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書不知道秦我狂這個血腥男人在發什麽火,但是他知道他在發火,從他下狠勁折騰他這點,就能看出來。


    把他按在膝頭上,像教訓小孩一樣,狠揍他的屁股,又弄來些大人玩具把他整得死去活來。一般大半個小時就會結束的發泄行為,延續了將近兩個小時。


    事了後,把他一個人丟在車中不知去向。


    天書躺在自己的跑車中身上的感覺近乎麻木。火辣辣的臀部和沉重的下半身,像是已經不屬於他,疼痛變得遙遠。


    這樣的生活,我還能忍受多久?想殺了他,卻害怕他的屬下報複自己的家人。想要破釜沉舟,他卻不能自私的把他的妻、把他未出世的孩子一起拉下深淵。


    是啊,他有了孩子,繼承他血緣的寶貝,他發誓要給他深深愛情的孩子。他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親,他不想在那個世界看到自己的孩子被人欺淩。他想保護他的孩子,想要給他的妻與子撐起一片幸福的藍天。


    他要活下去,哪怕是苟且偷生。他要活到孩子可以自保,可以拿起武器攻擊敵人的那一天!


    也許,那個男人對他這種奇特的興致,很快就會消失也說不定。


    想恨他,卻發現恨不能持久。是因為心理上覺得文家確實欠他的麽?但對那個男人的恐懼和害怕,卻已經深植他心底。


    結果,晚上七點離開公司,到深夜十點多,天書才支撐著回到家中。


    懷孕的妻子已經睡下,冰冷的廚房並沒有熱騰騰的飯菜等著他,雖說他也吃不下。


    洗了個澡,衝去那男人留下的痕跡,坐在黑洞洞的客廳裏,天書忽然很想笑。


    好像這四個月來,他還是第一次沒有晚飯吃。那男人雖然恨著他,不把他當人看的糟蹋著他,卻每天必定規律的做好早、晚飯,喊他一起吃。


    自己好像也習以為常,就算知道他不是夢蘭的表親,他端飯萊上來,自己也不覺得這有什麽不對。


    “哈哈……哈哈哈!”天書笑出了眼淚。他覺得這一切都很滑稽,滑稽得要命!正在處理公事的我狂,則認為現在的情況一點都不好笑。


    他讓文天書給過世的父親和叔伯們上血香,是因為這是他文家欠他們的。他糟蹋同是男人的文天書,是為了泄恨外加羞辱那人。


    至於他為什麽假藉接送的借口,早、晚都來上那麽一回,想他受了六、七年的痛苦煎熬,怎能讓那人一夕償清?而今大的發怒,則不外是自己踩在腳下的東西,被人當寶貝似的珍惜讓他不爽而已。


    文家欠他的,文天書這一輩子、這個人都是要抵給他償債的。換句話說,文天書也就是他秦我狂的。他想怎麽著隨他高興,但別人不能碰,就是他老婆也不行!


    碰了,他就要用他的方式把他“洗”幹淨。


    你不是說喜歡我的嗎?難不成你在騙我!還是這句話你對劉正山也說過?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敢背著我亂搞!yin蕩男!


    *****


    “夢蘭,夢蘭,你醒醒。”機不可失,不趁今夜那人不在的時候,以後恐怕更沒有說出的機會。


    “嗯……什麽事啊,我好困……”


    “夢蘭,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這張文件你收好了。”慎重的把一紙文書放到妻子的枕邊。


