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受到陸飛的感染,所以過了第一道斷崖的人開始變得越來越多。甚至陸飛在旁邊坐了一會兒,都看見牧吉這個家夥竟然也跟了上來。


    很多人都已經踏足到了第二個斷崖之上,隨便掃一眼都有一百多名,因為人多起來了,所以自然而然的也被前方的花英少等人所發現。


    踏上第二斷涯的弟子,也看見了擺在他們麵前的又是另外一道斷崖,如今沒有人為花英少等人開路,花英少等人也在那裏躊躇不前,畢竟像他們這種富家公子,最怕被刀劍所打擊的疼痛了。


    第二道斷崖,似乎成為了困擾每一個人的問題,而花英少等人看著後方的弟子前來,一開始雖說有些吃驚,但很快他們的臉上就浮現出了一絲笑容。


    隻見一名弟子笑著走過來對其他人說道:“各位兄弟,前方的路我已經為你們鋪墊好,你們誰願意前去一闖啊?”


    一聽這名弟子這話,所有人都是炸了,眾人可以上一次當,但絕對不會再上第二次當。


    於是乎,許多弟子都在那裏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們憑什麽要為你們開路?你們完全是把我們當做墊腳石。”


    “對,寶物這種東西,有緣者得之,有能者得之,你們有何德何能,竟然能夠奪取寶物,簡直天理難容啊。”


    “剛才騙我們去給你們開路,然後你們又把路封死,這件事怎麽說!”


    聽著眾多弟子的紛紛攘攘,全是一片指責之聲,那名前來說服眾人的弟子,臉色也有些不好看,隻見他爆喝一聲,直接將他地丹四重的修為散發了出來。被眾人直接怒吼一聲:“我說你們算是什麽東西,讓你們為我們開路,是看得起你們,不然你們還想怎麽樣!”


    這名弟子以為憑借自己的暴力,就可以讓所有人屈服,然而他未曾料到,就是他這一聲吼叫,激起了更多人的不憤。


    眼看兩邊的衝突愈演愈烈,都有一種即將打起來的趨勢了,然而就在這時,花英少再度笑嗬嗬的走上來,製止了眾人的紛爭,隻聽他笑著說道。


    “各位大家都是一個宗門的,何必如此呢!”


    花英少畢竟是一個有名氣的人,聽聞此言眾人全部沉默不說話了。但是他們看著花英少的眼神還是多有不爽,畢竟花英少剛才騙了他們。


    看著眾人看待自己的眼神,花英少的眼中似乎也閃過了一絲不快,但他並沒有當眾發火,隻是再度笑了笑,對眾人說道。


    “這個刀劍塚,大家有能力都可以來取,何必爭這一時之氣呢,既然大家不願意把握這個機會,那我也不勉強,大家各看本事好了!”


    說完這一席話,花英少也不再多言,一甩袖袍離開了此處。


    麵對花英少的這種態度,眾人也找不出什麽毛病,而花英少和他的人匯集一處之後,可以看見他們幾個人先是商量了一會兒,最終好像做出了什麽決定,花英少旁邊兩個已經達到了地丹五重的弟子,似笑非笑的看著陸飛他們這一群人,仿佛在嘲笑陸飛等人似的,隨後隻見花英少他們幾個,各自從空間戒指中摸出來了一些東西。


    這些東西中有盾牌,有鎧甲,甚至還有一些說不出名字的法器,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些東西全部都是防具,可以用來防護身體,而此刻花英少等人看著眾多弟子,仿佛就是在嘲笑他們,沒有相應的防具。


    不得不說,在這個到處都是刀劍紛飛的地方,有一套高等的防具是容易通過一些,所以很多人隻能投去豔羨的眼神,而花英少等人就在眾人這種羨慕的目光中飛向了斷崖,無數刀劍打在了他們的身上,他們一邊用自己身上的防具,防住這些刀劍的進攻,另外一邊用自身所修煉的戰法,不斷的提升自己的防禦力,由此將這些刀劍的攻擊力降到了最小。


    看到這裏很多弟子的心中都是無比的苦悶,畢竟他們就隻能站在這裏,眼睜睜的看著花英少等人離去,心中的確是多有不爽的。甚至很多人此刻都有一些垂頭喪氣,認為自己就算經曆了千難萬險來到這裏又有何用,還不是追不上別人的腳步,因此一個個直接頹然的坐在了地上。


    然而此刻陸飛卻是站起來晃了晃腦袋,他看向了旁邊的牧吉,露出了一個笑容:“可還有膽量繼續前行!”


