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
何睿誠本來要回自己的公寓，半途卻又轉道回了何府。
傭人見他回來，也有些意外。
何睿誠作為何岱的獨子，父子倆的關係並不算很好，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回家幾次。
“我爸在嗎？”何睿誠剛進門就問。
“董事長早上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
何睿誠皺眉：“他去哪裏有說嗎？”
“這個倒是沒說，不過看車牌好像是顏部長家的……”
“哪個顏部長？”
傭人看著他：“就是跟老爺交好的那位顏部長，他之前來過家裏幾次所以……”
沒等他說完話，何睿誠直接真過身。
但隻走了兩步又停下：“讓人給我備車。”
“先生這是要去哪裏？”
“找顏如恪！”何睿誠咬牙切齒，說著又交代：“從現在開始，無論是家裏來了誰，都要第一時間通知我，聽到了嗎？”
傭人從沒見過何睿誠這麽嚴肅過，隻能連忙點頭應下。
何睿誠從何府出來，然後自己的父親何岱打電話，但無論是何岱還是何岱的秘書電話都是未接通狀態。
前排的司機從後視鏡裏看著他：“先生怎麽會這麽著急找董事長？”
“有事。”何睿誠聲音冰冷，說實話他不敢相信顏如恪會下手這麽快但也不得不防。
司機很快就帶著何睿誠來到顏如恪的住處，才剛下車就看到門口的門牌上掛著的“冷”字。
忘了是在哪裏聽說過了，顏如恪這家人和顏舜華根本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何睿誠走到大門口，然後開始瘋狂地按門鈴。
沒多久，門禁電話裏麵傳來一個女聲：“誰？”
“我是禾元集團的何睿誠，有要緊事要找我爸。”
“你爸？”
“何岱。”
那頭似乎才反應過來：“你爸不在我家，你找錯了。”
“不可能，我家傭人說了早上是顏部長的車親自把他接走的！”
電話裏的人笑了一下：“就算你爸是顏部長接走的，也沒說接到家裏來吧，我爸從來不會把客人帶到家裏談公事的，你走吧。”
“人在不在，我得親自看看才知道！”
“你如果非要這樣，我隻能報警了！”
那邊說完，直接掛掉了門禁電話，而大門也沒有打開。
何睿誠滿臉暴躁地踹了兩下門。
此時司機也下了車：“何先生，我先前接過董事長幾次，他們確實不太會大顏部長的家裏來。”
“那他們一般去的哪裏？”
司機一下被噎住。
“你現在就帶我去，隻要是他們去過的地方，一個一個給我找！”說完又重新進到車裏。
司機才剛啟動車子。
何睿誠的手機就響了，是何府的傭人打來的。
“先生，家裏剛剛又來人了。”
“誰？！”何睿誠心裏一跳。
“不太清楚，隻是聽說要請夫人出去，現在夫人已經去換衣服了。”
“你先把我媽拖住，讓她無論如何在我回來之前不要出門！”
何睿誠掛斷電話又直接讓司機先回何府。
等車子開到何府，正碰上自己的母親呂曼菁要出門。
他下車衝過去。
呂曼菁看著他：“你怎麽回來了，不是去了鄺城嗎？”
何睿誠呼了一口氣：“臨時有事取消了，媽，你這是要去哪裏？”
呂曼菁不明所以，但還是笑著答了：“你王伯母請我去做客，所以我就去一趟，放心，我晚上就回來了。”
“王伯母……是參議院王部長的老婆嗎？”
“是啊。”
“不行！”何睿誠義正言辭。
參議院的人幾乎都是戚正卿的人，這個節骨眼叫他母親去做客，代表什麽？
“媽，你聽我說，從今天開始，無論是誰叫你你都不要出門，現在你先回家待著，我出去找我爸回來。”