    “什麽文件?”夢蘭依舊半夢半醒。


    “保險。如果我出什麽意外,孩子將是受益人。另外,我也在律師處立了遺囑,如果我不在了,你一生也有保障。”天書摸摸她的秀發,盡量克製住悲傷說明道。


    保險?遺囑?夢蘭瞬間清醒了過來,連忙起身坐起。她不問丈夫出了什麽事,為什麽年紀輕輕的立遺囑,而是首先拿起枕邊的保險書加以確定。


    沒錯,文天書的保險證明書,受益人是他的孩子。保險金額是……夢蘭昏眩了一下。


    “你好端端的怎麽突然弄出這些東西?遺囑呢?我能看看麽?”夢蘭努力不讓臉上的表情改變。


    “在律師處。”坐在床沿,天書看妻子的眼光淨是不舍與憐憫。對不起,我娶了你,卻不能給你一生的幸福。“如果我出了什麽意外,或其他什麽原因而離世,我名下的不動產和這棟公寓將歸你所有,包括我的車子、持股和一些藝術品。我想這些應該可以讓你一生過得安穩平順。夢蘭,很抱歉,我也許……”


    “這些都是固定資產?”女人不知道她的問題已經無意中顯露出她的貪心。


    “是的。除固定資產外,我把大部分存金留給了小窩裏的人。那裏的孩子需要有人支助他們完成學業,保障一定的生活水準。”摸摸妻子的秀發,天書沒有隱瞞她。氣死人了!為什麽要把那些應屬於我的東西留給那些不相關的人!


    “那公司呢?”夢蘭的內心中冒出一個瘋狂的念頭。


    “公司?我把它給了……秦我狂。”


    “你把公司給了我狂!”女人驚叫,狂喜湧上心頭,瘋狂的念頭轉向成形的計畫。


    “嗯。他很有可能一怒之下殺了我,或者我給他折磨死。當我死後,他發現公司歸了他,也許他會就此放過你們母子和我的友人也說不定。”


    “夢蘭,我一直想問你,秦我狂真的是你表哥?”天書問出心中一直放著的問題。


    “什麽意思?你認為我在說謊?”夢蘭警覺起來,他查知什麽了嗎?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我怕你給那人欺騙。”那人帶笑的娃娃臉,很容易讓人放鬆警惕引狼入室,也許善良單純的夢蘭,就是被他什麽花言巧語欺騙,才會幫著他隱瞞真相。


    猜想丈夫可能知道了什麽,再隱瞞下去反而增加他的疑心。思忖許久,夢蘭拾起頭,臉上是驚慌不安的表情,“你說我狂不是好人麽?他……對我很好,你不在家,也都是他陪我說笑解悶教我功課。


    “對不起,我並不想騙你,可是我……不能說出幫他的理由,我答應他的。相信我,他沒有傷害我們的意思,我隻能說,他好像在躲避什麽人。”


    暗歎一聲,果然,那人編了理由欺騙了單純的夢蘭。


    天書不忍心苛責她,把她攬到懷中,安慰地說道:“你不用害怕。我隻是有點擔心而已,我隻希望你能多注意一點。親,你又有了孩子,現在保重身體最為重要。乖,睡吧,把這個收好,不要給別人看見,尤其是我狂,好麽?”


    “嗯。”夢蘭乖巧的點點頭,閉上眼睛躺下。


    不久後,她感到身邊的床鋪一沉,天書也上床了。


    他會不會在懷疑我和我狂的關係?如果這孩子生下來判斷出不是他的親子,那麽剛才那份保險和遺囑不就失效?他為什麽要把公司送給我狂?他明明知道他不是我的表哥,為什麽?他在試探我嗎?這麽好的機會,簡直就是上天在成全我!我要看到遺囑,如果內容屬實,那麽……