    而牧吉聞言則是露出了一絲苦笑,但他最終還是擺了擺手說道:“陸飛兄弟,說真的,剛才已經把我累死了,不過既然你還有力氣繼續前進,那我陪你便是了吧!”


    聽聞牧吉如此說,陸飛也是笑了,隨後他將眼神邁向了前方的斷崖,風一般的衝了出去,看著陸飛進入了斷崖之中,飛行的速度還如此之快,這也極大的鼓舞了後麵的人,牧吉也是笑了,邁開雙腿,向斷崖飛行而去。


    他們兩人的舉動鼓舞了後方無數弟子,大家都在向前飛馳,此刻在前麵的花英少等人,他們因為穿了上好的防具,又有戰法護體,所以說,受到的壓力比較小,聽見後麵風聲呼嘯,他們都忍不住向後望去,發現一群弟子都跟了上來。


    看到這裏花英少,等幾個衝在最前麵的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之色,在它們看來,這刀劍塚的寶物,本來就是屬於他們的,這些普通弟子跟上來做什麽?難道要和他們搶寶物不成?


    不過很快花英少便釋然的笑了,笑在他看來,這些弟子即便是腦袋一熱,要與他們分一個高下又如何,首先他們的修為比這些弟子更加高絕,身上的戰體也更加強大,其次他們還有上好的防具,而這些弟子一個都沒有,花英少等人完全沒有輸的道理。


    在他們看來,寶物最終也隻能落到他們的懷中,而其他弟子就隻能用豔羨的眼光看著他們,而什麽都做不了,最終也隻能點頭承認,花英少他們幾個是天賦絕高的弟子,不是自己這種凡人可以比擬的。


    不過大概過了半刻鍾的時間,花英少雖然還有心想要領頭回去看看那群弟子還剩下幾個,但此刻他才發現自己已經沒有這個力氣了,因為前麵那些刀劍的阻隔變得越來越多,刀劍不斷轟擊在他的身上,即便有護甲的保護,依然讓他覺得身上傳來了無邊的疼痛,現在似乎都有些承受不了了。


    此刻眾人還在繼續向前飛行,飛行了大概小半刻鍾的時間,花英少等人,突然看見前麵金光大盛,所有人看到這一幕,精神皆是為之大振,他們知道隻要接近了那道金光,應該就是寶物現身之時。


    花英少等人心中大喜,更是一咬牙,心想今日就算死,也一定要將寶物弄到手中,然而他們卻未曾發現,已經有不少弟子趨近了他們的腳步。


    此刻陸飛的臉色已經被脹的通紅一片,他的喉嚨中再也無法說出一句話,吐出一個字,那些刀劍打在他的九血戰體上,九血戰體的恢複速度,已經遠遠跟不上這些刀劍所造成的傷害速度了。


    陸飛隻感覺若是他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他會全麵崩塌,不過寶物就在眼前,又怎能讓寶物輕易的落於他人之手,眼看花英少等人距離那個寶物,已經不足百米的距離,陸飛把心一橫,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正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陸飛他就是看不慣花英少這種人,他同樣也對那個寶物垂涎三尺,他絕對沒有拱手相讓的理由。


    種種想法盤踞在陸飛的腦海中,那一刻,陸飛的腦子徹底的炸了裏麵,直接變成了一片空白,陸飛管不了那麽多了,在他的身上已經縈繞起了火光,隻聽陸飛大喝一聲,接下來就是讓人吃驚的一幕了,排在前麵的人隻看見一道紅色的流光,直接從他們麵前飛躍,轉瞬間就到了那道金光之前。


    當陸飛到達那道金光裏麵的時候,周圍的一切仿佛都停止了,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而那些刀劍也自動的落了下去,隻見金光瞬間降落在了四個人的身上。


    後麵的人究竟是什麽情況陸飛不得而知,但是被這道金光沐浴之時,陸飛有種感覺,他抬頭仿佛望見了一隻眼睛,那隻眼睛還在不停的眨動,從眼睛上麵照射出來了萬道光芒刺穿了陸飛的皮膚,但是並沒有對陸飛的身體造成那麽一絲一毫的損害。


    這給陸飛的感覺就是,他似乎被人偷窺了,並且還被眼前這個人看的體無完膚,眼前這隻眼睛似乎已經看穿了他的一切,這種感覺非常不爽。


    不過恍惚間,陸飛又想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事情,那就是之前他就向牧吉打聽過,這座刀劍塚絕對是有刀閣中的高手所建,並且那名高手也一直在操控著刀劍塚裏麵的陣法,所以才可以使得刀劍塚裏麵的刀劍,穩而不亂的行動著。


    陸飛此刻心中就在想,莫非這隻眼睛就是那個高手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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