“發生什麽事了？”呂曼菁問他。
“我晚點再跟你解釋。”
說完又繼續回到車裏，吩咐司機去找何岱，不僅自己去找，何睿誠還吩咐了集團的各負責人放下手裏的工作先找到何岱。
但是一直到了晚上，何岱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至此，何睿誠已經有就成的把握，顏如恪先對何家下了手。
何睿誠重新回到何府，呂曼菁雖然不清楚何睿誠的行為，但也有些察覺：“睿城，你爸是不是出事了？”
何睿誠搖頭：“應該暫時不會。”
以他父親謹慎的作風，應該不會輕易就把東西給交出去。
在那之前，顏如恪不可能會動他。
何睿誠想了想，又吩咐助理直接從集團抽調安保人員過來何府守著。
昨晚一切，他回到自己房間，走到床頭櫃旁，伸手按下牆上的一個裝飾。
他床頭裝有暗格，他也是前不久才得知的。
暗格被打開，裏麵隻放著一個很小的u盤。
他將u盤拿出來，放進衣服靠近胸口的內袋。
此時卻又有傭人來敲門。
“何先生，又有客人來了。”
何睿誠眉心一皺，從房間裏走出來：“誰來了？”
“您還是下去看一下吧。”傭人表情有些奇怪。
何睿誠轉身走出去，才剛到樓梯口，就見客廳正站著一個挺拔的男人。
而何府的傭人都低頭站在牆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他沒想到，一個小小何家，有一天竟然能引得這號人物大駕光臨。
戚正卿。
司沐澤最有力的競爭對手，也是戚家寄予厚望的候選人。
竟然能親自來，可見何家手裏的這個證據有多重要。
何睿誠平複了一下心情，慢慢走下去。
“今天我父親不在，不知道戚先生大駕光臨，抱歉。”
戚正卿緩緩轉過頭，眼裏盡是看不透情緒的深沉：“何先生不必抱歉，是我深夜打擾貴府，還請何先生諒解。”
“我平時都一直在處理集團的事情，今天正巧我父親又不在……”
“何先生誤會了，今天我不是來找你父親的。”
“那戚先生是來找我的？”
戚正卿搖頭：“我姑母今天在家裏舉辦了一個國畫鑒賞會，適才聽王夫人提起何夫人是個國畫藏家，不在現場實屬可惜，我剛好就在附近處理公務，所以就順道過來看看，能不能接令尊一起去。”
何睿誠表情還算平淡：“真不巧了，我媽今早上起來身體就有些不舒服，所以今天可能去不了，我代她謝謝令姑母的邀請了。”
戚正卿對於他的這個答複也不意外：“沒關係，這個鑒賞會要開很久，我正巧公務這幾天也處理得差不多了，早就聽說何老的珍藏的雪珍茶是一絕，今天恰好來了，就跟何老順便討杯茶喝吧，不過來的時候我看周圍的安保人員太不專業，所以就讓人換掉了，希望而何先生別介意。”
何睿誠臉色終於變了：“戚先生到底想做什麽？”
戚正卿微笑：“姑母愛畫心切，我作為晚輩想盡孝心，不知道何先生能理解嗎？”
何睿誠握緊拳頭：“我不可能讓任何一個人帶走我母親。”
戚正卿轉身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他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這麽漂亮的房子，燒了還真是有點可惜……”
“你說什麽？”
戚正卿眸光一閃：“沒什麽，隻是帝城最近天幹，提醒何先生要小心火燭才是。”
“我爸早上跟著顏如恪走了，你應該去找顏如恪。”何睿誠也不打算繞彎子。
戚正卿用指尖敲著桌麵，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眼裏盡是冰寒：“所以才更應該做些什麽，否則萬一何老失了分寸，說了哪些不該說，豈不是有失妥當？”