    閉著眼睛,興奮異常的夢蘭不停地在心中計畫事情的可行性,連天亮了也未曾感覺到。


    我就要抓到自己的幸福了,真正的幸福!哈哈!上天保佑!想到日後和英偉善談、為人風趣幽默的我狂,過著富裕令人稱羨的生活,睡著的夢蘭臉上笑開了花。


    *****


    早上天書起來的時候,我狂已經把早飯做好,正在客廳裏看報紙。吃過飯後,依照常例把他送到公司,然後去忙自己的事情,途中也沒忘他的例行公事。


    已經沒有了所謂的家教做借口,我狂白天基本上已經不再回文家,晚上也隻是偶爾留宿,但早、晚的接送卻從沒缺過。


    轉瞬間,新的一年來到。這是天書娶妻後的第一個新年,本應該是最幸福的一個新年,卻因為我狂的存在,讓他過了一個最不像新年的新年。


    新年放假一個星期,文興公司自也不例外。以為我狂這期間會消失的天書,起床後就發現客廳裏男人的身影,失望自然不在話下。


    “這段時間睡得好麽?”因為我狂的拒絕,夢蘭不再來他的房間,自然也沒必要每天喂她丈夫吃安眠藥。


    沒有理會他,天書把椅子拉開,在自己固定的位置上坐下,拿過小碗,給自己盛了一碗稀粥。在這個男人麵前,他隻有采取沉默來表示他的抵抗。


    “你放假也穿這麽正經幹嘛?扣子扣得那緊?怕我看到?你身上還有什麽地方我沒看到過?文天書,你老婆曾經跟我說過你上床無趣又保守,但據我所見,你隻是悶騷而已。”


    並不介意他不回答自己的問活,男人那張俊秀的娃娃臉,一大早就笑得很淫猥。


    “你!”拾起頭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夢蘭才不會跟你說這種事情!天書壓根就不相信。


    “我什麽我,我說的不對嗎?你不但那地方夾得緊,且很會叫床,每次我都要把車中音樂放得很大,才能讓人不至於懷疑車中在幹什麽。嗯,老是在車中做也無聊,趁新年,我們換換地方,到時候你想叫多大聲都隨你。”


    “我沒有……”天書羞得雙手發抖。他後悔剛才說出那個“你”字。


    “不承認?下次我幫你錄音要不要?每天放到你車上,讓你當背景音樂聽。”玩笑的神態,卻不是玩笑的語氣。


    不能再保持沉默,那個男人真的能做的出來。“你不能這麽做。”天書已吃不下早飯。幸虧妻子一向晚起,如果她聽到這些……”


    “你很會叫床麽?”我狂看著他問道。


    “我……想起來我還有事……”天書站起身。


    “坐下。如果你不想現在、就在這裏聽自己叫床聲的話。”指指椅子,我狂命令他。


    恨不得!恨不得……抓起桌邊的杯子,又放下。天書坐回椅子上。


    “回答我,你很會叫床麽?”我狂再一次問道。


    恥辱!羞慚!怒火!數不盡的黑暗感情淹沒了他。一張臉從白到紅,再從紅變回白。我狂冷眼看著他。看著他的臉龐像變色盤一樣變來變去,心情有說不出的舒暢。


    “你會麽?”


    “會你媽個頭!”忍無可忍,抓起杯子往他臉上一潑,天書推開椅子破口大罵。


    溫熱的茶水順著我狂的臉龐流下,抹了把臉,我狂站起身。


    看清楚男人臉上的表情,醒悟過來自己做了什麽事情,天書頓感寒透心肺,隨著我狂的逼近,一步一步向後退去。


    “對不起,是我太衝動……”拉下自尊,天書希望能暫解燃眉之急。他的妻子就在他身後不遠的臥房裏,他不能,不能就這樣在這裏被……


    “我去拿毛巾幫你擦幹淨。”轉身,急步向浴室走去。


    “砰”的一聲,天書的身體被按壓在牆壁上。


    “秦……我狂,算我求你!不要在家裏……”壓低聲音,天書放低姿態哀求道。


    “你很會叫床嗎?”耳邊傳來冷酷的嘲笑聲。


    “我……”


    “不會?”大手摸上了他的皮帶。


    “會……”天書屈辱的吐出他死都不想吐出的字眼。但是他不能死,世上有很多事要比死亡更可怕。


    “會什麽?”像是沒有感覺到他正在粉碎別人的自尊,我狂不依不饒的追問。


    “會……叫床。”


    “誰會叫床?”男人感覺自己逐漸堅硬起來。淩辱文天書,果然可以讓他感到無上的快感。


    “我……”


    “你怎麽?”


