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音驚慌的回神,用力的掙紮說,"放開我!"


    "為什麽?"閻之赫用力的將她抱住,斜眼看著他,笑著說,"你怕什麽?又不是一次兩次了,難道還沒習慣我的觸碰嗎?"


    "閻之赫,你放開我,放開——"夏初音大吼,眼睛瞄到站在門口的景軒,看到他現在的臉色,自己就覺得好愧疚。


    為什麽他會在這個時候出現?為什麽要被他看到她現在的樣子?她原本就已經夠對不起他的了,可是現在...


    "放開她!"景軒突然冷冷的低吼,雙目殺氣騰騰的瞪著他。


    聽到他的聲音,閻之赫故意更緊的抱著他,說,"這是我的女人,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還輪不到你來對我下命令!"


    "我叫你放開她!"景軒依舊是冷冷的低吼。


    閻之赫不以為然,不但不放手還吻上她的麵頰。


    景軒怒火直攻心房,突然大步的走過來,抓著夏初音的手,用力的將她從他的懷中拽出,然後鬆開她的手,一隻手抓住閻之赫的衣領,另一隻手舉起,朝著他的臉,用力的揍了一拳。


    閻之赫的嘴角滲出鮮血,整個人倒在沙發上,他輕笑著轉頭,從沙發上突然的站起,也同樣舉起自己的拳頭,朝著他的臉也揍了一拳。


    夏初音驚訝的看著他們兩個人你一拳我一拳的打,慌張的兩步走到他們兩人的中間,大吼,"住手!"


    "初音,你讓開,我今天一定要好好跟他算清楚這筆賬!"景軒雙目怒視著她身後的閻之赫,而閻之赫卻是輕蔑的一笑。


    "景軒,你聽我說..."夏初音上前拉住他的手臂。


    "你讓開!"景軒的憤怒已經快要埋沒了理智。


    "你聽我說,其實我和他隻是..."


    "讓開——"景軒突然的怒吼,用力的甩開她的手。


    他的力道過大,夏初音一個措手不及,重心不穩的向一旁傾倒,而她倒向的地方剛剛好是沙發前的木質茶幾。


    景軒驚訝的看著她倒下,才意識到自己的錯手。


    而閻之赫卻是皺緊了眉頭,伸出自己的長臂將她傾倒的身體抱住,用力的一個扭過她的身體,讓他自己的身體向下。


    "砰——"一聲悶響。


    夏初音安然無恙的被閻之赫抱在懷中,而閻之赫的腰部剛剛好擱在茶幾的一角,一瞬間的疼痛,閻之赫悶哼出聲。


    景軒驚訝的看著閻之赫保護夏初音的動作,心中莫名的燃燒著妒火。


    為什麽...他要保護她?而自己...為什麽突然變的這麽暴躁?


    夏初音從他的懷中起身,轉身擔心的看著他說,"你怎麽樣?你沒事吧?"


    "蠢女人,連站都站不穩,就不要出來拉架,給我滾開!"閻之赫推開他的身體,忍著腰上的痛,對著景軒說,"你說要跟我算清楚,好,我今天就鄭重的告訴你,這個女人她是我的,而且她早就已經成為了我的女人,她的身體,她的心,她的一切,從現在開始都全部都屬於我,而我閻之赫絕對不會把她讓給任何人,我要定她了!"


    景軒聽著他的話,拳頭再一次的握緊,狠狠的說,"我告訴過你,她是我的未婚妻,將來是我的妻子!"


    "不可能!"閻之赫厲聲,"就算是不擇手段,我也絕不會讓她嫁給你!"


    "閻之赫,這是你逼我的!"景軒再一次的揮起拳頭,恨不得現在馬上將他打死。


    "不要!"夏初音大喊,連忙抓住了景軒的拳頭,她看著他們兩個人,大聲的說,"我不是你們兩個的戰利品,不是你們誰打贏了就屬於誰,我要跟誰在一起是由我自己決定的,你們兩個都沒權支配,所以你們不要再打了,不要再做這種幼稚的舉動了!"


    明明兩個人男人都快要三十歲了,可是卻還是在這裏你一拳我一拳的打個沒完,不想再看到這種可笑的舉動,更不想看到他們兩個任何一個受傷。


    閻之赫和景軒的雙目一直互瞪著,彼此的眼中都充滿的殺氣,氣勢迫人。


    而忽然的,景軒伸手準確的抓住了夏初音的手,霸道的拉著她說,"跟我走!"


    "欸?等等...等一下..."夏初音本想掙紮,但是卻有不忍甩開景軒的手,而雙目看著閻之赫的臉,她還以為,他會抓住她。


    閻之赫的眉頭緊緊的皺起,看著他們走出房門,而自己卻因為腰上的疼痛沒有辦法追趕,甚至連伸手拉住她的力氣,都被疼痛化解了。


    "SHIT"他看著關上的門,怒氣的咒罵。


    ...