-------
與此同時。
顧家東院。
“戚正卿去了何府。”
顏舜華拿著筷子的手一頓，她抬眼看向淡定吃著晚飯的顧言玦。
“何岱在你去找何睿誠的時候就被顏如恪接走了。”
“戚正卿想做什麽？”顏舜華繼續夾著菜。
顧言玦給她碗裏夾了一塊肉：“不清楚，大概率……先變相軟禁一下吧。”
顏舜華把他夾的肉放到另外一邊：“小宇哥什麽時候能開庭？”
顧言玦視而不見，繼續給她夾著菜：“取決於哪一方先得到東西。”
一頓飯，桌上被顏舜華丟掉的菜已經堆成小山。
她放下筷子：“我不想開庭了。”
顧言玦看著她。
“等我拿到東西，我要和司沐澤親自談。”
曾經在她的計劃裏，她要向全世界證明顏舜宇的清白，可是現在她改主意了，比起早一天不除掉顏如恪，這些為人所知的清白都微不足道。
她想這也是顏舜宇最想要的。
“好，到時候我來安排。”
“不必了。”
顏舜華看他一眼，轉身走出餐廳。
此時電話又響起來，是蔡安宜。
顏舜華接起。
“我聯係不上千術。”
顏舜華微怔：“都找過了？”
“嗯，平時如果有其他安排他一定會提前通知我。”
況且千術這次是在一個活動的路途中忽然失聯的，太反常了。
顏舜華轉頭看向也從餐廳裏走出來的顧言玦。
“等會兒我給你發信息。”
她切斷電話：“你是不是還漏了什麽信息沒跟我說？”
顧言玦自然清楚她說的什麽，內心忽然莫名地煩躁：“你現在是把我當成你編寫的程序嗎？需要的時候就按下開關，不需要的時候劃走。”
一邊不許要他幫忙，一邊又要他告知袁千術的信息，他很不爽。
“不如你現在就滾出去，還能少在我麵前礙眼！”
“你現在是在把家主趕出家門嗎？”
“我是在把不聽話的丈夫趕出家門。”
“……”
－－－－－－題外話－－－－－－
顧二老老實實做好你的工具人角色吧
何睿誠本來要回自己的公寓，半途卻又轉道回了何府。
傭人見他回來，也有些意外。
何睿誠作為何岱的獨子，父子倆的關係並不算很好，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回家幾次。
“我爸在嗎？”何睿誠剛進門就問。
“董事長早上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
何睿誠皺眉：“他去哪裏有說嗎？”
“這個倒是沒說，不過看車牌好像是顏部長家的……”
“哪個顏部長？”
傭人看著他：“就是跟老爺交好的那位顏部長，他之前來過家裏幾次所以……”
沒等他說完話，何睿誠直接真過身。
但隻走了兩步又停下：“讓人給我備車。”
“先生這是要去哪裏？”
“找顏如恪！”何睿誠咬牙切齒，說著又交代：“從現在開始，無論是家裏來了誰，都要第一時間通知我，聽到了嗎？”
傭人從沒見過何睿誠這麽嚴肅過，隻能連忙點頭應下。
何睿誠從何府出來，然後自己的父親何岱打電話，但無論是何岱還是何岱的秘書電話都是未接通狀態。
前排的司機從後視鏡裏看著他：“先生怎麽會這麽著急找董事長？”
“有事。”何睿誠聲音冰冷，說實話他不敢相信顏如恪會下手這麽快但也不得不防。
司機很快就帶著何睿誠來到顏如恪的住處，才剛下車就看到門口的門牌上掛著的“冷”字。
忘了是在哪裏聽說過了，顏如恪這家人和顏舜華根本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何睿誠走到大門口，然後開始瘋狂地按門鈴。
沒多久，門禁電話裏麵傳來一個女聲：“誰？”
“我是禾元集團的何睿誠，有要緊事要找我爸。”
“你爸？”
“何岱。”