    豁出去了,“我會叫床,我很會叫床!”眼淚進出眼角。


    “既然如此,讓我聽聽你叫床的聲音。”可以扣住整個籃球的大手,扣住了他的臀瓣,揉捏著。


    “不……我不要在家裏,求你……”擔心妻子醒來的天書,急得額頭青筋直冒。


    “去我房裏。”我狂拉起他的身體。


    “去樓下的車庫好不好……”哀求著。


    “十五分鍾。我們速戰速決。如果你要磨,我們就在客廳裏。”男人開始不耐煩。


    他討厭文天書這麽在乎那個女人!如果不是怕他想不開,他會當那個女人麵前要他。


    哼!你越是在乎,我就越是要你陪我在屋裏做!握緊拳頭,準備文天書再不聽話,就給他一下。


    害怕掙紮聲會把妻子弄醒,更害怕他會不管三七二十一真的在客廳裏強暴他,思來想去,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管了!十五分鍾應該很快就會過去。一咬牙,推開我狂的手臂,天書快步走向他的臥房。


    十五分鍾要比天書想像中漫長的多。


    一想起妻子就睡在隔壁,隨時都能醒來,天書便怎麽也無法放鬆身體,讓男人順利進入。我狂已欲勢待發,哪容得他繃得這樣死緊。脫光他的衣褲,不停擊打著他的臀部,強行命令他放鬆。他夾得太緊,讓他也疼痛難當。


    一分鍾之後,男人知道這樣不行,硬是拔出自己的身體,找來潤滑油,給他那裏抹了個遍。又逼他跪趴在床上,讓他便於使力進入,這樣才總算讓他的欲望得到紆緩。


    和天書苟合,我狂從來不會顧及他的感受,除了玩耍,也從來不會為了抒發他的欲望而去觸摸他的前方,他隻盡力開發他的後方,聽他嘴裏發出難耐的申吟,便不住嘲笑他,藉以羞辱他。


    有時候,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麽要對這個人做得這麽絕,似乎不這樣做,一切以報複為借口的性事,全都會立時變質一樣。


    “把枕頭咬那麽緊做什麽?你不是說你很會叫床麽?叫給我聽聽啊!”一邊快速的抽動腰身,一邊用言語侮辱他。


    天書不理他,強忍著所有的感覺,咬緊枕頭不放。他不敢漏出聲音,他不能讓他的聲音給妻子聽見絲毫,就算他知道家裏的隔音效果都很好。


    “明天晚上你給我找個理由出來,看老子不讓你叫個夠!”狠狠一撞,聽到那人發出一聲慘慘的悶哼,這才覺得心裏舒坦一點。


    發泄完的我狂衝了個澡出門去了。天書拖著腰酸背痛的身體,體貼懷孕中的妻子,拿著錢包出去置辦年貨。


    晚上一家加上我狂吃過飯後,天書才總算找到休息的閑檔,為了舒勞身體,特地在購物時買了中藥泡浴劑,準備在晚上泡澡時使用。


    給浴缸放好適度的熱水,倒進中藥泡浴劑,洗幹淨身體,天書跨進浴缸裏躺下,水正好到他的小腹處。熱水加中藥的滋潤,讓他感覺到全身舒暢,骨頭一下輕了好多,,閉上眼睛,享受這宛如天國的一刻。


    不到一會兒,人就迷迷糊糊打起瞌睡。


    台上未鎖的浴室門被推開,有人探出頭,小心觀望浴缸中正在打瞌睡的天書。


    不出她所料,泡澡時一向有打盹習慣的他,已經意識迷蒙。


    大膽的直起身,扶著牆壁去勾壁櫥裏擺放的吹風機。勾到後,接上電源,打開開關,照準浴缸的方向伸手一拋……


    “你在做什麽!”


