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之後,我拿到了私家偵探給我的厚厚的一遝照片,這些人的本事真的是了得,這種照片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拍下來的。


    衛蘭和那個小鮮肉在床上肉搏,簡直是18禁少兒不宜,看多了會長針眼的那一種。


    我看了一眼就有點麵紅耳赤,急忙把那些照片塞進信封裏。


    我很爽快的給了私家偵探一筆很可觀的數字,私家偵探也很滿意,但末了還是不放心的對我說:“夏至小姐,千萬不要把我賣了,如果被桑家的人知道之後,那我在錦城就混不下去了。”


    “知道,你放心吧!”


    私家偵探走了,我懷裏揣著這些照片正在尋思下一步應該怎麽行動,千萬不能打草驚蛇,一定要部署好了。


    桑旗告訴我我和桑時西關於孩子撫養權的案子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律師向法院提出了要將孩子和桑時西的親子鑒定報告作為證據呈堂,明天就向法院申請。


    這對我來說又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如果法院能夠把這個作為證據的話,那孩子判給我的可能性就極大了。


    我的幸福生活簡直就在向我招手了,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尋思我手裏的這些王牌該怎麽一張一張地打出去。


    而且要打出最好的效果,我想了半天還是覺得放到網上最靠譜,這樣也不會扯到我的頭上。


    我就能明哲保身,搞臭衛蘭是第一步。


    我特地找了個網吧,不敢用家裏的電腦,然後選了幾張尺度特別大的放到了網上,接著我就回家等效果。


    十分鍾之後我打開網頁看了,一下簡直被嚇壞了,點擊率蹭蹭的往上漲,這是要全網爆的節奏呀!


    很多網友在下麵評論,有的人一眼就把衛蘭給認出來了,評論區簡直要爆炸了,說得超級熱鬧,我也看得眉飛色舞。


    我還算是有良知,雖然我對那個小鮮肉甘心被有錢的富婆包很不屑,但是人家畢竟沒有招我惹我,所以我就給小鮮肉的臉上打了馬賽克,但衛蘭的臉是360度無死角的呈現在所有人的眼前。


    衛蘭完蛋了,就算是她娘家有多厲害,但一個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女人給他戴綠帽子,這個綠帽子戴的簡直是翠綠翠綠的。


    我覺得今天晚上我睡覺都能笑醒,我晃晃悠悠地回家,還沒進家門我的電話就響了,從口袋裏掏出來居然是桑時西打來的。


    他撿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就令我不得不往那些照片上想。


    他是因為照片打給我了嗎?


    他怎麽知道是我做的?


    不管了,也許不是的,別做賊心虛。


    我接通電話放到耳邊:“喂…”


    “我在月下,十分鍾之後在那裏見。”


    桑時西打電話永遠是這個風格,沒有開場白也沒有結束語,隻是把他要說的給說完。


    “我又不是你的秘書,你說什麽我都要聽?”我從來不甩他那一套,他又不是不知道。


    “你不想要孩子了?”一句話就點到了我的死穴,沒錯,桑時西永遠都知道怎麽能捏住我的命門。


    我乖乖地去見他,月下是一個高級會所,不是會員製的進不去。


    也許是桑時西事先打過招呼,所以我很順利地進去,然後服務生帶我來到一個房間,桑時西坐在靠窗的沙發邊正看著窗外。


    他的側顏和桑旗很像,但是我還是能夠一眼就分辨出來他們兩個地不同。


    我覺得桑時西的五官要顯得更加刻薄一些,因為他的嘴唇很薄,從他嘴唇裏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寒氣森森。


    我沉了沉氣走進了包廂,他也不回頭聽腳步聲就猜到是我了。


    我在他的對麵坐下來,他才轉過臉來。


    他居然在吸煙,手指間夾著一根正嫋嫋向上盤旋著煙霧的香煙,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很是陰鬱。


    “叫我來幹嘛?”


    “把你手上掌握的全部照片給交出來。”


    這大概是我聽過的桑時西跟我說的最森冷的一句話。


    要不是我經常跟他打交道,而且特別善於裝大尾巴鷹,這一次差點就要暴露了。


    我很是鎮定地看著他,其實手指卻有些稍稍發抖:“你說什麽照片我聽不懂。”


    “我知道你找了私家偵探,夏至,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照片交出來!”


    “如果你隻是來跟我談這些的話,那我們倆就沒什麽好談的,再見!“


    我站起來,他忽然自己伸來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差點沒把我給拽一跟頭。


    我從來沒有看過他這樣的眼神,仿佛在他眼睛裏麵藏了一匹狼,隨時都都能竄出來將我撕碎一樣。


    “夏至,你這個小聰明會毀了桑旗!我再跟你說最後一遍,如果你繼續我行我素的話,我能讓桑旗跌到穀底!”


    我又不是被嚇大的,我跟他冷笑,其實我笑的挺沒有底氣的,但是輸人不輸陣,不能被桑時西的三言兩語就給嚇住了。


    他捏著我的手腕,力度都快要把我的細手腕給折斷了,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告訴我:“孩子我不可能給你,照片繼續必須要交出來,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比如呢?”我的手拚命的在他的手掌心中來掙紮,眼睛卻看著桑時西的眼睛。


    我從他的眼睛裏麵看到了恨意,很好,以前隻是我恨他現在他也恨我,旗鼓相當才好玩。


    我終於費力地從他的手掌心中掙脫出了手腕,已經被他捏得通紅。


    我另一隻手揉著我被捏痛的手腕:“桑時西,如果你今天就是來威脅我的話,那我告訴你你沒成功!我夏至想做什麽沒有人能夠攔得住,孩子是我的,跟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你說不給我就不給我?還有,自作孽不可活,一個人做錯了事就得為她所做的那些付出代價,任何人都不例外。”


    我沒說的很明白,但想必桑時西聽得懂。


    我很高傲地轉身,然後走到門口桑時西喊住我:“你以為桑旗真的是你的靠山?他現在已經變成了你的軟肋,我要想至於他死地是輕而易舉的,夏至,這一切就都在你的手裏,我今天把你喊出來是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是跟你談判。”


    去他的鬼話,我一個字都不要聽,少拿這些來嚇唬我。


    他大晚上的約我見麵就是因為他心虛,我回頭看著他,笑的比他還要陰森:“那就拭目以待吧!桑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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