那頭似乎才反應過來：“你爸不在我家，你找錯了。”
“不可能，我家傭人說了早上是顏部長的車親自把他接走的！”
電話裏的人笑了一下：“就算你爸是顏部長接走的，也沒說接到家裏來吧，我爸從來不會把客人帶到家裏談公事的，你走吧。”
“人在不在，我得親自看看才知道！”
“你如果非要這樣，我隻能報警了！”
那邊說完，直接掛掉了門禁電話，而大門也沒有打開。
何睿誠滿臉暴躁地踹了兩下門。
此時司機也下了車：“何先生，我先前接過董事長幾次，他們確實不太會大顏部長的家裏來。”
“那他們一般去的哪裏？”
司機一下被噎住。
“你現在就帶我去，隻要是他們去過的地方，一個一個給我找！”說完又重新進到車裏。
司機才剛啟動車子。
何睿誠的手機就響了，是何府的傭人打來的。
“先生，家裏剛剛又來人了。”
“誰？！”何睿誠心裏一跳。
“不太清楚，隻是聽說要請夫人出去，現在夫人已經去換衣服了。”
“你先把我媽拖住，讓她無論如何在我回來之前不要出門！”
何睿誠掛斷電話又直接讓司機先回何府。
等車子開到何府，正碰上自己的母親呂曼菁要出門。
他下車衝過去。
呂曼菁看著他：“你怎麽回來了，不是去了鄺城嗎？”
何睿誠呼了一口氣：“臨時有事取消了，媽，你這是要去哪裏？”
呂曼菁不明所以，但還是笑著答了：“你王伯母請我去做客，所以我就去一趟，放心，我晚上就回來了。”
“王伯母……是參議院王部長的老婆嗎？”
“是啊。”
“不行！”何睿誠義正言辭。
參議院的人幾乎都是戚正卿的人，這個節骨眼叫他母親去做客，代表什麽？
“媽，你聽我說，從今天開始，無論是誰叫你你都不要出門，現在你先回家待著，我出去找我爸回來。”
“發生什麽事了？”呂曼菁問他。
“我晚點再跟你解釋。”
說完又繼續回到車裏，吩咐司機去找何岱，不僅自己去找，何睿誠還吩咐了集團的各負責人放下手裏的工作先找到何岱。
但是一直到了晚上，何岱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至此，何睿誠已經有就成的把握，顏如恪先對何家下了手。
何睿誠重新回到何府，呂曼菁雖然不清楚何睿誠的行為，但也有些察覺：“睿城，你爸是不是出事了？”
何睿誠搖頭：“應該暫時不會。”
以他父親謹慎的作風，應該不會輕易就把東西給交出去。
在那之前，顏如恪不可能會動他。
何睿誠想了想，又吩咐助理直接從集團抽調安保人員過來何府守著。
昨晚一切，他回到自己房間，走到床頭櫃旁，伸手按下牆上的一個裝飾。
他床頭裝有暗格，他也是前不久才得知的。
暗格被打開，裏麵隻放著一個很小的u盤。
他將u盤拿出來，放進衣服靠近胸口的內袋。
此時卻又有傭人來敲門。
“何先生，又有客人來了。”
何睿誠眉心一皺，從房間裏走出來：“誰來了？”
“您還是下去看一下吧。”傭人表情有些奇怪。
何睿誠轉身走出去，才剛到樓梯口，就見客廳正站著一個挺拔的男人。
而何府的傭人都低頭站在牆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他沒想到，一個小小何家，有一天竟然能引得這號人物大駕光臨。
戚正卿。
司沐澤最有力的競爭對手，也是戚家寄予厚望的候選人。
竟然能親自來，可見何家手裏的這個證據有多重要。
何睿誠平複了一下心情，慢慢走下去。
“今天我父親不在，不知道戚先生大駕光臨，抱歉。”
戚正卿緩緩轉過頭，眼裏盡是看不透情緒的深沉：“何先生不必抱歉，是我深夜打擾貴府，還請何先生諒解。”
“我平時都一直在處理集團的事情，今天正巧我父親又不在……”
“何先生誤會了，今天我不是來找你父親的。”