    “哇啊!”小聲驚叫起來,手一歪.吹風機拋在了天書的胸膛上。


    嗯!可惜!在天書驚醒過來的一瞬間,縮回頭,合上門,拉著身後突然出現敗壞了她好事的人,向外不出聲地走去。


    天書在睡夢中突然感到胸口一痛,像是有什麽砸在了上麵。出於身體的本能反應,搭在缸邊的右手及時一按,沒讓它滑下去。


    拿起該物,睜開眼睛一看,竟是吹風機,還正吹著冷風。嚇了一跳,連忙關掉開關。


    奇怪,東西好好地放在不遠的壁櫥裏,怎麽會掉到他身上來?難道是我剛才拿它吹頭發,吹著吹著竟睡著了?


    嗯,有可能。想想自己的粗心大意,也許是這段時間神經繃得太緊,泡澡時一放鬆,都做了些什麽也變得模模糊糊。


    自己也確實經常在泡澡時,為圖節省時間,一邊泡一邊吹幹頭發,記得妻子好像還跟他說過這樣做很危險,自己一向不在意,沒想到今夜真的差點出事。


    如果真的出事就好了。天書的腦中隱約閃過這麽個想法,抹把臉,嘩啦一聲站起,跨出浴缸。


    *****


    我狂站在自己的臥房,聽女人跟他解釋剛才的事情。


    “你要知道我是為了我們的將來。”掠掠及肩的秀發,夢蘭鎮靜的敘說完她做此事的前因後果。


    “也就是說,剛才你在製造意外。”不高不低的話聲聽不出他的情緒。


    “他有這個習慣,我隻不過讓它的可能性發生。你不同意?”你難道不明白我這樣做,也是為了日後我們的幸福?


    “你剛才說,文天書在遺囑中,把他的大部分資金都給了一家孤兒院?這是真的嗎?”我狂覺得這個問題很重要。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要給那個男人找開脫的理由,就跟一開始他沒有下辣手宰他一樣。


    “真的,我已經讓他把遺囑複印件給我看過了。是真的!你想想那麽多錢,明明應該是我們的,卻要給那些沒人要的小鬼!真是氣死我了!我怎麽會嫁給這種人!唉!”


    一提起這件事,夢蘭就心疼得要命。她顯然已經忘記,她也曾在資金缺乏的孤兒院待過一段時間了。


    亮出雪白的牙齒,我狂笑了。那個男人並非不可饒恕不是麽?


    看看眼前臉上寫滿貪婪的女人,我狂把身子靠向牆壁低頭思量。好像事情越來越有趣了。文天書這家夥還真不是普通的衰!不但外人整他,連他內人也不想放過他。


    不過這樣也好,反正這個女人已經是礙事的存在,偏偏那個呆子對她還有點夫妻情,要想讓他們斷得幹淨,最好的辦法,就在於讓他看清這女人的真麵目嘛,我就在其中順便推波助瀾好了。


    把我狂的笑意理解為讚同,夢蘭總算放下心來慌亂的情緒完全平定後,拋出一個媚眼,握住男人的臂膀,嫣笑道:“這次給你不小心破壞了,不過,那個人,你別看他在外麵一板一眼做人精明,其實他在家裏迷糊的地方很多。


    “他的粗心大意也是可以利用的地方,機會有的是,慢慢來好了。對了,你剛才跑到他的浴室做什麽?你房間裏不是也有浴室麽?”


    聳聳肩,總不能說是跑去占她丈夫便宜的吧。“我的香皂沒有了,想去看外間的浴室有沒有。”謊話連思考也沒有,順著口角溜出。


    “夢蘭,以後想要行動時,記得找我商量。”說完,就不著痕跡的把女人推出房外。


    第二天早晨,我狂在天書的耳邊留下一句很奇怪的話:“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麽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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