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之赫聽到他最後的問題,臉上顯然露出驚訝的表情,低頭看著他可愛的小臉,他說,"是誰跟你說的這些事?"


    "是我自己偷聽到的!"閻天賜微微的低頭。


    "偷聽?"


    "就是上次你回來的時候拎著一個大箱子,我很好奇裏麵是什麽,所以就偷偷的站在書房的門外,不小心偷聽到你跟爺爺的對話!"


    閻之赫恍然,原來那時候他在偷聽,可是他們的對話並沒有提到他不是潘慧的孩子啊?


    "我並沒有說你不是你媽咪的孩子,你為什麽..."


    "因為你說絕對不會跟媽咪生孩子,所以我不可能是媽咪生下來的孩子,而年年又是你的女兒,我們的年紀差不多,所以我懷疑自己的親生媽咪書不是夏阿姨,所以才答應年年的要求去找她,結果,夏阿姨說...她曾經也有一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兒子,所以我才問你,夏阿姨是不是我媽咪?"閻天賜的頭一直低著,兩隻小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與其自己沒頭沒腦的猜測,還不如直接問爹地,從他嘴裏說出來的話,一定是真的,他隻相信爹地。


    閻之赫放在他頭上的手,再一次的揉了揉他的頭發。


    這孩子真的是太聰明了,隻不過是一點點的線索,就已經能夠聯想猜測了,看來將來一定會是閻家最出色的繼承人。


    "沒錯,夏初音才是你的親生媽咪,你是七年前她生下來的孩子,年年是你的雙胞胎妹妹!"閻之赫將事實平靜的告訴他。


    七年前?妹妹?


    那麽他的真正年齡並不是六歲,而是七歲了?


    閻天賜聽到他的話,平靜的依舊是低著頭,靜靜的坐著,一句話都沒有說。


    "傷心了嗎?"閻之赫皺眉問。


    閻天賜搖了搖頭。


    "那為什麽不說話?"


    閻天賜又是搖了搖頭。


    "不喜歡夏初音這個人嗎?"


    "不,我喜歡!"閻天賜猛然的抬起頭,激動的脫口而出,然後看著閻之赫的臉,又微微低頭的說,"我喜歡她啊,雖然她很暴力,還打我的額頭,但是卻也很溫柔,還忙我揉傷,雖然做的事情顛三倒四,但是就是會不自覺的喜歡她,可是..."他的頭低的更深,悶悶的發聲說,"媽咪要怎麽辦?"


    雖然不是他的親生媽咪,但是這麽多年他都把她當成自己的親生媽咪,而且她從來都沒有打過他,也沒有凶過他,一直都是很溫柔的照顧他,可是現在他知道了這個秘密,以後要怎麽麵對她?


    "天賜!"閻之赫突然的叫他的名字,然後扳過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然後認真的說,"這件事,你一定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爺爺,誰都不可以說。"


    "恩!"閻天賜用力的點頭。


    "至於潘慧的事情,我會處理,你隻要跟平常一樣就可以了!"


    "你不要傷害媽咪!"閻天賜突然的緊張。


    "放心吧,我不會傷害她!"閻之赫微笑著保證。


    "那就好!"閻天賜鬆了一口氣,突然的覺得疲憊,腦袋不自覺的靠向閻之赫,雙目慢慢的閉上,嘴裏小聲的叨念著說,"爹地...你知道嗎?夏阿姨的抱抱...很溫暖。"


    閻之赫驚訝的看著他漸漸入睡的臉。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血肉相連嗎?隻不過才見過幾次麵,就莫名的喜歡上她,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擁抱,就會覺得溫暖,這就是親情?


    那個女人的魔力好像不單單隻有這些,就連他...在看著她的時候,都會變的思緒混亂。


    ※※※


    第二天


    早上九點,夏初音準時來到閻殿集團二十三樓的辦公室大廳,一身帥氣的西裝,依舊以男人的身份出現在所有人的麵前,可是...


    當她走到自己辦工作的時候,驚訝的張大了嘴。


    這是什麽?這一大堆的花是怎麽回事?


    辦公室大廳的所有職員都看著她滿桌子的花束,議論紛紛的不停說著悄悄話。


    "一個大男人居然收到這麽多花,會不會太可疑了?"


    "果然是Gay沒錯,肯定是哪個情郎送的!"


    "會不會是..."


    "是誰呀?快說啦!"


    某女的聲音再一次放小,掩著嘴說,"會不會是我們的閻總呀?"


    "有可能,很有可能..."


    "嗯嗯嗯..."


