺和王子嚐一嚐?奴婢方才見王子歡喜得跟什麽似的,皇子爺也有了笑模樣,奴婢想一會爺會來看您的。若是沒有王妃幫襯您,您便是咬碎了帕子,爺也不知道啊。”


    何其可悲的原主,何其可可惡的謝傾城!


    原本曾柔還有點怨恨佛子讓自己來此,此時她把恨意忘了。


    同為女人,同為嫡妻,同為母親,這種狀況,哪個能忍得下?


    “您作甚這麽看奴婢?”綠柳被曾柔冷淡玩味的目光看得心裏發毛,“奴婢說錯話了?”


    曾柔嘴角一勾,平和的說道:“你是不是很喜歡安寧王妃?”


    綠柳一聽這話,放心了一些,“主子,滿京城的人誰不說她好?您不是也常說從沒見過她那樣的美人麽?她對奴婢也很和藹呢……”


    “你們呢?是不是也覺得安寧王妃做主子挺好的?”


    “……”


    屋子裏的一等丫頭垂下腦袋,表示默認。


    曾柔念起了一顆草莓,笑道:“我這幾年一直受她的照顧,無以為報……你們這些年對我也算盡心盡力,既然你們更看重傾城王妃,今日我便把你們送去安寧王府!”


    “主子!”


    “隻是謝禮而已,省得你們人在曹營心在漢!”


    曾柔捏碎了草莓,很好,將自己身邊的人送給安寧王妃……倒要看看她怎麽做,收下,證明她收買施恩二皇子身邊的奴才,不收下,她怎麽對得住閨蜜的一片好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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