    一路被景軒抓著走進電梯,然後走出居民大樓的大門口。


    "景軒,你放開我,你想幹什麽啊,你快放開我!"夏初音一路隻是大喊,都沒有甩開他的手。


    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甩開他的手,更不知道甩開他的手後他會什麽多麽傷心的樣子,所以隻能她的聲音讓他清醒。


    "景軒..."


    突然的,景軒停住了腳步,但卻依然沒有放開她的手,而是更緊的握住,生怕她會跑掉。


    "跟我結婚吧!"他轉過身,沉聲的說。


    "..."夏初音突然的愣住,卻是沒了聲音。


    "拜托你,求求你,跟我結婚吧...現在,馬上,立刻就跟我結婚,好不好?"他的聲音帶著乞求的口氣,雙目看著她的臉,等待她的回答。


    夏初音的雙目微微垂下不去看他的眼睛,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然後輕聲的說,"剛剛你也看到了,我已經...沒有辦法跟你結婚了,我已經沒有資格跟你結婚了,所以..."


    "我不在乎!"景軒大吼。


    "可是我在乎!"夏初音也突然的大吼,頭還是深深的低著,聲音顫抖的繼續說,"帶著這樣的身體,我沒有辦法再跟你結婚,現在就連被你看著,我就覺得自己好羞恥,好肮髒,我真的沒有辦法麵對你,我真的沒有辦法用這樣的自己跟你走在教堂的紅毯上,我...對不起你!"


    景軒盯著她,卻看不到她的臉,心髒猛烈的疼痛,抓著她的手更加的用力。


    "我都說我不在乎了,我真的不在乎,隻要你現在答應跟我結婚,隻要你答應做我的妻子,我真的什麽都不在乎,所以求求你了...嫁給我吧!"


    夏初音的眼裏在眼眶中打轉,她用力的忍耐,然後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手中抽出,抬起頭麵對著他說,"真的對不起,我沒有辦法答應你,不過我暫時會做你的未婚妻,直到你想到辦法處理這件事為止,我都會做你掛名的未婚妻。"


    掛名?


    他要的不是掛名,他要的是她,是她這個人。


    顫抖的張開自己的雙唇,而她卻搶先的開口說,"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對不起..."


    聽著她一聲又一聲的道歉,他的心就好像一次又一次的被針紮。


    好痛...


    痛到想哭...痛到想死...


    "初音..."他輕聲的叫她的名字,然後疼痛的說,"你該不會是...愛上他了吧?"


    夏初音的臉猛然露出驚訝的表情,雙目慌張的轉動,低頭輕聲的說,"他不是我能愛的人,所以..."


    "夠了!"景軒打斷她的話。


    剛剛的那句''他不是我能愛的人'';就已經能表明她現在的心意。


    到了最後還是發生了嗎?他一直害怕閻之赫會搶走她,所以七年來都沒有讓他們認識,可是命運還是喜歡作弄人,他們還是相見了,然後還在一起...相愛嗎?


    已經有過很多次這樣的經曆了,每一次他看上的女孩,最後都會愛上他這個冷酷霸道的好朋友,從國中到高中,到大學,一直都是這樣,而他堅守了七年的夏初音也...沒有逃過!


    那天在天台上不是說過,會選擇他嗎?可是為什麽現在卻又要拋棄他呢?


    閻之赫這個男人,他到底有哪裏好?哪裏比他好?


    到底為什麽?


    腳微微的向後移動,然後轉身大步的離開!


    夏初音看著他的背影,眉頭緊緊的皺著,突然的也邁出自己的腳,幾步跑到他的身邊,輕輕的抓著他的手臂,說,"你受傷了,我陪你去醫院吧!"


    看著他的樣子,她擔心他會做出什麽傻事,所以至少要把他送到醫院。


    景軒的腳步停止,轉頭看著她為他而擔心的臉。


    既然不喜歡他,為什麽還要關心他?


    看著她抓著自己的手,真想要甩開她的手,瀟灑的離開,可是看著她的手,卻又不想要甩開,因為這還是第一次,她主動抓住他。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向自己車走,跟沒有叫車,隻是大步的向前走,夏初音跟著他往前走,擔心的時不時看向他的臉。


    對不起...


    她在心裏不停的說著這三個字!


    ...


    三樓的窗戶


    閻之赫用力的抓著自己的腰,站在窗戶旁看著樓下的他們,他們似乎說了好長時間的話,然後夏初音就跟著他走了,而且還是她主動抓著他的手臂。


    "嗬..."他諷刺的笑。


    他不顧自己的安慰救她,弄到自己的最重要的腰劇烈疼痛,而她就這樣跟著他走了?


    "該死的女人!"他咒罵,恨意中生。


    用力的皺緊眉頭,然後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無力的倒在床上,閉上了雙目。


    被景軒打過的臉好痛,被茶幾撞到的腰也好痛,就連他那個鐵石一般的心髒也在一下一下的抽痛,他這到底是怎麽了?難道痛也是一種病毒,會傳染的嗎?