    一堆人都點頭應和著。


    夏初音呆滯的看著桌上的花,眼睛瞄到上麵的卡片,忐忑的伸手將卡片拿過來,然後打開一開。


    「收到花,就立刻泡杯咖啡給我!」


    「赫!」


    看到最後的那一個字,夏初音的嘴角開始微微的抽動。這算什麽?為什麽要送花給她?到底他有想要怎麽耍她?


    趕緊將卡片收起,然後將滿桌子的花都扔在辦公桌腳下,最後將包包放在辦公桌上,立刻轉身走進茶水間。


    幾分鍾後,夏初音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站在總裁辦公室的門口。


    "咚、咚、咚!"


    "e/in!"


    夏初音板起臉,端正自己的身體,然後推門而入。


    門才剛剛被打開,她的一隻腳也剛剛的邁進,卻突然伸出一隻大手抓住她的手臂,用力的一拽,她手上的咖啡突然的脫離,掉落在地上,而她的身體也瞬間傾倒向一個人的懷中。


    "啪——"咖啡掉落在地上,杯子被摔碎,咖啡灑了一地。


    "砰——"門自動的被關上,發出悶悶的聲音。


    "唔..."夏初音的唇快速的被人封住,緊接著迎來的就是一陣天玄地裝的熱吻。


    閻之赫的雙臂緊緊的將她抱住,霸道的雙唇將她的唇封住,突來襲來的動作,在她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時候就將舌伸進她的口中,吞噬著她口中的一切,包括呼吸。


    夏初音隻覺得自己的口中的氧氣原來越少,頭開始暈眩,身體也慢慢的無力,根本來不及做任何反應,就癱軟在他的懷裏,快要暈厥。


    閻之赫的雙唇稍微的放開一下,讓她小喘一口氣,然後繼續霸道的吻著她。雙腳慢慢的移動,帶動她軟綿綿的身體走到沙發旁,突然的用力,將她壓倒。


    放開她的唇,他邪笑的看著她臉說,"喜歡嗎?我送你的花..."


    夏初音的最重獲自由,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然後瞪著他說,"你到底想幹什麽?為什麽要送那種東西,又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


    "看不出來我的用意嗎?"他輕聲的說,俯身貼近她的耳旁,"我想讓你愛上我!"


    "什麽?"夏初音大驚,雙手用力的將他推開,並大吼,"不可能!"


    "為什麽不可能?"閻之赫再一次的靠近。


    "像你這種男人是我最討厭的,我永遠都不會喜歡上你!"夏初音驚慌的大吼著,就像是在掩蓋某些事實。


    怎麽會喜歡這樣的男人呢?都已經有老婆孩子了,她絕對絕對不會讓自己喜歡上他。


    "哦?討厭我?可是在南極的那一晚,你的表現可是特別大膽,沒有一點討厭的感覺,而且女人對做這種事情都不討厭的話,不是就是代表喜歡嗎?"閻之赫邪笑的說著,慢慢的接近她的臉,雙目盯緊緊的盯著她,看著她愈來愈紅的麵頰。


    "那是因為...你用年年逼我...所以我才..."


    "真的是這樣嗎?"閻之赫打斷她斷斷續續的話,強勢的逼問。


    夏初音被他問的方寸大亂,驚慌的雙目看著他,心髒不停的亂停,雙手用力的握緊,硬是逼著自己的說,"是,沒錯,就是這樣!"


    看著口是心非的模樣,閻之赫並沒有生氣,而是邪惡的勾起嘴角,魅聲的說,"既然是這樣,那如果我們約定好的第三次一輩子都不會完成的話...你是不是要一輩子都留在我的身邊,做我的女人?"


    "你說...什麽?"夏初音震驚的瞪大雙目。


    從來都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因為他向來對女人都是玩玩而已,而且大多數都是速戰速決,三次之後就馬上換人。就像她現在這樣,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間,也隻不過隔了短短的兩天而已,本以為第三次可以快點來臨,然後見到她的女人,可是...


    他不打算再碰她了嗎?她要一輩子都囚禁她,那年年呢?也跟她一樣被囚禁一輩子?


    閻之赫欣賞著她立刻變的驚訝的臉,心中的玩味越來越濃,伸出舌尖輕輕的舔過她的麵頰,邪惡的說,"你放心吧,剛剛的話隻不過是打個比喻而已,畢竟男人是很容易衝動的動物,隻要你稍微的誘|惑一下,我可能就會把持不住自己,不過...你會來誘惑我嗎?"