“那戚先生是來找我的？”
戚正卿搖頭：“我姑母今天在家裏舉辦了一個國畫鑒賞會，適才聽王夫人提起何夫人是個國畫藏家，不在現場實屬可惜，我剛好就在附近處理公務，所以就順道過來看看，能不能接令尊一起去。”
何睿誠表情還算平淡：“真不巧了，我媽今早上起來身體就有些不舒服，所以今天可能去不了，我代她謝謝令姑母的邀請了。”
戚正卿對於他的這個答複也不意外：“沒關係，這個鑒賞會要開很久，我正巧公務這幾天也處理得差不多了，早就聽說何老的珍藏的雪珍茶是一絕，今天恰好來了，就跟何老順便討杯茶喝吧，不過來的時候我看周圍的安保人員太不專業，所以就讓人換掉了，希望而何先生別介意。”
何睿誠臉色終於變了：“戚先生到底想做什麽？”
戚正卿微笑：“姑母愛畫心切，我作為晚輩想盡孝心，不知道何先生能理解嗎？”
何睿誠握緊拳頭：“我不可能讓任何一個人帶走我母親。”
戚正卿轉身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他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這麽漂亮的房子，燒了還真是有點可惜……”
“你說什麽？”
戚正卿眸光一閃：“沒什麽，隻是帝城最近天幹，提醒何先生要小心火燭才是。”
“我爸早上跟著顏如恪走了，你應該去找顏如恪。”何睿誠也不打算繞彎子。
戚正卿用指尖敲著桌麵，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眼裏盡是冰寒：“所以才更應該做些什麽，否則萬一何老失了分寸，說了哪些不該說，豈不是有失妥當？”
-------
與此同時。
顧家東院。
“戚正卿去了何府。”
顏舜華拿著筷子的手一頓，她抬眼看向淡定吃著晚飯的顧言玦。
“何岱在你去找何睿誠的時候就被顏如恪接走了。”
“戚正卿想做什麽？”顏舜華繼續夾著菜。
顧言玦給她碗裏夾了一塊肉：“不清楚，大概率……先變相軟禁一下吧。”
顏舜華把他夾的肉放到另外一邊：“小宇哥什麽時候能開庭？”
顧言玦視而不見，繼續給她夾著菜：“取決於哪一方先得到東西。”
一頓飯，桌上被顏舜華丟掉的菜已經堆成小山。
她放下筷子：“我不想開庭了。”
顧言玦看著她。
“等我拿到東西，我要和司沐澤親自談。”
曾經在她的計劃裏，她要向全世界證明顏舜宇的清白，可是現在她改主意了，比起早一天不除掉顏如恪，這些為人所知的清白都微不足道。
她想這也是顏舜宇最想要的。
“好，到時候我來安排。”
“不必了。”
顏舜華看他一眼，轉身走出餐廳。
此時電話又響起來，是蔡安宜。
顏舜華接起。
“我聯係不上千術。”
顏舜華微怔：“都找過了？”
“嗯，平時如果有其他安排他一定會提前通知我。”
況且千術這次是在一個活動的路途中忽然失聯的，太反常了。
顏舜華轉頭看向也從餐廳裏走出來的顧言玦。
“等會兒我給你發信息。”
她切斷電話：“你是不是還漏了什麽信息沒跟我說？”
顧言玦自然清楚她說的什麽，內心忽然莫名地煩躁：“你現在是把我當成你編寫的程序嗎？需要的時候就按下開關，不需要的時候劃走。”
一邊不許要他幫忙，一邊又要他告知袁千術的信息，他很不爽。
“不如你現在就滾出去，還能少在我麵前礙眼！”
“你現在是在把家主趕出家門嗎？”
“我是在把不聽話的丈夫趕出家門。”
“……”
－－－－－－題外話－－－－－－
顧二老老實實做好你的工具人角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