    "該死...該死...SHIT...該死..."不停的咒罵,狠狠的咒罵,雙目看著白色的房門卻是極度的希望夏初音這個該死的女人馬上出現。


    瘋了...


    因為這個女人,他想...他一定是瘋了!


    ...


    兩個小時後


    閻之赫已經慢慢的平複了自己的心情,更或者說是已經痛的麻木了,煩躁的閉上自己的雙目,無眠的想要入睡。


    "砰——"


    房門突然的被打開,夏初音站在門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呼...呼...呼..."


    聽著她喘氣的聲音,看著她慌張的臉,閻之赫驚訝的愣住,她...回來了?


    夏初音大步的走到他的床邊,抱怨的說,"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去看醫生,還好我幫你買了藥,呐..."她將藥扔在床上。


    "你...你不是走了嗎?為什麽還要回來?"閻之赫疑惑的問。


    "這裏是我家,你要走去哪?"她反問。


    "你不是跟景軒走了嗎,還回來做什麽?"


    "他也受傷了,我陪他去醫院,然後就順便買了藥回來,你怎麽樣了,還好嗎?"夏初音一臉擔心的看著他的臉,又紅又腫,而且還有破皮滲出了血。


    男人的拳頭,還真是一個很有破壞力凶器。


    看著她此時擔心的表情,閻之赫突然的皺眉,冷冷的說,"你知道嗎?你這樣回來真的很危險!"


    "不會啊,台灣的治安還是很不錯的,而且我是打車回..."


    夏初音的話還沒有說完,閻之赫就突然的伸出手將她的身體拉過,翻身將她壓倒在床|上,興奮的說,"我說的危險並不是在你回來的路上,而是現在!"


    話剛剛說完,就急躁的解開她身上的所有束縛,大手遊離在她的身上,唇急切的吻著她他的身體,想要馬上的將她占有。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用這種方法來誘|惑他,明明走了,就不要回來,更不要關心他,難道她不知道,在她走進這扇門的同時,就意味著她要付出獻身的代價嗎?


    夏初音靜靜的躺在床上,沒有任何的動作,表情也是從容的微笑。


    閻之赫急躁的拉開她的腿,腰部稍微的動了一下,猛然的一陣疼痛,他用力的皺眉,然後痛的趴在她的身上。


    "該死..."他咒罵。


    傷到哪裏不好,為什麽偏偏傷到腰?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看穿這一點,所以才會一動不動任他擺布嗎?


    SHIT!


    夏初音微微的笑著,推開他沉重的身體,然後起身整理身上的衣服。


    轉頭看著趴在床|上,一臉煩躁的他,笑著拿起床|上的藥說,"要我幫你上藥嗎?"


    閻之赫雙目狠狠的瞪著她。


    夏初音的嘴角依舊掛著笑容。其實讓景軒看到剛剛的事情或許是一件好事,因為這樣可以讓一個男人徹底的死心,拖拖拉拉了七年的感情,也是該終止的時候了,他應該娶一個純潔無暇,冰清玉潔的女人,像他這麽好的男人,隻有那種完美的女人才配的上他,而她...注定孤獨終老,帶著她這具肮髒的身體一個人過一輩子。


    "夏初音,你不該回來的!"閻之赫盯著她的臉,冷冷的說。


    "那我該去哪?如果你放了我的女兒,我可以向你發誓,一輩子都不會出現在你麵前,更不會打擾你的生活。"夏初音堅定的說。


    "嗬..."閻之赫輕笑,然後沒頭沒腦的說,"我決定了!"


    "你決定什麽了?"她問。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你有錢嗎?如果你能付出十萬,我就把我的決定告訴你,如果你沒有錢的話..."他欲言又止。


    "沒錢怎麽樣?"夏初音一邊擦著他嘴角的傷口,一邊問。


    閻之赫邪笑,說,"如果你沒錢的話,現在就立刻脫下褲子,***,坐在我的身上,替我解決燃眉之急的話,我就告訴你!"


    夏初音突然的怒氣橫生,手上擦藥的動作猛然的加大,狠狠的戳著他的傷口。


    "啊...痛死我了,該死的女人,你知道我這張臉值多少錢嗎?破相的話,你負的起責任嗎?"閻之赫震怒,起身想要揍她,但是腰上的痛,讓他又皺眉趴會床|上。


    夏初音一臉的開心,得意笑著說,"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要不然我不但讓你破相,我還會讓你下輩子也享受一下太|監的禁|欲生活。"


    "死女人..."


    "還敢囂張?"夏初音伸手,快速的戳了一下他的腰。


    "啊...SHIT!夏初音,你死定了!"


    "..."


    其實他的決定很顯而易見,就是不會再放過這個女人。


    居然敢大膽的自己回到他的身邊...


    那就別想在離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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