    他說完這句話的同時,大手停在她的腰間,唇停在她的唇前,雙眼盯著她的雙眸,似是在等待她的主動。


    夏初音看著他的雙眼,整個呼吸似乎都要停止了。


    明知道他這是故意的在捉弄她,可是心髒還是不由自主的被他牽著鼻子走。真的是越來越糟糕了,她的視線,她的雙唇,她的心髒,她的雙手,她的整個身體都開始蠢蠢欲動,不停她的支配。


    "隻要三次結束,你就會把女兒還給我?"她輕輕慢慢的說。


    "沒錯。"


    他會把女兒還給她,這沒什麽大不了的,隻要再搶過來不就好了。


    夏初音的雙手開始蠢蠢欲動的環住他的腰,神誌不清的想要照著他剛剛的話誘|惑他,可是猛然的腦袋裏閃過一個人影。


    「夏初音,你一定要記住,你是我的未婚妻!」


    耳邊響起景軒的聲音,她突然用力的將她推開,慌張的開始大口喘氣。


    要怎麽辦?該怎麽辦?


    她現在還是景軒的未婚妻,而這個男人也有妻兒,可是她必須要做這樣不知羞恥的事情。真的是太惡心了,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肮髒,惡心,是最差勁的女人。


    被她這麽一推,閻之赫的性質大減,微微的蹙起眉頭說,"怎麽?不願意?"


    "..."夏初音不語,還未從驚慌中回神。


    "算了!"閻之赫從沙發上坐起,大步的走進辦公桌坐在大板椅上,然後冷冷的說,"如果不采取主動形式的話,我是絕對不會跟你做到最後的,如果你不想要永遠都見不到你的女兒,就給我用盡全身的解數,勾|引我,誘|惑的,乞求我讓給你跟你上|床。"


    夏初音從沙發上慢慢的坐起,深深的低著頭,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手用力的抓緊襯衫的領口,依舊是一語不發。


    "出去吧!"閻之赫突然的厲聲,命令的說,"快點給我滾出去!"


    夏初音從沙發上站起,然後一步一步沉重的走向辦公室的門,心髒處也跟著腳步一下一下的抽痛。


    為什麽自己會對這樣的男人動心呢?這樣差勁的男人到底哪裏好了?而在南極時的那個閻之赫...去哪了?


    那真的...


    隻是個夢嗎?


    ...


    下午六點,下班


    夏初音整理好完成的工作,將那一大堆的花插在各個樓層的洗手間花瓶裏,美化環境。


    跟著大堆的職員一起走出閻殿的工作大樓,然後坐上公車回家,整整一天腦袋都混亂著,心情也一直都高興不起來,難道真的要她去勾|引他嗎?這樣的事情,她做不到!


    精神沉悶的走到家門口,卻是驚訝的看到閻之赫站在她家門前。


    "你...你幹嘛站在我家門口?"她驚訝的問。


    閻之赫煩躁的皺著眉頭,說,"我把鑰匙忘在家裏了,你快點開門,我站的腿酸死了!"


    "你忘記帶鑰匙,為什麽要站在我家門口,叫人回去拿不就好了!"夏初音冷漠的說,卻伸手從包包裏拿出鑰匙。


    "你少羅嗦,快點開門!"閻之赫抱怨的從門口讓開。


    門被打開,閻之赫急切的大步走進門,夏初音將燈打開把門關上,他則一屁股坐在她家的沙發上。


    忽然的伸出手,命令的說,"過來!"


    夏初音驚訝看著他,說,"幹什麽?"


    "少羅嗦,叫你過來就快點過來!"閻之赫一臉的不耐煩。


    夏初音微微的有些不安,但是腳卻聽話的向他坐過去,伸出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


    閻之赫勾起嘴角,邪笑的說,"真乖!"


    剛剛誇獎完她,就突然用力的抓緊她的手,然後用力的一拉,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急躁的吻上那她的唇,大手也不安分的開始解她襯衫上的扣子。


    "閻...閻之赫...你幹什麽...你不是說要...等我主動嗎?"夏初音斷斷續續的說著,左右的搖晃著頭,卻是躲不開他的吻。


    忽然的放開她的唇,他邪笑著說,"我說的是不會做到最後,但是沒說不做其他的事情。"


    "你...你放開我...不要碰我!"夏初音用力的掙紮。


    "哢嚓!"


    突然響起開門的聲音,夏初音驚訝的愣住。


    景軒將房門推開,看著他們在沙發上曖昧的糾纏,看著夏初音的衣襟被解開,看著閻之赫的手撫摸著她的胸前。


    怒氣,猛然上升!


    而閻之赫卻完全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繼續不停的撫摸她的胸前,而且還貼近她的身體,用力的吸吮著她光潔的脖頸,故意製造出一個吻痕,然後才轉頭看向站在門口的他,邪笑的說,"歡迎光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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