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婈羞窘地紅了臉。“怕……怕……”唉!這該怎麽說呢?


    “是不是怕我這樣……”說著,他沒有給她一絲喘息的空隙,雙手即覆上她胸前,隔著絲質襯衫揉 捏著峰頂上的小凸起。


    “啊……你……”她的眼睛睜得如銅鈴般大,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叫我禹,或是書楀,不過如果你想稱我為親愛的,我也不反對。”他霸道地吻上了被他揉 捏的已經繃挺的小紅蕾,調皮的手緩緩地往下遊移,悄悄地拉開她褲子上的拉鏈,如蛇般靈活的往裏邊竄進。


    “你……”她顫抖著,雙手緊張地壓住了他的手,當她順著他的手繼續往下看時,她驚慌地閉上眼睛、緊咬著唇瓣,避免驚叫聲逸出口。


    不知該怪他說話的口吻魅惑了她的心智,還是他本身就帶著魔力,總能輕易的掌控她。


    “別害羞。”以舌尖卷開她緊閉的眼瞼,強迫她看著,不許她閉上眼睛逃避。


    她的閉月羞花之貌、她的青澀總能輕易地挑起他的欲 望,激起他更強烈的占有欲。


    他輕輕褪下她的長褲,勻稱的雙腿透著粉紅的象牙白色,真美,人間尤物呀!


    解開她胸前的衣扣,豐腴飽滿的胸脯旋即程裸在眼前,隨著她略顯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紅潤的蓓蕾更加挺立綻放著,令人忍不住想要嚐上一口。


    他輕輕撥開她的衣服,將她的胸罩褪到腰際,溫暖而厚實的大手輕柔的撫上她的柔嫩,在盈握之間憐惜的來回搓揉。


    “嗯……禹……”芷婈慵懶地舒展著身體,窈窕的體態誘人。


    書楀被她惹火的身材誘得蠢蠢欲動,他一翻身跨坐在她身上,蜻蜓點水般地細細品味她的甜美,將愛的烙印一個個小心翼翼地落在她身上的每一處,直到芷婈發出細微的嬌吟喘息聲。


    “禹……禹……”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因他的疼惜而興奮的泛著紅光,她用撩人的語調來回應他的激 情。


    “把腳張開,為我綻放你的美麗風華。”他誘哄著,雙手撫上青鬱山丘,以手指梳理如黑絲絨般柔嫩的毛發。


    在情欲的誘惑下,她不自覺地微敞開了雙腿,迎接他的寵愛……


    她星眸半啟,看見他滿意的微笑,他滿是深濃愛意的黑眸使她心跳加速,氤氳之氣浮上眼簾,心頭驀然一陣酸澀。


    “我什麽都不會,什麽都不懂,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笨?”她兩眼怔怔地凝睇著他,一顆心艱澀的梗在胸口。


    “我就是喜歡如此笨笨的你,讓人隻想籠,隻想好好的疼愛。”他寵憐的捧著她的臉,以鼻尖摩掌著她的鼻尖,薄唇輕點她的絳唇,笑得好開懷。


    眼兒對眼兒,心對心,在這刹那間,天地仿佛都靜止了似的。


    “愛我,給我你最深的愛,倘若你有一天開始厭倦笨拙的我,請你一定要告訴我,別讓猜忌和嫉妒找上我。”她將臉埋在他胸膛下,幽幽地歎息道。


    她脆弱而楚楚可憐的模樣,令書楀心中一窒,“你放心,不會有那一天,永遠沒有。”


    芷婈笑了,笑得燦爛動人。“要我,讓我感受你的情。”她立刻解開他胸前的扣子,學著他在她身上愛撫的動作撫觸著他,學著他吻她時的輕柔,將舌頭輕輕探入他口中與他的相糾纏……


    一聲銷魂喟歎自書楀喉間逸出,他飛快的回應她,火熱濕潤的舌在她微啟的唇瓣中饑渴地需索著,而他滾燙巨碩的男性象征如燒紅的鐵杵,抵在她私密處上興奮地跳動。


    他的興奮感染了她,她羞紅著瞼緩緩的將手小心翼翼的探向他的勃發,在碰到它的那一刹那,卻被它的熾熱嚇的立刻收回了手。


    他搖搖頭輕笑著,抓住她那調皮的小手,將自己交到她手中,蠱惑地說:“引領它回家。”


    “我……不行的……我不會。”她怯怯地說。退縮的想抽回手,不過他沒有讓她得逞。


    “你想要我死嗎?”他嗓音低啞,痛苦不堪地發出一連串的呻 吟。


    “不!”他是第一個讓她心動,讓她忘卻那可怕經驗的男人,她愛他,她不要他死。


    他今天勢必要將她的心魔除去。“那麽幫我。”他握著她的手,讓自己的硬挺在她的引領下緩緩的滑入她體內。


    “嗯……”他的進入令芷婈隱隱的抽氣,每一次的呼吸喘息都能感覺他更進一步的深入她體內,撐漲的感覺令她嬌喘連連。


    書楀啞聲問:“會痛嗎?”雖然已經有了上次的經驗,可他還是怕自己的粗壯傷害到她,就在他整個沒入她體內時,他強忍住想在她體內盡情衝刺的欲 望,不敢有所行動。


    她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隻是回以一記嫣然巧笑,溫柔的拂去他臉上的薄汗,緩緩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


