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需要-----”任盈盈剛開口,誰知不等她說完,譚笑天便粗暴的打斷道:“你隻需回答一個字——‘是’或者‘否’。”任盈盈滿臉不甘,自覺屈辱無比的艱難吐出了一個字:“是。”“你有沒有派人找到我的藏身之處?”譚笑天緊跟著問道,絲毫不給她猶豫反應的時間。“否!”任盈盈美麗的麵孔上神情難看極了,朱紅的嘴唇十分不甘的回答著。“你知不知道我被何人所救?”譚笑天一問接著一問。“否!”“最近黑木崖是否有人下來?”“是!”“你知道他們去哪了嗎?”“是!”“是否去了河南?”“是!”“你知道他們去那兒幹什麽嗎?”“否!”-------“你有沒有派人抓走一名女子?”終於譚笑天問出來自己最關心的東西。任盈盈當時一聽就是眼睛一亮,譚笑天見到毫不猶豫一劍揮下劈開了一塊木板,水“嘩”地一聲開始向外流。“否、否!”任盈盈顧不上再想,驚慌答道。譚笑天手持寶劍早已轉開了身子,說了聲:“我在客廳等你!你父親的事我們可以再談談。”說完便自顧自的離開了,留下了滿臉紅暈和羞怒至極的任盈盈。譚笑天坐在大廳裏,碰都不碰茶杯一下,畢竟任盈盈此時惱怒至極,什麽都可能做得出來,不排除派人下毒的可能,譚笑天雖然不怕一萬,但畢竟怕那萬一,心中卻是想到:“一個女人在赤身**的情況下被一個男人逼問,隻能回答是或者否,並且提問速度極快,也不許她思考,就算是任盈盈,應該也來不及迅速編出一套天衣無縫的謊言,而且我始終留意著她的神情,不像是撒謊!”過了一會兒,任盈盈也沒再帶那白色麵紗,俏臉含霜的走了過來。幸好譚笑天剛才的第二句話打動了她,否則現在迎接譚笑天的恐怕就是整個山莊無所不用其極的圍攻了。譚笑天看見她過來,直接開口道:“黑木崖的人惹到了我,現在我們可以合作了,你父親的事我可以幫你。”至於剛才的事兒,兩人卻是都沒有再開口,譚笑天是怕她尷尬,難免影響合作,而任盈盈則是知道提出來也沒什麽用,難道還讓他------------經過一係列的“友好談判”,譚笑天與任盈盈成功達成了協議,譚笑天可以隨意調動她麾下的勢力,但需要幫她把任我行救出來!同時譚笑天的一個舉動瞬間將剛剛平靜的江湖攪得再次動蕩起來。他向整個江湖發出了一封書函——聞君縱橫天下多年,盡負不敗之名,不由心向往之。今放眼江湖,天下實在難逢敵手,實勘孤獨寂寥至極,故譚某抖膽於今年臘八之時,親上黑木崖,與君一晤,以武會友,切磋比試,以圖攀登武道巔峰!譚笑天親筆!這封信一出,整個江湖都震動了,大家都在議論紛紛,這是劍魔譚笑天在向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發出挑戰嗎?這是在角逐江湖武林天下第一嗎?東方不敗號稱天下第一這麽多年,終於有人敢挑戰他了!當然大家唯一可惜的是,比武時間雖然知道,可比試地點在黑木崖,這是什麽地方,日月神教總壇,連當年五嶽耗盡氣力也無法殺上去,他們就算知道又如何,看來是無法親眼看見這場驚天動地泣鬼神的比武了!譚笑天如此年輕便有如此功力,創下莫大的名聲,漸漸的江湖中也開始流傳他的傳奇,很多初出武林的年輕一輩都在心中崇拜著他,希望能像他一樣,一舉成名,天下皆知,就連老一輩也是感歎不已,認為以後江湖武林中隻怕是他的天下了。隻是如今這些人都在想,譚笑天為何突然挑戰東方不敗?難道真是為了他所說的攀登武道巔峰?亦或者是他想爭奪天下第一?他如此年輕,等東方不敗死後,江湖遲早是他說了算,可如今他上了黑木崖隻怕是凶多吉少,就算贏了比武又怎樣!難道他還能活著走下黑木崖嗎?少林聽聞這個消息後也在震動,方正問著方生:“譚笑天真有那麽強嗎?”方生搖了搖頭,苦笑答道:“他和我比試根本沒有真功夫,隻是隨意應付罷了?他到底有多強,我是真的看不出來!”方正想了想,繼續開口問道:“比我的易筋經如何?”方生卻是默然,方正瞬間明白,方生認為自己恐怕不如譚笑天,隻是自己雖然是他師兄,兩人關係親密仿若兄弟,無話不談,但同時自己畢竟也是少林方丈,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少林,一言一語必須得慎重,因此方生不回答,是不想傳出去讓人知道,畢竟少林承認不如東方不敗已經很難看了,如今又被一個二十歲多一點的少年給壓了下去,這要傳出去,對寺中人心是多麽大的一個打擊!五嶽劍派聽聞後卻是感慨萬千。嵩山派恨恨的道:“希望他們狗咬狗一嘴毛!最後兩敗俱傷!不得好死!”華山派聽後,令狐衝有些擔心,但也有些佩服,那個男人永遠是這麽大膽,永遠不惜挑戰自己。嶽不群先是一喜,後又深恨,他巴不得譚笑天能和魔教同歸於盡,當初要不是譚笑天給他一掌,現在他已經是五嶽盟主了。泰山派、衡山派、恒山派也都心情複雜的等著決戰的結果!福建福威鏢局林平之聽了也是一驚,心想:“師傅這個舉動是怎麽回事?”當然,相信整個江湖沒人猜出來,譚笑天之所以下了這麽大的手筆,攪得整個江湖沸沸揚揚竟是為了一個人!為了一個失蹤的女人!譚笑天發出信函之後,卻是沒有管那麽多,他現在有事去辦,既然和任盈盈初步達成了同盟協議,自然也要盡一份義務,此時他卻是去幫任盈盈完成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