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穀雨都在大驚小怪,驚呼:“我的天哪尺度這麽大!我的天哪,太火爆了!我靠,衛蘭簡直就是中國版的鄧文迪呀!”


    “你少土了,鄧文迪本來就是中國人。”


    “不是,我是說她泡小鮮肉,給你看!”


    她把望遠鏡遞到我的麵前,我把她的手給推開:“你有病啊,我在開車怎麽看?怎麽了呀,大驚小怪的。”


    穀雨興奮得滿臉紅光:“那個小鮮肉真的是衛蘭包的小白臉,剛才我看到他們在車裏麵打啵來著!”


    衛蘭的手都伸到小鮮肉的襯衣裏麵去了,真的是相當的饑渴。


    “那你還不快拍照,還傻在這裏做什麽?”


    “這麽遠怎麽拍照啊!拍出來也是模模糊糊的不清楚,我們跟著他們。你看他們兩個現在在車裏麵都這麽迫不及待,肯定是去開房。”


    “開房又能怎樣,你能衝進去現場直播?”


    “你少廢話,別跟丟了。”


    剛才還嫌我開得快,現在又怕我跟丟了。


    我的車跟著他們七拐八拐,他們沒有去開房而是在一個別墅區的門口稍微停了一下。


    我的車停在一邊他們的視覺死角處,他們的車停了一下就又開進了別墅區。


    像衛蘭這種身份的肯定不可能去開房,容易被人給認出來,去別墅是最安全的。


    衛蘭這麽有錢在外麵肯定有很多房子,說不定這裏就是她為小鮮肉買的。


    我也跟著把車開進去,然後找了個車位停下來。


    穀雨說:“你停下來幹嘛?”


    “這裏麵車少,這麽跟著不怕被她發現?”


    “那現在怎麽辦?我們就往前麵那個方向走,等會兒看他的車停在門口不就知道了?”


    等我們找到那棟房子的時候,衛蘭和小鮮肉剛從車上下來,估計是剛才又在車上膩歪了一會兒。


    我們悄悄躲在一棵大樹後,看倆人手牽手走進了一個別墅的花園,過了一會兒裏麵的燈亮了。


    “現在怎麽辦?”穀雨問我。


    “我怎麽知道怎麽辦,又沒有拍到什麽證據。”


    “這樣好了,我們就在這裏等著。”


    “等你個鬼啊!現在明明知道他們兩個有事,但是沒證據一切都白搭!”


    我在大樹後麵蹲的我腳都麻了,扶著樹幹我站起來,拉拉穀雨:“走了,回家去!”


    “現在就回家?”她還依依不舍的。


    “你想看的肯定是看不到了。”


    “那就這麽算了白白放過這個機會?好可惜。”


    “現在我們知道衛蘭和這個小鮮肉有關係,那還不簡單?我叫我那個狗仔朋友多盯著他一點不就行了。”


    我拉著穀雨往我們的車走,上車就給我那個朋友打電話:“對了,那個小鮮肉叫什麽來著?”我問穀雨。


    “叫葉梓洲。”


    “給你爆一個大料,這幾天沒事就多盯著那個葉梓洲,背後能挖出一條巨鱷。”


    “你不如明說了,你又想讓我幹嘛?”


    “小鮮肉被名女人包這算不算是一個大料?”


    “你說的那個名女人不會又是桑家的人吧?”


    她還真是不笨,我誇她:“你真是冰雪聰明蘭質蕙心。”


    “你可拉倒吧,別在這裏跟我灌迷魂湯。誰不知道你現在跟桑家是徹底鬧翻,我跟你說我誰都得罪得的起,就是桑家得罪不起。”


    “有這樣的好新聞給你挖你居然不挖?”


    “你知道我要是放出這樣的新聞出去,我以後還能在錦城立足嗎?大姐,你饒了我吧!”


    ”大不了我給你錢。”


    “呸,你別拿錢侮辱我,老娘的誌向可是想做一個好記者的。”


    “我呸!就你那狗仔能有多少前途?”


    “夏至,你要跟桑家鬥我管不著你,但是你千萬別拖我下水,我背後可沒有像桑旗那樣的人給我撐腰。不過你想要抓他們的把柄,除了我們狗仔還有更專業的。”


    我眼珠子轉了轉:“你是說私家偵探?”


    “我可什麽都沒說,我什麽都沒聽到,就這樣,回見。”


    她急急忙忙地就把電話給掛了,我也明白我那個記者朋友顧慮桑家財雄勢大,她一個小記者胳膊的確是扭不過大腿。


    找私家偵探是好主意,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滿世界的去找私家偵探,我以前做記者的時候接觸過幾個,還好我把他們的名片都保留下來了,然後就一個一個地給他們打電話,最終有一個接了活,告訴我一個禮拜之內給我證據。


    有了私家偵探的保證,我整個人處於特別亢奮的狀態,坐在我的轉椅裏麵摸著下巴頦,一直轉悠。


    桑旗到我的辦公室來,看到我的樣子走過來摸摸我的頭:“你又在打什麽壞主意?”


    我向他笑,但是不能告訴他。


    我的這些餿主意上桑旗都看不上,我現在才越來越發現他是一個君子,從來不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但是有些時候這些手段就是很好用不是嗎?


    張桑太太上次被衛蘭的人給打傷了,我跑去找桑先生,可是幾個禮拜過去了桑先生都沒有去看過桑太太,所以我對他極度的失望,並且氣憤至極。


    現在如果讓我抓到衛蘭的把柄,我一定要好好的讓桑先生難堪一次,這算是豪門醜聞了吧!


    桑先生出軌頂多說是風流,但衛蘭出軌而且還包的是個小鮮肉,這意義就不一樣了,就算不能對衛蘭怎樣,我也能讓他們桑家亂一段時間。


    我從椅子上跳起來勾住桑旗的脖子:“沒打什麽壞主意,難道我看上去這麽不像好人?”


    他用手指頭點我的鼻子:“我知道你著急想拿孩子的撫養權,但是一切都不能操之過急,慢慢來。”


    “我不著急,我可沉得住氣了。”


    他好像並不這麽認為:“這事情就交給我好了,我答應你一定幫你打贏這個官司。”


    “我也答應你,一定不會讓你媽媽總是受委屈。”


    他低頭看著我,眼神複雜,他的掌心覆上我的臉頰,似乎有什麽想跟我說,但是也沒說出口。


    隻是說:“今天晚上和華生有一個聚會。”


    “需要我去嗎?”


    “今天晚上桑時西有可能去,所以你還是不要去了。”


    “哦。”反正我也不想參加那樣的聚會:“華生到底打算把他那個生意交給誰呀:又約了你又約了桑時西,到底是什麽意思?”


    “這是商人的一個手段而已,讓我們有競爭感。但是我還沒有想好他的生意我要不要接。”


    “為什麽不接?難道白白便宜了桑時西?怎麽也要把它給拿下來。”


    “可是有風險。”


    “我認識的桑旗還怕風險呢?再說你的能力我相信。”我趁機拍他馬屁,他在我額頭上印上一個吻:“下班就早點回家,不要總是在外麵混。”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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