    ……


    十一點多,冉芸小心翼翼的拿著手中那兩杯珍珠奶茶,一臉的愁容。


    千不該,萬不該,昨天晚上不該看錄影帶看那麽晚,以至於今天起不來,等她好不容易補足睡眠自動清醒,掛著的時鍾指針也令她花容失色。


    望著手中那兩杯芷婈最愛喝的飲料,心裏幻想著她這個好友兼上司能不計前嫌,看在她幫她帶了這麽好的東西回來而網開一麵,忘了她今天上班遲到。


    正當她匆忙地要走上辦公大樓前的樓梯時,突然由路旁閃出一道人影擋住了她。


    “哇!”冉芸一驚,原本拎在手上的那兩杯珍珠奶茶,就這麽自然的被她甩了出去,然後姿勢優美地落在她前麵一公尺處。


    “完了,完了。”一聲哀嚎,隨即衝出口。


    看著那灑了滿地的奶茶和咖啡色的小圓球,冉芸一張臉臭的不能再臭。


    她立刻雙手叉腰,怒氣騰騰地對著眼前這個罪魁禍首,高聲叱罵:“你沒事竄到我麵前作啥,我真會被你這個冒失鬼給害死。”


    閃身攔住她的不是別人,正是已經在公司外守候了好幾天的阿桂,他連聲道歉,態度謙卑地讓人不忍再怒斥他。


    “對不起,對不起。”他一副手足無措的可憐樣,渾身微微顫抖著。


    看他那可憐樣,冉芸再大的氣也消了,隻能自認倒黴。“算了,算我倒黴。”她聳聳肩,一副無奈地翻翻白眼,打算到警衛室請人幫忙把地板清理幹淨。就在她打算繞過他的時候,阿桂突然出聲喊住了她。“小姐,請問你是不是在這間公司上班?”


    冉芸蹙起眉頭,一臉好奇地斜睨著他,反問:“你問這個做什麽?”


    阿桂不好意思地扯扯衣服,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個信封,赧笑著。“如果是,那我可不可以請你將這封信交給在裏麵上班的方芷婈小姐?”


    芷婈?他的話引起冉芸的好奇心,她上下打量著他,好半天才緩緩問道:“你是誰?”


    和芷婈認識這麽久了,除了董事長沈天浩夫婦,她似乎沒看過這個男人,更沒有聽過芷婈曾說過有什麽遠房親戚的。


    “我是她高中同學的父親,我女兒拜托我將這封信交給她。”阿桂編著借口。


    高中同學?這可奇了,芷婈不是一個很容易對人卸下心防的人,如果她還有和哪位高中同學來往,她應該都認識才對呀。


    “誰?”


    “李雲。”阿桂心虛地隨便捏造一個名字。


    李雲?冉芸思索著,腦中的記憶簿飛快地翻著,可就是找不到這個名字。


    算了,就一封信,也裝不了炸彈,姑且先幫她收下吧。冉雲兀自思忖。


    “好吧,我幫你拿給她,不過下次有事情你直接到櫃台找服務人員,別躲在旁邊然後突然跑出來嚇人,十條命也被你嚇掉九條。”雖然肯幫他忙,不過依冉芸潑辣的個性仍忍不住先數落他一番。


    他連聲道謝地將信交給她。“謝謝!”


    被人數落了一頓,還要鞠躬哈腰,阿桂是氣得怒火直冒,不過又不敢明著發作,心中的恨意更深了。


    接過信,冉芸隨即走進了警衛室。


    望著冉芸的背影,阿桂卸下謙卑的瞼孔,緩緩浮現出猙獰的冷笑。


    “哈哈!二十年的仇恨我要一點一滴的從你身上索回來,你等著看吧!哈哈!”


    “冉芸呢?”忙了一個早上,芷婈對少了冉芸這個左右手幫忙感到很不方便,終於按捺不住地走出辦公室,詢問其他同仁。


    冉芸?企劃部的同仁互看了一眼,同時回她一記搖頭。


    “今天還沒看到她。”坐在冉芸隔壁的小菊回答道。


    芷婈娥眉微蹙,“她是不是請假?”


    大家麵麵相覷,看樣子似乎沒有人接到她要請假的電話。


    “好吧,她來了要她到我辦公室。”歎口氣,她叮囑著,轉身走進辦公室。


    芷婈才關上門,門外的部屬開始交頭接耳討論起來,而這正是冉芸走進辦公室時所看到的景象。


    “唉!你們在說我的壞話喔?”她放下手中的包包,懷疑的眼神掃視著那一群低頭交談的同仁,像極了抓到他們的小辮子般笑得賊兮兮。


    “誰說你壞話,是冰山美人剛才在找你。”說話的是企劃部的活寶吳剛,他曾經試著追求芷婈,不過沒幾天就被芷婈冷淡的態度給三振出局。


    “喔……我就知道。”冉芸心中暗叫一聲。


    完蛋了,她忘了今天她們兩個要討論高鐵那個招標案,這下芷婈一定等她等得火冒三丈,雖然她是不怎麽會生氣啦,不過一發起火來可也是很恐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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